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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死神人)[死神]桃染梦-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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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闭嘴,我可没有脸面跟他说我记忆白白丢了两次。
  “对了,你可以回去,那我要是挂了,是不是也可以回去。”
  羽渊正眼看我,认真问道:“你现在的名字叫什么?”
  “雏森桃啊。”我稀里糊涂,“别跑题,快回答我。”
  羽渊用力弹了我一下脑门,唉声叹气:“你怎么这么傻呢,既然你是‘雏森桃’,说明你本就该存在在这里,自然不会跟我回去了。我听尤说过,那个什么朽木对你不错,人也可靠,你也一直在他那里养着,干脆嫁给他算了。虽然说蓝染对你是真心,但他的心思毕竟难捉摸,和他在一起,我还怕你被唬了。”
  老脸一红,我不耐烦地拍掉某只脏手:“说什么呢,我还年轻呢。”
  “百来岁了,是挺年轻的。”
  “……”
  我咬牙切齿,正捉摸着怎么吐槽,突然一条锁链凭空而出,唰地紧紧缠绕住羽渊,刚刚还和我聊天的人瞬间就被锁链带走,融入空气中无形之地,仿佛这里从来没有存在过一个人。
  我面色一变,抽/动灵力紧密排查着周围,在窗户处发现了违和,一把拉开窗户叱喝:“是谁?出来!”
  空间缓缓波动、扭曲,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孔,心惊的同时,我毫不松懈地扫视周围,却完全没有看见羽渊的身影,不由得愠怒道:“蓝染,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蓝染的神色有些疲惫,却还是扯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我没必要抓他,我也没那个本事带着他从你面前跑走。”
  我自然知道这些,可被人跟踪着实让我有些恼怒。但我并没有时间和他多做纠缠,也许可以拜托浦原查看一下现场看看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
  “是阴司。”我脚步一顿,回身望他,他从窗户里钻进来拍了拍衣袍,明明是不雅的动作,他却做得赏心悦目,“你应该看到锁链了,那是阴司执有的物品。能驱使阴司的只有灵王。或者换一个方式解释,你应该知道灵魂除了虚圈和尸魂界,还有个地方可去吧?没错,地狱。地狱的牢卒,我们称之为阴司。只有相当古老的典籍才会将地狱讲的更加细致。”(地狱一说不会按剧场版设定走)
  “你怎么会知道?我以为你关心的只是力量和权势。”我毫不客气。
  他冷笑一声:“该说失忆后你的更明智了还是更愚蠢了。我曾经和你提到过抚养我的人,哦,对不起,现在的你不记得。他是零番队的成员,相当早,他告诉了我许多东西,包括王键不可制造。”
  “什么?那你还……”
  “他后来消失了,我不知道他是回去了还是死了,所以我才打算进入灵王宫找寻他的足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我刻意遗忘,我忘了本来目的,专注于追寻力量,在我看到大灵书回廊的记录时,对‘王键不可制造’产生了疑问,后来发生的事也就不必说了。当然,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告诉了我很多东西。比如说……”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字一句,“灵王有权利操控阴司。阴司有能力对‘违反制度’的人做出惩罚。”
  违反制度?是指破坏世界的秩序么?可是为什么之前阴司没有做出行动,灵王没有操控呢?还是这只是他的把戏,胡言乱语?
  “雏森,冷静。”虚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杂乱的心情稍稍平复,“他说的没错。我之前和你提到吧,灵王在一次暴动后被禁锢了,我恐怕我封印解除的瞬间还是让他有了意识。阴司一般情况只会在地狱,魂魄的归处都是交由死神处理,除非灵王命令,这是所谓的‘有权利操控’。但阴司‘有能力’惩罚任何触犯规则和生前拥有不可饶恕罪名的人。”
  简而言之,就是胡哲渡洋出国,才会被带走。我整理了一下思绪。但这也说不通,他是‘签订条约’后来的,应该算是合法居民了吧?就像是在国外拿到暂居证。
  “阴司都是不讲理的家伙,被他们带走,只能永无止境地在地狱受苦。要想救他只有两个选择,第一,逼/迫灵王承认条款。第二,直接抢人。”
  就是说上头换人了,暂居证不能证明有效身份吧。我换成比较好理解的方式,同时心情相当糟糕,我怎么发现一切麻烦的源头都特么的是你呢虚无!我忍住将刀拆成碎片的冲动。既然是两个选择,肯定难度都差不多。第二应该相对容易些,可惜没办法去,只能用王键先去灵王宫再说。
  “你最好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蓝染收起了脸上看起来很是不怀好意的笑,面无表情的样子相当肃穆,甚至意外的有些担心,“灵王不会只刻意针对他,必然还会再有动作。你现在妄动一是打草惊蛇,二,也将你立于整个尸魂界的敌对位置。”
  我侧目,有些搞不明白他的态度。但相对的,我更不搞明白我的态度。看到他我总是忍不住没好气,觉得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很讨厌他。可等他不在我面前出现,却时不时克制不住地想他。
  “我不是想帮你,只是不喜欢被人遗忘,直到你记起来一切之前,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唇微动,却不知道要回什么好,只好撇过头,不去看他的表情。他现在的模样,还不如刚刚那样轻蔑的好,让人不自觉地……淡淡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满月的手榴弹和地雷!!(づ ̄3 ̄)づ
本来今天偷懒不想更的,不过是六一诶,然后我就屁颠颠码字了,稍晚了些
把蓝染写傲娇了,因为不想虐桃子……

☆、心细如尘君子情

  
  也许我太独断了,我想。太过先入为主而没有以自己的意志去评断,眼前的这个人不再是画上被动的虚拟,而是切切实实被赋予了灵魂。既然记忆已经失去,执着于过往未免显得小气,不如从这一刻开始重新相识。
  我第一回朝他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冲他点了点头:“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他的表情霎那间精彩起来,竟显得有几分狼狈,近乎慌张地撇过头,轻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在遮掩神色,还是为我听进去他的话而感到几分欣慰。
  天色渐渐大亮,屋外也断断续续有了晨起人们精神的互相问好。我们相对无语,气氛凝滞了起来,一时间,我彷徨无措,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该留下。
  “你还是先回去吧,在对方没有行动前,不要惹起骚乱。”蓝染已然镇定了下来,语气却依然别扭的很,如同我是个惹人嫌的大麻烦。
  我自然不会在意,换个角度看,其实他很口是心非,甚至别扭到了有些可爱。当然,我不得不承认有颜值的成分在,要是换个虎背熊腰的腮胡大汉,只会让人感到恶寒。
  “好,那我先走了。”微微松了口气,借坡下驴,我不再推脱,干脆利落地扒下了壳,佯装镇定地踏入了空间门。
  尚没有到早餐时间,朽木宅依旧静悄悄的,我蹑手蹑脚地钻进自己的房间,将沾满雨露自然风干后显得硬/挺粗糙的衣服换下,换上一身淡雅素丽的和服。
  我抚了抚身上洁净如新明显是量身定做的衣服,突然想起了羽渊的话,似乎……久居朽木家真不是个事儿。
  这不代表我不喜欢在别人处借宿,相反,我觉得在这里住的很开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但我不喜欢在做决定之前和朽木牵扯不清,要说之前的确有动过念头,也不过是他的条件真心不错,让我心动。就是现在,我也觉得值得考虑,但最主要的是——住这里不适合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能复职就好了。
  念头一起就停也停不下来,一直神游到吃早饭,朽木竟然破天荒的在餐桌上开口。
  他问:“你已经恢复好了?”反问的话,肯定的语气。
  “恩,我觉得现在就是和乌尔打他也占不了我便宜。”我动了动脑筋,话锋一转,“朽木,你看,我也好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回去工作了。我可听说现在五番队的队务都是日……冬狮郎在做的。本来就长不高了,可别累坏了。”
  “白哉。”
  “啊?”
  朽木将视线从饭碗里抬起,看向我:“叫我白哉。”
  一种石沉大海的无力感朝我疯狂涌来,我瘪瘪嘴,郁闷地看向一边扒饭的露琪亚,希望她给我搭把手好让我搞明白为什么话题从复职转到称谓问题上。然而露琪亚很没有义气地回了我一对“祝你好运,我支持你”的闪亮双眸,三下五除二解决完早饭,丢下一句我吃饱了就飞也似的蹿了出去。明显误会了什么。
  喵的,这个白/痴!我看她不是嫌她碍事啊擦!跑那么快干嘛!投胎啊!
  对上朽木直勾勾的眼睛,我咽了咽口水,选择逢迎个先:“呃,白哉。”
  他轻轻嗯了一声,总算又低下了他高贵的头,将淡然却又意外灼热的视线从我身上挪开。
  宝宝心里苦啊,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可以问一问,这一打岔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朽木同学简直技艺高超,不用一句废话,不用任何甜言蜜语,瞬间把背景更换成桃花朵朵开了有木有!我欲哭无泪。
  “关于你职位的事情,总队长的指示是等你康复后就继任五番队队长,水森江一郎已经升任副队长。”我眼睛一亮,朽木同学还是很机智的嘛,一点都不木头啊!熟料他只停顿了数秒,大喘气地继续,“此外,日番谷队长协助的是八番队队务。”(还记得水森不~)
  “咳!”我呛了一声,有一种拆开了辣条的包装结果发现不辣而是甜的的诡异感。
  “今天你再休息一下,晚点我会找卯之花队长重新检查,确认康复后,我会带你去总队长处报道。”朽木放下筷子,嘴角上扬了零点几度,微微颔首,“我吃饱了。”
  洁白的羽织随着他的站立轻轻扬起,衣摆随之划过一圈细小的弧度,然后缓缓服帖而下,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清冷不沾尘埃,缥缈不食烟火,却有着能牢牢吸引视线的魔力。
  “等一下。”我叫出了声,瞬间将他身上羽化飞升的仙灵之气打散。一种名叫愧疚的东西诡异地纠缠在我心中,止不住地在翻腾,我垂眸,起身郑重地朝他鞠了一个躬,“多谢白哉这些日子的照顾,不过我希望能够搬回队舍居住。”
  是了,愧疚。是在愧疚我知恩不图报?不,我的确会有仇必报,但并非是有恩会还的人。真要说什么,或许是因为——他在我心里稍稍有些不一样?
  不等我细想,他清冷的声音已然响起:“为何?”淡淡的两个字,我却听出了不高兴,“朽木家有何招待不周?”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冥思苦想,突然灵光一闪,“那什么,毕竟我们男未婚女未嫁的,住着太不方便了。”
  这理由实在冠冕堂皇的很,我说出来就后悔了,颇有些吃霸王餐还抹嘴巴说这菜咸了的赶脚。
  “这里也是露琪亚的家。”他认真地看向我,“等卯之花队长检查过后,你要是想出去,与我说一声便是。我不会追究你的去向,这个你可以安心。至于搬出去,就算你想,也总有些人会心存疑虑。”
  我怔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呐呐不知如何回应,他似乎考虑的比我周全地太多太多。
  心里暖洋洋的,我不由自主地朝他的背影喊道:“走好!”
  晨光下,他的身影顿住了,却没有回头。我的脸有些发烧,只是简单的问候,似乎越了界线,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反客为主?
  似乎过了很久,一声飘忽遥远的嗯顺着清风吹来,将我的尴尬吹去,随着他的脚步逐渐消散。
  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我会有愧疚感,他对我的好太纯粹,不同于其他人的客套问好,他付诸于行动却疏于表达。他恰到好处地表达了他的态度,却没有以此为借口多生事端。而我,虽然想过凑合也不错,却从来没尝试去了解他。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只是我要如何选择?
  尝试去爱他?不,我知道我自己是个很小气的人,一旦真的爱上,我不可能不介意死去的绯真,而正因为绯真已经死了,绯真的名字将永远留存在朽木的心里,无法撼动。
  或许我可以尝试接受?毕竟活着的人还要生活,朽木也不是那种会在别人面前提起前任的人,单方面下决定太过独断。历史已然产生偏差,谁又清楚朽木和绯真之间情况如何。
  脑海里突然一阵刺痛,一个模糊的影子一晃而过,我似乎注视了他许久许久,久到思念泛滥成了灾,眷恋深入了海。
  可一刹那,一切消失无形,似乎刚刚模糊的一切不过是我自己的臆想。
  我揉揉脑袋,果然一晚没睡还是太累,有些头昏眼花。至于这个纠结头痛的问题,还是先不想了,也许什么时候我自己想通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傻不拉几地在门口呆想了半天,总结出一个不是结论的结论,我歪了歪脑袋,正好瞥见猫在角落里笑的春光灿烂的岛谷,那表情好像我多舍不得朽木一样。我脸一黑,快步离开回房补觉。
  木屐在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响亮地节奏,但渐渐掺杂进低沉平缓,让这单调的曲乐添上了色彩。我停住脚步,清脆声戛然而止,低沉却依旧,以稳定的规律缓缓靠近,直到近在咫尺。
  我叹气,没有转身:“你不会还打算跟我回去睡觉吧?蓝染。我现在累的很,没力气出去捣乱,死不了的。”
  “我相信。我一直都低估你了。没想到你哥哥都命在旦夕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和别人/弹琴说爱。”意味不明的话语透过我的背直射向我心里,他轻笑一声,举步绕道我面前,居高临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永远的万事屋的地雷
感谢天魔满月的地雷和火箭炮(我才刚刚发现有火箭炮,开心到飞起来~终于get怎么看霸王票了,不要说偶蠢…。…)
话说这几日老家做佛事,不信佛的我感觉很憋屈,但不得不去,所以这章凑字数了点,咳咳,不要介意。我姐可倒霉,把这个月假都调过来了,还不得不忙前忙后。

☆、紧急事态会议中

  
  日头上升,暑意袭人,精神更加疲倦。看着眼前明显没事找茬的男人,我很有些无语。叫我不要着急的是他,回头又说我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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