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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上仙缚-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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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师兄弟被暗暗给祸害了,就那个小结巴,尘师叔门下的那个,你就笑着跟人说了一句话,回头那小结巴就害了相思,一病不起,还是尘师叔想了个主意,叫我抬着药去骗小结巴说,说是你听闻小结巴生病要我代你去探望,这才一天天转好呢。要不师兄你以为,好端端的尘师叔干嘛那么不待见你。这档子事,前后也不止小结巴一起,不过通通都被瞒下了,师兄你当然不知道啦!毕竟传出来丢了师门脸面,而且,长成那样也不是师兄你的错不是?”

    这倒是自顾自的说得痛快,那头却是越听越心惊!

    还别说,真从来没人和他说过!

    并且师弟说的小结巴,他是有印象的,那是去年。

    他去尘师叔负责的兵器库讨原料,是师傅让他去取的,拿回来就是为了锻造如今配身的这把长剑。

    去时,正巧看见个同辈分的弟子被人欺负,笑他是结巴。

    扶起那爬在地上哭的少年本是随手一举,再说他也没说什么,只冲着那双可怜吧唧的紫眸友善的笑作为打个招呼,也从未替他说过什么话,只不过是问了他,尘师叔何处,可否引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如今小师弟说起这事,他是将信将疑地暗暗心惊,因为他连那小结巴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只隐约记得小结巴的脸上似乎有一颗很大的痔,生在了嘴角下,那时正哭得死去活来的小结巴长长的鼻涕正好顺流而下攀爬在了那颗痔上悬着…

    紧皱的眉头好不容易才疏开,紫翊宸直言道:“说吧,我哪里得罪你了?小师弟。”

    这会,小师弟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当即收敛,到底是没忘了此时自己功力还未恢复,也没忘了人家毕竟是师傅最宠爱的弟子,更是自己的师兄。一下子变脸似的化成了肃然起敬的姿态:“是师弟胡言乱语!只因昨个没睡好,到现在还没睡醒,说梦话了,翊宸师兄莫放在心上。”

    对啊,早先师傅可是说过。这些事不能叫紫翊宸知道。

    怎得刚才见气氛大好,便得意忘形了呢?

    都怪这些日子以来,总觉得从来难以靠近的翊宸师兄变得不一样了,多了几分亲近。

    都怪这错觉。

    明明知道,从前的翊宸师兄虽然也会有说有笑,但却是个独来独往的人,并被众多长辈精心呵护着成长至今的特别弟子啊!

    根本随不得他大师兄,真得罪了也只是得罪那么简单的事,那可是事关众长辈…怎得竟然忘了!

    也当是这份警觉,叫他后怕起来。更急忙再次重申,这是胡话:

    “翊宸师兄,师弟真是满嘴胡话,今日冒犯之处,不对。是这些天冒犯之处。还望师兄切莫放在心上。”

    他恍然想起,自己之前还把翊宸师叔说的话高密于大师兄,恍然想起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许多不恰当的“自来熟”表现,恨不得跺脚。

    紫翊宸见小师弟忽然的变化,那份生分好似之前那些天的亲近都荡然无存,不知为何,心中还是有一点落寞的,本想给这师弟一个台阶下,与他道这是自己在开玩笑诸如此类,可奈何骨子里的骄傲却容不得他低不下这个头。只留下一句:“以后睡醒了,再跟我说话。”便留下小师弟一人‘不欢而散’。

    或许这好不容易才有的患难真情,也就到此为止吧,小师弟见人走远没了影,才不禁喃喃:“翊宸师兄毕竟是不一样的。”余下,便是叹气声了。

    ……

    四人如今暂住在老林里,因大师兄刚食下解药没多久,需要浸水彻凉,而小师弟虽内力未解却没准就是这几个日头恢复,之前也说过,对于修士而言,静才是修行的关键,再者,人来人往的地方哪里会有这种偏静的灵山适宜修行?

    并且,三子也不愿意要苏白再破费,虽然对于大门派的弟子而言,这点银钱是看不上眼的,可如今这境地,身份什么的也就都是种浮云了吧?

    也不是说三子不会去赚钱,只堂堂紫阳门弟子外出赚钱,未免也太世俗了些,毕竟紫阳门素来是闭门不出的,自然不会像那些大门大派都渗透于人间各地做着一些“潜规则”的生意经,紫阳门吃的用的,说白了都是祖上的老本。

    某种意义而言,他紫阳门还真是货真价实的不予世俗来往的“仙家”出身。

    之前三子收到那微薄的酬钱,是人良心不过去硬塞给这三侠的,与做生意同赚钱是没有半毫的关系,如今虽是逆境,却也碍于师门的行事作风,不好“犯事”,再加上与师叔众人走散后,三人身上除了一身破烂的弟子衣,与随身佩戴不离的长剑,着实是一无所有。故而,吃的用的,无疑就到了仰仗苏白的地步。

    而三子既不愿意让苏白再破费,那店里自然是住不起了的,故而,四人暂住于此。

    其实关于这样的狼狈,苏白心中也曾想过,若非众弟子不允许私带财物等,那么紫翊宸三人与他们的师叔走散了,也不至如此狼狈,最起码,他们的师叔也该允许他们随身带点法宝什么的,哪里会像如今那么落魄?

    不过既然紫翊宸他们都说了,此行是打着历练的名号出来的,艰苦自也是必然。

    故而苏白借此事想到,等回去了,定要给她那俩徒儿多配点物件,就像法宝什么的,就像师傅对她那样,如此一来,也能应对万一的万一了。

    若她那两徒儿知晓苏白这念想,定会非常喜乐吧?

    不过此时她那两徒儿,却是在吃苦,却是已经在“万一”中历练着了的,当然,此时的苏白自然是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失踪后无名谷众人为了找寻她都踏平了多少人迹罕至的地方…她不是先知,犹属那誓要上天入地寻她不归的翎鳯正值闹腾的事,她一概自是不晓得的。

【185】“呐,我们私奔吧?”() 
她做了一个梦。

    也许很荒唐,因为在这个梦来临以前,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打坐当中又出现了走火入魔的迹象,那时她正全力以赴试图应对这场早已祸根深种的危机,只需要及时制止,只需要收敛住,只需要在入魔以前停住脚步足矣。

    可她却做梦了。

    一个紧绷着身上所有神经全力以赴应对这练功岔子的修士,毫无征兆的就被扔进了梦里头,身体发肤一瞬全都感应不到,完完全全的坠入了梦境里头。

    若没猜错,她想,这或许就是入魔以前的征兆,是坠入了心魔境里去了。

    其实从前她做过最坏的打算,那就是果真到了入魔境的程度,所以她假设过很可能遇上的魔境,其中必定与师傅的出现居多。

    可她没想到,这一场梦里,偏偏出现了那个人。

    那个不存在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前些日子受“死讯”的刺激,才引发了这一场戏,可她万万没想到,这戏里却是她从未见过看过的内容,与内疚无关,与亏欠无门。

    梦里,她看见了自己,如今的自己。

    带着笑意,那是她从不认识的自己。

    她也从来不知自己笑起来,竟如此暖人心扉,可以如此柔和。

    当然,那样明亮的眼神也是她不敢相信的,熠熠生辉,却还有少许的狡敛,从师门里偷偷的跑出来,小小的储物佩戴里塞满了各种行囊,似乎。这一溜出来,是再也不打算回去了的。

    哼着奇奇怪怪的小调,调子里唱得似乎是一个人,一个她挺喜欢的人。

    在这场梦里,苏白看着自己从一个师门里偷溜出来。又摸进了不知何处的客房,像是隔着雾,看得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这丫头从屋里拐跑了一个紫阳弟子。

    隐约,她似看到这客栈前头往来的都是些大门大派的弟子,那丫头就是从后院窗户,把人给拐走的,还真是够胆大。至少,一个女修拽着一个紫阳弟子的手若叫人看见了…不是胆大妄为又是什么?

    越是朦胧,心中越是有种清晰的感觉。这感觉不亚乎于记忆,好似当你瞧见了一幕似曾相识,心中便有一种警觉,觉得自己是知道的,那些朦胧的地方清楚的知道的!

    这心念一生。她还未来得及敲醒自己这是“魔境”。便真真两头一晕,果真成了那个女子。

    小口噙笑,心也扑扑乱跳,只顾着紧紧牵着那人的手,拽着他便是飞逃。

    身后的人在问她:小白,这次清风扰事,你师傅怎么放心把你给放出来了?

    她却笑着回答:“你被师门关了这么多年,本来还想着勤练一身通天本领闯一闯紫阳门再把你给救出来,如今亏得那魔头闹一闹,你师傅总算舍得把你放出来了。至于我师傅,她老人家想必也是支持我的,毕竟她老人家说过:若得紫阳有情郎,身不成仙亦无妨。”

    像是无可奈何,却有深深的宠溺,化为身后人淡淡得一句:若你真这么做了,我绝不见你。

    她知道,他说的是她原本打算的救人计划。

    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人,一身仙气,不食人间烟火的他哪里会晓得这些年的思念?

    也叫她心中一酸,停下脚步,不过话说回来,这点不解风情的委屈自然比不上朝思暮想的深情,便如同一阵青烟,酸一来风就去,全然动摇不了她唇上的笑意。

    她朝着北面的方向一指,说道:“呐,我想好了。世说仙岛蓬莱非有缘人不得见,可我见过,所以,我们去蓬莱,只有你跟我,谅你师傅翻江倒海也再也找不回你去。”

    轻轻地,如此温柔的宠溺,似乎上天下地除了他遍再也寻不着了,随着这任性的话语,轻轻的一只手掌在她头顶拍了拍,暖暖的声音:你若想去蓬莱,等这场正道危机过去了,我陪你去一趟便是。如今,你一声不响的跑出来,就不怕孤长老担心你?听话,乖乖回万剑宗。

    她回头了,她也跟着回头。

    一双任性的手胡乱的将他的面具摘下,赌气似的仍在一旁:“是你说过,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这眼,这脸是她再熟悉不过,在梦里百转千回的,轻轻地笑着点头:是。

    “只要我能乖乖拜师好好学道,不胡闹,不捣乱,总有一天你会回来接我。也是你说的!”

    他不否认:那时你还小,不那么哄你,你如何肯乖乖跟着孤长老修仙求道?

    她笑了:“所以啊,你今日说的话我自然不能信了,没准那是你又哄我的戏言。”

    他说:小白,你这孩子。

    她此次出来,就没想过知难而退,这些年,她惦记的也就只有这事,能装满心底的,也就唯有这事,此时到底是底气十足,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就像从前那样,没个轻重的赖上了便只会撒娇,“呐,我们私奔吧?以后我会给你生一箩筐紫眼睛的娃娃,你就不会孤单啦…”沉浸在她心中最美的设想里,将这个怀抱抱得紧紧的,那是她这些年每每长高一截便幻想过的高矮,乐呵呵的笑着,美美的抬头,一双熠熠的大眼终于能那么近瞧见他的喉结了。

    她就说嘛,自己已经长大了,可以做他的新娘了。

    心,噗通噗通地,越发不可收拾了…好紧张!

    那怀抱却与她的心动不同,似乎没有那么开心,反而与他而言,那是沉重。

    仅仅是一开始的一怔,再到终于收起了笑容,沉默的缓缓推开了她。

    “呐?”

    那一双眼,从来都能照亮她世界的那一双眼,竟然在这会一反常态。再不理她,只转身平静的拾回那被她仍开的面具,就像是要与她保持距离一般,再次戴上,甚至没再转身过来。只用背影告诉她:小白,我是你的养父。

    “那是我小时候胡乱跟婶子们说了玩的…”

    他转过身来,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余地:小白,清风的事足以震撼整个修真界,来这里的人,都是各门各派精选出来的,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送你回万剑。

    “你不跟我私奔?”

    小白,别闹。

    “真不跟我私奔?”

    小白,听话。

    “哼。清风清风,我这就去杀了清风,看你又拿什么借口来搪塞我!”

    他动怒了,提起她的后襟便跟拎小鸡似的,不由分手拽着便往她来时的路赶回。

    徒留这小丫头一个劲的折腾胡闹:

    “既然你不跟我好。那么我的事也不要你管!放我下去!”

    …

    “就算你把我送回去。我能跑第一次,照样能跑第二次,等我跑出来,说到做到,立马就去找清风。反正你都不要我了,死就死,谁怕谁!”

    胡闹头一回被全然忽视,她有些慌张了,似乎这么多年来,只有自己一厢情愿的等啊等盼啊盼。似乎他,早把从前给忘了。

    不安就像是委屈,把这么多年来为了救他出师门而不要命的勤修忍下的苦水给一股脑搬了出来,叫她哇地一声就哭了。

    这一哭,对方也被唬住了,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应对,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竟给这丫头钻了空隙,一头再扎进了自己的怀里,一边哭一边委屈:“明明说过长大了要嫁给你的,你都同意了,你明明都同意了。”

    他说:你那时还小,是说过这些糊涂话,可我也不曾许过你这份荒唐…

    未想丫头哭得更凶了:“那你当初为什么不说出来?婶子们都说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的求爱,不开口拒绝,那就是答应的意思。你已经答应了,现在又来反悔,我不管,不管。”

    他叹气:小白,你再胡闹下去,我以后就不见你了。

    丫头太久没这么伤心过,都哭得快要背过气了,却一个劲的嚎啕着:“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你!就是要给你生一箩筐的紫娃娃!”

    她不知道此刻的他什么神情,是无奈终生厌烦,还是依旧有擦不去的温柔宠溺,只知道自己在陪着这情景里的丫头哭得死去活来时,被人轻轻点了穴道,昏睡过去,终于不必陪着这丫头疯下去了…

    一阵天旋地转,她从这梦境中醒来。

    心中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好似方才那一幕触景生情还未来得及完全梦醒一般,那股子在心底被朝思暮想的人儿拒绝的小心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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