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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道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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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观内弟子众多,但能继承衣钵,jīng修医道者自觉没有,唯有将这些医书置于此处,等待有后人能凭借这些有所成就。

    读到这里,徐毅不由一阵叹息,的确,自己当年也听老师说过“秀才学医,笼里抓鸡”“大儒方成大医”……中医在民间发展的过程中,其思想与中国古典文化发展演变早就密不可分了,不懂四书五经,如何去学医?

    “生平所学,家传武技及道观所学养气之法亦集成册,修习者切不可恃强凌弱,且武学之道需自小奠定基础,不然难成气候,不过强身健体之用足矣。”

    “掘金之术虽为不传之秘,惜乎太过yīn损,故不留存。”

    “吾生之叹,第一当为父母亡故,不能尽孝,第二当为友兄能同生,未能共死,第三则是不能医治人心,生多乱世,人心薄凉,昔rì救治之人,今rì却焚我道观,遣散我观众,扼腕长……”

    字迹至此终结,徐毅叹息一声,将这遗书放在桌子上,静坐良久,这才搬过旁边的盒子。

    纸张上的最后这一段,更是字迹潦草,几不可辨。字里行间的血迹,更加能够证明这该是当初老观主最后的绝笔了,应该是写到此处,无法支撑下去,竟然连最后一个叹字都没写完。

    不过当时道观这里只有干爹和老观主两个人,密室上面的房子也是后来建起来的,不知道干爹知道不知道这里?

    想来应该是知道的吧,毕竟当初听说老观主是干爹埋葬的,而且被游街回来时候,老关主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了,只怕这里老观主一个人也下不来,如果不是最后的绝笔,那怎么也不会差了一个字,更不会说出火烧道观这回事儿。

    而且之后干爹自己在这里盖的房子,想来也是要掩盖、遮蔽这地下密室入口的缘故,再想上面的入口正好就在上面屋子地面的的正中,更是让徐毅确定这点。

    不过干爹走得太快了,大概这里的秘密应该不是要瞒着自己,只是没来得及跟自己说的吧。

    再想想当初自己说要靠中医药大学,干爹反对的态度,徐毅隐隐有些触动,或者当时领人进来抓人的人,或者就是那恩将仇报的小人,这也使得干爹和老观主心生愤懑,深感人情薄凉。老观主说恨不能医治人心,而干爹也抵制自己学医,想来都是跟这件事有关吧。

    徐毅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心神,接着检视书案上的东西。

    很显然,放在笔山旁边的那个盒子就应该是老观主他们盗墓拿出来的那个。

    这盒子通体漆黑如墨,不带一丝杂sè,如果不是遗书上写的这是玉盒,徐毅自己是无法分辨这究竟是石头还是玉石。

    这盒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首饰盒一般大小,形状也像,不过外面却没做过任何修饰,反正没用多大力气,徐毅就把它掀开了。

    盒子里面没有什么衬垫,东西也不多,一张青灰sè,半透明的锦帛折叠着放在一旁,想来就是老观主所说的无名医书了吧,不过显然这东西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读得完的东西,而且很显然,还有几个书架的医书可以慢慢检视,这也不急在一时了。

    伸手抓住放在另一侧则放了两个一尺左右长短,差不多有鸡蛋粗细的油纸卷,徐毅不由“咦!”了一声。

    也不知道这里面包的是什么,一只手抓住两个纸卷,竟然拿不起来,所以徐毅就一根一根地把它们从里面拿了出来,顺手放在桌子上。沉甸甸的纸卷,落在桌子上碰出砰的一声闷响。遗书上面没写这两个纸卷,想来当是后来干爹或者是老观主自己放进去的,但到底是谁,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这一会儿也不急着看里面是些什么东西,毕竟这盒子里原先装的三样东西才是最吸引盱眙眼球的东西。

    将锦帛拿出来以后,玉盒的底部就露出来了,一块翠玉、一枚令牌,别无他物。

    拿起翠玉看了看,也没发现啥异常,不过就是看着比寝室老三脖子上挂的那块玉大上三四倍,厚上三四倍罢了,老三说他脖子上那块是翡翠,叫平安无事牌,是寓意太平的,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不是也是那个东西了,不过看着成sè就比老三那块差多了,不过这玩意儿自己也不会拿去卖掉,毕竟老观主都觉得这玩意儿可能有大用处,自己穷是穷了点儿,但也不至于像那些败家子一样靠着卖祖上的积蓄过rì子。

    也不知道这里面包的是什么,一只手抓住两个纸卷,竟然拿不起来,所以徐毅就一根一根地把它们从里面拿了出来,顺手放在桌子上。沉甸甸的纸卷,落在桌子上碰出砰的一声闷响。遗书上面没写这两个纸卷,想来当是后来干爹或者是老观主自己放进去的,但到底是谁,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这一会儿也不急着看里面是些什么东西,毕竟这盒子里原先装的三样东西才是最吸引徐毅眼球的东西。

    将锦帛拿出来以后,玉盒的底部就露出来了,一块翠玉、一枚令牌,别无他物。

    拿起翠玉看了看,也没发现啥异常,不过就是看着比寝室老三脖子上挂的那块玉大上三四倍,厚上三四倍罢了,老三说他脖子上那块是翡翠,叫平安无事牌,是寓意太平的,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不是也是那个东西了,不过看着成sè就比老三那块差多了,不过这玩意儿自己也不会拿去卖掉,毕竟老观主都觉得这玩意儿可能有大用处,自己穷是穷了点儿,但也不至于像那些败家子一样靠着卖祖上的积蓄过rì子。

    小心地将翠玉放回盒子,徐毅再拿起旁边的玉牌,这巴掌大小的玉牌看起来玉质更差,大概巴掌大小,差不多有一厘米厚,像是一个菱形的玉牌,像是一大一小两个等腰三角形沿着底边重合在一起一般,上半截比下半截高出差不多一半的样子,通体sè呈淡绿,上面布满一丝丝的白sè瑕疵,还隐隐能看到一条条的裂痕,四周云纹包绕着zhōng yāng篆体的“道源”两个阳文,背面yīn文刻着“但有所求,必有所应,急急如律令”几个小字,字体不大,却是有着一丝飘逸的神韵。

    发布完点呀点的发现这书有皮了,长脸了呀,笑……还有谢谢小闲人R的评价和打赏,兼之今天是周六嘛,是我最闲的一天,这理由够不够双更?显然够了,那就好事成双吧。下更在中午12点吧。;

    。。。

0014 突变() 
翻来覆去地看完之后,徐毅咂咂嘴,觉得这东西也太平常,根本就没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老观主奇怪的也是这点,这么难打开的盒子,里面装了这么不着调儿的两个物件儿,换做谁都接受不了。

    其实徐毅觉得这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太子都能被换成狸猫,偷梁换柱更是古而有之。就像老观主干过的营生一样,据说,就连帝王将相都干过这种挖坟掘墓的事儿,当年乾隆爷看中了明陵的金丝楠木,于是以修葺明陵作掩护,“拆大改小”,“偷梁换柱”,拆下上好的料子给自己修建寿陵。资料上也确实有记载,乾隆修葺过明陵,而且运回了包括金丝楠木在内的大量明陵物料。在现代的考古中,考古学者也亲眼看到清陵建筑材料中使用了明朝的木料、砖石。

    当下的殡仪馆就更不像话了,盗窃东西,以次充好这就不值一提了,甚至还有盗卖死者器官等更令人发指的事儿都曾有过,就连偷盗别人家骨灰盒,然后敲诈勒索钱财的事儿哪年还不发生个几起?说不定这东西早都在装进玉盒之前就被偷龙转凤了也未知呢。

    不过管它怎么样,这玩意儿就放着吧,尽管不大相信这东西会有能够发现其价值的一天,却也不用太在意,权当个纪念就算了。

    这样想着,徐毅就想着把这东西放回盒子里,再看看那纸卷和锦帛。

    刚把这玉牌送到盒子上面,徐毅突然只觉手上酥酥麻麻的,随后就是一下刺痛,忍不住就是一阵哆嗦,那玉牌都差点儿掉了下去,赶紧抓住,然后将掌心翻过来送到眼前。

    只见手掌那早都只有血清渗出的血泡中不知为何再次流出了鲜血,不过这流出的血却没有流下来,竟自行凝成一颗颗芝麻大小的血珠从伤口处飞起,向着上方的玉牌缓缓飘去。

    “我草,这是怎么回事儿?”徐毅大吃一惊,难道这玩意儿是活的?

    不由得想起以前听老道给他讲过的一个“乡人藏虱”的故事。

    有个乡下人,偶然经过一棵大树,坐下歇脚。他觉得肩胛上隐隐作痒,伸手探去,摸出来一只虱子。他看着这小虫子拼命挣扎,心生怜悯,就用纸裹起来,塞进一个树洞里。过了两三年以后,这个乡下人到城里办事,回来的时候又经过这棵树下,忽然想起那只虱子,就看看树洞,发现纸包还好好地放着。他不觉好奇心动,打开纸包一看,那只虱子奇迹般地活着,但是虱子又枯又瘪,像一片薄薄的麸皮。于是,他就起了恻隐之心,他把虱子又放在手掌心上,仔细地看着它会不会醒转过来。不一会,只觉得掌心奇痒难忍,而虱子吸饱了血,又开始爬将起来。乡下人回到家中,掌心痒处隆起一颗硬核,渐渐又肿又痛,没过几天,就不治而死了。

    难不成这玩意儿也是个活物儿,也饿了这么多年,所以想要吸血活过来?

    大惊之下不及多想,徐毅直接就虚握住这玉牌,抓着它,然后猛地地转身,甩出手臂,再松开手指,想把这玉牌直接摔到对面墙壁上去。

    “都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我就成全你,不知道你是不是一块破玉,如果是,我就真的让你粉身碎骨,哪怕你是个有高度拟态能力的活物儿,这么一下也能磕得你头昏脑胀,摔到半死,到时候老子再收拾你,我还不信水淹、火烧……再不行我还能泼你硫酸,老子收拾不了你!”

    不过徐毅作势十足地将胳膊甩了几圈,才惊恐地发现一件事情:自己的手指早都松开了,可是这玉牌就像一块牛皮膏一样,粘在手上,根本就甩不掉,而自己手上渗出的血,也像受到什么奇怪的引力一般,根本没受到任何离心力的影响,依然不管不顾地向着玉牌上面飞去。

    而且这血滴在这玉牌上面,径直就被吸收殆尽,那玉牌也没有发生任何sè彩或者形态的变化。

    情急之下,徐毅用另一只手去抓住玉牌想把它从受伤的手上撕抓下来,也只是无奈地发现,即便指甲抠得生疼,这玉牌仍然无法从手上移动分毫。

    而且更加令徐毅恐怖的事情是,原本那血泡大小不过如同一颗黄豆,里面能有多少血?刚才发现的时候,那飞起的血珠不过丁点儿大小,只是这么一会儿,这飞起来的一颗颗血珠都差不多有绿豆大小了,而且频率也越来越快,几乎要连成一条直线了。

    这怎么可能!这血泡都是在皮下成的,这个深度,只有一些毛细血管,像血泡就是因为毛细血管受到挤压破裂,血液积聚在皮下形成的血肿。这都说是毛细血管了,能有多粗?怎么可能出这么多血,就算割破小点儿的动脉都不可能出血这么快。

    不过这时候可不是琢磨这出血原因的时候,还是先想着怎么把这该死的东西弄掉才是真的,这跟牛皮膏药一般的玩意儿到底是什么,究竟又想怎样?

    情急之下,徐毅也顾不得许多,徐毅翻过手掌,直接抡起胳膊朝着条案上玉盒的一个边上狠狠地砸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条案都被震得一阵摇晃,笔架上的毛笔甚至都弹了起来,有两支还掉到地上滚到了条案下面,烛火也被震得突突直跳。

    尽管隐隐间能看到那玉盒和玉牌间迸起了一丝火花,可见这下用力之大,徐毅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和手掌都被震得没有一丝感觉,只剩跟玉佩碰触到的手掌和手指犹如被汽车碾过一般钻心的疼痛,不过又没有骨折,徐毅也不知道,这可没有检查的时间。

    如此大力拍击之下,可是那看起来玉质糟糕至极,之前唯恐用力大了,只怕稍微碰一下就会粉身碎骨的玉牌硬是一点破碎的迹象都没有,反倒在吸了这么多血之后,这玉牌的材质看起来不像玉石,反倒更像是鸡血石,上面的一条条裂纹以及白sè瑕疵上都开始泛起一丝丝红sè来,看上去就像一张血红sè的蛛网一般。

    看着这法子也无效,徐毅简直要崩溃了,站在地上四处张望,想着怎样才能将这东西弄掉。

    直觉这一会儿工夫,失血至少都得达到上百毫升的样子,甚至能感觉到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恐惧的原因,这一刻自己的心跳得扑通扑通的,至少得达到一百二十次左右,而手臂上的表浅一根根都怒张起来,整条胳膊青筋迸起,看起来无比的狰狞。

    就在这当儿,那伤口处又有变化,那道鲜血已经变成一股差不多小指粗细的洪流直冲那块玉牌,甚至徐毅自己都能感到不止动脉,甚至连着静脉内的血液都在反向流动,血管壁上没有神经,但是徐毅仍然感到阵阵胀痛传遍整条胳膊,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徐毅只能猜测这是因为受到血流压迫,血管膨胀起来压迫到肌肉的原因。

    而那血泡处的伤口,更是如同敞开的水龙头一般直接把血shè向那块玉牌。徐毅看着这简直比股动脉破裂还要厉害的出血,惊恐万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另一半身子都因为缺血,开始感觉到一丝微微的凉意。

    这吸血的鬼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比水龙头还快的血流,这一会儿就不止四五百毫升吧,如果上到房间里去找东西当捆扎带显然来不及了。

    四下快速扫了一眼,徐毅迅速弯腰,忍住眩晕,从鞋子上抽下一根鞋带,用另一只手拿着,在拿着玉牌的肘关节处缠了一圈,两头合起来打了个结,然后从笔架上抓了一只毛笔插到手臂和鞋带中间,准备用它来绞紧鞋带,压迫肘部血管来止血。

    “如果这样还不行,止不住血……”徐毅两眼通红,咬牙切齿地飞速转动着毛笔,眼睛却转向了桌子上的柴刀。

    没等着绞上几圈,手上的玉牌却再次发生了变化,接触到玉牌的手指能感觉到这玉牌突然间变得滚烫,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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