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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双节棍与荷叶鸡-第140章

小说: 双节棍与荷叶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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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知道。”傅靖以完全没有被人刨老底的窘迫,一脸理直气壮。

    无波睨了他一眼,皱皱鼻子,傅靖以伸出手去捏她的鼻子,被她一手拍飞。

    “傅靖以那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对面的傅聚颍嘀咕道,“这两家伙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没点形象。”

    傅聚澜垂下眼帘,没搭话。

    轮到无波上场,与以往不同,她这次并没有挑花枪,而是选择了大枪,经过那么多年的沉淀,她的枪术与之前相较,已有了天翻地覆的本质的提升。

    枪术,所有的动作,不管是挑、抖、抛、刺,从根本上是要从腰发劲,以腰为本,手脚配合,从前她还做不到这一点,只是依靠手脚的灵活来完成所有的枪术套路,但自从她突破后,一拿到枪,她自然而然地改变了原来的发劲方法。

    她的对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枪术可称老道,无波并不畏惧,一上场就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姿势展开猛攻,跟枪术表演不用,枪术的实战并没有那么好看的大动作,重点在于格挡和抽打,可以说是“见缝插枪”也不为过,比的就是谁眼力好谁手巧。

    无波上了场后基本上跟平时就是两个人,又狠又劲,这个狠对敌人也对她自己,对方的扫地枪逼得她连连后退,她就能冒着被对方扎脚的危险用“鹤立鸡群”这一招踩在对方的枪上,反身一跃,来了个回马枪!

    对方直接一下腰避开,然后抽枪回防,她以枪为棍,称枪翻身,然后抛枪、踢开对方的枪,接枪、持枪,刺、点、晃、抖,不带歇气一路下来,对方的枪直接就被抖飞了。

    无波赢得很轻松利索,底下傅家镇人纷纷叫好,她收了枪,跟对方行礼后才露出高兴的笑容来。

    “要不要这么猛啊?”傅聚颍嘀咕道,光这样看,就知道自己和无波的差距是越来越大了,以后还怎么混啊?

    傅聚澜淡淡道:“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她以后还会更厉害的。”

    “我当然知道。”傅聚颍说道,“我也会努力的。”

    “你知道就好。”

    傅聚颍看了傅聚澜一眼,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可又听不出什么。

    “我厉害吧?”回到位置上,无波得意地问傅靖以。

    傅靖以点头:“不错,不过你刚才那个回马枪是不是有点犹豫了,你明明可以直接单枪直入的。”

    无波脸抽了抽,眼那么毒干嘛?她真要单枪直入,对方就会没戏了,她赢得也太快了,要谦虚好不好,傅元行可吩咐了不要让人家输得太难看的。

    “虚伪。”傅靖以鄙视。

    无波指着傅元行,说:“那你去跟元行师父说好了。”

    傅元行那个气啊,这两个家伙,说话能小声点吗?没看到人家李家脸色都不好了吗?

    大概是傅元行脸色太差了,无波对他吐吐舌,比比傅靖以,意思是要怪就怪他好了,而傅靖以则直接翻了个白眼,傅元行更气了,要不是还有外人在场,早就过来凑他俩一顿了。

    傍晚回到村里,傅元行在村口就放两人下车,无波和傅靖以就沿路走回去,经过那棵大树时,傅靖以突然道:“你还记得这棵树吗?”

    “怎么会不记得,”无波失笑,“当初我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你,被你骗了,还傻傻地等你回来还我的书……好傻啊那时候。”

    “要不要上去坐坐?”傅靖以提议道。

第141章 礼物() 
“好啊。”无波说着,后腿了几步,助跑,纵身一跃,刚好可以抓到最低的那根小枝,然后快速地攀援其他的树枝,刷刷刷地往上爬,没多大一会儿就坐到了那根横枝上了。

    底下的傅靖以十分无奈,她的动作未免也太快了吧,他正要垫手助她上去呢,她就直接自己跳上去了,他摇摇头,后退了几步,依照无波的方式爬上去,在她身边坐下。

    “一晃十几年了,好快。”无波踢着腿,感慨道,“说起来,你是第一个看到我坐在树上的人呢。”

    “那不废话吗?随便一个人走到这里,突然掉下一本书,谁不会抬头看。”傅靖以说道。

    无波看过去,用肩膀顶顶他:“我的书呢,你收在哪里了?怎么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没看到?”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当然要妥善收藏。随便给你找到,我还有什么杀手锏?”

    无波挑眉:“杀手锏……你是想要用那本书威胁我去做事吗?我有那么傻吗?没那本书我也活到十几岁了,不是吗?”

    “到时候试试不就知道了。”傅靖以抿唇而笑。

    这时夕阳已西落,天边只剩下余晖,在这半昏半暗的暮色之中,傅靖以那抹笑意一闪而过,无波呆了两秒,转回头,转了个话题:“虽然你是第一个看见我的,但后来是小表哥找到我的,也不知道他和柳昔姐怎么样了。”

    傅靖以闻言轻笑。

    无波忍不住又看过去:“你笑什么?”

    “你觉得就傅聚颍那个脑袋,会想到四岁的你能爬到树上吗?”傅靖以问道。

    “所以……”

    “是我引他过去的。”傅靖以平静地说道。

    无波瞪大眼睛,一脸不相信。

    “我不是说,让你在树上等我,我会拿糍粑给你吗?一开始我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会有人真的那么傻就一直等着,后来听到村里人在找人,我才知道你还在树上,没办法,就借口要带遛猫出门去找你,然后看到傅聚颍出来,我就用猫去引他来这里找你。”傅靖以解释道。

    无波更加不相信了:“你这话也太假了吧,你家的猫那么厉害,还会引路?”

    “这有什么?我拿话去激傅聚颍,他看到我的猫跑了,我又装作很在意,他肯定会想办法捉到我的猫来吓唬我,至于猫……你那时候睡着了,当然没看到我把本来要拿给你的糍粑丢在树下了,猫闻着味道多半会过来的。”

    无波目瞪口呆,好吧,她四岁的时候还因为人家一句“你等着”就傻傻地在树上等了一天,而人家四岁的时候已经有那么强大的心计了,对比太明显了,她都不愿多想了。

    “妖孽。”无波骂道。

    傅靖以脸皮那是相当厚,一点儿也不谦虚道:“谢谢。”

    “我又不是赞你。”无波小声地抗议道。

    傅靖以又是抿唇一笑:“我知道。”

    无波又呆了两秒,嘀咕道:“今天笑得可真多啊。”那种笑,不是冷笑,也不是讥笑,更不是敷衍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由衷的那种笑,就好像有什么天大的好事发生了,忍不住心中那份喜悦而笑,可问题是,对一贯宠辱不惊的傅靖以来说,有什么事能让他喜悦到溢于言表呢?

    “你……”无波刚开口想问个究竟,傅靖以已经倾身向前,黑亮的眼睛凝视着她,他的脸缓缓地却坚定不移地向她靠近。

    无波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从未往这方面设想,此时此刻,脑袋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她倏然转过头,不敢再看傅靖以,心里噗通噗通地跳,慌乱中,她想起刚才的问题,难道让傅靖以喜悦到溢于言表的原因就是这个?就是她?噢,天!无波更加紧张起来了,怎么办?

    要是在平地,她肯定撒腿就跑了,可偏偏就在树上,她必须先跳下去才能跑,可她跳下去会不会太明显了?而且她跳下去,树枝肯定要动的,万一他没坐好,摔下去可怎么办?

    胡思乱想中,无波听到旁边的人愉快的低笑声,然后这边搭在树枝上的手被他用手压住了,而他另一只手横过来,贴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转过来,然后在她瞪得圆圆的眼睛的注视下,低下头,嘴唇轻轻地印在了她的唇角!一触即离。

    无波只觉得唇角一阵微微的湿凉,然后什么心跳,什么胡思乱想瞬间都消失了,她只能呆呆地看着傅靖以,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触感。

    “傻瓜!”傅靖以低声笑道,拍了拍她的脸。

    无波瞬间清醒,唇角的微凉突然间变得火热起来,她抽回被傅靖以压着的手,反手掩着嘴,另一只手用力一撑,人就往下跳了。

    傅靖以不假思索地跟着跳下去。

    无波听到他的动静,立刻快步往前走,傅靖以正想叫她,想想就没叫,好笑地跟在她后面。

    回到家,外公早就等在门口了,见到两个孩子回来了,期待地问道:“比武怎么样?赢了吗?”

    无波打起精神,勉强笑道:“赢了,比的是枪术。”

    “赢了就好,赢了就好。”傅清庭虽然没有强制要求无波一定要赢,但如果无波赢了,他心里会更高兴得,立刻招呼两个孩子去洗手吃饭,还特意对傅靖以说:“靖以啊,难得你来我们家吃饭,我给你爷爷打电话问了你喜欢吃的,今晚可不要像昨晚那么客气了。”

    “好啊。”傅靖以爽快答道。

    无波嘀咕:“敢对他那么好?”

    傅清庭耳朵尖呀,立刻就举手给无波一个爆栗子:“这怎么就叫好了,我还嫌不够好呢,你平时住人家家里多麻烦人家。”

    那也跟他没关系,无波不服气地想,习惯性地瞪向傅靖以,结果在对上傅靖以别有用意的眼神后不争气地躲开了。

    这顿饭无波吃得很不爽,因为旁边的家伙一直散发着扰乱她心神的气息,她匆匆地将碗里的饭扒完,将碗筷一丢,说了声“我去洗澡了”就跑上楼了,搞得老外公满头雾水:“这孩子是怎么了?”

    傅靖以只是慢条斯理享受美食,不说话。

    无波洗了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禁不住在想,傅靖以为什么要这么亲她?虽然只是亲在唇角,大条如她也知道这并不是玩闹,而是有着特殊的意义。正是如此,她才更加心慌啊,傅靖以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所以这并不是他的一时心血来潮,而是……而是真的想亲她……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再想就真的要发烧了。

    无波努力地平复心情,为此还在狭窄的浴室练了一套拳法,自觉恢复了平常心,才走下楼。

    而傅靖以刚吃完饭,正在收拾桌面,傅清庭看到无波,便吩咐道:“刚好,你去洗碗吧。”

    不是谁吃在后面谁就要洗碗的么?怎么到了傅靖以这里就改规矩了?无波嘀咕着,屏着呼吸,低头从傅靖以手中接过那盆碗碟,端进厨房。

    傅靖以挑眉看了看自己的手,转身拿了抹布将桌子擦干净,然后也进了厨房。

    正在看电视的傅清庭看了厨房一眼,狐疑地想,总觉得今天这两人有些怪怪的,可真要说什么怪,他又说不上,转念一想,算了,只要不是吵架打架都没关系。

    傅靖以跨进厨房,无波听到声响,看到他,手中正在洗的碟子差点就滑落到水槽里,她慌乱地拿好,低声问道:“你进来干嘛?”

    “洗手。”傅靖以解释道。

    无波让了让位置,傅靖以站在她身边,挤了洗手液就着水龙头洗手。

    无波在一边看着,心里很焦急,怎么洗个手洗那么久?赶紧洗赶紧出去啊,从来没觉得跟一个人站在一起这么要命。

    幸好傅靖以终于洗完了,腾出了位置,无波莫名松了一口气,赶紧将碗筷洗完,然后擦干,放好,洗手,一回头就顿住了。

    傅靖以正倚靠在墙边,看着她呢,那种眼神,无波说不清楚该怎么形容,总之让她又羞又恼:“看什么看?”

    “看你好看啊。”傅靖以懒洋洋道。

    无波的脸刷地涨得通红,再也撑不起恼怒来虚张声势,而傅靖以是察言观色的高手,马上就抓住了这个时机,站直身子,向她走来,无波势弱,下意识地退后,结果被傅靖以逼到了厨柜和墙壁的角落里。

    “你这是害怕,还是害羞?”傅靖以低头问她。

    害怕?害羞?打死无波也不可能承认的,她强撑道:“我这是不解,不解,虽然大人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一些特别的想法,可你不是一向不愿意别人安排你做这做那吗?怎么你……会对我……那个,就是那个。”

    傅靖以失笑:“这算什么问题?我是不愿意别人替我做安排,但那只是针对我不喜欢的,可我从来没说过不喜欢你啊。”

    他说了什么?她是听错了吗?无波这时候的感觉已经不是一个“震惊”足以形容的,她想说什么,结果发现舌头都打结了,根本没法发言。

    傅靖以被无波那蠢样逗乐了:“说你傻你还真傻,不喜欢你能对你这样?”不喜欢她,他干嘛要每天跟她视频,干嘛要给她买衣服,干嘛要关心她的事,干嘛要跟她睡一个房间?

    “我、我、我……”无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其实这种事她隐隐地有些感觉,可当他真的诉诸言表,她还是很震惊啊,因为她一直以为两人的关系会一直这样保持下去,从没想过要做出这么巨大的改变,可现在傅靖以捅破那层窗户纸,要将他们那份隐约的暧昧确定下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什么?”傅靖以逼问,“你只要说,好,还是不好。”

    无波抬头看着傅靖以认真地双眸,忽然觉得厨房里的空气好稀薄,她几乎就要透不气来了。

    “好,还是不好?”傅靖以低下头,轻声在她耳边询问道。

    “我……”无波感觉自己的脸真的是烧起来了,她捂着脸,慢慢地蹲了下去,这个问题要她怎么回答嘛,实在是太那个了。

    傅靖以正要蹲下去,傅清庭就走进来了,皱着眉看着他么两个:“你们在搞什么?”

    傅靖以暗道惋惜,绝好的机会竟然就这么错过了,估计下次她就不会再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傅清庭的眉皱得更紧了,他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女捂着脸蹲在地上,而傅靖以则居高临下地将无波逼在角落里,他狠狠地盯着傅靖以,质问道:“你是不是又在欺负无波了?”

    这个又,不是乱加指责的,实在是无波的成长过程中,不知道被傅靖以欺负了多少次,无波小的时候他还常为此去找傅老八算账,可等孩子长大后,那点欺负就称不上欺负了,最多算是捉弄,他看两个孩子感情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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