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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19章

小说: 重穿农家种好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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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脚医生分别给三个人量了血压、试了体温。听了心跳。然后不屑的说:“你们三个的血压、体温、心跳,都很正常。有什么时,直接说出来比什么都好,别这样了。”说着,收拾药箱就要走。

    田达岩一见。上去抱住赤脚医生的腿说:“大夫,我疼,真的疼,疼死我了,你快给我打个止疼针,我可受不了了。”

    医生说:“你们症状,这针是不能乱打的。或许是压着凉气了,你们用暖水袋,或者找个输液瓶子也行,灌上热水敷敷,出个虚宫,就好了。”说着,背起药箱走了。

    田青青见这里没自己的事了,便拉着田达林和郝兰欣的手,说:“爸爸,妈妈,我饿了,咱回家吃饭呀?”

    于是,三个人一同离开了。

    田达方也站起身,冲田阴氏“嘿嘿”一乐,大获全胜地走了出去。

    田阴氏这个气呀,气得只想把嘴里剩的不多的几颗牙全咬下来。

    田达岩三个人烫了半天肚子,一点儿作用也没起,反倒越烫越疼。气得田达岩把个输液瓶子一投老远。

    半个小时后,疼痛自然消失。三个人如同劫后余生,高兴地像小孩子一样,又蹦又跳。

    身上轻松了,肚子也觉出饿来了。这才想起方才说的烙饼粘鸡蛋来。

    “哎,麦子呢?”二不熟首先看出问题,指着小床前面空空的地面说。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那里,只见小床前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

    “麦子呢?”田达岩也问。

    三生冷把嘴一撇,说道:“准是我们出去的功夫,你们藏起来了!”

    “就这三间屋子,你们可以翻。”田阴氏气急地说。

    二不熟就是二不熟,三生冷也好不了哪里去。两个人真的在屋里外头翻找起来。

    哪里有麦子的踪影?

    奇了怪了,麦子怎么hi突然间没有了呢?

    俗话说,一人藏东西,一百个人也找不到。虽然三布袋麦子体积不小,但这是在人家家里,要昧起来还不方便!

    想到这里,二不熟的不熟劲儿上来了,和三生冷一使眼色,“噼里啪啦”,把田达岩打了一顿。还搧了田阴氏两个大嘴巴,气呼呼地走了。

    从此,朋友关系断绝。此是后话。

    人们都走了一后,一家四口,可就犯开了嘀咕:

    最不敢相信的是田阴氏。这三布袋麦子可是在她的眼皮底下没的。记得二儿子田达岩要吃烙饼粘鸡蛋的时候,她是手扶着麦子口袋给他们说话的。三个人说着说着都嚷起疼来,再之后,就光顾了照顾他们了,根本没注意到麦子的存在。

    三个大整劳力躺着的躺着,蹲着的蹲着,坐着的坐着,绝不是他们动了麦子;

    三女儿是个女子,扛不动口袋;老头子是空着手出去叫医生的。再说了,这里是他们的家,他们两个根本用不着往外扛呀?

    再就是田达林一家三口,和老二家的田达方,他们也都是在她的眼皮底下,空着手走出去的。

    那么,麦子又上了哪里呢?总不能自己大清白日地飞了吧!

    田金海出门前也看到了麦子。回来后,光顾了给三个人看医生了,也没理会麦子存没存在。直到二不熟说起的时候,才发现原先放麦子的地方是空的。

    田冬莉也是如此,在田达岩疼痛的整个过程中,她的注意力全在人身上了。

    田达岩更甭说,能以管住自己没有发疯已经是万幸了。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那个小妮子的事。”田达岩恨恨地说。

    “小妮子?你是说田达林的大女儿青青?”田阴氏不解地问道。

    田达岩:“嗯。还有我们的疼痛,也是她的事。”

    “可是,你疼起来的时候,她还没来哩。她比她父母来的还晚,怎么会是她呀?”田冬莉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分析道。

    田达岩:“我们中誓了。”

    “中誓?”田阴氏和田冬莉都同时睁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

    田达岩:“是这样的,闹了半天,这个小妮子怕人们说她是‘扫……’啊……我又疼起来了!”

    田达岩又说了个半截话,捂着脖子招呼起来:“爸,妈,我疼……,还和刚才一样,刀子剌似的疼。哎呀,疼死我了……”

    田金海:“要不要再把赤脚医生叫过来?”

    田达岩摇摇头:“甭价,来了也不给打针吃药的,白折腾。”

    田阴氏:“要不再找个输液瓶子,灌上热水敷敷?”

    田达岩:“不管事。不是压着凉气儿,是中誓了。哎哟,妈呀,疼……疼死我了。”

    田阴氏着急地说:“快说,你中的什么誓?和谁起的?说出来,我去找他去。”

    田金海白了她一眼,说:“这中誓也有找起誓的人去的?你还嫌这个家里散德行散的不够是不?”

    田阴氏不服气地说:“儿子光这样疼,找谁讨个公道去?”

    田金海:“没处里讨去!谁叫他不遵守誓言了,这叫咎由自取。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再说誓言里违禁的话。”又对田达岩说:“你想想,是不是那次和刚才,说了誓言里不让说的话?”

    田达岩点点头:“嗯,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田冬莉觉得好奇,问道:“二哥,你刚才只说了一个‘扫’字,是不是不让说她扫面袋了?”

    田达岩摇摇头。

    田冬莉:“那,就是不让说她是‘扫帚星命’了?”

    田冬莉话刚一出口,田达岩“嗷”的一声大叫,随即在地上打起滚来,而且还是张跟头摔脑袋的那种。一边滚一边摔一边狂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个死妮子,……你说这个干什么……比刚才疼的加重了一倍还得多。”

    田冬莉知道自己闯了祸,坐在一边儿在没敢言语。

    田金海看出了门道,问田达岩:“你们是怎样起的誓?”

    田达岩:“冲着老天爷爷。”

    田阴氏插言抢着说:“冲着老天爷爷起誓的多了,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都被说烂了,也没见一个应验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灵了呢?”

    田达岩:“我们是跪着起的。”(未完待续)

第201章 盖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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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金海一拍大腿:“这不得了。一跪就灵验了。”

    田阴氏:“你也是的,起誓就起誓吧,还跪什么呀?”

    田达岩:“不跪小妮子不依。”

    田金海:“什么也别说了,这是老天爷爷见你没遵守誓言,惩罚你哩。还有麦子的事,保不住也是老天爷爷用了个障眼法,往后学好吧,学好了保不住老天爷爷还能还给你哩。”

    田达岩:“哎呀,我疼……我现在疼啊……这个怎么办?”

    田金海:“刚才是怎么好的?一好三个人都好了?”

    田达岩摇头:“不知道,猛然间就好了。疼啊,疼……刀剌的一样……哎哟……”

    田阴氏:“我问问那个小妮子去。起这么毒的誓,这里头到底有什么说道?”

    田金海:“你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起誓是一回事,中誓又是一回事。你中誓了去找让你起誓的人,这不是自己去喧嚷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吗?

    “再说了,这都是神灵的事,她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问急了就哭,你白来回跑不说,还给人家落笑柄攥,自己埋汰自己。”

    田冬莉:“刚才她还‘丢丢’二哥哩,把一屋子的人都逗笑了。妈,你甭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什么时候也是用她的目光看大人的事。指望着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难了。”

    见老伴儿和女儿都这样说,田阴氏也只好作罢。

    半小时后。田达岩自然消除了疼痛。这让他又体验了一次劫后余生的感受。

    后来,田达岩在跟家里人说话的时候,无意间又想说“扫帚星命”,“扫”字刚一出口。又疼痛了一回。后来接受了教训,不但自己不说“扫帚星命”了,连家里人也不许说,谁说他冲谁急。田金海、田阴氏、田冬莉,为了避免田达岩再受疼痛的折磨,也尽量不涉及这方面的内容。

    就这样,刚刚被田达岩重新提起的“扫帚星命”,被田青青一个诅咒术,扼杀在了萌芽状态。此是后话。

    ……………………………………………………………………

    秋风刮起以后,知了皮儿便不好摘了。吃鱼的人家又多起来。田青青结束了摘知了皮儿,又悄悄钓起鱼来。

    由于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时候,钓鱼差点儿被上纲上线,田青青不敢明着钓了。

    其实,坑塘里的鱼也不是集体养的。都是野生野长。秋风一凉,垂钓的人也多起来。只不过别人基本上钓上来的都是小鱼。只有田青青能够钓的上一斤靠上的大鱼,。

    当然,田青青钓的也不是坑塘里的鱼,大多数都是空间水池里的。在坑塘里钓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做样子给人看。

    既然有反应,那就尽量缩小或者避免。

    但不上坑塘里钓又不行。否则鱼的来路说不清。田青青便每天清晨天蒙蒙亮就去钓鱼,回来后,把鱼放进一个专门用来盛鱼的水缸里。

    有人来买时,就直接用一个特制的网兜从水缸里捞。并嘱咐买鱼的人不要声张。人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也就把鱼放进篮子里或者篓筐里,一拎或者一背。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这样一样来,买鱼的人立等可取,比在坑塘里钓还快捷。来买的人一点儿也不少于春天。

    这种形式也极大地方便了田青青。她除了每天清晨做样子去钓鱼外,卖鱼则不必非要她亲自动手。反正是一块钱一条,谁赶上了谁卖。有时家里没别人。杨老太太也能代劳:把捞鱼的网兜递给买鱼人,让他(她)自己在水缸里捞。愿捞哪条捞哪条,愿要几条捞几条,一块钱一条,撂下钱走人。

    水缸里的鱼每天也不多放,十几条,有大有小——钓的嘛,不可能一般大——卖多少算多少。

    郝兰欣一天又有了五、六块钱的卖鱼收入,高兴的了不得。

    更让郝兰欣高兴的是:她家那一亩二分自留地里的玉米,也获得了大丰收。光一尺来长的大玉米穗儿,就拉了两小双轮车。

    收秋种麦大忙时,生产队和社员家里的玉米穗儿,一般都是等到种完麦子,玉米穗儿干了以后才脱粒。

    郝兰欣也不例外,把玉米穗儿挂的庭院里到处都是。人们估产说,脱粒后,没有七百斤,也有六百大几。

    一亩二分地,麦里收了五百多斤麦子,秋里收六百多斤玉米,合起来一千多斤。这在当时真是奇迹——生产队上大田里的粮食作物,年产量也就六、七百斤。

    “你们是怎样种的?收这么多。”人们见了田达林和郝兰欣,无不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郝兰欣实话实说:“就是在麦子快熟的时候点种的。割麦子时,小苗儿都长到一筷子高了。”

    “带着小苗儿割麦子,碍事不?”

    郝兰欣:“不碍事。”

    “刨麦茬时,土坷垃压不住小苗儿呀?”

    郝兰欣:“俺没刨麦茬,就让它们沤在地里了。”

    “好锄?”

    郝兰欣:“下了一场雨后,麦根全沤了,没费多大劲儿。”

    “关键可能就在这里。那麦茬沤在地里也是一茬好肥料呀。赶明年俺也跟你学,麦子地里点种玉米,割了麦子不刨麦茬了。”

    郝兰欣顿觉脸上放光,心里美滋滋滴,很有一种满足感。

    在一个让郝兰欣高兴的还有田青青开的闲散地。被割了资~本~主~义尾巴以后,还剩了两亩多,也收了六百多斤玉米和小杂粮。

    “达林,要不,咱提前盖大房子呀?”郝兰欣第一次对盖大房子有了积极性。

    说起来。自己家现在哪方面都不比别人差:手里有四千块钱的存折,五百多块钱的现金,七、八百斤麦子。虽然不知秋后能分多少粮食,但最起码有一千二、三百斤垫底。明年粮食一定吃不清。而且田青青每天还能卖几块钱的钓鱼钱。

    就是住的不如人们,连个正房也没有,篱笆墙一看老远。住的窄窄巴巴不说,总借住在婆婆的两间西厢房里也不是个办法呀!

    “你想通了?”田达林问。

    “想通了。早盖早宽绰。看看谁家也比咱家住的好。”

    “那我明天就去找建筑队。”

    “门窗呢?定做的怎么样?”

    “全做好了。砖、预制板、沙子、水泥,都知道去哪里买了。只要咱说动工,人家就给送来。”

    “运费一定不少!”“郝兰欣心疼地说。

    “是吧,是吧。大处不算小处算。咱没车没辆的,怎么去拉?一律让人家送,咱掏运费。省心又省力,你就在家里等着收东西吧。”

    “咱的钱够不够?”

    “我粗料算了算。连院墙带大门,四千块钱可能差点儿。再加上咱家里的现金,蛮没问题。”

    “盖完房子又没钱了。”郝兰欣不无心疼地说。

    田达林:“你还有了大房子住了哩。再说,盖了房子也就没大花销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攒钱不就为了盖房子吗?!”

    “也是的。秋儿娶媳妇还早着哩。”

    “儿子这才多大呀?刚说盖房子。就想到了儿子娶媳妇,这愁发的也忒早了些吧?!”

    “咱不是没能耐嘛。不提前攒着点儿,到时上哪里发愁去?!”

    “这钱让你攒你也攒不了来。全都是青青给弄来的。有这么个有能耐的女儿,你偷着乐去吧!”

    “嘿嘿,你说,咱青青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哇,光碰上好事喽。一个不起眼儿的知了皮儿。她都能挣钱。你猜,光知了皮儿咱青青卖了多少钱呀?”

    “有两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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