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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军夫请自重-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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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赏点水喝喝。”

    栾宜玥点头,食指控入杯中,三秒就装够了,濮阳渠却是拿着杯子,先是喂她喝了几口,直到她摇头了,他才举起来饮用。

    男人昂起头颅喝水的动作极有气势,特别是他突兀的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滑动,极为带感,更带感的是,她好象在他的喉结上看到了个红印!

    倏地,她想到了,之前她失势,不只在他肩膀上咬了好几口,还在他这喉结里啃了好几下……

    所以,他古铜色上那暗红的,是吻痕?!

    “啊啊~”栾宜玥窘迫地捂住眼睛,耳尖都红透了,想到什么,顾不得羞涩,伏在他脖子前,食指在他脖子上溢了不少灵液,将它们涂均匀在他的皮肤上——

    “嗯?”濮阳渠被怀中小女人一连串的动作弄地迷惑,只是在感觉到脖子的凉湿意时,这才明白她在做什么。

    “老婆,谁会一直盯着我脖子看,再说,我黑,看不出来!”濮阳渠精神力放在自己身上,查看后无奈的说道。

    好不容易爱妻在他身上烙印几个爱痕,这不到几秒就消退不少,他心里有些可惜。

    “你还说!”栾宜玥盯着吻痕真的消了,不是靠近盯着看真看不出来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猛地垂下头,挑开自己的睡裙,眦大眼地看着自己光裸的胸前——

    噢咝,她就知道,情况只会比濮阳渠的严重!

    胸都这样了,那脖子的灾情,只怕会羞人!

    想到这里,栾宜玥抬头瞪向丈夫,娇恼叱道:

    “你看,你动作这般粗莽,是不是把我当成牛皮来啃?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濮阳渠借着她挑起来的衣领,探头看向里头,瞧着里头起伏波澜的白团粉黛,他掌心托着摩挲,嘴里还不怕死的戏谑——

第593章 玩着一根男人的发丝() 
——————

    “老婆,我在我领地留下印痕怎么了?这样子更好,谁不知道我疼我老婆了!”濮阳渠说着,还得志不已。

    “啊啊啊~濮阳渠,你坏蛋!”栾宜玥被丈夫一挑衅,瞬间炸毛了,扑上前去吼喊——

    见他还不怕死的挠自己腰间的痒痒肉,她一边笑地不停歇,一边又不忿气的张嘴咬住他石头般的胸肌!

    一点小亏都不吃的恰北北样。

    瞬间,两人原本还各有克制,最后在床上玩闹起来,栾宜玥哪是濮阳渠的对手,被他压制在枕头上,被他用指腹如同羽毛般一直刷向怕痒的腰侧,笑地快喘不过气来:

    “哈哈~”栾宜玥笑地眼汁都溢出来了,攥紧枕头一边哭笑一边求饶:

    “老公、不要痒了!我、我错了!”

    濮阳渠盯着小女人的臀部,只觉得再玩下去,他就收不了势了,这才扯下她的睡裙,将她捆进怀中:“老婆,还闹吗?”

    刚刚被爱妻在偾张的肌肉上咬了几口,他很不争气的起了反应,若非还记得她刚刚说痛,他真想将她剥干净再来一场美味的大餐——

    “不不闹了,坏蛋,我笑地声音都哑了!”栾宜玥喘了好几口气,看到床边上的水杯上还有一口水,她拿起来灌下嘴里,又从灵湖里渡了一杯出来,连喝几口。

    留下半杯水,塞在他手中,栾宜玥哼嗤的挪下床,只是她没有想到,她下盘软成这样子,脚才发力,就软了跌下。

    “嗬~”栾宜玥唬地低呼。

    被随着她动作而动的濮阳渠及时揽进胸膛,他轻笑一声得意地说道:“老婆,看来你下盘不行,得好好锻炼!”

    他真的有克制了,只是相对于爱妻软绵绵的娇躯,他体内的劲象是用不完,若不是瞧着她要受不住晕过去,他还能再战很久很久。

    只是,这话不能说出来,他会被嫌弃的……

    “臭军痞,你还笑!”栾宜玥侧过身,举起小拳头朝他恨恨叱咤。

    可看在濮阳渠眼中,只觉得小爱妻这炸毛的小动作,实在是太可爱了,一手臂轻易地抬起她软软的膝窝,将她背向他胸膛,如同抱个小娇娃似的,抱起她边走边哄道:

    “是是,老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小的服其劳,抱你去洗漱。”

    被当成小奶娃的栾宜玥:“……”这回她真要哭了,好歹她也快有百斤了,他这般抱着她,真的好么?

    她又不是小珠宝!

    濮阳渠搂着她的腰际,看着小妻子洗脸刷牙,最后还拿着毛巾沾了灵液,将她袒露的皮肤全都擦拭过,还一连擦拭了三道。

    等第三道下来时,她细白雪肤上的殷红吻痕,全都消散不见了。

    濮阳渠眯着鹰目暗忖:看来,下回可以更放肆。

    自己洗漱好,她让位给丈夫,出去挑好要穿的衣裳后,见跟在她身后的丈夫象个小忠犬似要跟进,她脸红黑的禁令他呆在原地,瞧着他高挑的剑眉,她逃命似的冲进浴室里落锁换衣裳……

    直到她换完衣裳,她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她应该还要禁令男人用精神力来偷窥她才对!

    她气冲冲的打开浴室门,正想跟濮阳渠好好说道说道,却见他正在关上套房门,手中多了一份文件夹!

    “老婆,换好了?来,我刚让凌喜送上来的文件。”濮阳渠招手,栾宜玥睨着他手中的文件,拧起眉头,快步走向他,脑子也忘了她刚刚要气愤的事情。

    “这是什么?”栾宜玥心急地看着他手中的文件夹里,看厚度纸张不少!

    “你看看,我也是刚拿到手。”濮阳渠抱着妻子坐在沙发上,两人一同查看。

    “咦,这是老程调查的报告?”栾宜玥看到最前面的一张纸,拿起来,发现上面的名字全都不认识的。

    “周佳玲?这是谁?”看着她名字后面的备注是个女护士,栾宜玥猛地想起,濮阳渠之前是在调查小珠宝药水事件的,难道这是那主谋者?

    “死者。”濮阳渠就着妻子的手,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嘴里还详细地给她解释经过:

    “我去找老程时,发现他被人药迷倒了,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但是却是彻底昏迷。能这样子无声无息的药晕了老程,对手不是个普通人。

    果然,我们去找那个送针药水的护士时,就发现她已经死在了女厕里,病因是急性心肌梗塞,晕过去后,又倒头掉进水桶里,溺水而亡。”

    “这么巧?!”栾宜玥听见了,也觉得这未免太巧了!

    濮阳渠点头,“是太巧了,可却毫无破绽。罗医生给这女护士检查过死因,没毛病。

    唯一的线索,就是我在发现这女护士时,查到她指甲缝里,夹着一根发丝,我当时觉得这可能是唯一的线索,直接移进了空间里。”

    “所以,这头发,是这个叫郎堂华的医生?”

    “嗯。这看似两个人毫无交集,但是,周佳玲却在食指甲缝中有他的发丝,这就是个破绽!”

    栾宜玥迷惑地转头,不解的问:“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它是个破绽?”

    “这就是细节决定成果了。”濮阳渠亲了亲她的脸颊,抱着她玩弄着她细白柔软的指骨,勾笑的解释:

    “普通人的食指,都是很灵动的,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你食指甲缝里,会夹住他人的头发丝。”

    “哦~我觉得……要是我,我除了玩自己的头发,玩别人的头发,肯定不会轻易玩!”

    “嗯?”濮阳渠张嘴咬了下她的食指,哼道。

    栾宜玥小脸一红,“你你除外!”怕他再做出撩人的举动,她缩了缩手掌,拧眉继续张嘴:

    “特别是这死者是女人又是个护士。都知道因为职业的原因,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他们都是比较注重洁癖的一类人。”

    她一边想细节一边陈述自己的想法,“再加上她是个女人,玩着一根男人的发丝,要么死者是暗里喜欢他,要么是这个男人与她的关系匪浅!”

    栾宜玥边说边摸了下濮阳渠的平头,若是让她动他的头发还是可以的,但是去碰别人的头发,她会觉得恶心!

    许是她这顺毛捋的动作,让濮阳渠高兴了,只见他亲了又亲她的脸颊,赞道——

第594章 精神力,是上帝视角() 
——————

    “对,老婆想地不差,真棒!”

    濮阳渠高度赞扬爱妻,惹来栾宜玥一个白眼,他只能摆了摆正容,继续说道:

    “我当初发现死者这食指指甲有发丝时,她已经是死在水桶里。这说明在死之前,她一直在玩着这根头发,要不然不会夹地这么紧,连她死都没有松动浮起,或者被冲走。”

    “这么看来,她是真的死于急病?”栾宜玥听了,疑惑地反问:

    “你这么一推演,不是说明她死前并没有挣扎过吗?”不管是松动还是冲走,都要死者有主动意识。

    “不,正好相反!这女护士是死于谋杀。凶手、就是这根头发丝的主人。”

    “啊?”

    栾宜玥没听懂,一脸好奇的望着他,等着他回答。

    “对方算计的很精致到位,若不是我正好有精神力,绝对没办法这么快能确定是谋杀。”

    “怎么说?”简直是悬疑谋杀啊,栾宜玥听地兴起,一对水眸潋滟的望着他,坐等他解说——

    “很想知道?老婆赏个吻,如何~”濮阳渠爱怜地拧着她圆润的瑶鼻,调戏道。

    “么~”栾宜玥很爽快,快速在他薄唇亲了一下子,大方的追问:“老公,别勾我,你快事件回溯!”

    丈夫说的好有道理又合理,栾宜玥觉得听他解答,可以让她提高观察力!

    毕竟,谁能想到,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一根小头发,居然可以牵引构造出谋杀现场呐!

    “这得多亏于我有精神力,这真的是上帝视角!”

    濮阳渠手指着天花顶一角,掰碎细节给爱妻解释:

    “普通人检查事发现场,当然是本能的先检查能看到、摸到的视角位置。但你老公异能厉害,我当时是直接将现场里里外外都扫视过。而他的破绽,就在墙上的蜘蛛上!”

    “啊?”

    蜘蛛?蜘蛛是怎么回答他的?

    “蜘蛛最喜欢食蚊子,女厕所的清洁不到位,容易孳生这类小昆虫,这么一来,墙上就不少的蜘蛛网。对方使用的特殊药水,不光可以引诱周佳玲产生严重的急性心肌梗塞,同时,将天花板上的所有蜘蛛都灭了!”

    “嘶,这破绽……”听到丈夫这话,栾宜玥嘴角抽抽,这时候才九几年呐,民间科技还不太发达,谁又能想到,死了的蜘蛛们,会被她丈夫发现并且捕捉到杀手的破绽!

    “对方可能是知道周佳玲的身体隐疾,利用特殊的气味引发疾病发作,并且让她晕迷过去,然后自然地拽倒掉入冲水桶里,溺水而亡。”

    “这人好毒,还是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呢!”栾宜玥拧眉怒哼,转眼又肯定的评论:“他们两个,应该很熟的吧?要不然,这女的怎么可能事事听他话呢?”

    “嗯,老程查到,这周佳玲虽然是个孤儿,但是她在进福利院时,已经是九岁了,显然是记事的。在郎堂华手下的病人中排查,发现他名下有位五十岁的老病人,正是周佳玲唯一的亲人。”

    “卧槽,又是持亲行凶!”栾宜玥闻言,很是糟心的骂了句。

    “老婆,不许说粗口。”濮阳渠安抚地摸了摸爱妻的头顶,给了她一个摸头杀后,说着老程留在纸上的暗语:

    “这郎堂华可能是察觉到老程去了解他的情况,心虚又早有预谋,已经先一步离职,显然是畏罪潜逃了。”

    “那,还能不能定他的罪名?”

    “若是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异能者,风系。”

    “唔?”栾宜玥没听懂,疑惑的反问。

    “老婆,罗医生亲自化验检查过那些针药水,虽然不会让输液的人马上死,但是却会造成严重损伤人脑细胞,最严重的结果,便是受害者会成为白痴。你放心,我定然不会放过他的!”

    所以,就算这个人真的凭着异能,而被国安局招安,濮阳渠亦不会放过他!

    胆敢伤害他的女儿,不过是被人威迫还是主谋,他都不会手软。

    “嘶~!”瞪大眼瞳,栾宜玥瞬间想到,他们夫妻意外死时,小珠宝正是脑死——

    浓郁的仇恨袭上心头,栾宜玥用力攥紧丈夫的手腕,恨恨的说道:

    “老公,他是死有余辜!这样没有品德的医生,活着都是在污染环境。就算你不动手杀他,只要让我撞上,我也不会手软!”

    她没听懂濮阳渠未说的话,是指这恶人可能会被国安局‘招安’,只以为他是怕自己知道他要杀那恶人而害怕,忙表明她的态度。

    知道妻子是误会他的意思,濮阳渠也没有开口去纠正她的想法,他不愿意说出‘招安’两个字,就是不愿意让她明白现实的残酷:

    有时候,面对有强大能力的异能者,国家实在是求贤若渴,可以妥协某些瑕疵,甚至会成为国家掌控对方的手段。

    “不需要老婆动手,有老公在呢!咱老婆这对手白白净净的,我可不想它们沾上那些腥臭的黑血!”

    濮阳渠抓住一只,送进嘴里亲啄了两下,惹得小女人脸都羞红收敛了她眼中的仇恨,他才松开,取过另外几张彩纸示意她看着图纸,转移话题:

    “老婆,这是凌喜送上来几处房产,你挑一挑,看看喜欢哪栋。”

    “咱们真的不用回d部队了?”栾宜玥隐匿了心胸中的滔天恨意,深深吸了几口气后,如他所愿的转移了思维。

    看着眼前的几张彩图,她还想着她d部队屋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还有挑了好久才满意的家具……

    “不回了。若是你不舍得那里的物件,我让人回去搬过来,咱们现在身份特殊,军方会给部队一个书面说明,抹平咱们在那里生活的痕迹,这样子对所有人都好。”

    栾宜玥一愣,细心想了两回,才明白他话中的深意。

    “成了明家主,我连结交普通人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也不是没有,只是,若是被敌手抓到,很可能会连累到那些人,他们可没有守卫,也没有枪和实力,只能任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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