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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重穿农家种好田-第317章

小说: 重穿农家种好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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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晴晴也是出于好奇,想听听田卢氏对住在空间有什么想法。

    她不待见田卢氏,也知道田卢氏不待见自己。祖孙俩之间就像有一道隔膜,谁也走不到对方的心里。说的话也都是表面上不得不应酬的话,很少推心置腹。

    四个儿子中,田卢氏最怕二儿子田达森,最不待见三儿子田达林,最喜欢四儿子田达木。如今坐在她喜欢的儿子的自行车上,又多日未见,说的肯定是心里话。

    田晴晴走在最前面,加之田达木有意与人们拉开距离,离着少说也有十大几米。田晴晴是听不清他们说什么的。

    为了能了解田卢氏的心理儿,田晴晴用了一点儿小异能,把他们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扩大了数十倍,即便是田卢氏说的跟蚊子“嗡嗡”似的,田晴晴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承想却听了一肚子气。

    田卢氏:“你们谁也甭惦记着我,我在这里好着呢!吃的喝的,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专人伺候着,过的简直是神仙的日子。”

    田达木:“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呢?”

    田卢氏:“他们不催我,我就不回去。在这里吃的好不说,还不吃自个儿的,我回去干什么呀?你回去后给你爸说一声儿,他要愿意来的话,也叫他来住些日子,过过被人侍候的瘾。”

    田达木:“人家大夫会愿意呀?”

    田卢氏:“不愿意再说,大不了多交一个人的费用。”

    田达木:“那得花多少钱呀?”

    田卢氏:“她不是说她拿了嘛。管这个哩,不花白不花!”

    田达木:“怎么听着你像吃绝户会似的!”

    田卢氏:“放你妈个屁!我叫她拿,又不叫你拿。“

    田达木:“她拿也是钱呀?忒多了,三嫂说出话来就不好了。”

    田卢氏:“她敢!她要说,我有一肚子话驳她。她生是田家的人,死是田家的鬼,就应该老老实实为田家过日子。凭什么把她娘家的爹娘和娘家妹妹都接来养着?六、七口子人,一天得嚼用多少。

    “管吃管喝也还算了,还给他们盖起房子来了!就那两处大宅院,得花多少钱?还不都是晴晴这个小妮子拿的。

    “这妮子把钱全填给她姥姥家的人了。这还不算,还手把手地把看香的营生传给了她小姨。听说一天能挣十大几块呢,在咱田家庄的地盘上,愣让别人给抢了过去,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了吗?”

    田达木:“这是神家的事,你也不会呀?”

    田卢氏:“怎么不会!她能教给她小姨,就不能教给别人。玲玲今年都十九了,一点儿营生也没有。没娘的孩子没人疼,要是让她在这里看香的话,有我守着,还能享点儿福。”

    田达木(没好气地说):“你别说她们薛家了,别说晴晴不教给她,就是教给她,我也不让她在这村里看。”

    田卢氏:“你……我知道你不待见你二姐,可她已经没了,这是你的亲外甥闺女,你就忍心看着她受穷不管?”

    田达木:“别说这个了,挺喜欢的时候,扫兴!”

    田卢氏:“你……”

    稍微停了一会儿,田卢氏又说:“一想起这些来我就有气。我再不花她点儿,忒冤了吧!这一回反正她说了大话了,我就在这里住起来没完了。他们要说别的,我非给他们理论理论不可。”

    田达木从鼻子里“哼”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大概田卢氏看出小儿子不高兴来了,也没再开口。

    田晴晴收了异能,心里却乱糟糟的。本打算听听田卢氏对空间的看法,满意不满意,却听来了这一通埋怨。

    原来田卢氏对自己如此不满意,在这里“住”着是存心让自己破费!

    田晴晴忽然有种被耍的感觉,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引来了一只白眼狼!

    最让田晴晴不能容忍的是,田卢氏还迁怒到姥姥姥爷和小姨身上。

    这哪跟哪呀,人家不吃你不喝你,你凭什么不愿意?要说给东西的话,其实给你的最多了。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也都给你预备到头里去了。就是你进来之前,吃的喝的,都是这边送过去的。

    能给你,怎么就不能给姥姥姥爷了呢!母亲嫁到你家不错,但不是卖给你家,她还有孝敬自己父母的权利。

    难道把生病的姥爷连同姥姥一块儿接来侍候侍候就不行吗?怎么挺正常的事,在你眼里就成了棒槌了呢?

    教给小姨看香,其实是自己找了个替工,却引来如此嫉妒和怨恨,怎么不说给你大儿子、二儿子、四儿子和大闺女戳小卖部呀?一家一个,家家都已经挣得钵满盆流,这个你看不见?姥姥家只管了一个小姨,你就眼红成这样。你的心胸也太狭隘了吧!

    田晴晴想的心里恨恨的,直后悔把她弄进来。

    转念又一想,她已经是死了的人了,当初是冲父亲,也不是冲她才这样做的,事已至此,何必给她叫这个真儿,惹自己不痛快呢?

    田晴晴这么一想,心里敞亮了很多。不过在心里却存了个念头:在姥姥姥爷进来之前,还得给她把这个劲儿较过来,否则的话,将来姥姥姥爷住进来了,两亲家别再因此闹不和睦!

    已经看见动物园的轮廓了。

    田达木大概不想听母亲再唠叨,紧蹬了几下脚蹬子,赶在了田达森的前头。

    “嗨,今天你们的运气真好,长脖子鹿来啦。你们快看呀,那个高高的挺着大长脖子的就是。”

    田卢氏今天是彻底地得了“话痨”了,指着刚看清轮廓的一头长颈鹿嚷道。

    动物园里的动物很不固定。就像集市一样,每天都变换着不同的物种,不同的模样。就是同一个物种,今天来的也不见的就是昨天那个。并且还像走马灯似的,不断地变换着阵容。

    田卢氏看动物已经成了最大的嗜好,百看不厌。每天有要来看上几次,在路椅上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不过,长颈鹿在这里出现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她才大惊小怪。

    “奶奶,那叫长颈鹿。”田晴晴纠正道。

    田卢氏呵呵笑道:“我记不住。见它脖子长,就叫成长脖子鹿了。来这里这些日子了,我这是第二次看到。”

    “嘿,大象也来了。”

    刚走到近处,田卢氏又一惊一乍地招呼起来:“你们的眼福真是不浅,头一次来,就看到了两种不经常出现的大型动物。这两种动物赶在一天出现,还真稀奇。我这也是第一次碰见。”

    “妈,这里的动物你都叫上名字来喽?”田达树问。(未完待续)r1152

第509章 兄弟仨在空间() 
田卢氏洋洋得意:“叫上来喽。不知道的,谁跟着就问谁。她们不知道的,就问鹦鹉。鹦鹉一打听就打听到了。我们都知道它们叫什么。”

    “鹦鹉会打听?”田达树好奇地问。

    田卢氏:“会!机灵着呢,既会给人说话,还会给动物说话。璐璐她们叫它……晴晴,你们叫它什么来着?”

    田晴晴:“叫翻译。”

    田卢氏:“对,叫翻译,动物的话它翻译给我们,我们的话它翻译给动物。”

    田达树:“真神了嗨!”

    田卢氏眉飞色舞:“在这里呀,神奇的事多着呢,天天都能看到。你看,那边动物们正做游戏,玩儿的可热闹呢。”

    兄弟仨抬眼望去,可不,空旷的场地上,老鹰和金丝猴对峙着,在金丝猴的后面,狐狸抓着金丝猴的尾巴,黄鼠狼抓着狐狸的尾巴,兔子抓着黄鼠狼的尾巴,白天鹅叼着兔子的尾巴,野鸡叼着白天鹅的尾巴,野鸭叼着野鸡的尾巴,鸽子叼着野鸭的尾巴,乌鸦叼着鸽子的尾巴,啄木鸟叼着乌鸦的尾巴, 喜鹊叼着啄木鸟的尾巴。

    一只鹦鹉站在场子外,“叽里咕噜”叫了几句,老鹰便飞快地扑向金丝猴的一侧,想抓住它身后的小动物。金丝猴展开双臂,保护着自己的队伍。

    场子里立时爆发出“嘎嘎嘎”“叽叽叽”“吱吱吱”“喳喳喳”的欢快的鸣叫声。

    “它们玩儿的这叫‘老鹰抓小鸡儿’,”田卢氏大声解释道,声音里充满了兴奋:“老鹰还是当‘老鹰’,金丝猴当‘母鸡’,它后面的动物当‘小鸡儿’,谁被捉住了,就互相换换,被捉住的当‘老鹰’,老鹰去队伍里当‘小鸡儿’。”

    好像证明她的说辞一样,排在最后面的喜鹊被老鹰捉住了,于是,两个互换位置:喜鹊成了‘老鹰’,站在了金丝猴的对面;老鹰成了‘小鸡儿’,排到了队伍的最后。

    下一轮游戏紧接着开始。

    三个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你们看,那边正在挤罗罗丝儿哩。”田卢氏又嚷道。

    一行五人往前走了走,果然看到在一片绿草地上站着很多四条腿的各种动物,有大的有小的,食草的食肉的都有。一个个摇头晃脑,吼声嘶声呜声此起彼伏。

    在它们中间的草地上,躺着不下二十多只动物,也是各色各样不同种类。一只只都把尾巴从两腿间掏过来,用两条后腿夹着。尾巴长的还用前腿抱着,在地上拼命地往中间挤。

    里面的忍受不住了,便往外挣扎。可怎么也挣扎不出来,便在里面“嗷嗷”直叫。

    外面的听见了也呼天抢地,鸣叫声响成一片。被挤出来的或者挣扎出来的,觉得受了“委屈”,再从新排到队尾向里挤……

    “我的天,这要是挤疼了还不下口咬哇?”田达木惊诧地说。

    “不咬。”田卢氏解释说:“不管挤的多么厉害,没有一个下口的。解散以后,还都高兴的又蹦又跳。下一拨开始以后,有的嫌不过瘾,还继续参合。”

    田达树:“真没见过,比人玩儿的还潇洒。”

    “你们再看大树底下,那里正在玩儿‘丢手绢’的游戏呢?”田卢氏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说。

    三个人同时望过去,又看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在一棵大树下,有十大几个小动物围成了一圈儿,一只野鸭嘴里叼着一块儿绣花手绢,在圈外摇摇摆摆的走着。

    围成圈儿的小动物们都背对着它,四条腿的就用两只前爪拍巴掌,两条腿的如鸟类,就用翅膀拍身子或者嘴巴。一只鹦鹉站在低处的一支树枝上,在轻柔地唱着《丢手绢》歌:

    “丢呀丢呀丢手绢,轻轻地放在伙伴儿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它,快点快点抓住它,快点快点抓住它!”

    歌声中,野鸭把手绢轻轻地放在了一只小刺猬的后面。小刺猬感觉出来了,赶紧起来,用前爪拿起手绢,奔跑着追逐丢手绢的野鸭去了。

    野鸭也机灵,“嘎嘎”地叫着,一扭三摆地跑了一圈儿后,蹲在了小刺猬刚才待的地方。

    “野鸭要是被逮住了,它还得再丢一圈手绢。”田卢氏解释说。

    “要是小刺猬发现不了身后的手绢呢?”田达木问。

    田卢氏:“那就是它输了。野鸭转一圈后抓住它,让它做下一轮丢手绢的动物,它的位置由野鸭占有。”

    田达树:“这不是幼儿园里小孩子们玩儿的游戏吗?”

    田卢氏:“是啊。可被动物们一玩,不是更有看头,更稀奇了嘛!”

    “奇了怪了,别处的动物园的动物都是分别圈养着,这里怎么散着,一点儿隔离也没有?还兴致勃勃地参合在一起做游戏。没人看着的时候,大动物不吃小动物呀?”田达森惊奇地说。

    田卢氏:“不吃。也没人看着。我们天天来看,从来没见过有人管理,也没发现过被咬死的小动物。不过,倒是有受伤的。那边有个诊所给看。是三个小矮大夫。”

    “走,咱到那边看看去。”

    田达森一心想弄清动物们是不是大吃小,率先头里走起来。在他的脑海里,弱肉强食可是大自然界里的规律。

    田达树和田达木虽然看的正有兴趣,见田达森向诊室走,也只好跟着。田达森的见多识广已经在他们的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在这方面他们没有发言权和决策权。

    到了诊室里,三个人更是目瞪口呆:给动物看病的三个小矮人都不会说话,一张嘴“叽叽”“叽叽”的。

    在诊桌的上面有一个木架,上面站着两只鹦鹉。小矮人“叽叽”几声,鹦鹉或“嘎嘎”或“吱吱”。动物们好像听懂了似的,便往前走几步,或者出去或者进来,好像很配合的样子。

    更奇怪的是:动物们竟然还会“排队”,该着给谁看了谁就往前挪挪,一点儿也不混乱,更没有加塞挤个儿的。

    问田晴晴,田晴晴一概摇头说“不知道”。

    “那,这个动物园是谁开办的呢?总不能是老中医吧?”田达森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田晴晴:“不知道。我们一来就这样了,问也没处里问去。再说,免费让看动物就不错了,谁还打听这个?”

    田达森尴尬地一笑:“说也是。我们又不是来查证的。”

    看了一会儿动物,田卢氏又建议道:“往东走四五里路有个果林,我们过去摘点儿水果去吧!”

    一听说能亲自摘果子,三个人的眼里都放出亮光来:一致同意!

    于是,还是由田晴晴带路,沿着一条田间小路向东走去。

    这里的路要比刚才的路窄很多,每个人都骑的小心翼翼。田卢氏大概也说累了,一路无话。

    这里是南方果林,里面的水果三个人大都不认识。田晴晴给他们介绍了以后,却迟迟不敢动手。

    “摘吧,摘吧,这里没人管,愿摘多少摘多少。”田卢氏催促道。

    “可是,总得有个说道吧!比如,怎样算钱呢?”田达森疑惑地问。

    田达树:“看样子不像没人管理,我们平白无故地摘人家的,算怎么回事呢?”

    田晴晴笑笑说:“我们来摘了好几次了,还没见到人。既然来了,就都摘些。以后有人问起来,算到我头上。”

    田卢氏:“还是的,有人给结账,你们还等什么。赶紧摘,要不回去的挺晚的,还得走夜路。”

    于是,五个人都动手摘起来。

    田晴晴只给每个人准备了一个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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