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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盖世唐皇-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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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乙支文德闻言,不禁神色一动,已经明白了渊太祚的用意。

    以京观慑敌胆,再以隋人之兵甲,釜底抽薪么?

    之前他也曾听说过,如今在大隋山东一带,因不堪隋室的征敛无度,转输徭役,已有王薄、孙安祖、张金称、高士达、窦建德数股贼军起事情,聚众数十万,如今正缺兵甲器械,尚无法与隋军正面抗衡。

    思及此处,乙支文德不由暗赞,尽管他对渊太祚独掌高句丽军政大权,架空王室之举颇为不满。可这位的韬略智谋,却让他颇为敬佩。

    此时平壤王城内的许多大臣,都以为他们之所以能击退隋军,他乙支文德居功至伟。

    可若非是渊太祚的信任与配合,他绝没可能在野战中击败来护儿辖下的四万隋军。

    “拔本塞源,此确为良策,只是——”

    “大沛者还是担忧是么?山东的那些蛾贼,其实难成大器。说是釜底抽薪之策,可又能抽出多少薪火?”

    渊太祚未等乙支文德说完,就再次打断了后者的一句。之后这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信,递到了乙支文德的面前。

    “可我想大沛者如看了这封信,只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乙支文德挑了挑眉,将之接在手里。而当他展开信笺,定神细观之后,却顿时眼现讶然不信之色。

    ※※※※

    辽东城外,一座木质的宫殿,正在数万顶盔掼甲的将士拱卫之下,向辽河方向缓缓移动,

    这是‘观风行殿’,一座由当场工部尚书宇文恺,亲自监工打造出的移动行宫。

    ——周四千步,以板为干,衣之以布,饰以丹青,楼橹悉备。下面则离合为之,下施轮轴,倏忽推移。里面不但可容纳数百人,还可日行二百里,并可方便的拆卸成数千个部件,由马车带走。

    (注:观风行殿真实存在,没有笔者说的这么夸张。资治通鉴记载,隋炀帝西巡,至张掖时,御观风行殿,盛陈文物,奏九部乐,设鱼龙曼延,宴高昌王、吐屯设于殿上,以宠异之,其蛮夷陪列者三十余国。也让蛮夷各部,都惊以为神,每望御营,十里之外,屈膝稽颡,无敢乘马。真实的观风行殿,能够容纳二百人左右,不过笔者笔下的世界,与现实不同)

    而此时在观风行殿的大厅之内,杨广怒不可遏,

    “废物!废物!都是一些废物。三十万精锐,居然一战尽丧于鸭绿江以南,难道都是些猪狗吗?任人宰杀?这可不是百无一用的南兵,也不是手无寸铁的百姓,这是朕的禁军!是武装到了牙齿的百战精锐!”

    而此时这厅堂之内,只有寥寥数人。宇文述、于仲文与薛世雄等人,都是面孔苍白,冷汗涔涔的跪在杨广的陛前。而黄门侍郎裴矩与御史大夫裴蕴二人,则是侧立一旁,神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

    “请陛下熄雷霆之怒,今次是臣无用;辜负天子圣恩!先中诈降之计,又被高句丽诱敌深入。使三十万大军一战尽没,丧师辱国。”

    宇文述紧咬着牙关,身躯颤颤巍巍的匍匐于地:“臣等愿受刀斧之刑,以昭大隋军法无情!”

    可在他的身后,右御卫将军张瑾却是语含不服的抗辩:“陛下!今次之败,实于我等无干。宇文将军帅尔我等过江之后,一天七胜,斩高句丽狗贼三万级,如非是水师战败,不能为大军提供粮草,我军怎会选入缺粮困境?”

    可他语声未落,杨广就直接一个茶杯砸落过来:“可来护儿也让人禀报,是你们临战失期,让他麾下四万战卒,几乎全灭高句丽于城下!”

    “陛下!”

    此时右武将军赵孝才,也是神情不敢道:“这次我等之所以失期,是因于仲文那老匹夫,中了乙支文德的诈降之计,在途中延误了三天时间。又有监军刘士龙,受高句丽重贿,将乙支文德纵走。而乙支文德,乃高句丽大沛者,权威仅在莫离支渊太祚之下,也是高句丽的无双智者。此人入营诈降之时,就已窥得我军缺粮,所以能在平壤城设计,打败我军。此中缘由,还请陛下明鉴。”

    此时在陛前跪伏的诸将,也无不眼现委屈之色。

    于仲文之所以会接受诈降,说到底还是天子的军令所致,这位不久前还下过明旨,道是高句丽各部军马城池如欲降服,都应安抚接纳。

    至于监军刘士龙,更是天子的亲近之臣。

    可赵孝才终究不是蠢人,不敢怪到天子头上。只能将责任,尽量往于仲文与刘士龙二人身上推卸。

第一百六十章 骑虎难下() 
赵孝才语落之际遇,那上空中忽然一道白雷劈下,发出轰然声响。那刺目的白光,从左右两旁的窗户处照入,将厅内的一众人等,映衬到仿如鬼魅一般。

    右翊卫大将军于仲文的面色死灰,全无一丝血色。虽遭赵孝才弹劾,却是一语不发,默默无言。

    而位于众人之后的刘士龙,则是神色惶恐,他下意识想要出言辩解,却被御座之后,一位老年太监的目光逼迫着,根本无法张口。所有的言语,都堵在了喉间,只能发出‘荷荷’的响声,微不可闻。

    “都是些混账!”

    杨广蓦一拂袖,再次安坐于御座之上:“赵卿之言,是真是假?”

    此时陛前众臣,却是一阵沉寂。宇文述与薛世雄诸将,依旧匍匐在地不愿开口。只有赵孝才,眼现义愤之色。可他身为首告之人,并不能为自己辩解,

    最终还是于仲文自己,发出了一声叹息:“赵将军之言,皆为实情!臣身为右路行军总管,难辞其咎!”

    杨广闻言,却是定定的看了于仲文片刻,眼中似闪过了一丝痛心与悔意。直过了片刻之后,杨广才微显疲色将双眼微阖:“来人,将于仲文带下问审!另有监军刘士龙,与高句丽私相勾结,收取重贿,罪大恶极!着三日之后凌迟,并传首诸军。”

    这位语落之际,就有几位身材高大的禁卫挺身出列,将于仲文与刘士龙二人强行拖走。前者毫不反抗,束手就擒。后者却是奋力挣扎,口中大呼‘冤枉’。可就在他剩余的那些话,还未出口之前,旁边的禁卫就已用刀柄,在他的耳后重重一砸,直接将刘士龙砸晕了过去。

    等到这厅内恢复了寂静,杨广就又再次眼神幽然,看着陛前诸臣。

    “追责之事,可等返回东都之后再说。如今的辽东之局,诸卿可有何见解?”

    “臣请陛下,再调二十万大军入辽!”

    左骁卫大将军荆元恒蓦然起身,语声慷慨激昂:“只需二十万人,罪臣必定能为天子扫平高句丽所有不臣!”

    右御卫将军张瑾也是神色一振:“陛下,臣等不服!今次辽东之败,非战之罪!我大隋精锐,战力远胜高句丽多矣。若是粮草充足,岂会败于这区区辽东弹丸小国之手?”

    杨广闻言,却是不屑的一哂,转而看向了一直匍匐于地,一言不发的宇文述与薛世雄二人。

    “两位爱卿,也是这般以为?”

    “臣不敢苟同!”

    宇文述将额头,在地面重重一顿:“恕臣直言,此番辽东已事不可为!臣请陛下速从辽东撤军,在高句丽还未合围之前,尽快撤过辽河。”

    薛世雄也随后接口,语中饱含苦涩:“陛下,臣附宇文将军议!如今辽东城下,虽还有大军七十万人,可其中精锐不多,且都已师老兵疲,大多都不堪用。一旦高句丽军全师而来,臣恐各部,都难免军心惶恐,或有不可测之事发生。与其如此,倒不如撤至辽河西岸,重整军心,”

    杨广却不置可否,只是神色默默的,用指节敲击着扶手,良久都未发一言。

    而这观风行殿内的气氛,则是渐渐冷凝沉寂到了极点。

    足足一刻之后,黄门侍郎裴矩才蓦然出列,朝着杨广一礼,打破了此间的沉寂。

    “陛下,如今已是八月末,距离寒冬不远。如果要再调兵如入辽,那该等到时候?何况如今北方诸郡,何处有兵可调?与其如此,不妨让大军暂退。等到明年开春,再卷土重来不迟。”

    御史大夫裴蕴亦随后跟进:“陛下,宇文大将军与薛大将军所言极是,这辽东城下确不可久留。如今寒冬降至,臣请陛下怜将士艰辛不易,收兵暂退。想那高句丽不过蕞尔小国,虽能使些阴谋诡计,使我军暂挫,可难道还能坚持数年,抵抗我大隋天军不成?”

    他知道这位天子,已对辽东的局面,洞若观火,此时之所以沉吟不语,只是为了‘脸面’二字。可在这个时节,可不是顾忌脸面的时候。

    “两位爱卿——”

    杨广的眼神,挣扎不已,也在这时,他忽然听闻殿外传来一声苍凉刺耳的军号声。

    这使殿内诸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杨广更是直接长身而起,大步行出了殿外,随后就望见他们的东南方向,正有一群黑压压的铁骑,踏着整齐的步伐,在雨点浇落下汹涌而至。

    “那应是渊太祚的弟弟渊可为,号称高句丽第一骑将。”

    裴矩紧随在天子之后踏出殿门,他只往杨广目视的方向扫望了一眼,就瞳孔微缩,语透凛然之意:“一直听说高句丽,供养着一支七千人的具装铁骑,可这次辽东大战,一直都未见高句丽这支骑军踪影。”

    ※※※※

    李世民送走了宇文士及之后,一整个下午都没法集中精力,不但练习拳法长槊的时候连续数次谬误,险些使体内的真元暴走,便连组装墨甲的时候,也连续出错。

    直到晚间时分,李世民才终于收束起了心神。

    辽东战败,于整个天下而言,的确是一件震撼人心,甚至可动摇大隋根基的大事,可对他自身而言,却是影响有限。

    他父亲李渊自接掌卫尉少卿一职以来,克勤克俭,兢兢业业,任内不但无有一事出错,更是成绩斐然。仅这六个月时间,据说已打造了七万尊各式墨甲,以供应前线。东都洛阳的各处宫门门禁,也都平安无事。

    故而这次辽东大败,无论如何都牵涉不到他们唐国府,

    这与他李世民,就更没有关联。

    三十万大隋将士丧师辱国,固然使人激愤不已。可他现在能力有限,除了为东征将士扼腕,并咒骂几句之外,就什么都不能做。

    且他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给三弟他复仇么?

    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查出幕后真凶,给九泉之下的三弟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交代。

    不过辽东既已大败,那么天子御驾,必将在近期返京。自己原本的计划已不可行,必须调整不可。

    于是第二天,李世民就又再次提聚起了精神,不但更专注于武道与灵力联系,也在白天抽出了两个时辰,开始练习射术。

    就如他的意料,自己的射术,大幅度的退步了。两百步外悬吊于空的草绳箭靶,结果他只十射三中。

    幸亏这个位于西偏院演武场,暂时被李世民霸占。所有人都被他赶了出去,否则这次必要丢人现眼,沦为他人笑柄不可。

    一直到第二百箭之后,李世民的箭术之后,才找到了些许感觉。

    此时他已是十射七种,勉强将自己大幅增长的力量与真元,重新纳入道掌控之中。

    之后的几天,他的射术也是一天好过一天,先是二百步的静止靶,做到了百发百中,之后又推进到了四百步外,去射那些飘落下来的树叶。

    再等到樊世兴与释罗刹二人休假结束,李世民又将目标,换成了八百步外的移动靶。

    此时他可不敢直接射人头顶上的苹果什么的,只是令这二位在八百步外,接连不断的将一个个野果胡乱抛出。

    而李世民不但要射中这些野果,还要在这个过程中,尝试连珠箭,弧形箭,落叶箭,变轨箭等等技巧。

    李世民整整用了十二天时间,才让自己的箭术尽复旧观,回到了服用五行玄元丹之前带的水准。

    可也就仅此而已,他要想在这基础上更进一步,就需要更宽阔的场地不可。府中唯一适合的地方,就是东院的主校场,或者西院的族学。

    而要修习那些威力更大,更精深奥妙的秘法,势必会引发一些不寻常的动静,九成九的可能会惊动府中的供奉高手。

    所以他已让樊世兴,在洛阳城内为他寻找合适的产业,作为自己的秘密基地,方便自己练箭习武,顺便研究那尊‘神血魔脉’。

    汉人推崇孝道,素有父母在不分家的传统,可李世民在外置办一两处别院;还是可以的。

    他的兄长李建成,平时虽是在唐国府内居住,可这位在洛阳长安,都各有一间别院,还有许多包括田庄在内的私人产业。

    只是李世民的要求较高,不但需靠近皇宫,在安全上有一定的保障,还要求面积广阔,长宽至少都得达到一千步以上。

    ——这一是为防他研究‘神血魔脉’的时候,波及周围民宅;二则是方便他腾出一个宽阔的场地,供他练习射术。

    可这不太容易,洛阳城的大宅,确实都集中在皇城附近不错。可绝大多数都掌握在权贵世家之手,是用于传家的产业,轻易不会出让。

    即便有人愿意出售,价格也是昂贵无比。而这稀少的房源中,没有一处达到他的要求,

    李世民准备再等半个月,如果实在收购不到,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看能否在城东,或者城南购买。那边有些商人置办的院落,条件还是很不错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 玄霸出殡() 
李世民停止练箭的第二天,正是李玄霸出殡之日。

    善化寺僧人主持的水陆道场,持续了四十九个日夜。而这场法事,也令李玄霸的尸身晶莹如玉,五官面貌皆栩栩如生。

    考虑到天子有定都洛阳之意,而李渊又因官职公务之故,无法分身。李渊夫妇最终没将李玄霸的遗体,送往武功县的老家安葬,而是在邙山之上,选择了一处风水宝地。

    就在李玄霸出殡的当天,唐国公府内再一次宾客云集。

    陇西李氏传承千余载,历代将相已达百人,乃是当世最顶尖的世族之一。

    而武功李氏这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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