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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盛世第一娇-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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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大师让我跟着你的,你回去同天光大师说去。”黄石先生道,“而且,你若走了,张解那里的事随时会穿帮的,你既然帮了忙,就送佛送到西吧!到时候我找个借口说出去游学,正好掩盖行踪,乔相、杨公那里好交差。”

    裴宗之没有再反驳他,黄石先生知道这是默认了。

    这时候周围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黄石先生被吓了一跳,蹙眉抬头,正看到裴宗之很认真的跟着一起拍手。桌上的饭菜酒食被撤了下去,转而的是几碟干果点心和一壶茶水。

    “这是什么?”

    “这个醇香楼的掌柜是个女子,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与京中不少权贵家眷交好。”裴宗之道,“朝堂之上有党派之争,女子之间也有结社之说。今日是长乐县主牵头的长乐社聚会的日子,因跟醇香楼的掌柜交好,他们聚会的地点便多选在醇香楼。”

    同样母亲是陛下的亲妹妹,长乐县主比起青阳县主要好得多,行事也更为低调。

    “这些女子聚会做什么?”黄石先生自然一早就注意到了醇香楼外停着的不少马车,“谈论俊秀郎君么?”

    “或许会有,但不是主要的,她们主要是吟诗作词,提倡女子有才。”裴宗之道,“而评判者就是我们这些堂下的客人。”

    “你倒是挺熟悉的啊!”黄石先生斜眼看了他一眼,“来过几次了吧!”

    “两次。”裴宗之老实的回道,顺带看向伙计从楼上包厢中取下的诗赋,“来了。”

    一叠一叠标号的诗赋经每个客人之手评判选择出认为的好诗词。黄石先生感慨:“没想到这些闺中小姐还有这样新奇的玩法,倒也有意思。”

    “不止,有意思的不是这个。”裴宗之摇头,有些翘首以盼的等待诗词落入自己的手中,每首诗词都有标号。

    从一号开始有时候是十几,有时候是二十几,不定。

    每首诗词与标号对应的那个字连起来的话,就是一句话。

    业城民乱帝怒左相入局撤离不得抵抗。

    这一次的是这一句话。

第三百四十六章 消息() 
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即使只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

    一叠诗词在手里掂了片刻,便传到了下一桌,而后如是再三,传过一圈之后,开始评判。对这些女孩子间的玩乐,众人保持了极大的耐心和善意,闺阁权贵之后的小姑娘,不闯祸闹事,玩的风雅有趣,总是可爱的。

    而后是评判唱喝,包厢里传来一阵女孩子的笑闹声,鲜活灵动。

    黄石先生扣着桌子,不自觉的跟着女孩子的笑闹声弯了弯唇角:“这些小姑娘也有意思,那个丫头怎么没有跟这群小姑娘玩到一起?”

    “她于诗词上又没什么声名,家中也并非权贵之家,无人引荐,自然不会同她们玩到一起。”裴宗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她又没有三头六臂,哪里做得到事事插上一脚?至于她擅长的,有几个女子能跟着她一起讨论?”

    黄石先生默然,想象了一番小姑娘们围绕在一起讨论捉鬼的画面便不由抖了抖,实在不能想象。叹了口气,眼角余光一瞥,瞥到裴宗之鼓囊囊的袖袋,忍不住戳了戳他:“里头是什么?”

    裴宗之拉了拉袖袋,黄石先生看到他袖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藏了几张方才传下来的诗词。不由瞪大了眼睛,真是好快的手脚,在眼皮子底下抽走了几张诗词。

    又玩了片刻,两人这才起身出了醇香楼。

    “你啊,不是我说你,那群小姑娘的诗词哪有我写的好,你喜欢的话我写给你几首啊!”黄石先生一想到此,便有些不满,“真的,她们写的哪能跟我的比?”

    裴宗之没有说话,只是停住了脚步,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人,开口道:“大天师。”声音干巴巴的,没有半点招呼的意思。

    站在面前的李修缘也不以为意,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常服,却没有几个认出他的百姓。很多时候,这群百姓认的是他身上那件阴阳司的大天师官袍,而非他本人。

    他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斗篷上也沾着灰,靴子上更多了不少的泥,一脸风尘仆仆的模样,站在面前。

    “裴先生。”李修缘开口道,“我才回京就来寻你了,听说前不久张家的成名绝技五雷轰天印出现了,是不是?”

    裴宗之看着他,微微蹙眉。

    还没等到裴宗之说话,李修缘又上前一步,“是不是她出手的,她是不是明珠儿?求先生给我一句准话!”顿了一顿,又连忙加了一句,“我不会伤害她的,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这一连串的问话让黄石先生觉得尴尬不已,寻了个借口到一旁角落站着去了,心里却在暗道:你不会伤害她,她会伤害你啊!

    得亏裴宗之脸上表情并不丰富,沉默了片刻之后,开口了:“五雷轰天印?我没见过啊!也不认识啊!”

    李修缘一怔,思及他的年纪,这一回确实是他第一回来长安,此前也与老师没什么交情,确实不太可能见过五雷轰天印。如此,方才的这些他算是白问了?

    “还有,你说的是张明珠么?”裴宗之想了想又道,“不是骨灰都被你洒了么?还有什么?”

    “先生”李修缘开口,顿了顿,无奈的苦笑了起来,“罢了,此事与先生无关,还望先生不要掺和。先生修国祚,目光长远。我等却要顾及眼前。”

    裴宗之看着他没有说话。

    说罢,李修缘转身:“不管国师还是天师,均为大楚永昌,我等本就不该有什么冲突之说,告辞。”

    待李修缘离开之后,黄石先生复又挪了回来,见裴宗之从袖中取出几张诗词,而后随手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乱扔东西啊!黄石先生感慨了一句,却并未动手,看向街道两边,大理寺的大牢里关了一些江湖侠客,前些时日火拼又死了十几个江湖侠客,路上背着刀剑乱晃的江湖侠客明显比前些时日少了不少。城中又因陛下的遇刺多了不少兵马戒严,随处可见一队一队营兵在城中穿行,城中百姓没有往日那般放肆,却又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大楚的兵将,很多时候都是保护百姓的。

    长安即安,至少表面上大楚的京师百姓安居乐业,还不到风起云涌时。

    马车一辆接一辆,其中夹杂着货车与南北的民俗小调,热闹而又温馨,这就是商队。

    太阳不小,有些晒人,从马车中递出一只宽檐大帽子,是前两天向商队中的商人买来的,宋二接过帽子,带在了头上,挡去了不少烈日的倾袭。

    马车悠悠晃晃的向前跑去,宋二能清晰的听到马车中传来的轻笑声:是张小公子在笑,这孩子最近开朗不少,想起前几日在业城遇到的那场民乱,张小公子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睁圆眼睛看的很认真。这个样子,真是越来越像马车里的那个女孩子了。

    学坏了,张小公子学坏了啊!宋二摇头感慨,想想又要多出一个那样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想发笑,情绪没来由的奇怪。

    “君舟民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就如业城之事一样。”是张小公子在说话,还在说业城的事情么?宋二竖起耳朵,听的很认真。

    “水能载舟助远行,自然也能翻云覆雨作恶浪,端看怎么用了?”女孩子的声音懒洋洋的,“昔年不管,彼时之因,今日之果,报应不爽。所以做任何事情前都要想好后果是否能够承受。剩下来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了,业城的事迟早会发生,不是这一回,也会是下一回。”

    “不过,卫姐姐,我还想问一件事。”

    “你说吧!”

    “要动那棵树是谁的命令,你知道么?”

    “不知道啊,不过野心总有暴露的一日,朝堂之上会有人处理的,与我们无关了。”

    “嗯。”

    “今日的书背了么?”

    “还没,我现在就背。”

    清朗悦耳的读书声再次响了起来。

    炮筒中的纸条被抽了出来,一行字出现在其上。

    “业城民乱,帝怒,入局不得抵抗!”。。

    收消息的人叹了口气,骂道:“越来越难猜了,谁想出这么个传讯法子?旁人是截不到消息了,连我等都猜不到,有时候还真怕误解了上头的消息。”不得抵抗是说按兵不动么?

    那就按兵不动吧,不过不要撤离么?万一被查了出来,可是要牵连不少人马的。

第三百四十七章 所谋() 
昭和二年,业城民乱,左相裴行庭着手此事,牵连查处官员三十一人,清河长公主驸马宣威将军柴玉赫然在列,三日后,清河长公主与驸马和离。

    “听说是柴玉下的命令要要铲了那棵树,其实说起来柴玉也是倒霉,谁让业城百姓被当地官员教化成了那个样子呢?”此时天刚蒙蒙亮,离上朝还有一段时间,队列中来的早的官员便谈论起了这两日闹的不小的业城民乱事件。

    “真的是倒霉,这是裴相爷拜相后经手的第一件事。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是第一把火,烧的能不旺么?不过,听说清河长公主与驸马恩爱有加,这一回险些哭晕了过去。最后还是深明大义,知晓轻重,儿女情长怎比国家大事?陛下少不得又要补偿长公主一番了。”

    “是啊,清河长公主同长乐县主都是不错的,只是可惜了,其实驸马也没犯什么大罪。”

    又有几个官员跟着一通感慨。

    这时候有人轻笑了一声,出声了:“是么?”。。

    这一声中的嘲讽意味委实太重,惹的不少官员纷纷向他望去。

    侍中江左离。前几日在朝堂之上质疑乔相爷的就是他,师承左相裴行庭,一点都不避讳自己左相一党的身份。

    业城民乱的事情是裴行庭在查,那么江左离身为最先站队的左相党应当很清楚其中的关节吧!不少官员朝他望去,还有人忍不住出声了:“江侍中,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

    江左离一声嗤笑:“你们知道业城传言那棵树下埋着什么吗?”

    不等有人开口,江左离就扬声道:“天下一统,四海归一!”

    这是要造反啊!官员们大惊失色。

    全场寂静无声。

    抬手将手边的灯芯挑亮了些,坐在白虎皮椅上的陈善看着信上所言静默了半晌,将信投到灯芯上,看着火光跳跃舔舐着那封信,不过转眼便将信烧的只余灰烬了。

    “我早说过不要做这些事情了,我要这天下不需要张鲁道的遗物,那些莫须有的传说听听也就过了。”陈善叹了口气,“这种傻事以后让他们不要再做了,还有,这传讯方式,谁想出来的?”

    陈礼上前在他耳边说了个名字。

    陈善一哂:“孩子玩闹就好好玩闹,不要做这种事了,我不需要他们的传讯,这朝堂里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这么做,除了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做不了其他的。”

    “其实”陈礼想了想道,“这办法还真不错,就是尚需完善,譬如经手之人太多太杂了,难保不会被人发现。”

    “已经被人发现了。”陈善摇头,“立刻停了一切传讯。不然的话,明明传的是让他们切断撤离的消息,怎会人手齐齐的呆在城中,被裴行庭捉了个全?便宜了裴行庭?”

    “若非如此,柴玉也不必送了这条命,当地的官员保不住也就算了,他还是能保住的。”

    陈礼肃了脸色:“会是谁?”

    “不知道。”陈善笑了两声,“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被人截了消息?最近有没有截过别人的消息?”

    陈礼想了想,摇头:“不太清楚,我的手下不曾截过他人的消息。”

    “那就换个方向,此事谁从中获益最大?”陈善道。

    “裴行庭!”陈礼脸色凝重了起来,“难道是他?”

    “不知。”陈善也不以为意,“不过他新官上任三把火,与乔环争锋查此事,理由也是很充分的,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可是大哥,我们”

    陈善摆手制止了他的话:“好了,不必多说了。”顿了顿,他轻哂,“这些都是虚的,眼下随他们斗,只要不触及我们眼下做的事就不用去管。做好我们眼下要做的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争这些无用的做什么?他们爱闹就闹去,你做好你的事就好,其余的事情不要管。”

    陈礼应声。

    “而且,”陈善哂笑,“那个位子谁都想坐?我可不相信他们。”

    “二哥,我出去玩咯?”裴季之朝裴羡之摆了摆手,一旁的小厮手里抱着一只鱼缸,正巴巴的在一旁候着。

    裴羡之不耐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却还是忍不住又道,“整日就知道玩,三弟,你也该懂事了。”

    “不是有大哥和二哥呢么?”裴季之不以为意,“用不着我啊!”

    “他算什么大哥!”裴羡之没好气的说道,转身又道,“你走吧!”

    裴季之应声跟着小厮出门了。

    裴羡之伸手推开书房门,走了进去,冷不防一旁一剑架在了脖子上,他皱眉:“你什么意思?上一回让你帮我算张明珠,我不是说过我们的交易早就结束了么?”

    来人双眼发红,瞪着他:“上回的交易是结束了,那这一回呢?我们折损了多少人马?”

    “关我什么事!”裴羡之推开他,走到书桌边坐了下来,“我叔公也是听命行事,你们自己做蠢事怪得了我们?”

    “呸!”来人双目几欲喷火,“好你个裴家,口口声声说要算张明珠,实则是想要程厉胜的相位吧!难怪程厉胜带兵围宫的那一日,你不肯去。那个有大劫的丫头是死是活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程厉胜带兵逼宫,就是那个丫头不反咬程厉胜一口,你们也准备拿此事做文章,对不对?”

    裴羡之翻开桌上的书册,抬头看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哦?是么?还有呢?”

    “我今日才想明白,裴家要入仕,必来势汹汹,除了相位,还有什么位子你裴家能看在眼里?”

    “乔环声名在民间一向甚好,而程厉胜彼时因为陈善的关系,早失圣心,正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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