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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是仵作-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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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嫂点头。
商议好后,几人也不再多做逗留,就着何嫂从灶台火堆里抽出的火把往回走。
月光皎洁,孙小喆拖着步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刘霏身后五米开外,边小跑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蠢死了!这两天总想着怎么找机会和刘霏独处,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了,才发现自己从未想过之后应该说什么做什么,究竟要怎么做,刘霏才不会像现在对她这么冷淡。
如果不能向前,那么可不可以回到原来的位置?
孙小喆在后面苦恼,走在前面的刘霏也不好受,那偷偷摸摸的视线和亦步亦趋的步调都让刘霏心里升起无名火。
“孙小喆!”
“……啊……”听到有人叫她,孙小喆反射的抬头回答,却见到面前离得很近,浑身都散发出寒意的刘霏。
“你走前面。”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孙小喆还是听话的快步向前,只是越走越觉得别扭。以前总是她跟在刘霏身后,第一次走在前面觉得怪怪的,总想转头去看。浑身像是被蚂蚁爬似的难受。
看孙小喆在前面走得同手同脚,刘霏在后面一派自然,心里的闷气似乎也消了不少。这几日,表面与寻常无二的刘霏,心里却是浇上了火。虽然她也很想用平常心来面对孙小喆,却发现自己办不到,总是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此时看来似乎像个笑话。
孙小喆那天的话真的吓到她了,不是感觉不到她看着自己时流露出的感情,只是把她当成朋友看的刘霏完全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含义。
喜欢,究竟是什么?刘霏还是不明白。
那些天,事先安排好话的门房每每打发走孙小喆,那小小背影透出的落寞都会让躲在暗处的刘霏不自觉蹙眉。她不明白孙小喆所说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却很清楚这种事是不对的。
如果当时自己直言拒绝,也许就不会让两人都陷入这样尴尬。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刘霏觉得头脑有些发胀,这几日不论做什么事情总是会无故发呆,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有些气恼的瞪着前面无辜的人,这样把气毫无理由的撒在别人身上,也是第一次……
正胡思乱想着,刘霏突然惊觉在他们身后一直有人小心的跟着,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什么人?暗暗惊道自己怎会这般不小心,被人跟踪也不知道,再仔细注意身后暗处人的动静,似乎还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转过前面的山弯,躲在暗处的人悄悄的跟上去,刚走上正道突然从树上跳下几人,黑暗中一身白衣的女子冷喝一声:“什么人!”
那人一看形势不对转身就跑。
刘霏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投向他右脚,那人被一绊在草地上滚了几个圈才停住。
“你是何人?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走到近处,用火把一照,躺在地上的是个年轻男子,一身穷酸的打扮,看他手无缚鸡之力,半夜三更莫非还想劫财?
被几个火把罩在头上,年轻男子被围在人型圈中胆怯的耸着肩不敢看人。
“问你话呢,你哑巴啦?”
见他半天不答,其中一个急性的捕快踹他一脚。
年轻男子吓得一缩,结结巴巴的道:
“小人叫何俊,是何家村的人,刚,刚才看见几位官爷从那儿出来,就,就……”
见他紧张出一额头的热汗,刘霏心下了然:“你知道我们来是为了何音的死,所以才跟着我们?”
提及何音,何俊脸色复杂的点点头:“何家院子里有一株梨花树苗是我和何音一起种的,她死了,我就想把树苗移到我家去,也好留个念想,没想到就听到何嫂子的话……”
突然,何俊一把抓住站在他近处的捕快,惊诧万分的问道:“何音,何音她真的是被人杀死的吗?谁?是谁这么狠心!”
捕快吓了一跳,忙一把推开他,何俊又拉着另一名捕快急切的问:“求求你们告诉我,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难道真是关家……!”
“没有人告诉你何音是被人杀死的,祸从口出,你不要胡乱猜测。”
刘霏冷言打断,望着趴在地上发怔的何俊问道:“你和何音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何俊低着头喃喃道:“我和音儿从小青梅竹马,原本我打算等下半年存够了钱就向何伯伯提亲……没想到她应允了关家的亲事,也没想到她……”
哽着声,后面的话再说不出。
静静看了何俊几眼,刘霏心思几番辗转。
“如果你想知道何音的死因,那么明天就到县衙去。自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一听刘霏的话里并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何俊忙鞠躬磕头,万谢后才起身往回处走。
刘霏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静默,一会儿招来下属吩咐:“派人去守着何音棺木,可别让这唯一的线索断了。”
领命的人一叩首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孙小喆不免惊叹这些武林高手,以前偷懒不想学武,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习惯性的转头去寻另一个人的身影,却正巧撞上那个人的视线,突然的四目相触让两个人都怔愣住。
点点萤火中的夜晚,刘霏第一次发现孙小喆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漆黑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竟让她不忍侧目,呼吸似乎也变得急促起来。
直到孙小喆的手贴在她的额上,刘霏才恍过神,忽然贴近让刘霏觉得脸颊似火般发烫。
“我就说你今天看起来怎么没精神,原来发烧了。难怪脸这么红,额头好烫啊!不行,我们得快点回去看大夫。”
一阵风吹过,让刘霏本已晕眩的头更加昏沉,被孙小喆拉着的手也变得滚烫起来。
原来是病了,刘霏在心里松了气,所以……自己才会变得奇怪吧。
否则,怎么会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为她着急的人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女人一定要来大姨妈?(┬_┬)
痛死我了
(>﹏<)
下辈子我要当男人!
30
30、第 30 章 。。。 
都说病来如山倒,尤其是很少生病的人,一旦有个病痛其难受的程度甚至会大于经常小病小痛的人。
虽然早在几天前就感觉身体不适,可刘霏完全没在意,每日府内的事让她根本无暇兼顾其他。再加上心事,孙小喆那天的话就像一根刺卡在心里,明明可以一句玩笑置之的她,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呢?
刘霏只记得自己头重脚轻的回到房间,耳边的嗡鸣声不断,头像是要炸开般疼,胸口也闷得难受,一只手刚撑在桌上就倒下了。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床上。
房间里除了她还有另一人的呼吸声,孙小喆趴在床头睡着了。微拧着的眉显然睡得很不安稳,旁边的凳子上放着水盆,刘霏这才感觉到额头上搭着的毛巾。小心的撑起上半身,昨夜难受的感觉在一觉醒后已消失不见,左手被人紧紧握着,和自己掌心被剑磨出细茧的不同,孙小喆的手小小软软的,很舒服,刘霏望着那只与自己五指相握的手发呆。
孙小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忽然就从梦中惊醒,猛然抬起的头在怔愣了几秒后才发现床上的人早已醒了。
欣喜的撩起刘霏额前的碎发,就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太好了!烧退了!我昨晚还很担心,那大夫的药真管用。”
太过靠近的关系让刘霏能清楚的感觉到拂在她脸上的热气,心跳开始不自制的加速。
发现刘霏一直盯着衣服看,孙小喆哈哈干笑了两声,故作轻松的说:
“昨晚你流了不少汗,衣服都湿了,……大夫说,你正在发烧,穿湿衣服睡病情很容易反复……所以,咳咳,所以我就帮你把衣服换了……”
经她这么一说,刘霏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穿的那一身了,这么说……
“你放心!我闭着眼睛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感觉自己越描越黑,孙小喆着急道:“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不是,我只是不小心碰到胸……咦,怎么脸又红了?难道又发烧了?”
情急的伸手去摸刘霏的脸。
“啪!”的一声,孙小喆捂着被重重打掉的手背,傻傻的看着冷沉着脸的刘霏,一会儿呐呐的垂首:“对不起……我,我只是担心你的烧没退……”
“出去。”
冷冷的一句话,孙小喆微微一僵,迟疑了一会儿后才一步一步的走出门。
直到关门声响起,刘霏才松出一口气,刚才还强装镇定的脸终于露出绯色,明艳动人。
孙小喆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手背微微发麻的感觉渐渐消失,明明已经不疼了,为什么还是觉得身上有个地方疼得让她落泪。
……
晨光初露,奉顺县衙外惊响起接连不断的鼓声,巨大的鼓声响彻至几条街外,引来街边巷尾路人的好奇目光。也将府尹大人从温柔乡里震到了床底。
急急忙忙胡乱的穿衣戴帽,任府尹气急败坏的坐上公堂,手持惊堂木重重一拍,怒骂:“把那个大清早就扰人清梦的混蛋给本大人我带上来!”
站在身边的邓主簿耳语道:“大人,此人敲的是喊冤鼓……”
任府尹一听,大喜:“那还傻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拖出去打!不打个半死别带人来见我!”
堂下听命的差役为难之极:“大人,那敲鼓之人是六扇门的刘捕头……”
“啊?!”任府尹立时气焉,这位姑奶奶怎么三天两头就来打一遭啊?
城西关家
管家紧步疾走穿过几个院落来到一处假山前,恭敬的站在一个树下逗鸟儿的中年男子前。
“老爷……”
“何事慌慌张张的?”
“六扇门来人了!”
“……在哪儿?”关老爷停下喂鸟的手,问。
“他们让立刻见您,我请他们在正厅入座,老爷……”管家欲言又止。
轻叹一声,关老爷将鸟食一把洒进去,拍了拍手中的残渣。
“该来的总会是要来的,走吧。”
“是。”
城郊坟山
孙小喆背着铁盒子,领着人来到何嫂指出的那一座小土包前,小小的石碑上刻着草草的名字,看来当初下葬时的确很匆忙,想到曾今还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永远沉睡在这里,何嫂看见墓碑就开始掉泪,站在一旁的孙小喆心里也唏嘘不已。
没时间惆怅,递出一个手势身边的人就开始挖土。
何嫂抹着泪对孙小喆道:“刚才真是谢谢你们了。”
“你又来了。”孙小喆一边注意旁边的动向一边说:“这一路上你都说了不下十次,再说了,帮你的又不是我,你老对我说做什么?”
早晨的击鼓鸣冤,若不是有刘霏在,何嫂那一顿毒打是必定免不了的,只怕还没见到官,就被人抬回去了。
“这不是一样嘛。谁都知道你们俩交情好,做什么事情都在一块,听说当初还是刘捕头带你来的奉顺,谢你谢她不是一样吗?”
何嫂笑道,倒没在意孙小喆忽然的低头不语。
只一会儿功夫,土包已经挖出棺木,土埋的不深,用绳子挂上四个角,四个人各站一方抬着木棍用力一挑,棺木就平平稳稳的被抬放在平地上。
何嫂缓步走到棺木前,手指轻抚沾满土沙的棺盖,眼泪又落了下来。
孙小喆上前轻声安慰:“人死不能复生,再说我们现在也没时间耽搁了,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尸体腐烂到什么程度。为了不让应有的线索消失,我必须尽快检验。”
何嫂抽泣着点头。
孙小喆指挥着左右两人将棺盖打开,紧闭的棺木刚刚掀开一条细缝,里面一股淡淡的青烟伴着恶臭就袭上面来。抬棺盖的人一鼓作气将整个盖子打开,那扑上来的腥臭更是熏得人睁不开眼来。所有人都捂着口鼻,可那腐烂肉臭的味还是一个劲的往里钻。就连何嫂也忍不住后退数步。
孙小喆带上手套,在舌底压上一块姜片,准备验尸。
关家正厅
珊珊来迟的关老爷深表歉意的抱拳施礼:“让刘捕头久候,真是过意不去。”
刘霏回礼:“关老爷不必多礼,想必您也应该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
“今晨有人去县衙击鼓鸣冤,状告前些日子在贵府失足落水的何音之死有疑。既然当时是在贵府出事,我想为了撇清贵府的嫌疑,关老爷不会介意我们在贵府做一番搜查吧?”
言毕,也不管主人同意与否,就扬手让随身的捕快进府内巡查。
“刘捕头。这……”
看着进进出出的捕快,关老爷眼眉一紧转身一礼问道:“不知是何人胡乱造谣中伤?我们关家怎会与何音的死有关?”
“这么说关老爷非常肯定何音当日真的只是失足落水?可为何我听说何音自幼就爱在河边玩耍,游水更是不在话下,如此就算是落到水里又怎会被淹死?岂不奇怪?而且听闻当初是关老爷一手操办何音的葬礼,这何音何德何能?竟然能劳驾关老爷来为一个贫民操办后事?就算何音是关家未过门的媳妇,这难免不让人觉得奇怪啊?何音真如当初传言说是落水而死的吗?”
刘霏一边说,一边暗暗观察此人的神情。只见关老爷脸色发白,额上更冒着薄汗。
拢了拢袖摆,关老爷咽了咽唾沫,牵强一笑道:“这是自然。公公关心媳妇,就算已是故人,难道也有什么不妥吗?”
“虽然奇怪了些,倒也可以辩为是好意。”刘霏点点头,“不过这些都属道听途说,还要请关老爷详细解说一下,当日事发的经过,关家家大业大,为何会选一个赌徒的女儿做媳妇?何音究竟是为何不小心失足?身边可还有其他人?”
关老爷请了刘霏上座,这才缓缓道来:
“会选何音做儿媳妇,还不是为了我那个傻儿子。”
“我关家世代书香,可传到我这一代,妻妾成群却未为我育有一男半女,好不容易大夫人生了个儿子,却是个傻子!这真是不知道我关家做了什么孽啊!儿子弱冠后,我和夫人就寻思着要给他找个媳妇,可你知道,这寻常人家谁会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傻子?也只能从那些穷人家的女儿里选。挑挑拣拣了半年,这才找上了乖巧懂事的何音。那天她爹正因为还不出赌债而被人毒打,我让人帮他还了钱,他非常感激还说只要有用得着的地方就一定相报。我立刻就提出了要他把女儿嫁到我家里来,还承诺只要何音嫁到关家,就会给他一笔不菲的钱。”
说到此处,关老爷轻蔑的一笑:“那视赌如命的何园当即就答应了下来,这事定下的同时未免他出尔反尔,我决定将婚期定在这月初十。就这么到了初九的那天,夫人让人去请何音来试穿嫁衣,说是不合适了还有时间改改。试了衣服何音就说要自己四处转转也好熟悉熟悉环境,当时还有一个丫鬟陪着她,可谁知道没过一会儿丫鬟就来报说何音失足落到后院的湖里了,等我们赶到将人打捞上来时,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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