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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盛世第一娇-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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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中午就吃烤鱼。”裴宗之说着看了眼已然打开身边的包裹准备翻各种的调料事物的枣糕又追加道,“你做给我吃!”

    卫瑶卿笑了笑,张嘴接住了喂到唇边混合了蜂蜜、核桃仁、瓜子仁与花生仁的一勺甜食,只觉得甜入心扉,心情也变得好了不少,阖眼给了个“好”字。

    真是难得的惬意啊!如果每一日都像如今这样该多好!

    ……

    ……

    “她请我等赴宴,我等这些老骨头就要当真去赴宴么?”王翰之冷笑,“年纪大了有个什么病也是正常的,她再如何想要皇权在上,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对方所谋甚大,又要皇权,又要名声,所以他之前会称女帝想做个千古一帝来,但名声就是枷锁,天下万事万物都离不开平衡二字。

    “你告病在家就不怕她真让你病了?”谢纠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从今日这一遭来看,咱们这位新君是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情的人。”

    “她要这么做,大不了你我反了她!”王翰之不以为意,“我等不求君临天下,但整个长安城内外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老夫还是能知晓的。”

    崔远道喝了口茶,在一旁适时的插了一句:“若是你我能被人轻易动了手脚,那我等也离倒台不远了。”

    “她要动手,就尽可放马过来好了。”王翰之冷笑了两声,“左右那两位老先生已经混进队伍中了,且先告个病假,若是陛下执意如此不依不饶,甚至至死方休,那我等也可给点颜色她看看!”

    ……

    “啪——”几本奏折被扔在了桌案上,安乐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面色肃重。

    薛止娴垂首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如今的薛家虽然怀国公府的爵位并未收回,却也并未落到任何一个人头上,经营三百多年的势力已被陛下握在手中了,若论实力薛家早已大不如前。如今的薛家仅剩的就是一张国公府的牌子与她的从龙之功,这些说到底就是圣眷。可圣眷这种东西可以之于一个人却不能之于一家子,薛家到她这里算是到头了,再往下如何,也只能任凭后辈自己了。想到这里,薛止娴又觉得想也是多想,她薛家有没有后还难说,当下能活着便好,还提什么以后?

    说到底还是怪祖父……她心中有怨,为人长辈却只顾自己生死,从未想过他们这些小辈,以至于弄成如今薛家家不成家的模样。曾经薛家先祖的荣光早已被折损殆尽,只剩下一只空壳子。

    她的底气来自于家族,但薛家已经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她没有那个底气来说话。

    陛下显然已经发怒了。

    “好一个告病!九鼎祭乃国之重事,就算病了也要给朕出现在祭礼之上!”

    “这些世族真是……好大的胆子!”

    “朕倒要看看这一次他们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止娴!”

    ……

    薛止娴正垂首而立,虽然没有想插话的意思,但人对于自己的姓名总是有天生的敏感的,听到这句话便蓦地抬起头来,还未来得及收敛脸上的茫然,便这么直直的朝出声之人看了过去。

    待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薛止娴脸色一白,连忙跪了下来:“陛下,臣女失礼了。”

    “失礼?”安乐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嘴角勾起,带着几分满意的笑容望了过来,“不,你不失礼,我很喜欢!”

    “朕想为你立个官职专门替朕做事,你意下如何?”安乐语气温和的问她。

    这哪里是询问分明是通知,陛下的好意以她如今等同孤女的形势又如何拒绝?更何况,这件事于她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半晌之后,她听到自己说:“谢陛下。”

    谢完便是惶惶,在朝为官么?不是等同于那等寻常的御前女官,陛下的意思分明是要她参政,这是她此前从未接触过的,她做的好么?

    “你也莫慌张!”正惶惶间自己已被陛下扶了起来,而后听陛下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内宅事、外政事这些都是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朕能做好,你也能做好的。”

    是这样么?薛止娴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慌张,陛下这些时日做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但这些真的做对了么?

    。。妙书屋。

第八百四十四章 太后() 
比起昨日尚有村落可避,今日就只能露宿野外了。这一次他们选择了水边,大抵是觉得吃喝拉撒还有马、驴那些牲口都是离不开水的,水边也方便备水做饭。

    研究了片刻的舆图,再次抬头时崔璟倒是仍在身边,只是谢三爷人却不见了。王栩推了推仍低着头看舆图的崔璟,问他:“谢三爷呢?”

    崔璟伸手向着河边那处纠结了不少人的地方随手一指:“在那边和她玩双陆棋呢!”

    能被崔璟以一个“她”字代替的,在此行中怕是只有一个人。

    王栩只觉自己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跟她玩?怕不是还要拿银钱做赌注吧!”她就算是陪着人瞎闹应当也不会吃亏,除非真是太闲了。

    “方才见到谢三爷去马车里取钱了。”崔璟仍然头也未抬,“左右输的是他自己的钱。”

    还真是如此!王栩摇头想笑但又觉得此时笑似乎有些不合适,便动了动有些发酸的腿站了起来,水边的夜风吹起来很有几分凉意,但这凉意除却惯有的青草泥土味道之外还多了些不同的味道。

    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他顺着香味的来源看去,见那堆人群边有人支起小炉小锅,炸起了肉,鱼肉、猪肉混合着油与面粉的香味在行路途中足以勾起人的食欲,小锅边还有一只陶土坛子,里面装的似乎是浆水之物。看双陆的人中有不少一手捧着油纸包的炸物一手拿着竹筒灌得浆水喝着看着他们玩双陆。

    是她身边那个丫鬟。哪家丫鬟能这么放肆的?估摸着也只有她这里了吧!

    待谢三爷一脸苦色的从人群里走出来,人群渐渐散去,那边卖吃食的小丫鬟似乎也卖的差不多了,便收了摊,跑去水边清洗用具了,王栩想了想走上前去。

    挖空了谢三爷好几个钱袋,女孩子正眉开眼笑,掩饰不住脸上的高兴之色,一旁的裴宗之撩起衣袍就坐在她的身边,安安静静的吃东西听她说话。

    明明是个本该站在高处的世外高人,此时看来在女孩子身边真是乖觉的不像话。

    “你挖了谢三爷的钱袋,你那个丫鬟也挖了那些官兵的钱袋!”王栩走到她身边指了指那边正在水边清洗用具的丫鬟道,“你好似很放纵这个丫鬟!”

    “她用自己的手,不偷不抢自己赚来的钱财我何必过问?”卫瑶卿笑了笑不以为意,“一个无父母兄弟为她打算的丫鬟,自己替自己打算有什么不对?她总不能做我一辈子的丫鬟,有些钱财防身总是好事。钱财是俗物,可以看不起,可以视它如粪土,但没有它却是寸步难行的。”

    “我方才见谢三爷满脸苦色,她一个丫鬟趁乱做这些事情,你不怕得罪人么?”被说了一通,王栩摇着扇子再次问她,总想寻回些面子。

    卫瑶卿道:“不要紧,谢三爷几个钱袋的钱还不至于放在心上,所以我不怕。至于那些官兵的钱,只是一些炸物和浆水罢了,既然会买便是吃的起,这点钱财还不至于惹人嫉恨。”

    “罢了罢了,想说两句也说不过你。”王栩已经习惯了同她说话论口舌处于下风了,拿折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转身离去。

    “他来做什么的?”裴宗之抬头注视着王栩离去的背影,皱眉似是不解,“说废话么?以往也是如此?”

    “这倒不是。他没有那么爱说废话,只是心里紧张罢了。”卫瑶卿笑着抬头望天,看着满天星斗一边思索一边同裴宗之说话,“他知道这一路上的事情瞒不过我,其实是想要过来同我打个招呼让我不要插手的,但又怕我本不清楚,被他这么一说反而能猜个七七八八来,又想说又怕说。所以,他会往我这边来,但走到我这里时说的又都是废话。”

    “哦。”裴宗之应了一声,看她正在看天,便也跟着她一道抬头望天。

    “他是废话多了点,但也挺有趣的一个人,本性么,不算好人,但于我来说却不是什么坏人。”

    裴宗之继续应了一声,“你在看什么?这次是看星象测星轨么?”

    “不是。”卫瑶卿道,“只是看星星,觉得很美。”

    “哦。”裴宗之再次回了一句算是回应,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总觉得应该说一声代表自己在听她说话,这个大概叫……体贴?想了想,他又道,“我没有很喜欢,师尊让我修国祚、学测算就是从看星象开始的,看久了,觉得和筛子差不多,一点都不好看,不喜欢。”

    “我从小就喜欢这些东西,偶尔会有腻烦的时候,但多数时候还是喜欢的。”女孩子说着顺手对着旁边的小湖做了一个抓取的动作,而后就见湖水之间陡然升起了一尺的水幕,不过转眼便又落入湖水之中,波纹微荡,并没有溅起多大的水花。“所以即便和庙远先生在外游学,也不曾放弃这些,因为喜欢,真的喜欢阴阳十三科里这些在别人眼中稀奇古怪的东西。”

    喜欢加上得天独厚的资质才能学成如此的境地吧!

    “真论学阴阳十三科的天赋,我不如你。”裴宗之沉默了片刻,道,“所幸,只学国祚一道。”

    “学好这一道就足够了,学的太多,责任也越多。”女孩子伸手打了个哈欠,嘀咕着,“星象真是一团乱麻!”

    ……

    ……

    三月天正是踏春的好时节,城郊各处踏青者络绎不绝,听说这两日,城郊一处专植樱花的私园主人这几日开了私园供踏青者进入免费观赏,这个消息一出,自有不少人闻讯前来。

    上到权贵、下到百姓,私园门口人满为患。卫家的几位女眷也在赏樱的人群中,才走了没两步,忽然听得一声女子尖锐的叫声响起,众人循声望去,见是个脸色苍白、两颊瘦削形容狼狈的女子正被几个仆妇拉扯着向与私园截然不同的方向走去。

    “太后……”小周氏的脸色“唰”地白了。

    太后?坐在推椅上的卫瑶玉愣了一愣,伯父卫同知官至三品中书令,作为他的妇人小周氏有诰命在身,见过太后自然不奇怪。

    而那个方向……卫瑶玉定睛望去,不出半里就是皇陵了,难道真是太后?

    显然,认出太后的不止小周氏一人,有个才下马车的夫人大抵是太过震惊,一时间竟大声嚷了出来:“太后……”

    这一声顷刻间便引起了轩然大波。

第八百四十五章 麻烦() 
我听到有人喊太后?你们听到了么?”

    “听到了听到了,是太后呢!”

    “谁在喊太后?”

    “太后在哪里?”

    ……

    “那里!”混乱中有人喊了一声,“皇陵那里!”

    众人环顾四周,人多嘴杂,已经辨不出是谁喊的,但这一声之后引来的便是众人皆向皇陵的方向看去,而后看到的便是一个头发松散杂乱,正被仆妇拉扯着向皇陵方向去的女子。

    女子衣袍穿的很素,头上连半点珠钗也无,虽是如此,却也掩盖不住女子姣好的面容与那看似不起眼却做工精良的衣袍。

    说起来,太后似乎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啊!

    这么多人突然看来,拉扯的仆妇一下子慌了,手里的动作下意识的一松,而后那个女子便提步向人群冲来。

    “快救本宫!带哀家去太师府!”

    本宫?哀家?太师?

    众人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女子年纪和姣好的容貌都能和太后对上,但那深深凹陷的两颊与憔悴的容色都不太似是一个一国太后的模样。

    这种时候,谁敢站出来?方才混乱中出声乱喊了句太后的人也早不见了踪影。

    反应过来的仆妇脸色唰一下白了,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她们也无法揣测圣意,只本能的冲上前去抓住了太后继续往回拉。

    原本人声混杂的私园门口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没有人站出来,只是看着那几个仆妇将那个女子往皇陵深处走去。

    若说原先一句“太后”还只是疑惑的话,眼下那几个仆妇的举止就同默认没什么区别了。

    陛下的生母,当今太后此前一直对外声称是自愿在皇陵为先帝守陵,可若是自愿又怎会如此模样?又怎会口口声声称“要救本宫?”谁还能害了陛下的生母不成?

    这……大概……只有一个人吧!

    有些事不能深想,越想越心惊!

    原本热闹赏春的私园门口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门口罗雀了。这时候还踏什么春?趁着官兵还没到之前,先跑吧!左右人多眼杂,谁知道我等今日来了这里呢?

    ……

    ……

    纵使皇陵的守卫官兵收到消息之后及时扣留住了一行人,又迅速进宫面圣,但到底踏春高峰之时人太多,就算是意识到要拦人,赶过去之后私园人口也早已不剩什么人了,毕竟事关“太后与陛下”这么敏感的事情,只要不傻都能猜到这件事是不能掺和的,自然匆忙趁乱跑了。但人跑了代表众人害怕,可害怕却不代表这件事会就此压下去,反而会随着你一句“悄悄话”我一句“秘密”传的越来越广。

    消息传到天子堂前时不过才到正午,但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官兵站在下首禀报。

    “下官已经扣押住了那几个仆妇,那几个仆妇说是一个不留神,太后自己便跑了。”

    “下官来时也将太后的吃食送往太医那里查验,证实太后清早喝的粥中加了些药,服食之后会精神恍惚,偶尔也会胡乱说话。”

    “那私园的主人听闻是外地的一个富商,此时人不在京城,下官已令人下去查验了。”

    ……

    清粥中的药,不留神的仆妇,偷跑的太后以及莫名其妙突然开放私园以至于引来如此多踏青者的私园主人,一切的巧合造成了如今这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不用查了。”安乐脸色并不好看,“就算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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