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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贫农大魔师-第268章

小说: 贫农大魔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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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有毛病吧!一个大姑娘怎么能随便让男人直呼她的名字。

    章海红闻言很受伤,心中怅然欲泣,给自己找借口,他还不认识我,他如果知道我的心意就不会这样了。

    “田医生,你说我和贫下中农组成家庭好不好。”章海红旁敲侧击道,让她直言,实在说不出口。

    “这个……你是不是问问父母比较好。”田胜利越发觉得她有病,脑子有病,病的不轻。这种事,怎么能询问一个陌生人。

    真是木头,这还听不明白,章海红娇嗔地撇了他一眼,难道非要人家直言不成,“我……我,像你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可真少!”

    田胜利有点儿摸不清她东拉西扯的到底想说啥。

    “你为啥还不跟你家里的那个不会下蛋的母老虎离了,她好恐怖啊!我的头现在还疼呢!”章海红揉着自己肿的包的头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谁说我媳妇儿是母老虎不会下蛋的鸡了,那是我不能生……”

    田胜利的话还没说完,“啪……”就挨了一巴掌。

    “你干嘛打人啊!”田胜利捂着脸,眼睛瞪的溜圆,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道。

    “打你都轻了,没种的男人,活该你被母老虎欺压。”章海红气愤地骂道。

    “啪啪……”一路追过来的姚长青冲上去扇了她两巴掌,双手掐腰,微微仰起下巴,倨傲地看着她。

    敢打我家当家的,真是活腻味了吧!

    章海红一看是她,昨夜是历历在目印象太深刻了,吓得她是撒丫子就跑也顾不得脸疼了。

    姚长青回身轻抚着他的脸道,“你这个笨蛋,干嘛不躲啊!”

    已经被打傻的田胜利回过神儿来,高兴道,“长青你咋来了,不生我的气了。”

    “生你的气,我干嘛追来了。”姚长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田胜利现在是幸福的冒泡,“长青啊!以后躲着点儿刚才那女的,我怀疑她这里有问题。”他指了指脑袋道,“大早上的把我堵在这里,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打人,离她远点儿。看来她的心脏没问题,是脑子有问题,是得给她开张医生证明。”

    “噗……哈哈……”(未完待续)

第407章 春天来了() 
“你笑什么?”田胜利眨巴眨巴眼睛故意不解地看着她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傻?”姚长青围着他转上下打量道。

    “我是真不知道,是她莫名其妙吗?我刚才应该狠狠的揍她一顿才是,她居然骂你……”田胜利举起拳头凶狠地说道。

    就是知道也不能说知道,死都不能承认,虚荣、惊喜没有,他承认他被恶心到了。

    真当他傻啊!如果说刚开始不明白,那么后来,她的表情,肢体语言都出卖了她,拒绝后恐怕又要死缠烂打,于是干脆顺着她的话,承认自己是个‘没种’的男人,这样以绝后患,省的长青疑神疑鬼,胡思乱想了。

    “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姚长青试探性的问道。

    “后悔什么?你怎么也莫名其妙?”田胜利继续装傻道,“长青,媳妇儿不生气了,咱俩以后好好过日子成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在异性面前吹嘘了。”

    姚长青抓着他的领口,踮起脚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错过了这次你可就没有机会了,我可是会想八爪鱼似的死抓着你不放的。”

    “呵呵……我也会巴着你不放。”田胜利双手圈住她把她抱在怀里道,咧开嘴,露出一排闪亮的牙齿,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长出一口气,可算是哄住她了。

    一次就够了,他可不想再来几次,他这小心脏科受不了折腾。

    “放开,别人看见不好。”姚长青低垂着头嗔道。

    “是你先投怀送抱的。”田胜利‘奸笑’道,“我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快走吧!上班迟到了。”姚长青提醒道。

    “反正已经迟了?”田胜利不在乎地说道,放开她顺势拉着她的手。

    “放开啦!”姚长青扭捏道。“你这家伙越来越厚脸皮了。”

    “搞清楚是你起头的,你都不怕,我怕啥。”田胜利没脸没皮地说道,把袖子拉长一些,“这样就盖住了咱俩的手了,任谁也看不出来了。”

    “唉……长青,抓着你的手。就如抓着我的手一样。”田胜利感慨道。

    “说什么呢!找打是不。”姚长青挥舞着拳头道。

    “我是说。执手已经没有初次的怦然心动,但断手肯定会有切肤之痛的。”田胜利摩挲这她的手背柔声道,“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仍然是我们,只是感觉变了。”

    “变啥了,变得又老又丑。不在有那种辗转反侧,寤寐思服了。”姚长青拉着他的手。望着四野悠悠道,“有的只是习惯,习惯你的关心,习惯你的呵护……”

    “我呢?习惯你的盘问。习惯你飞扬跋扈的样子,习惯了平淡如水的日子,习惯了平静的相处模式。当然现在还习惯了家里的吵杂热闹。这生活变得有滋有味儿。”田胜利轻笑道,“咱们就一直习惯下去。看看习惯到最后会是什么?”

    “好……”两人手拉着手一起朝公社走去。

    “嘻嘻……”妮儿听着消失在耳边的脚步声,轻笑出声。

    “这下满意了吧!淘气地丫头。”刘姥爷轻点她的鼻头道。

    “哼!本来想制造麻烦,不过看在姑父表现还不错,他们是姑姑、姑父的面子上饶了他们。”妮儿大人有大量道。

    “爸,你说习惯到最后是什么?”刘淑英好奇地问道。

    “这个我可真不知道,只是习惯了,所以离不开,也不敢离开,怕不习惯,所以只能继续习惯,不过我想他们成熟了,最后变成了亲人,少年夫妻老来伴儿。”刘姥爷猜测道。

    当爱情变成亲情时,不是爱的终点,而是爱的成熟……妮儿在心里无声的说道。

    “走了,雨过天晴,重见光明,咱们回家报告。”妮儿昂首挺胸,蹬蹬的往家走。

    姚长青两口子傍晚回来,收到了来自家里的关心,真是热情的叫他们俩吃不住,这自然是姚奶奶交代的。

    姚奶奶发话:这姑嫂之间,相互串串门,聊聊天,谈谈不如意的人生,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谈一谈。

    田胜利双手抱拳,感谢大家的关心,多谢、多谢。

    &*&

    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天气渐暖,村里开始抓猪仔,抓羊羔。这两年年景好,今年不用在像往常一样抓阄分派官猪了,家家户户争着喂猪,除了要上交的官猪,喂得多了,也可以多上交嘛!

    “老爹,你从桃林来啊!”妮儿笑着问道。

    正蹲在井边洗手的姚长海诧异地抬头问道,“你咋知道的?”

    “我闻到了桃花的香气了。”妮儿嗅嗅娇俏的鼻子道。

    “桃花还有近一个月才会绽放,现在还是花蕾呢!才刚刚冒头,这么心急啊!”姚长海湿漉漉地手刮刮她的鼻尖道,“到那时,才是美不胜收呢!”

    草长莺飞三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四月初的姚湾村正是娇艳的花儿纷纷绽放,处处散发着春天的气息,桃红柳绿姹紫嫣红,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一只白鹭从盘龙湖上空飞过,真是美景如画!

    戴着绿色大头巾祁红直起腰,垂了垂,有气无力道,“为什么春光如画,我们得在这儿拔草。”

    “大家都在拔草,不然你想干什么?”戴着黄色大头巾的田悦宁头也不抬道,“要不像男人一样,去耕地播种。”

    “咦……”祁红撇撇嘴,四下看了一眼,满眼是头戴花花绿绿的大头巾女社员,叹口气认命的弯腰下去拔杂草。

    春天万物复苏,这美景如画中,地里的杂草也如麦苗一般疯长。为了避免地里的杂草和麦苗争夺肥力,所以这村里的女社员出工多是来除草。

    “唉……这何时是个头儿啊!”祁红小声地感慨道。

    “基本上到夏收季节了。”离她不远处的姚夏穗回道。

    村里的自从郝老他们来了,这老师就多了起来,姚夏穗这半吊子老师就退下来了,和村里的女社员们一起出工。

    “啊!”这下轮到田悦宁哀叹了,“我们就一直这么干下去!我们不是拔了杂草了吗?”

    “二位姐姐这书都白读了,没听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拔过了,又长出来了呗!”妮儿站在田埂上甜甜一笑地说道。

    得她们两个被小孩子嘲笑了。

    大平原上有的是广袤的农田,纵横的阡陌,大大小小的沟渠,成片的林木。沃野上只有黄土。只要有土,就有它们——野草。这野草真是生生不灭啊!真是低级卑微的生命,又是顽强高傲的生命。

    “妮儿来了,太好了有水喝了。”田悦宁和祁红激动地跑过来道。

    喝水就意味着可惜短暂的歇上一会儿。

    姚夏穗头也不抬的轻笑道,“这野草生长的速度特别快,咱们这么速度慢的拔下去,好不容把这块儿地的野草给除干净了。你回头看看刚刚拔过不久的那块儿地,野草又长出来了。这么周而复始下来,可不就一直在与野草做斗争嘛!这野草除不尽,咱们只能一直这么拔下去,不然的话这庄稼可就要受委屈喽!”

    唉……这种辛苦难以言表,没有机械和农药的年代,可不就得依靠双手来斩草除根吗?不过这农药可是有利有弊,虽然人力又慢又累,但吃的健康。

    “不过这草鲜嫩,可是上好的喂牛草料,你们也算没有白费力。”妮儿不忘为她们加油打气道。

    “呵呵……算是有点儿安慰。”祁红干笑道,“夏穗姐,喝点儿水歇歇呗!”

    “不忙!”姚夏穗笑道。

    “为啥不用锄头?”田悦宁问道。

    “你看能用锄头吗?”拔在前面,领先她们一大截的姚夏穗头也不抬地说道。

    小麦生长的密集,下不去锄头,而且麦苗根茎细,一不小心伤着根苗可就得不偿失了。

    “再说了锄头是比手快,可它锄不干净,留下根野草长的更快。”姚夏穗接着说道,“用手拔得斩草除根,长得要慢的多了。”她低着头,弯着腰,把长在小麦地里的野草一棵棵拔起来,仍在田埂上,等着人收走,或者被太阳晒死。

    不过生产队里的牛群又壮大了,基本上一个小队十头牛,所以这些草都要收回去喂牛的。

    姚夏穗拍拍手上的泥土,野草的汁液,走了过来。

    “这麦苗要是像杂草一般这么长就好了。”祁红小声地嘀咕道。

    “噗嗤……”姚夏穗抿嘴偷笑。

    “嘿嘿……说笑呢!”祁红尴尬地挠挠头道,“夏穗姐,你长的真漂亮。”

    暖黄色的大头巾下是一张面如桃花,可爱又柔美的心形脸,刘海下是光洁饱满额头,脸颊圆润而丰盈,皮肤没有因为风吹日晒粗糙,反而水嫩,如绿豆芽似的能掐出水来,小巧玲的下巴,油黑光滑,又长又粗的麻花辫盘在脑后,垂在肩头。

    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微微一笑间眼睛弯的如月牙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举手投足间一点儿没有乡下的村气,反而让人不得不惊叹于他清雅灵秀。

    “不知道谁有幸摘得这朵花。”祁红抬眼调侃道。

    “果然是春天,我只听过猫叫春的,没想到小妮子也思春了。”姚夏穗笑眯眯地回击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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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拒绝() 
几个女孩子嬉笑了一会儿,还得接着弯腰拔麦田里的野草。

    做活时间过得就是快,眨眼间到了傍晚,残阳从青兰山上斜射过来,地面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妮儿骑着大黄牛,口中是老爹做的柳笛,这玩意儿太好做了,折下一根小手指粗的柳枝,拿小刀切割齐整了,然后轻轻拧一拧,使绿色的树皮略略松动,猛的一下把它褪出树枝,一管柳笛就温驯的呈现在手中。

    想怎么吹就怎么吹,柳笛声音的高低是由柳管的粗细决定的。粗笛声音浑厚,呜呜的像牛吼;细笛声音尖厉,吱吱的像雏鸡叫。

    这下妮儿有了牧童的配置了,竹笛对妮儿来说太大,她的手太小。

    而柳笛就不同了只有一个手指的长度,口中的柳笛吹出美妙的音乐,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搁把锄头在肩上,牧童的歌声在荡漾,喔呜喔呜喔喔他们唱,还有一支短笛也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哼一曲乡居小唱,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多少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真的非常的应景。

    柳笛要现做现吹,放一夜,第二天就无法吹响了,变的干巴巴的。

    春天把自己的歌声藏在柳树的枝叶里,乡下的孩子都有本事把这歌声找出来。

    “妮儿妹妹吹的可真好听。”田悦宁笑看着从山里放牛归来的牛群,“活泼的旋律让人思绪飞扬,好像在诉说咱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咱们也回家吧!”姚夏穗解开自己的大头巾抖了抖。重新戴在了头上。

    “耶耶!夏穗姐,你好像走不了。”祁红朝姚夏穗挤眉弄眼道,“不是我思春,而是有人哟!”

    原来田埂上走一个年轻的农家小伙儿,朝这边跑来。

    姚夏穗一看来人,这脸就耷拉下来。这小伙儿是灵泉村的赵铁生自从过年露天电影上有过一面之缘就紧追不放。

    姚夏穗是烦不胜烦,赶也赶不走。早知道不去灵泉村看电影了。

    这露天电影除了给大家带来娱乐。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场院上来看电影的小青年们有的是相对象或者是谈对象的。

    “姚……姚……家妹子。”赵铁生一看见姚夏穗羞涩的话都不会说了,“你……你拔完野草了,下……下工了。”

    田悦宁和祁红在一旁抿嘴偷乐。“那个夏穗姐,我们先回家了啊!”祁红是拉着田悦宁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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