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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昭华未央-第267章

小说: 昭华未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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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御医都说您将心血都用空了,若要凤体康健,顶好任事不管。”

    阿嫮听着心血用空这句,脸上神色不由一凝,转而又说:“御医说话也能听么?一个个都将病往不治里说,若是治好了便是显他们有能为,若是病不好,也是命数使然,譬如你父皇。若是你父皇还在。。。。。。!”说了把帕子遮面凄凄切切哭几声,

    因着阿嫮话中指着景晟不孝,,是以景晟再坐不住,额角连着汗也沁了出来,只得起身道:“娘,您这是做甚哩,您这样讲,儿子哪里当得起。阿嫮再不肯放松,依旧把帕子遮了面,不肯与景晟说话,景晟无奈只得撩袍在阿嫮面前跪了。

    景晟这一跪,殿中那个还敢再站,一起跪倒,个个将额头顶着地,连着大气也不敢出,唯恐他们母子俩不好破脸,便拿着宫人内侍撒气。

    又说珊瑚跪在殿中,觑着太后皇帝两个不留意,悄悄地使人去请越国大长公主,便是太后不太看重大长公主,到底也是太后亲生,与圣上乃是嫡亲姐弟,旁人不能说的她也能说,旁人不好劝的她也好开口,

    又说景琰听着母后与景晟起了纠纷,直逼得景晟在椒房殿中跪了,不敢耽搁,立时赶至椒房殿,果然看着景晟在母后面前跪着,母后在一边掩了面,忙上来先将景晟扶起,景晟听着自家母后还在泣啼,到底不敢起身,景琰便与阿嫮道:“母后,好歹给圣上些颜面。”阿嫮哭道:“他自家的主意大得很,我的话他且不肯听,哪里用我给他颜面。”

    景晟原已叫景琰府了起来,听着阿嫮这句又要跪倒,亏得景琰扶着,满面通红地道:“母后。”景琰只得劝景晟道:“圣上,太后要甚,您答应了就是,何苦惹得母后不喜欢呢?”

    景晟无奈,在景琰耳边将来龙去脉说了又道是:“母后甚也不明白,也说不通哩。”景琰待要再劝阿嫮,只看她双眼红红的,到了唇边的话又止了,烦来劝景晟,只说是:“不过查一查罢了,也好叫太后安心,一定执意不肯,岂不是叫太后伤心?太后素羸弱,为着你我姐弟几殒命矣。”景晟叫景琰劝着,又看母后十分执意,虽不知是为甚,却也明白若是执意不肯恐伤母子之情。

    世上事总是如此,立意不坚总是的要吃亏些。景晟在旁的事上虽是见识明白,也算得上果决明断二字,无如面对的是生母,又是打小叫教导得要孝顺,只得退让一二,是以道是:“娘即有慈悲之心,儿敢不从命。只是若是事与愿违,还请娘勿怒。”

第404章 假冒() 
皇太后钮钴禄氏对这尼楚合本就不大喜欢,什么闻名上三旗的珍珠,一个闺中女儿,艳名远播,很好听吗?手上又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这还算女孩子吗?可一见了面,更不喜些,只是不喜的缘由换了:这脸庞儿楚楚可怜的,这身段儿袅袅娜娜的,活脱脱便是年氏这样装腔作势的妖精,哪里有半分满族姑奶奶的气概。钮钴禄氏浑然忘了前一刻自己还在嫌弃尼楚合手上沾染了人命,只是见尼楚合,本就是儿子乾隆皇帝打了招呼的,钮钴禄氏不得不假意以关心老臣的口味问了几句龚额身子如何,赏了尼楚合一对金镯子就打发她出去了。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在回府的轿子中,尼楚合的心越来越冷,纳穆,你们怎么样了?虽然尼楚合知道,乾隆既有了解散血滴子的念头,那这次任务成了,还有下次,皇帝要刁难臣子奴才,总跑不了。

    广西付郁林州北流县。

    北流县地处群山之中,因多有山林围绕,易于躲藏,从来都不是太平地方。自清军入关之后,这里更成了反清复明的义士们聚会之所,官府虽然知道,奈何剿灭不易,派了军队过去,那些人早躲得找不见人了,所以许多时候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实在要上司催逼急了,就派几支人马进山兜一圈,砍几个人的脑袋回去复命。至于这几个人是良民还是反清复明的,脑袋上又没刻字不是,上司也不能说不是。又因为这个原因,当地的居民反而更同情反清复明的那些人,多有替他们打掩护的,所以官府缉拿更难。

    在北流山的西麓山脚下有个茶寮,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孤身带了个女儿,几年前来由外乡来到这里,说是从前也是郁林州人,后来到外地做生意去了。不想做生意折了本钱,只好回家乡来投奔亲戚,也是老天无情,家乡的亲戚死的死,走的走,只好拿着剩余的几两银子开个茶寮谋生。老板自称姓白,人人都叫他一声老白,所以茶寮也就叫做白家茶寮。

    老白是个秃子,满脸的红光,一说起来话来,轰隆隆的山响,他的女儿,瞅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和父亲一脸红光的模样不同,模样倒是白净,笑起来也甜,来往客商见了,茶都多喝一碗。

    只是这北流山下,往来的客商虽不少,可也不会多,有时候一天没有人来也是常事。这天傍晚,茶寮里来了这天的第一个客人。要说老洪形貌有些怪,来的这个客商更是古怪,身上穿的是白粗麻布的袍子,披散着一头长鬈发,满脸的于思,一张脸上只看得到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和一管高挺的鼻子。

    老洪看见他,大笑着扑过去,批面就给了他一拳,道:“好小子!你居然还没有死。”

    那男子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清狗不灭,我怎么肯死。”

    来人正是血滴子要缉拿的反叛首领天狼。天狼论着年岁今年也好有二十□□岁了,据说其曾祖是前明的一个将领,力守孤城三个月不降,直至弹尽粮绝,后来城破,满城军民叫清军首领阿敏屠杀得七七八八。这将领因不肯投降,尸首竟叫阿敏剁为肉酱。丢了喂狗,死的极为惨烈。后来消息传回该将领的家乡,其妻抱着二岁的儿子立誓复仇,传至天狼已然是第三代了,这复仇的信念倒是没灭过。

    老白拉了天狼坐了,向着身后一摆手道:“兰儿,你天狼叔来了,把我藏的那坛好酒拿过来。”

    白兰脆生生应了一声,就在茶寮的灶头后头翻了一个满是泥灰的酒坛出来,不好意思就这样送上去,就在水缸里舀了点水,去洗外头的泥垢,耳朵却听着父亲和天狼的说话。

    就听老白道:“孟翔怎么没和你一块儿来?”

    天狼道:“他昨儿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上吐下泻,连床也起不了了,只好留他在客栈里,让柯松留下来照应他,我来找你,也不算什么要紧的事。”

    老白听了就笑:“别是半夜偷偷溜出去找女人,玩太厉害了,软了腿罢。”天狼听得他说这句,就朝着白兰的方向瞅了眼,笑道:“老白,当着你女儿都浑说,还不闭嘴。”

    白兰见天狼看过来,脸上也就红了下,手上的酒坛也洗的差不多了,白兰正要起身,忽然就从四面八方射来数枝火箭,正扎在茶寮的棚子上,茶寮的棚顶罩着的都是草帘子,一遇着火星立时燃烧起来。

    天狼和老白都跳起身来,老白一脚踹翻桌子,便在桌子底下藏着两把大砍刀,他自己提了把,又扔了把给天狼,笑道:“是不是你身上的味道把狗子引过来了?”

    说话间,丛林里已然走出了□□个男子,一概是黑色衣袍,右臂的黑甲护臂,鲜红的斜襟昭示了他们的身份,正是人人闻之色变的血滴子。

    天狼手中抓着砍刀,一双眼睛在火光的映衬下似乎染上了红色:“来的正好。”不待血滴子发起攻击,已然冲着他们杀了过去,砍刀一扬,就砍向离他最近的一个血滴子少年。

    那少年退后一步,手上弯刀就向上迎去,不想天狼膂力极强,一刀砍实在少年手中的弯刀之上,迸发出一连串的火星,那少年竟是连退几步,天狼刀一拖,已然划过那少年的胸前,一股热血就喷溅了出来,大半都溅在天狼身上,将他的白粗麻布袍子的胸前都染红了。那少年的身子晃上两晃,就倒在地上,一双眼睛依旧瞪得极大。

    从来血滴子只杀人,几时被人杀过,还是见面一交手就叫人杀了,一时就楞了楞。老白看得精神大长,哈哈大笑几声,虽知道以自己两人,面对着以凶残出门的血滴子,对方人数又众,必然没有幸理,只是存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的念头,跃过来站在天狼身边,砍刀一横,指了纳穆等人道:“清狗,大爷今儿叫你们又来无回。”说了也向着血滴子其中的一个少年冲了过去。

    却说只是纳穆带队以来,第一次遇见天狼这般棘手的人物,若是乾隆没有下旨要活的,他们三四个血滴子一块儿往天狼脑袋上招呼上去,倒也不怕他不死。如今皇帝只要活的,便只能小心缠斗了。因此纳穆自己揉身而上,接下了天狼,却让其他队员去围攻老白。

    若是只说老白的功夫,实在的不差,却无奈好汉架不住人多,身上不久就挂了彩。天狼一眼瞅见伙伴危殆,顿时凶性大发,手上的砍刀挥舞得雪片一般,招招式式都是不要命的打法,纳穆的刀砍到他的身上,天狼只是硬受一刀,绝不回防,依旧砍向纳穆要命的位置。

    天狼不要命,纳穆却不肯陪着他死,只能抽刀回防,要是只论武功,这俩人其实在伯仲之间,奈何天狼是豁出命去的打法,纳穆竟叫天狼步步逼退。

    这丛林之中地势不平,纳穆后退之中,脚底下一时不曾留意,却是一脚踩进了地上一个坑洼之处,人顿时失了平衡,向右侧就栽倒。天狼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露齿一笑,一刀就向着纳穆的颈项上砍了下去。

    纳穆一脚踩空,整个人就向着右侧载了下去,天狼自是不肯放过整个机会,一刀就砍向纳穆的颈项之上。纳穆只觉得刀刃上是寒气已然将皮肤都割破了,一咬牙闭目等死,便是此时就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天狼的刀顿住了。另一处缠斗的人群,那个秃顶的汉子的一只左臂已然被砍了下来,跌跌撞撞得站不稳,血滴子们手上的刀,一刀刀就往他身上砍去,血光四溅。

    天狼怒吼一声,抛下纳穆,手上的砍刀脱手飞了出去,直直插入一个血滴子的胸膛。也便是在此时,纳穆已然跃起身来,一刀就向着天狼的右腿砍了下去,天狼右腿上的裤子立时就叫热血染得红了。纵然他的一刀使得血滴子的攻势缓上了一缓,只是血肉之躯如何能抵挡得住雪片一样的刀阵,老白浑身早已没有一处好地方,不待他迈出几步,老白已颓然倒在地上,血将地上的草坪都染得红了。

    纳穆见一刀拦不住天狼,拖刀回来,就朝着他右肋扎了下去,刺个对穿,便是天狼有钢筋铁骨也是扛不住了,脚下一软,险些就要跪下,到底倔强,咬牙站住了,回头看了一眼纳穆,道:“不是我技不如人,是我粗心上了你们的当,既然落在你们手上,要杀要刮都凭得你们。”

    这话音还未落,十三已然冲了过来,他的好友安巴便是第一个死在天狼手上的血滴子,见天狼就缚,恨不得过来一刀砍了,只是乾隆帝有旨,只要活的,只能倒转刀柄就往天狼肩头砸去。

    天狼身上虽有伤,彪悍之气半点不减,看得找个少年冲过来,就用完好的左脚撑着地,飞起右脚来正踹在十三的腹部,将他踢得倒退出去十来步,依旧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这一挣扎,身上的伤口就裂开得更大了,血如泉涌,天狼当即再也站不稳,仰面就倒在地上

第405章 自告() 
因穆森是牧人帮众十分仇恨的鞑子,更是杀伤无数反清复明好弟兄的血滴子,牧人帮众里没人愿意去照拂她,更别说是给她送食水药物了,就连孟翔也因为叫储芳吓破了胆,一样不肯靠前。天狼无奈,只得自己送了一两回。天狼虽不至于拿着穆森磨折,有时不免出言训教几句,把朝廷辜负他们血滴子,拿他们血滴子当弃子的话来蛊惑穆森。

    不想穆森竟是一反常态,倒像是收敛了锋芒一般,绝不同天狼争辩。要论起实情来,天狼这些话也不算全是胡说,乾隆对血滴子什么个情形,穆森心知肚明,有些时候几乎就要叫天狼说得动摇起来。也是打从穆森五六岁起,就叫她阿玛龚额带在身边,看着他处理公务,看着他训练血滴子,又听着龚额讲说江湖人心诡诈,所以心思细密坚韧。又知道便是乾隆把血滴子当了弃子,从纳穆起众人也不会抛了她不管,这才没叫天狼蛊惑了去。只是穆森到底也知道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对天狼的话也不反驳,做个马耳东风。天狼也没想着这么个年轻的女孩子,心思之强韧竟不下于他,看着穆森不言不语,只以为叫自己说动了,对穆森的防备也松了一二分。

    行来两日,这日傍晚天狼一众人就到了伏牛山脚下,因后头纳穆等人赶得急,时不我待,天狼要指挥牧人帮众安排埋伏,这日的晚饭就没空给穆森送。依着储芳,白兰等人的意思,那个女鞑子左右都是要死的,饿就饿着了,天狼却说什么凌虐个要死的人同那些暴虐的鞑子又有什么异样,给她吃顿饱的,也算是对得起天地良心了。

    天狼在牧人帮里威重令行,但有吩咐牧人帮从储芳起都不敢违拗,只是叫他们给个鞑子送饭,各自不能服气,也就你推我,我推你的,没一个肯动,还是最后储芳点手把孟翔叫了过来,把冷馒头和一罐子河水往他手上一塞:“你送去给那女鞑子吃。送归送,你可不要给我捣鬼,闹出什么事来,我可不会讲什么情面!”孟翔手上捧着冷馒头如捧着炭火一般,又畏惧储芳不敢不送,拖沓着走到关着穆森的牛车前。

    穆森叫牛皮绳捆住了手脚,牛皮绳一头同牛车的车轮连着,就是想起身也不能,眼看着到了伏牛山,知道明儿只怕就要叫天狼等人当诱饵来诱捕纳穆等人,就有些心灰,忽然看着孟翔过来,挣扎着坐了起来,抬起脸来看着孟翔。

    时值十六,正是满月,满天清辉从树枝间洒落下来,照在她脸上。穆森病了这些时候,虽有天狼医治,无奈正是逃命途中,药物不全,也没什么吃食,病一直不好,脸瘦得都尖了,她脸色极白,叫月光一照,仿如透明一般,愈发显得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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