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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霹雳]倚天屠龙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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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绮罗生一脸平静,不但没有继续追问她为何会在这里,而且刚才还笃定最光阴也在此地,廉庄想了一阵终于想明白,不觉停下了脚步,道:“原来这事你也知道。”
  “知道什么?”
  “还装傻?我说呢,这么荒凉的地方,居然会那么巧遇到你?”廉庄说着,又想起绮罗生之前可是一直在白眉鹰王的地方疗伤,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啊!连你都知道攻打明教的事,白眉鹰王他们不可能不知道!难怪师父一直怀疑消息走漏了,要我们小心明教的探子……”
  廉庄说到后边,几乎成了自言自语,声音渐渐含糊下去,绮罗生听不大清她究竟说些什么,忍不住问:“廉庄,你在嘀咕些什么?”
  “没什么。”
  绮罗生又问:“最光阴可是跟着你们一起,素真人呢?我有些事想问他?”
  “素真人闭关未出,武当只有三侠到了。最光阴就在前面不远,我带你去找他,”廉庄想了想,又叮嘱道:“对了,我师父也在那边。你见到她,别说明教怎么怎么了,她不爱听,你知道原因的。”
  于是两人继续往前走,出镇之后一路西行。
作者有话要说:  

  ☆、灭定师太

  这短短一段路,绮罗生见廉庄总是左右张望,小心翼翼的,话似乎也有些多。虽然她极力掩饰,绮罗生依然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安。
  想她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一年前祖父去世,孤苦无依时,又被云间侯派人一路追杀,摆脱追兵之后,便去了峨嵋派拜师学艺,未到一年,又卷入眼下这场江湖纷争。
  倒真是难为她了!绮罗生柔声道:“廉庄,别紧张。你只是入门不久的弟子,不必想那么多。”
  廉庄抬头看着他,似乎想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下,低头避开他的目光道:“我才没有紧张。”
  绮罗生不想逼她,便没有再问下去,两人继续往前走着,又听到她低声问道:“绮罗生,你说我究竟算是哪一边的?”
  绮罗生听了也跟着一愣,她当然是峨嵋派的,为何又会有此一问?
  廉庄接着自言自语道:“师父待我很好,可狮叔是明教的护教法王,我追随师父来打光明顶,总觉得这是背叛……”
  绮罗生听了,有些迟疑地问道:“你跟金毛狮王?”
  “廉家是狮叔麾下旧部。虽然故国早已不存于世,他依然是廉家的主公。”
  “原来如此。”
  绮罗生心道原来廉庄和金毛狮王之间还有这样的关系,难怪她总是心绪不宁的。
  又想自己不也如此,看着是毫无牵扯的局外人,两边对他却都有救命之恩,他自己又忍不住想掺合进去。
  还总想着双方要是能握手言和那就好了,真是美好得完全不切实际的想法。
  绮罗生心里有事,廉庄也有些精神不振,因此两人都没有再开口,只默默向前走着。直到在路上遇到几个年轻女子时,廉庄这才强打起精神迎了上去,唤道:“师姐。”
  几个峨嵋弟子都未着道袍,穿的是寻常百姓的衣服,见廉庄和一个俊俏少年并肩走在一起,便问廉庄他是谁。
  廉庄回答说绮罗生曾救过她,今日偶尔遇到,正好他有事找最光阴师兄,便与她同行。于是她们又纷纷谢他当初的仗义相助。
  绮罗生忙道路见不平,是应该的。
  一行人继续朝峨嵋的驻地方向走,除了绮罗生,余下都是年轻的女孩子,一路上倒也有说有笑的。
  这般走着,忽闻路旁有人一声低笑 :“这么高兴,是去郊游?”
  绮罗生闻声看去,只见道旁有个年轻男子正站在一株枯树的树影底下,头戴一顶高耸的七爪望潮冠,身穿乌色长袍,额前覆着厚厚的头发,显得有些阴郁。
  峨嵋弟子们见了他,脚步一顿,纷纷收起脸上笑意,施礼唤他大师兄。
  原来此人正是灭定师太座下首徒,名曰暴雨心奴。灭定师太见徒弟们久去不回,便让暴雨心奴过来接应她们。
  “这里离魔教的老巢很近,行路时都放聪明些,别死了都不知道敌人在哪。”暴雨心奴漫不经心说着话,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掠而过,落在绮罗生脸上,“此人又是谁?”
  廉庄又是如此这般说了一遍,暴雨心奴打量着绮罗生,眼睛动也不动,淡淡“哦”了一声。
  绮罗生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又想起最光阴提到他时,说此人脾气古怪,一直跟他不对付,还总是担心廉庄可能会受他的欺负。
  如今看来,这暴雨心奴的确有些古怪,不过和同门之间,关系倒也谈不上坏,但愿是最光阴多心了。
  这般想着,暴雨心奴忽然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走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说着话,言语间似乎有意要套他的话。
  绮罗生很是纳闷,只好拿话搪塞过去了。
  一行人又走出十余里山路,远远就看到对面山丘上搭起了几个简单的营帐,附近都有人在放哨。待走近些一看,营帐周围多是佩剑的女冠,想必就是峨嵋派了。
  绮罗生的耳力比起寻常武者要灵敏许多,是以远远就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都到这种地步了,为何号昆仑前辈还是不肯出山?”
  “应该是昆仑派有事抽不开身吧?”
  这一句听着像是最光阴的声音,绮罗生接着往下听:
  “既然如此,为何昆仑三圣谈无欲也不来?还让一个紫宫家的小毛孩子带队,莫非昆仑派是真的无人了?”
  “嗯?你真没礼貌!紫宫太一是号昆仑前辈的入室弟子,六大派同气连枝,你们见了他,可是要喊他一声师兄的。”
  “那最光阴师兄你说说看,昆仑派离魔教总坛最近,为何一个长老也不来?我看他们就是想看我们和魔教打个够,好坐收渔翁之利……”
  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身后有个中年道姑断然喝道:“住口!不可人后非议长辈!”
  那女冠连忙辩道:“静玄师姐,我没有,我只是……”
  话音未落,东面又有人大步踏风而来,步履极快,须臾间便至眼前,然而行动之间,衣带袍角却是纹丝不动,显然内力轻功皆臻于化境。
  峨眉弟子们一见来人,皆站起身来,齐声唤师父。
  原来这就是峨嵋派掌门灭定师太,只听她问道:“方才为何喧闹?”
  一干弟子皆瑟瑟不敢答话,最光阴见此,便上前说道:“灭定师太,不要生气,我们刚才只是在说,攻打光明顶的事泄露出去了,这一仗恐怕不好打!”
  灭定师太冷声道:“临战畏怯,是兵家大忌。最光阴,你既然在峨嵋派这里,就不要乱我军心。”
  最光阴摸着狗头面具上的鼻子,讪讪道:“是,是,我明白。”遥遥望见廉庄他们已经回来,连忙出声喊他们过去。
  灭定师太亦转头看来,于是廉庄一行快步上前,将打探到的情况禀报上去。
  绮罗生也跟着上前与灭定师太见礼,抬眼一看,只见她颧骨颇高,双眉下垂,显得有些苦相。
  最光阴见绮罗生也到了,迷茫地眨眨眼睛,问道:“你?来找我的?”
  绮罗生答道:“正是,我有事找你,可否到一旁说话?”
  “好。”最光阴向灭定师太略一欠身,随后带着小蜜桃同绮罗生往营帐外边走去,问道:“你怎么也跑到昆仑山来了?看到这边人多,觉得好耍吗?”
  绮罗生失笑道:“是我先说有话要问的。”
  “好吧,你要问什么?”
  小蜜桃站在两人中间,忍不住插话道:“真迟钝!绮罗生要问的,就是你刚才问他的。”
  绮罗生颔首,看着最光阴等他回答。
  最光阴也盯着他看,问道:“原来这事连你都知道了?你是来帮药师的?”
  绮罗生答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最光阴揪着面具上的耳朵,来回踱着步,嘟哝道:“怎么总有人喜欢蹚浑水?……我只能跟你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六大派里,数峨嵋和少林对明教怨气最深,这一次他们来的人也最多。至于我们武当,我那个师父好像有什么安排,他们父子俩叽叽咕咕商量了半天,就是不肯告诉给我和傲笑师兄知道,还让我到峨嵋派这边来……其实留在峨嵋这边也没什么,反正这边有廉庄那个小丫头在。”
  绮罗生又问:“最光阴,方才我听你说,你们的行动被泄漏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最光阴回答道:“事情很明显不是?如果没有奸细,你远在迷谷,怎么会知道这边准备要开战?你都知道了,慕少艾他们难道会不知道?明教有了准备,在总坛周围布下不少机关陷阱,前两天我们就试过一次,有些难啃!你要是真打算去找慕少艾,不如试着帮我问问内奸是谁。”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有人靠近,原来是廉庄,她道:“最光阴,师父有事布置,要你过去。”
  绮罗生想要问的话已然问完,最光阴便与他互道保重,随廉庄回到峨嵋众弟子中间。
  有人注意到绮罗生没有跟着一起过来,便问他绮罗生去哪儿了,最光阴随口说他去了武当派那边,倒也暂时无人起疑。
  *
  与最光阴廉庄二人分别之后,绮罗生折身又回到了平安镇。
  途经那间食肆时,意琦行恰好站在二楼窗前,看到了他,却没有出声喊,只静静地看着他走远,方才对身后的人说道:“先生,你看这昆仑派与明教同处昆仑山中,距离最近,此时却避而不出,究竟是何用意?”
  支离疏答道:“无外乎隔岸观火,坐收渔利。”
  意琦行还未说什么,一旁的阎达“啪”地一声,将手里的酒杯重重搁在桌子上,道:“那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支离疏伸手拂去甩到身上的酒水,淡然道:“阎达先生请不要过于声张,虽然这间食肆已经被我们包下来,可是这个镇子太靠近魔教总坛,四周都有可能藏有魔教的暗哨。为了侯爷的大计,我们应当小心为上才是。”
  阎达怒道:“你在指责我?”
  支离疏略一欠身,道:“只是提醒,阎达先生不要动怒。”语调倒还是一派波澜不兴的。
  迷达坐在桌子另一边,一切都看在眼里,心想这支离疏武功不俗,一到侯府,就被云间侯视为军师,倒叫他们兄弟俩退了一射之地,他心里可从来没有舒服过。
  想是这么想,此时迷达却开口劝道:“阎达,支先生是好意。支先生,我这兄弟脾气躁,不用跟他一般见识。”说着,便给支离疏倒了酒,抬眼见云间侯依然站在窗前,半侧着身子望着窗外,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螳螂捕蝉

  
  绮罗生回到平安镇时,天色已晚,西边天空残阳如血。
  阿九当日与他约定,要他到了平安镇后,在镇东松树上留下暗号,就会有人前来接应。
  眼看着夜幕渐深,约定的人依然没有出现,绮罗生只好先寻了一间旅店休息,胡乱对付了晚饭,洗漱后便和衣睡下。
  躺下之后却有些睡不着,想着他午后离开的那一趟,会不会就与对方错过了?又或者正道已经打上了光明顶,阿九他们自顾不暇,一时腾不出手来?
  可惜他不知道光明顶的所在,不然独自前往又有何妨?
  早知如此,他应该跟最光阴他们一起上山……似乎也不大妥,跟着他们走,如果路上遇到药师或者剑子,双方开打起来,他是临阵倒戈呢,还是临阵倒戈?
  胡思乱想中,绮罗生渐渐睡了过去,不想刚刚睡着,外边突然下起了大雪,劈劈啪啪的,不断拍打着门窗,绮罗生被吵醒了,便再也睡不着,干脆起来坐着。
  直至天明时分,这场风雪才渐渐转小。
  绮罗生来到楼下大堂的火塘前坐着,跟店小二要了胡饼和一壶奶酒。
  西北边陲小镇就是荒凉,这旅店里除了他,竟没有第二个客人在。店小二给绮罗生端上了食物,便懒洋洋地走到一旁,没骨头似的靠着柱子坐下。
  忽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至,在旅店门口停下。接着厚重的门帘被掀开,一个行脚僧走了进来,相当斯文秀气的一张脸。
  店小二突然间麻利了起来,不待行脚僧出声吩咐,便小跑过去,十分殷勤地接过僧人的斗笠和长戟,随后端茶倒水,好不勤快。
  火塘就在大堂中央,是以行脚僧一进来便看到了火塘边烤火的绮罗生。彼此互相打量了一阵,那行脚僧朝他走了过来,问道:“小兄弟可是绮罗生?”
  绮罗生一愣,起身道:“在下正是绮罗生,不知大师是?”
  那行脚僧双手合十,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绮罗生望着他又是一怔,续上了后一句:“为善除恶,惟光明故。”
  这两句亦是阿九当初留下的切口。
  “贫僧风雪一路禅,”行脚僧从怀里拿出一枚铃铛,递给了他。绮罗生接过一看,和慕少艾挂在迷谷山居里的风铃分明是一模一样的。
  又听一路禅解释道:“山中太热闹,抽不出人来,恰好我还在路上,小阿九便传书给我,要我来寻你。”
  绮罗生收起信物,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展颜笑道:“如此有劳大师了。”
  一路禅道:“说多谢的人应当是我们。这种时候,愿意相助圣教一臂之力的人已经不多了。”
  绮罗生见一路禅每每提起明教时,丝毫没有避着那个店小二的意思,不禁朝店小二的方向多看了几眼。
  一路禅会意,笑道:“无碍,这里亦是圣教。”
  那店小二亦转身面对着绮罗生,向他行了一个明教的礼,道:“少侠,小人奉命守在此地,因此未曾对少侠坦言,望少侠勿怪。”
  绮罗生笑道:“言重了,你也是职责所在。”
  辰时左右,风雪终于停下,一路禅与绮罗生皆道事不宜迟,赶紧上山才是,便双双离开了旅店。
  平安镇位于大漠边缘的绿洲之中,出镇之后,继续往西便是沙漠,光明顶所在的山峰远在沙漠之后。一路禅决定抄小路过去,因路况不佳,不便骑马,便与绮罗生施展轻功,一路疾行而去。
  两人大约奔出百里,已至正午,烈日当空,虽是仲春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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