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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影帝倒贴指南-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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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闭上了眼睛,嗅着被风吹过来的,俞参商身上的香水味。

    那是白尺特地定制的香水,全世界只有他和俞参商在使用。

    同样的香水,喷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有着十分相似又有很多不同的味道。

    白尺一直觉得俞参商身上的味道更好闻,总能在夜晚撩拨起他心里的弦。

    白尺睁开眼的时候想,为什么他和俞参商没有在彼此最爱对方的那段时光里享受过这样的烛光晚餐呢?

    真是太可惜了!

    各种情绪涌上白尺的心头,更多的是想对俞参商挑明他的感情的蠢蠢欲动。

    俞参商始终端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刀叉。

    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好好享用这顿晚餐,白尺微微一笑,说道:“这里环境挺好,我们以后有恋人了,也可以把他们带到这里用餐。”

    俞参商从来没有机会对什么人袒露过他内心的想法,一定是白尺满是期待的表情触动了俞参商,让他忍不住说出在心底扎根发芽的念头,“我不会谈恋爱,也不会结婚。”

    白尺愣住了,“为什么呢?”

    俞参商为他对白尺袒露心扉而懊恼,面无表情道:“不为什么。”

    白尺忍不住想,如果俞参商上辈子也一直抱着这样的念头,那俞参商为什么还会喜欢上他,对他表白,还固执地爱了他那么多年?

    只能是情难自禁吧!

    俞参商是明年对白尺表白的,他不可能一喜欢上白尺就对他表白,算时间,俞参商喜欢上白尺就是今年年底到明年年初的事情。

    白尺恶狠狠地嚼着嘴里的肉块,他想不通上辈子的他凭什么赢得了俞参商的心。

    他这辈子对俞参商这么好,直到现在俞参商还觉得他不会谈恋爱呢!

    白尺说道:“感情这种事是无法控制的,爱情来了谁也挡不住。”

    俞参商平静道:“我可以。”

    白尺把嘴擦干净了,走到俞参商身边,抓着椅背把他半圈在怀里,“参商,我们拍张合影吧。”

    照片里,白尺脸上的灿烂微笑和俞参商的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尺站着把照片发到微博,配字“祝天下单身'doge'都能过好情人节”,还了参商的微博。

    粉丝们会根据组合成员的互动多少猜测他们的关系有多亲密,俞参商看着照片里的两张脸,不知道该配什么字,干脆在转发的时候敲了“转发微博”这四个字。

    发微博后一分钟,白尺这条微博下就多了很多留言,出现了好几条热评。

    “有参商的白尺没有资格装单身汪'doge'!”

    “哼,你以为我喜欢你们就不忍心少了吗'举火把。”

    “对不起大家,我们在一起了。→→”

    ……

    俞参商微博下的评论比白尺的更有趣。

    “我赌十根辣条,一定是因为白尺偷亲了参商,他才冷着一张脸。”

    “为什么不是参商想亲白尺却亲不到呢?”

    “每天都被我老婆白尺蠢哭!by俞参商”

    ……

    白尺看到俞参商也在看这几条评论,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害羞还是生气。

    鬼使神差的,白尺低下头飞快地亲了口俞参商的脸,一触即分。

    俞参商冷声道:“你干什么!”

    白尺指着俞参商的手机屏幕,一脸无辜地说道:“原来他们说的不是真的,你不是因为想亲我却亲不到才冷着一张脸。”

    白尺突然在俞参商的评论里看到一条与虚幻组合有关系的。

    “咦,这个包间的布置和虚幻组合用餐的那家很像呢。”

    白尺以为和赵乐奇、孙颜铭在同一家西餐厅吃饭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与他们碰面也不会怎么样。

    没想到他们真的碰面了,还是在一个非常尴尬的情况下。

    用完晚餐后,白尺、俞参商二人想去洗手间一趟,正巧一位服务员从一间包间里出来,由于他关门的速度很慢,白尺、俞参商看到了包间内的赵乐奇和孙颜铭。

    此时孙颜铭正仰着脖子坐在椅子上,赵乐奇一手搭在桌子上,一手捏着孙颜铭的下巴,弯腰凑在孙颜铭唇边,细细地吻着孙颜铭的嘴。

    赵乐奇在做白尺一直想做却不敢对俞参商做的事情。

    看到这样的景象,俞参商非常平静,他一脸淡定地收回目光,无意间看到了桌子上包装精致的红色玫瑰,无论是玫瑰花的数量还是包装都和白尺今天早上塞给他的一模一样。他们继续向前走,俞参商的思绪始终绕不开清晨那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以及白尺之前那个一触即分的吻。

    有些事情在挑明后就会迅速发展到不可发展的地步,这一次,俞参商非常难得地没有直接说出他内心的疑问,吐字间有着连他都没察觉到的小心翼翼,“白尺,你今天早上送给我的是什么花?”

第063章() 
那个细雨飘摇的夜晚,在俞参商亲了白尺的额头后,真心把俞参商当朋友的白尺没敢揣测其中的深意,把震惊和惶恐都狠狠压在心底,一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不知道多少遍才终于说出了口,“参商,刚才有什么落在我头上了,是下雨了呢还是你的嘴不小心碰到我了?”

    今时今日,俞参商询问白尺的语调与当年白尺的语气如出一辙,甚至还要小心半分。

    白尺曾害怕失去俞参商这个好朋友、好搭档,如今,俞参商也害怕失去他唯一的朋友。

    就因为白尺是俞参商唯一的、最好的朋友,俞参商心里的顾忌一定比白尺多得多。

    白尺闷头向洗手间走去,脑海里全是俞参商听到那句话后的眼神、表情,俞参商就像一头被拔掉利爪失去了最后倚仗的困兽,那么的绝望,却在白尺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时,转眼就窥见天堂。

    一个本没有任何意思的动作如燎原之火,点燃了俞参商埋在心底的热情,点燃了他对俞参商的*。俞参商飞蛾扑火般地按住白尺的肩膀,笨拙地咬着白尺的嘴唇,因白尺咬紧的牙关而不知所措。

    最终,俞参商内心燃起的所有希望都被白尺的拒绝所吞噬,剩下的是深刻入骨的没有结果的爱。

    白尺忍不住想,俞参商曾那么爱他,他没有珍惜,或许这一生,俞参商不会再喜欢上他了?

    那么,那些俞参商体会过的痛苦和不甘,他是不是也会全部经历一遍?

    可悲的是就算他全部经历了,也不一定就能得到俞参商的爱。

    俞参商已经出去了,白尺抬头看着镜子,再现了俞参商被他拒绝后的表情,他慌张地关了水龙头,靠墙站着,没有立刻出去找俞参商。

    对俞参商来说,白尺是特别的。

    除了他的母亲,俞参商从来没有和一个人朝夕相处、亲密无间地度过六个月。俞参商只对白尺一个人说那么多的话,也只管白尺一个人的闲事,他有时候恨不得牢牢看着白尺,盯着白尺把他身上的坏毛病全部都改掉。

    不出意外rrow五年内不会解散,俞参商和白尺有大把的时光一起度过。一年又一年过去,只要他们没有触犯对方的底限,他和白尺的关系注定会越来越亲密,甚至有一天,他会愿意对白尺开放朋友圈,让白尺能够分享他的过去和秘密。

    但是,俞参商在日常生活中织的把他和白尺包裹于其中的安全的网,被白尺挣破了。

    俞参商皱眉看着地上的影子,若是白尺真的对他有意思,要是白尺真的说出来,那么,他们的关系一定会就此结束。

    水声停了快五分钟了,白尺还没有出来。

    俞参商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白尺,我们该走了。”

    白尺终于出现在门附近,直到俞参商转头走了,白尺才出了洗手间的门,始终与俞参商保持近两米的距离。

    俞参商还没有完全看穿他的想法,他只是注意到了那束红玫瑰,只要能把玫瑰花和那个吻解释清楚,白尺就可以先不对俞参商坦白,继续装糊涂,努力对俞参商好,等把握大一些了再对俞参商表白。

    白尺惦记了俞参商二十多年,他真的无法接受俞参商拒绝他,白尺担心自己会做一些会伤害俞参商的事情。

    再次经过赵乐奇他们的包间时,通过门缝传来的欢声笑语刺激着白尺的神经和耳膜,他马上加快了脚步,走在他前面的俞参商走得比他更快。

    总算到了他们的包间,白尺一进门就反锁了包间门,背靠着门站好,看着俞参商走到桌子旁边,又转过身走回来。

    白尺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挣扎着做出决定,“我早上送给你的是红玫瑰,是情人节这天大部分人都喜欢买的话,没有别的意思。”

    俞参商不认为这是正确答案,可要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能让两个人都尴尬。

    就到这里吧,俞参商想,“我知道了。”

    俞参商知道了什么?

    俞参商是信了他说的话呢,还是看出了他的喜欢,但是由于他不想说,俞参商就决定不深究了?

    白尺痛苦地挡住眼睛,笑着说道:“看来我以后不能随心所欲地给你准备礼物了。”

    俞参商终究和他是不一样的。

    当俞参商对白尺解释,他只是喝醉了没坐稳,不小心碰到了白尺的头时,白尺用语言亲手撕掉了俞参商艰难地穿在身上的伪装,“你在撒谎。”

    俞参商这会只是说,“我知道了。”

    他们都知道追根究底后得到的一定是自己讨厌的答案,都清楚就算对方把一整颗心放在自己面前两个人都不会有结果。

    深究到底问个明白的人,和顺着对方意思假装糊涂的人,哪个更残忍?

    白尺只晓得,他不能再和俞参商待在这里了,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对俞参商做出当年俞参商对他做的事情。

    白尺说道:“参商,我想去隔壁和张宇呆一会。”

    俞参商向白尺走了几步,“你待在这里,我过去找张宇。”

    白尺挪了位置,对俞参商说道:“我现在是不是很狼狈?”

    “嗯。”俞参商拉开门,走了出去。

    白尺点了一根烟坐在窗前,他闭着眼睛吸烟,每一口都吸的很慢,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出来。

    白尺不是在为自己难过,他是为俞参商伤心。

    更准确的说,白尺是为了曾经的俞参商而伤心。

    只有真正经历了俞参商所经历的,白尺才能感同身受俞参商当年的痛苦。

    这一夜过后,白尺身边的人都发现他变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终于褪去了青涩,不见了躁动,如破茧成蝶般成了一个沉稳的,更加光彩夺目的人。

    最后一个注意到这一点的人是俞参商。

    在忽视了白尺三天之后,俞参商才发现白尺开始不再一起床就来敲他的门了,不再粘着他一起在客厅里完成工作,也不再对他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就连对他的笑容里也带了疏离。

    白尺是在一点点地丢掉对他的喜欢吧。

    虽然他稍微有一点不习惯,但这不妨碍俞参商觉得这是好现象。

    2月18日,农历腊月三十,过年。

    这一天tomorrow组合没有任何通告,白尺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收拾利索后敲了俞参商的门。

    不过是三天没有敲过他卧室的门而已,再次做这个动作,白尺竟然觉得有点陌生。

    俞参商很快开了门,看到门外的人是白尺,莫名有了“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想法,问道:“有什么事?”

    白尺咳了一声,说道:“今天过年嘛,你跟我一起回我大伯家吃年夜饭怎么样?”

    俞参商拒绝了,“你去吧,我今天还有事。”

    白尺笑了笑说道:“那我走了,再见。”

    白尺的动作很快,等俞参商再次抬起头,就已经看不到人了。

    俞参商很快听到了别墅大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

    这是俞参商第一次一个人过年,他回到卧室,把写的密密麻麻的纸推到一边,把他和妈妈的合照放在桌上,对着照片发呆。

    白尺这几天一直没明目张胆地对俞参商好,这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邀请他回家过年,意料之内的遭到了对方的拒绝,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直到白尺坐在车里,他才记起,他其实没打算跑出来的。

    他本来的计划是,如果俞参商拒绝和他回家过年,他就不回去了,留在这里陪俞参商。

    可这会他都跑出来了,再回去算什么事啊?!

    于是,白尺开车回了趟家,先给长辈们拜了早年,说了俞参商这边的情况,又给白渺发了红包,这才开车往别墅赶,还在途中给俞参商打了个电话,“参商,你待在别墅哪儿都别去,我载了一车年货回来,你得帮我搬。”

    俞参商言简意赅,“好。”

    白尺立刻挂了电话。

    白尺让俞参商帮他搬东西,等他真到了地方,却是一个人一趟又一趟地把年货都放在客厅的角落,等俞参商听到动静下了楼,白尺早就搬完了。

    白尺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摆出一副不再外出的姿态,惹得俞参商问道:“你不是回家过年吗?怎么还不走?”

    白尺以为俞参商这是在赶他走,茫然道:“参商,我不能呆在这里和你一起过年吗?”

    俞参商不理解了,说道:“哪有撇下家人,和外人一起过年的?”

    白尺说道:“家里人挺多的,不差我一个。”

    俞参商懂白尺坚持留下来,是想陪他过年,说道:“我不需要你陪我过年。”

    白尺几天没厚着脸皮说话了,不要脸的功夫半分都没落下,“那你愿意陪我在这里过年吗?就我们两个人。”

    俞参商一直和她妈妈一起过年,别看他们只有两个人,每年的年夜饭比很多饭店推出的年夜饭套餐都要丰盛。俞参商没指望今年过年有人陪,早早地就在饭店里订了年夜饭。反正那么多食物他根本吃不完,多白尺一个人正好少浪费点粮食。

    俞参商下了楼,和白尺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两人占据的都是沙发的边缘地带,隔了好远,“我订了年夜饭,挺丰盛的,两个人也吃不完,你下午去饭店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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