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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娱乐圈之天生一对-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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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节目组似是喜欢跟人唱反调,总喜欢在意料不到的时候给你添置难关,当你以为眼下又是一重挑战时,主持人却宣布爸爸们可以享有一个悠闲的下午,不用做任务,可以直接到房子里跟上节目组早早准备的啤酒和零食。

    这待遇简直不敢置信,连叶怀都不禁狐疑地望了主持人好几眼,确定这之间没有任何阴谋诡计。

    五个爸爸聚在一起能聊什么?

    能聊的那可多了,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政经时事民生社会,篮球足球羽毛球乒乓球,再不然聊个电影唱片那也使得。

    聊着聊着,桌上的酒瓶已经堆了好一两打了。不管爸爸们的话题有多宽广深不见底,最终还是绕回到孩子们的身上了。

    此时黎昕正在回忆自己宝宝长牙时牙痒,见了什么都想咬,自己的手臂就是小冬瓜的专属磨牙器;那边俞晨舟又说小皇帝才几个月时已经很会叫嚷,有什么不如己意的就“丫丫丫”的喊,学会说话时便经常滔滔不绝,像是不会累似的一直说话,他和孩他妈都快要被吵死了。

    孩子们成长的点滴似乎是一件又一件非常珍贵的回忆。

    叶怀永远不会忘记孩子从产房被推出来时,那瘦瘦小小像猴子似的模样,脸也皱皱巴巴红通通的跟猴子屁股的颜色也相差不远了。这么一个丑模样,偏生岳母还指着孩子的鼻子说这鼻子像他,眼睛像妈妈的,明明孩子眼睛都还没睁开,老人家也能道出个五六七来。

    不过随着孩子逐渐长大,五官慢慢长开,倒是印证了岳母的话,那双眼的确跟夏涵一样的。

    思齐是岳父取的名,取意见贤思齐,希望外孙能向那些有贤德的人学习。听着是比较老派,不如帝临那些名字来得霸气,也不如丁冬来得有趣可爱,但这名字承载着老人家对孩子的期盼与爱戴,他跟夏涵都非常喜欢这名字,也希望小叶子能做到如外公所期盼的人。不必多优秀,但凡事谦恭学习,必会有好的结果的。

    可是从多久开始,他会慢慢忽略了孩子的成长痕迹呢?他记得小叶子在学步车上在家里横冲直撞的画面,却忘了他何时开始不靠外物能自己一人站立;他记得家里曾经有一段时间充斥着那些听不懂的婴儿语,却忘了从何时开始小叶子慢慢变的寡言。

    如今小孩子的牙齿慢慢长齐,他却错过了孩子生第一只牙齿时的惊喜与喜悦。

    他工作是为了让生活更好,当然拍戏也是生活的调剂。但如果一味的工作最后只让自己错过了美命的美好,那便与他工作的原意相违背了。

    叶怀衔着笑,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听见爸爸们的谈话。

    还好,还来得及。

    如果他错过了小叶子生第一只牙的情形,他就关注他换第一只牙的情况。如果他忘了小叶子何时开始不靠外物能自己一人站立,他就亲自手把手教他不靠外力能自己一人独立。

    还好,一切都还未迟。

    另一边厢,小叶子与luna已经几乎完成了任务了。凭着luna水汪汪的大眼与小叶子俊俏的外貌,他的一一获得了任务卡上要求的食材。

    虽然luna面对陌生人时有些胆怯,但面对村子里一脸慈祥的老爷爷老婆婆们倒是没有显得多紧张,反而是小luna主动向老人家们讨要食材,多於小叶子照顾luna。

    这么一下来,他们两人小篮子里的东西比另一组的三人组的加起来都还要多,自然也更重了。

    小叶子走在前头默默地提着篮子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可是后面的luna已经乏力得提不起篮子了。

    本来小孩走这么多的路也挺累了,再加上放着这么多的食材的篮子,纵是观众想嘲讽luna娇气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也马上被人反驳回去。

    其实也是节目组失算了,他们本来计算过食材的重量,觉得这是在孩子的负重能力以内才决定的购物清单。

    可是他们也没有预想到老人家们看见这么娇滴滴白白嫩嫩从城市来的孩子,竟会喜欢得爱不释手,恨不得能把家中的食物都给这么个可爱的孩子。

    如果清单上的一根黄瓜就变成了三丶四根,鸡翅膀变成了整只鸡,甚至在要求以外的胡萝卜丶蒜头等食材也出现在篮子里了。

    看见俩孩子惊喜的表情与老人家殷殷心意,跟在后方的工作人员也说不出他们不需要这么多的话来,只能一边笑着给老人家付上食材的价钱,一边看着篮子里的食物慢慢增加。

    最后的结果就是luna把篮子放在地上,泄气得蹲在原地了。

    小叶子也从来没学过安慰别人,他也站在原地观望着luna,久久没有动作。直至luna气急败坏地朝小叶子喊:“喂,你都不来帮我的忙吗?”时,小叶子才提着自己的篮子走回luna的身边。

    正当luna心满意足打算继续撒娇时,小叶子却又继续不发一言的继续呆站,只是把二十米远的距离拉到一米远而已。

    小luna简直是气急败坏。

    她从小就被家里的人娇纵着,在家里是小公主的地位,虽然不算刁蛮,但也是挺自我中心的一小姑娘,不过倒还不会做出伤害他人或太过自私的事,分享之类的事情她也会做,就是在自己有什么情绪时会要求旁人的眼光都放在她的身上。

    小叶子这样油盐不进的男孩子还真是第一次见,她忍不住便站了起来,双手插着腰侧,“你妈妈没有教你看见人家哭时要安慰别人吗?”

    小叶子歪着头想了想,好似还真没有。

    他定睛看着luna,看见她泛红的眼眶,想起妈妈演的电视剧,当里面的女生哭泣时男生都会给女生擦眼泪。难道这就叫安慰吗?

    如果这就是安慰的话,那倒也不难做。

    小叶子伸出手,曲起食指轻轻在luna的眼角擦了擦。那轻柔让luna痒得后退了一步,同时也怔着了。

    过了几秒,luna背过身捧着脸蛋,指缝间透出了爆红的脸颊。糟糕,这弟弟的做法好像那些漫画书里的王子,她果然就是小公主啊。

    luna这边厢自己里脑补,彷佛这小渔村就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地上的大马路铺上了低调奢华的红地毯,而她拿着的也不是篮子而是女皇的权杖。

    当luna从童话的美好世界醒过来时,小叶子已经自己提着两个篮子走远了。小luna呆了呆,瞪大了眼,怎么她还没开始走红毯,王子就拿着她的权杖先走远了啊?

    “喂,你等等我啊--”

第九十二集谁压谁() 
“演员遇见的挑战啊……那可真是数不胜数,从外界,从身旁,从对手,从自己。不过面对种种的问题,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摆正自己的身份与心态。只是自己端得好,那剩下的就交给上天了。”--夏涵《微访谈》

    夏涵回到酒店后,躺在床上想了好一会儿。真想就这样跑到微博上吼一句“被压戏了求破”,可要是她真的敢这么吼出来的话她也离演艺生涯的终结不远了。

    谢安说过,她或许是适合演独脚戏的。当张姵娴在镜头前演好自己,而自己也能顾好自己,尽管会缺乏碰撞的火花,但总比这样时不时就被喊“卡”要好吧?

    可是,她真的想就这样吗?

    叶怀说的,不同人有不同的演戏方法,不同的演技程度与不同的演技特色都会影响着演员的表演与表现。

    她觉得,谢安说得对,但这却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能否认张姵娴在资历上比她深太多,见识的场面也比她大,但就这样,她就甘愿这样被张姵娴压下去吗?

    作为叶怀的粉丝,第一件要熟读的不是叶怀的生日年龄或什么,而是张姵娴的缺点。虽然这话有点夸张了,但夏涵不会忘记在暗恋叶怀的那些日与夜里,她来回反覆的看着叶怀的资料丶看着他的节目丶看着他前女友的资料,甚至看张姵娴值得迷恋的地方。

    没错,张姵娴对玉女形象的塑造非常好,日子有功,纵是演技再差的人也能领略多少心得。而她夏涵难道这被这种靠着日子不断重覆同样的演技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肢体的人所打败了?

    这不是自大,而是自信。虽然现在成就不显,但夏涵对自己的演技是有一定的自信的。所以她才敢在试镜时选第三份剧本,以险取胜,不是吗?

    她没有资历,没有地位,如果连自信也失去了,那跟咸鱼也是相差无几了。

    她第一次出演电影,所以被资历丰厚的张姵娴唬住了,所以她彻底地慌了,连自己仅有的自信都被丢到一边。

    而现在,当她想清了张姵娴的手段,记起了那些看过的张姵娴电影的夜晚,忆起了自己曾说过的「不过尔尔」的评价,难道她还要继续放任自己这样下去,直至被徐良踢出剧组才算为这部电影画下了句号吗?

    她不甘愿啊!

    她有自信的,也有演技,面对张姵娴,她不愿意做一个逃兵。

    那么,就正面迎战吧!

    既然要斗戏,那就看看,谁压得了谁的戏。

    ……

    重来一遍。

    夏涵换上了戏服,在宫殿里坐在上首迎接一众妃嫔的来临,此时窦长安仍未封后,但宫权大握,因此众妃向她昏晨定省也不失道理,而窦长安也向是爱摆这谱。

    而彼时解依人已经承了恩,据宫规承恩翌日宫妃需向皇后请安,因此纵然解依人经晋封后依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美人,依然要早早起床到达长春殿。

    解依人不过是一个小吏之女,论外貌论才情不过尔尔,在采女之列中也只属中人之姿。殿选时站在队列的中间,不拔尖也不在末端,在众妃嫔眼中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新人。

    然而就是这个什么都不拔尖的新人,於一众采女中拔得头筹,成了一届采女间第一个被临幸的女人。众妃嫔纷纷抓破了头百思不得其解,只有上帝视觉的观众们才知道解依人与徽元帝在采选时的那点子事儿,不过这也与现在的场景无关,暂且揭过不提。

    此时窦长安的情绪是妒,却还未至於怒。生於世家让她看清了男人三妻四妾的天性与作相,在公侯世家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根本就是一件可笑的事,更遑论这宫围之内。作为一国之母,要是说出“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话,那已经不是可笑或天真,而是罪过了。

    这时候看见解依人承宠,窦长安本来只是暗恨又一批新人分了皇帝表哥的宠,但尚不至於跟这美人计较,承宠谁先谁后只她们那批采女自己的问题与斗争,如果她也跟着去执着谁谁谁今天先承了宠,那个谁明天又承了宠,那也未免太掉份儿了。

    直至她看见解依人衣领内的那些吻痕时。

    解依人不是高调的人,本来已经穿了高领的内衬来掩饰,但抵不住窦长安坐於上首,而向来精於观察的窦长安自然就眼利地发现了解依人颈脖间的异样。

    她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滑得有如羊脂白玉的脖子。

    徽元帝与窦长安交欢时向来都是自制的,从来都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从前她以为这是出於表哥对她的怜惜之心,但随着人事渐懂,窦长安也明白了那些让人羞涩的事也代表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的失控。

    除了解依人,她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看见这些痕迹,因此她一直以为徽元帝只是天性克制。

    下首的解依人双膝半屈,因着窦长安身分尴尬而没有真正行跪礼,正常屈膝等窦长安喊起即可。但现在她正恨恨地盯着解依人,却没有半分喊起的意思。本就初经人事的解依人双腿抖得旁人都能看见,然而她眉目间的媚意让殿内的女人都有意地忽略了她脸上的难色。

    这些有关於□□的提/示,徐良并不会刻意地揭示,甚至没有给张姵娴的腿和眉间一个特写,但他事先给演员讲戏时就让张姵娴的呼吸要重一点,面露勉强,因此观众只要有心去留意都能留意到的。

    窦长安往下面瞄了一眼,看见解依人一脸为难便得意地笑了。她不需像个市井妇人般指天指地,但她不介意利用手中的权利让她心里不好受的人也难过一下。於是她掀了掀茶杯盖,低啜了一口茶,瓷杯的碰撞声在鸦雀无声的宫殿中回荡。

    在片场摆放已久的冷茶的苦涩在夏涵的口腔内徘徊,她眼角一挑,心里倒是给场务记了一笔。不过是见张姵娴人红,知道张姵娴不喜欢她,所以就一副奴才心态的在这些不至於影响全局的小地方上刁难冷落她嘛。

    夏涵装作一副品茶的高雅模样,微掀的茶杯盖掩去了夏涵嘴角轻蔑的笑意,却遮不住窦长安眼底深深的嘲讽。

    到这里为止,一切都还很好。昨天的十几次ng也是在这之后的镜头。因为接下来就是窦长安与解依人的交锋了--更准确地说,是夏涵与张姵娴的交锋。徐良不禁握紧了拳头,本来就薄成一片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连工作人员的心底也难免惴惴的,生怕徐大导何时又怒喊一声“卡”,让他们的努力又重新来过。

    不过实在也不怪徐良,纵是他们旁人没有导演那双挑剔的双眼,他们也看出了窦长安与解依人之间气场的失衡。这样的成果,他们又怎么好意思拿出去与观众交待呢。

    夏涵阖上了茶杯盖,也合上了眼睛,接着便不轻不重地把茶杯搁在茶几上。杯底与杯碟又奏出了有别於刚才的碰撞声,沉沉闷闷的,让下首的解依人吓得浑身一抖。

    “解美人起吧。”看见解依人额角沁汗,窦长安才缓缓地让她起来,她朝后方的婢女从画勾了勾手,从画便识趣地在两个礼盒中挑了包装更为华贵的一个,递给解依人。

    从画把锦盒一开,身边的妃嫔见了,心性善妒的己然轻笑出声,唯恐殿中的人不知簪子的含意,非得加上嘲笑来把解依人的面子踩在地上。

    锦盒里躺着一枝芍药纹金簪,芍药为花中的六大名花,意指娇艳的美女,本是美好的意思。然而再美的花,放在深重的后宫里,被别有心思的人放在嘴里咀嚼三两回,就是没意思都变得有意思了。

    更何况窦长安这赏赐本来就含着羞辱的意思呢。

    芍药指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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