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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95章

小说: 重穿农家种好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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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在做梦?”

    想想又不像,因为自己明明是听到了的。

    回想起家里几次闹怪异,她早已确信有神灵存在了。

    “莫非是神灵见我可怜,暗中来指导我哩?!”

    田冬莉想到这里高兴起来,忙到堂屋冲着灶王爷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从水缸里盛了半盆儿冷水,把毛巾浸透,拧拧干。敷在了脸上。

    还别说,湿毛巾一敷上。火辣辣的感觉立刻就消失了,疼痛也消弱了很多。

    田冬莉尝到了甜头。便一遍一遍地敷起来。

    无需书中交代,看官也会明白:就在田冬莉从水缸里往外取水的时候,田晴晴已经给她换成了空间氺,所以效果如此显著。

    晚上吃完晚饭不久,何玉稳来串门时,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陈宼氏和田阴氏和解了。陈宼氏答应给田冬莉二百五十块钱。条件是:花其中一分钱,也得经过她允许。

    田阴氏一看钱如数到了自己闺女手里,也便偃旗息鼓,让田冬莉住回到婆家去了。

    “这么快?”郝兰欣高兴地说:“看早晨大伯母那个架势,非让两个人离婚不可。”

    何玉稳:“咳,咱这个大伯母,算是钻到钱眼儿里出不来啦。倒了还是陈宼氏做了让步。

    “原来呀,红梅和玉金这一闹腾,街上的人们说什么的也有。多数人都认为这是死去的安凤珍在对她们进行报复造成的。

    “还说二景虽然没事,但也因此被男朋友甩了。这个报复一点儿也不小于*上的痛苦。

    “这些话也传到了陈宼氏的耳朵里。陈宼氏一个人又看孩子又做饭洗衣服的,实在忙不过来也累的受不了。

    “见人们这么一说,心里平静了不少。便托出人来说合的。看来呀,陈宼氏比咱家老大家强得多。”

    郝兰欣点点头。

    坏消息是:田卢氏傍黑时在她家里又哭又闹,说田冬云那里又掀不开锅了,也没钱买药。说田达树是老大,说什么也要带头救济救济她们,给两个弟弟做个榜样。

    郝兰欣:“今儿上午她就给达林说了。准是还没讨到准信儿,又去你那里闹去了。”

    “你说咱这是哪辈子欠她的?头麦里给要了一回,这头秋里又没了,还给要。什么时候是个完呀?都是队里分的口粮,自家够吃就不错了,哪有富裕的给她?”

    何玉稳气氛地说着,见田达林没有在,又问道:“你家老三呢?”

    郝兰欣:“被老木子叫到那边儿去了。准是说这事去了。”

    “好歹人家他们是一根肠子爬出来的,守着不好意思说。”何玉稳仍然气呼呼地说:“兰欣,我常这样想:老天爷爷让这种人活着干什么呀?要人性没人性,要能耐没能耐,现在还能了个药罐子。一块臭肉搅得亲戚友人都不得安生。真不如用天雷劈了她。”

    郝兰欣笑笑:“没了她咱也心静不了。那四个孩子还不都投奔她姥姥来。哭天抹泪儿的,看着更难受。有她这口气,还像个家,孩子们心里踏实。”

    何玉稳:“你呀,真是菩萨心肠。害的晴晴这样,还恨不起来!”

    郝兰欣:“恨归恨,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不给她一样罢了。”

    何玉稳:“这一次咱给她多少呢?”

    郝兰欣:“咱商量着,给就都给,不给都不给。给多少全给多少。”

    何玉稳闻听,脸上飘过一抹欣喜。

    何玉稳过日子细,有点儿小积蓄也是牙翅儿上刮出来的。何况儿子田幼军已经十七岁了,到了给他攒钱盖房子娶媳妇的时候了。

    要是借给外人还好点儿。给薛家庄,明摆着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说不心疼那是假滴!

    如今老婆婆张开了嘴,又是哭着闹着的,不给交代不过去。给多了舍不得;给少了又怕被老三家比下去,让老婆婆到外面告讼,脸面上也是不好看。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头麦里,老婆婆向三家发出号令:说薛家庄断顿了,让成了家的三兄弟资助个儿。

    由于妯娌仨没有商量,结果她和王红梅一人给了几升玉米,郝兰欣却给了半口袋麦子。为这事,老婆婆在大街上告讼了很长时间。

    这一次老二家自顾不暇,老婆婆肯定不会给她说去。剩下的这两家又相互说的来,她不想像上次那样,在她们之间分出高低来。便来探探信儿,想订立个小“攻守同盟”。

    郝兰欣如何看不出她的心里意思,这一巧妙的回答,给了何玉稳一颗定心丸。

    人嘛,就是这样,什么事也怕比,谁也不愿意被比下去不是。

    “你说咱给她多少呢?”何玉稳进一步问道。

    郝兰欣想了想,说:“看看张多大嘴吧!达林在那里一定说这事,甭管多少,咱妯娌俩一定要一般儿多。要出圈儿外去了咱就说话。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搅得咱过不滴。”

    何玉稳一脸感激地点点头。

    妯娌俩正说着,东院儿里传来“呜呜”的哭声。

    “我奶奶哭了。”田晴晴首先听了出来。

    “准是说的不随她的心意了。”郝兰欣说。

    “咱过去吧?”何玉稳问。

    郝兰欣:“听见了,尤其是我,隔着一堵墙,不过去不好。”

    何玉稳:“那,咱一块儿过去。”

    妯娌俩起身走了出去。

    田晴晴嘱咐还在堂屋里听收音机的田幼秋和温晓旭,让她们看着家,也领着田苗苗过去了。

    田卢氏是坐在东里间屋里的大炕上哭的。一见大、三儿媳妇来了,哭得更厉害了。拍着大腿哭喊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不活着了。睁着两只瞎窟窿眼干什么呀?说谁谁不听,还碍手碍脚的,死了算了。呜呜……”

    田金河坐在堂屋里,一锅儿不撂一锅儿地抽着旱烟,一句话也不说。

    田达林在东里间屋里的小炕上垂头丧气地坐着,扣着指甲缝里并不存在的泥土。

    田达木则怒气冲冲地在西里间屋里的地上来回走动。

    妯娌俩劝了半天,田卢氏才止住哭声。

    在妯娌俩的询问下,田达林说起了事情的原委……(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316章 收养() 
【鞠躬感谢好友马烦、开心珞巴宝贵的粉红票!作者捡贝拾珠在此表示衷心感谢!!!顺便和大家打个招呼:求订阅求粉红求各种票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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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妯娌俩的询问下,田达林和田达木相互补充着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田卢氏跟她的四儿子田达木干起来了。

    上午,薛运来走了以后,田卢氏就到坑南沿儿找了三儿子田达林,对他说了二女儿田冬云的情况,说那里眼看就要断顿,也没钱买药,让他资助一些粮食或者钱。

    下午,田达林没给她准信儿。知道这是儿子主不起儿媳妇的事来。但由于田冬云伙同相好薛二狗子绑架田晴晴一事,郝兰欣对田冬云恨之入骨。她不好直接给三儿媳妇要,给三儿子又要不出来,心里憋屈的不行。

    傍黑又到大儿子田达树家要。大儿媳何玉稳一个劲儿地给她哭穷。田卢氏一看没指望了,在那里又哭又闹了一阵子才回来。

    但事情没有解决,二闺女那里还在等米下锅。田卢氏就与老伴儿田金河商量,想从自己家里送过去一些粮食和钱,先解决她们的燃眉之急。

    这话让田达木听到了,一向不问家事的他,却沉下脸来说:“别的东西我不管,卖冰棍的钱一分也不能动。我还留着有用项哩。”

    田卢氏一听傻眼了:去年分的红钱早已给了二闺女,现在就指望着这个钱了。不让动,不就等于不让给吗?田卢氏一听急了,大声呵斥起田达木来。

    哪知,一向不敢言语的田达木,却一反常态。拧着脖颈子就是不听哼哼了,说:“你要是把卖冰棍的钱也给了她,我就不过日子了。破罐子破摔。还是回到赌场找我的那些老朋友玩儿去。”

    田卢氏一听没辙了,气得晚饭也没吃。躺在东里间屋里催开了猪。

    田金河虽然看不惯老伴儿的做法,但毕竟是一辈子的伴侣了,恨她又心疼她,便让四儿子把三儿子叫了来,想共同劝劝她,再商量商量薛家庄的事。

    刚一涉及到实际问题,田达木就急了。这一回比上一回还干脆:“家里的钱和东西,一点儿也不能给薛家庄。谁说给她我跟谁拼命!”

    田卢氏这才气得“呜呜”哭了起来。

    “我知道二妮子做了一些对不住这个家里的事。尤其对不住晴晴和她四叔。”田卢氏继续哭诉道:“可她已经遭到了报应,哑巴了不说,现在人瘦的皮包着骨头,吃一点儿东西就胃疼的在炕上打滚。

    “看她受的那个罪,真不如死了好。可好赖有这口气儿,也不能看着不管呀!呜呜……我这是遭了哪辈子的孽啊?一个一个的都不懂事。”

    田达木气呼呼地走过来,依着门框说:“你光管她,把家里的钱和粮食都给了他们,咱的日子还过不?要不是晴晴给批发冰棍卖个钱,家里一分钱也没了。

    “守着大嫂、三嫂说也不要紧。去年晴晴扫面袋,供着吃了多半年的面粉,攒了一缸麦子。过麦前。全让薛家庄捣鼓走了。

    “要说他们那里粮食也不少。甭管是谁给的了,年里头收了三口袋,两口袋麦子一口带杂粮,再加上原先他们有个儿,和麦里分的,吃到秋蛮没问题。这可好,连吃带卖,还光吃精米净面。谁供养的起她们?”

    田卢氏:“不让他们卖行吗?二云一天离了药也不行,一把一把地吃。哪来钱买?家里的粮食基本上是吃一半儿卖一半儿。

    “二云把胃烧毁了,这个大家都知道。吃精米净面还疼得受不了哩。再叫她吃糠咽菜,你嫌她死的慢还是怎么着?”

    田达木:“死了更好。省得拖累别人。”

    “你个兔羔子,你盼着她死呀!这是你亲姐姐。”

    田卢氏气得浑身发抖,拿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要下炕。

    大家自是知道她要干什么,急忙劝住。又给田达木打手势,让他躲躲。

    田达木却不躲,仍然站在那里依着门框,拉着哭腔说:“大嫂、三嫂,实话对你们说吧:我和李庄的李焕娣又接上关系了。是晴晴给了我四个尿素包装袋,哄喜欢了她。她答应做她母亲的工作,说只要做通了,我们秋后就可以结婚。

    “我处女朋友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拿一块卖冰棍的钱,咱妈还跟审贼呀似的。亏着这冰棍晴晴还是冲我批发来的。

    “我实在忍不住了,才给咱妈理论起来的。再这样下去,我这一辈子也别想成个家了,人家谁家的闺女愿意上个穷家来吃苦?”

    田卢氏闻听止住哭泣,说:“你怎么不早说?”

    田达木白了她一眼:“说了又怎样?你心里光有闺女没有小子。”

    “这是好事。”何玉稳为了缓和气氛,赶紧接过话茬,对田卢氏说:“四弟成了家,你也少了一大心思。”

    “是啊,四弟今年二十了,到了成家的时候了。”郝兰欣也忙说。

    田卢氏见大家都倾向四儿子田达木,表情复杂地摇了摇头,眼里又留下泪来,哽咽着说:“不是我不管儿子非得管闺女,实话对你们说吧,他二姑夫今天来,是给我商量卖三妮儿和四妮儿的事哩。

    “我没同意。你们想啊,她虽然哑了,手脚也不灵活。但她的眼睛能看得见,耳朵不聋。看不见孩子她不闷得慌啊!呜呜……

    “我想让你们帮衬她一、两年。两年以后,三妮儿八岁,四妮儿六岁,都不碍事了,大妮儿再一下学,有他爷儿俩在队上挣工分,家里再喂个鸡喂个羊的,就能好过些。

    “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光面的事,也就没给你们说。我想咱大家都紧紧手,帮她度过这两年去。就一个人给这个说了给那个说,求爷爷告奶奶的,没想到这么难,谁也不拿着我的话当回事。”

    田卢氏说着,又默默流起眼泪来。

    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言声儿。就连小田苗苗也仿佛看出了问题,依偎在田晴晴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掉根针也能听到动静。

    一直在一旁静听的田晴晴心里可翻开了波澜:对自己而言,田冬云是她两世的仇人,死有余辜。但目前她的家庭情况,也实属贫困。不管他们还真没发过。

    可管他们又不是心里意思。空间里粮食倒是有,要再给他们送,一是没理由,再就是会养成他们好吃懒做的习惯:只要没了就给送来,东西来的容易不珍惜不说,还会消弱他们努力进取的精神。

    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们创造条件,让他们通过自己的双手去获得。尤其是薛运来,刚被强制着戒了赌瘾,更应该让他知道过日子的艰辛,体会到通过劳动获得报酬的快乐。

    田晴晴想了想,说:“家里这么穷,二姑夫怎么不去卖冰棍呀?和四叔一样,一天卖二百颗,还能挣两块钱哩。”

    田卢氏:“他没路子,上哪里批发去?”

    田晴晴:“他要卖,我给他捎来。一天批发两箱,四叔一箱他一箱,他天天来这里驮回去卖。”

    田达林不放心地望了田晴晴一眼:“两箱子你能驮得了来?”

    田晴晴:“能。反正我是掏梁骑,只要后边儿绑紧了,就没问题。”

    “这倒是个办法。”田达木也有些高兴起来。

    田晴晴:“还可以让玲姐姐和美姐姐在她们村边儿上摘知了皮儿,让二姑夫来驮冰棍的时候捎了来,我给她们卖去。”

    “行喽。”何玉稳说:“今年圆圆和翠翠也每天一早一晚儿去摘,已经卖了四块多钱了。穷日子,添上个儿是个儿的。”

    田卢氏:“她们那里不比咱这里。咱这里一大家子人家,幼兵和幼虎跟着谁都行。她那里三服内就他们一家,独根挑,连个帮手都没有。她奶奶有病,不给看孩子。大妮儿下了学以后,还得帮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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