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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上仙缚-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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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她仅仅是半信半疑的暂且接受这个可能,这份现实罢了。

    “那就比一场。”

    答应的爽快,她哪里知道这个少年是在试探她,双眼微微一眯,算计她所能算计,接着再机械开口去补充:“近身博弈。就是所谓的拳脚论输赢,无论结果如何,衣服我都会还你,只不过,你输了,就必须无条件的负责我一个月的衣食住行。”

    面具下那精致的五官似乎应苏白附带的条件而隐隐在纠结着,近身博弈或许他还能理解,毕竟早已给苏白冠下一个故意隐藏境界,可衣食住行又是什么?冲着那对空灵的眸子捕捉再三,他还是看不透她真实的目的是什么,好像里面压根就没有住着活人的灵魂。

    罢了,反正比试的时候,逼她显出真本事即可,若当真是个魔修,这阑夫山必定有什么阴谋须得留神。

    短暂的沉默后,少年才迟迟应声:“这有何难。”

    简洁,明快,就两字当即从她口中道出:“开始。”

    不待少年反应过来,这看似羸弱的单薄身板竟敏锐出拳,用的还是左手!

    可能是因为毫无征兆,更可能的是因为这对空灵的眸子里没有发动杀机,最多是少年对所谓近身博弈从来陌生遂不及防。所以,这拳头还是狠狠的砸在了少年白皙的耳侧,同一瞬又被右手卡住后颈往前一带,拳头落下的同时,腹部也被狠狠的撞击在了苏白顺势而屈的膝盖上,左手又紧追着在他后脑勺砸了一砸,顿时少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耳晕目眩。

    若是换了一般人也早求饶了,少年毕竟是有几分傲骨的,当即稳下状态,重心向下,右腿一抬,向苏白的左腿扫去。

    此时苏白的右腿屈膝还未曾来得及放下,底盘不稳,着了少年这么一扫腿,失去平衡的她立即抽身,少年才得以完全抽离死死的禁锢。

    那耳晕目眩还迟迟萦绕在脑海,再不敢轻看了苏白。

    一刻钟之后,随着少年对她的拳法脚路的熟悉,应对起来也越显轻松,化被动为主动,看得出少年天分不错,很是上道,学的快。反倒是苏白,则相对变得被动起来。

    他右拳擦着苏白左肩落空,不得不得承认苏白的抗击打能力远远超过常人所能及,此时她的双腿差不多是青紫遍布,右腿明明伤得最重,却还能在这一瞬借助着右腿下重心及时的闪过他重力袭来的拳路。

    少年拳落空后,便急忙收回,他不得不防备苏白趁着空隙对他痛下狠手,影藏在面具下的唇角溢的血一半是内伤,一半则是因苏白狠手吃痛自己咬破的唇角。

    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场“比试”叫他学习了太多,苏白的拳脚路数并不是他见过最好的,但是仅从不借助内力法宝而言,这无疑是最优秀的。完全依靠最基本的搏击技巧,带出最大的伤害。也不得不承认,抡着膀子上阵,是件有趣的事情,远比枯燥的斗宝斗法来得快哉得多,至少在这一层面上,没有那境界悬殊所带来的压迫感。

    不知为何,打着打着,他竟忘了初衷的试探之意,心中隐隐约约又浮现起那莫名的相熟,生出一些连他也弄不清源头的好感,好似觉得不必去了解,就能断定面前这人是绝不可能为祸人间的,若是她,必定是个正派修士。不过碍于拳脚相向,他来不及去细想这些,比斗之间哪容分神?

    两人的对打全神贯注,都没有察觉到灌木里还有一双流光熠熠的桃花眼正眨巴着,看戏。

    汗珠沁湿了血衣,痛觉充斥着她的神经,她知道眼前的少年也不比她好过。

    藏于灌木之后的那对熠熠的眸子微微一眯,好似在笑,紧盯着她两。

    两人虽说个头差不多,但就体质而言,少年是更甚一筹的,毕竟此子从小就给灵丹妙药养着,没有可比性。

    就狠厉而言,他是不及女子的,可能他当真不愿意取女子性命,落拳下腿的位置总是择着伤害不大的地方去,不像女子下手的这么没顾忌。

    可事实上越是“弱点”人反倒越会去防范,反之相对无关紧要的地方才常常容易下意识的忽略,所以,他的拳脚更容易击中目标,而女子的路数自然落了下乘。

    不过在鼎鼎大名的阑夫山中,正逢十年一度的论证大会时,有人特意跑来这般“比试”,倒真是稀奇,真稀奇。有意思,有趣至极。

    桃花眼的笑意更深了。

    一阵绵延的柔风好似拉起一条系在山腰的飘带,轻轻的穿梭在树林之间,带来了些许凉意。

    此时苏白终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这看似儒雅的少年拥有着超常的体质,耗得越久,情势对她越无利。

    也就是说她必须在自己体力落下风之前,搞定他。

    想到这,一双空灵的眼微微有了变化,少年并未察觉。

    苏白一招声东击西,假意两发蓄势的强击竟是为了掩饰紧接着使出的这一招“跨下踢”!

    那力道,还不轻!

    一凄惨的闷哼,少年当即倒地,痛不欲生屈做一团,面具下那绝美的容颜痛得几乎都扭曲了起来,若不是他骨有傲气,早就痛得嗷嗷大叫,翻来覆去了,此刻却只能强忍,再强忍。

    耳边却听到那不阴不阳的音调淡然宣布“我赢了。”

    去它祖宗十八代的好感!如此卑鄙阴险!修长白皙的手指向声源处一挥,一道强劲的内力反手打向苏白。

    苏白反应还算快,当即一闪,却还是不及内力的速度,灵力重重的砸在了苏白的左肩,她喉头一甜,生生忍住,却还是从嘴角浸出一道鲜红的血迹。

    一对紫眸瞥到那笨拙的躲避身法与随之自她唇角溢出的血迹,一边是出于究竟是假戏真做的怀疑,一边则是自顾不暇的刻骨铭心之痛,叫面具下的紫眸神情复杂。

    挨了这一记,她没吭声,仿佛打着的不是自己,只平静的擦了擦嘴角的血痕,空灵的眸子紧盯少年。

    “你胜之不武!”他从小到大何曾吃过这刻骨铭心的亏?他断想不到此女这般阴险狠毒!

    苏白却仍是那副雷打不动的神情,慢吞吞回应:“恩。”实际上,她只觉得心肺像是着了火,烧得她窒息,全然是在强撑。

    她的态度,应得如此漫不经心,是故意在羞辱他!

    少年运气凝掌:纵使一个死字,也不叫人这般羞辱,不若来个痛快的。

    与之前的掌风不同,这一记可谓是动了尽数真气,叫躲在灌木中的桃花眼一惊!

    不好!这一下打过去,女子必死无疑!

    瞬间,一道强劲的掌风从面具身后疾驰而来,在少年出手以前,先一步重重打在了他身上,当即叫他呕出一滩血,内伤外患一下子全齐衬了。

    应这突如其来的偷袭,血迹斑驳的唇角动了动,挤出两字:“小人。”

    不见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却先听到借助传音术不辨方位传来的磁魅男声:“哈哈,说得好!是谁输不起,恼羞成怒的?你也别自抬身价,大家彼此彼此,不过都是小人而已。”

【004】是福避得开,是祸躲不过() 
那声音续道:“更何况,她不过是个凡体,却要被逼与你这心动初期的修士比什么‘拳脚’,真正欺人太甚的,恰恰是你。”

    都说三人成虎,若之前他还能自欺欺人的给苏白强加一个道行奇高刻意掩藏的标签,实际上早已多次起疑,此时再逢第二人说她其实没有什么道行,这标签死活是捻不上去了,不信也得信。

    意识到自己这些荒唐的事迹,面具下的俊脸刹时一阵红白相交,红的是羞愧,白的是内伤。

    那人说的不错,若面前偷去他弟子衣的苏白是个凡体,那一记倘若当真打出,岂是凡人所能承受的致命,若真被他做了,着实成了小人行径!

    什么心动初期,什么凡体,听得苏白脑海隐隐有了嗡鸣,此时她何尝不是因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那只言片语,而撼动了本就早已埋下的疑起,应顺了那句三人成虎,单单一个面具少年或许不足以叫她尽信,可眼前这“世外高人”却叫她不得不接受这一个事实。

    一个她当真穿越了时空的事实,也代表着她终于完成了父亲最后的遗愿。

    好似在这一瞬,她的心,空了。却来不及深究这莫名的情绪,一双空灵的眼警惕的转向一旁,盯住那终于舍得现身的声音主人。

    就在她二人面前,走来一袭绿锦,明媚的俊朗中却有股子魅惑,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的也在打量着她,走近些能闻到锦绿身上还隐隐散发着几分酒味:“姑娘,若想吃山珍海味或是穿绫罗绸缎,莫说一个月,就是十年二十年,只管找我开口,绝无怨言。”好似他是故意羞辱面具少年输不起的代价太轻。

    少年当即接道:“既然我输了,会无条件负责她一个月的衣食住行,不劳阁下挂记。”

    虽说对方胜之不武,更不提当初同意比试只是为了试她一试的借口,可某种意义而言,也算是变相答应过她:输了,就要管她一个月的衣食住行。

    岂能做个黄口小儿!

    桃花眼一眯,笑道:“那得问人家姑娘愿不愿,接受你这前一刻还准备将她杀之而后快的小人此时所表现的大度。”

    两双眼终于交锋,好似势同水火。

    异常的敏锐叫她察觉到空气中所弥漫着的杀意,又想到眼前这两人都是超出她常识以外的修真者,那些什么道行境界她虽不懂,最基本的,自己站在这样的“对手”面前,就像是辘辘的蚂蚁,或许被踩压碾碎了生命,都不叫人有所察觉的存在。

    常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两人显然是水火不容,理智告诉苏白,此地不宜久留!

    屏住呼吸,她的脚步开始向后缓缓倒退…

    两人四耳同时捕捉到那细不可闻的动静越见越远,却都不愿服输般的先收回视线,仍然继续斗眼。

    这四眼相瞪,一触便是久久,也不知两人到底从何而来的仇深?

    终于,俊魅的绿衫开口提醒:“这附近我闲来无事弄了不少陷阱,你就不怕你那胜之不武陷入困境,还是说你是故意放她往陷阱里去?”

    不提这个倒罢,一经提起,叫少年又回忆起之前种种,此时记忆中那狼狈的姿态再是回放了一遍,面对这桃花眼的挑衅,他反唇相讥:“你未免也太高看了自己。凭什么觉得她此行非得栽在你那陷阱之上?”此话到底不假,毕竟一路上他是看着她轮番踩了个遍的,若是原路返回还能再挨个踩上一踩,那就是一奇葩。不过少年心底还有一个疑惑,既然偷衣贼是个凡人,救他一命,她又是如何做到的?

    “在我看来,你就是巴不得她死了,好省下那一个月得花销。穷酸。”

    两人再次瞪眼!

    真不知,到底何来的仇深……

    苏白走了好一段路,心肺越发火辣辣的疼,她几次停下脚步,想要歇上一歇,却每一次都警惕的打住了念头,催快着脚步。

    忍着剧痛,她很快回到了坠落点,刚准备着手搜寻,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争吵的声音,苏白当即将自己藏于灌木之后。

    争吵的是一男一女,像是一边走一边吵:

    女:“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我父亲面前,你师傅都得低着声音说话!”

    男:“你站住!”

    少女回了一句:“偏不!”就轻功一提,轻轻一跃竟恰巧就落在了苏白藏身的灌木前!

    几乎是眨眼时间,另一道修长的身影紧随而至,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腕,面色铁青:“再说一遍,跟我回去!”此人剑眉星目,正是之前阑夫山绝顶那位三乾门下得意弟子田易。

    到说此人其实脾气很好,是有修养的,也只有他的“师妹”才能逼得他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回去。”

    少女表面动怒,心底却欢喜:到底师兄不会不管她。

    她叫语葶,一个自小就持着别人不知道的背景,肆无忌惮的任性妄为,偏偏画硎的亲传弟子田易竟是她的克星,除了田易三乾门中谁的帐她都不曾买过,谁看不出来这丫头喜欢田易?

    常言道,世间一物克一物必有其道理,语葶实际上传承的是语长老的术法,门里鲜少有人知道所谓一直闭关的语长老还有个亲女,就是她。门里也鲜少有人知道所谓的语长老其实是个魔修,平日无暇照顾女儿就借了个名义让她成为了三乾门掌门人画硎的“亲传弟子”,与他做了“师兄妹”。

    “你…”本是怒不可揭,又想起师傅的交代,星目溢起的怒意终是忍了下去,不禁自责自己这又是怎么了,明明早已想好硬着头皮哄师妹回去的。

    想到这,他缓了面色,尽量平和语气说道:“好,你想要我道歉,我道歉就是。别生气了,是我不好,跟我回去吧,别让师傅久等担心。好吗?”

    “好。”嘟囔的小嘴转而轻笑:到底师兄只能顺着她。

    苏白暗自松了一口气,也没耽搁太久,毕竟她所能做的,就是尽量避开所有不必要的纷争。

    关于田易的身世,这世间唯有一人知道真相,那就是画硎。只有画硎清楚田易就是那个语长老寻找多年的漏网之鱼,那个语长老欠下血债却总是担心会来寻仇的“余孽”。

    田易从第一眼就不喜她,语葶则是一眼就欢喜认定,若不是田易恩重如山的师傅要求他对语葶时常“和颜悦色”,懵懂小女长大了也不见得会陷得这般深。

    说到底,真正善于利用这关系的画硎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田易如释重负转身,不想语葶杀意顿起,他还以为是冲着他来的急忙转身准备应对,不料却看到语葶煞气一带,挥手打向一旁的灌木里!

    一声娇叱:“躲在这里听够了没有?”

    劲力一带,一袭白料血衣从灌木里被打出一丈之远,停下时才单手杵地呕出一滩赫赫血迹!

    因苏白没有内力支撑,煞气入体之后,顿时嗜骨狂生,那速度极快!窒息般的疼痛滚滚袭来,她再也支撑不住,跌爬在地,剧痛使得她连跟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这一瞬,她恍然想起父亲曾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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