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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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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帝国的崩溃(三十四)市民卢尔·黑夜降临前的时光() 
    我,20岁的波里斯市民,卢尔·雅伊华,于1417年时,通过父亲的推荐加入了高级水手公会,我父亲身为一个体面人,再加上这几年收入颇丰可以砸的起大笔的金钱,因此我的加入非常顺利。

    加入高级水手公会以后,凭借着启蒙学堂和学院帮工打下的基础,在几个月的磨合期以后,我就适应了自己的新工作,跟随着自己的商会跑海路。

    顺便一说,我加入的商会可不是什么小商会,而是格尔马克贸易商队,虽然不是波旁那些最顶级的大商会,但是有着格尔马克家族的授名,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每年都有不俗的收入进账。

    在我入会的时候,我的接引人就一脸得意的告诉我,因为这些年波旁经常在打仗,所以有着特别消息渠道的格尔马克商会,总是可以先那些没消息渠道的商会一步,还时常被军队雇佣执行一些辅助任务,非常的赚钱。

    而在末了,接引人还故作神秘的告诉我,这几年来因为战争的频发与海外市场的断绝,如今只有格尔马克这种战争型商会才混的起来,原有的那些商贸型商会逐渐破产,失业的工人、水手不计其数,记得那几年治安急剧恶化,卢尔八世不得不下达了严惩令,吊死了三千多并流放了七千多暴民才止住这股恶化。

    现如今,水手的价格廉价的不行,以那些单身的水手最为吃香,他们只要求能给自己一口饭吃,一个地方睡觉就可以,还同意义务帮商会干黑活。

    至于那些拖家带口的水手就惨了,他们在商会竞争上竞争不过单身水手,又还有一家子要养活,波旁又发动了戒严令,天天吊死闹事的水手,结果最后他们不是逃亡到波康,就是和军方签了死契,去海外填沟渠。

    接引人唠唠叨叨的和我说了这么多,又竭尽其所能描绘了如今底层水手的悲惨处境,言外之意就只有一个,既然如今就业环境这么差,身为高级水手靠着钱和人脉轻轻松松加入商会的我,还不感恩戴德的为商会尽心尽力?

    不得不承认,接引人那一阵危言耸听确实把当初只有20岁的我给吓着了,因为我此前从没有去注意底层水手的情况,还以为事实真像他说的那样。

    因此我在入商会的最初2年间,一直勤勤恳恳、踏踏实实、任劳任怨的干活,生怕因为懈怠被商会开除,然后成为拖家带口的失业水手,只能和军方签死契,被调到不知道哪个沟渠去打蛮人。

    我就这么勤劳的干了2年,起初我看其他和我家境相差无几的高级水手非常懈怠,还以为他们是因为出了比我更多的钱,所以我只能咬着牙继续干下去,结果到1418年年末商会私下组织的水手庆典中,我才意外的知道,我特么被骗了。

    在水手们的嘲笑声中,我才明白一年多前我接引人说的话,是纯纯粹粹的夸张之语,虽然当时有失业水手,但是根本不像接引人说的那么严重。想起两年中我被接引人的话吓得做牛做马,在水手们的嘲笑声中我不由羞愧的低下头。

    可是过了几天以后,那些水手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一个主事人看到了我的工作成绩,并且注意到我是庆典师的次子,于是决定提拔我,然后在水手们惊愕的目光中,我就被身为了一个船只的组织水手。

    事实上在几年以后,这群水手就应该哭了,因为虽然我的接引人在1417年说出那番话是夸张之语,但他不仅仅是对如今现状的夸张,还是对二十年之后波旁现状的精确描绘,当二十年之后我再回想起接引人当初对我说的话,我不由的冒出冷汗,确实在二十年之后,波旁就变成了接引人口中的模样,精准的可怕。

    顺便再一说我们这个格尔马克商会是做什么业务的,我所在的商会在以前是什么都做,但是从波恩蛮人叛乱开始,商会在当时会长的带领下,开始往战争方向转,结果在几年之内从一个马马虎虎有盈利的商会,变成了一个暴利的产业。

    而我那个英明的会长,也因为这个贡献,被格尔马克家族破格提拔为高级奴仆,算是提升了一个阶级。

    就我上船的这几年间,主要是帮助波旁运输补给,充当运输船,本来这种业务只能由军方来做的,但是几年前卢尔八世为了节省开支,就将这项业务承包给了私人商会——可是真正的私人商会,怎么可能竞争的过有着大贵族背景的我们这一种商会?所以这一项业务最后全落入了各大贵族家族的掌控之中。

    当初在我独立成家的时候,我父亲说他只会在养我五年,但是靠着水手的高收入,在1720年我23岁的时候,就已经可以独自养活自己。

    而同样是在今年,那个卢尔八世又颁发了一次加税令,和以前不同,这一次加税令破天荒的朝着我们加税,朝着我们这些老航道平民加税!天呐!卢尔八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记得3年前才刚刚加过一次税吧?

    在接到加税令以后,商会下了通知,说因为商会也被摊派了一笔税收,所以几年之内我们的工资都得暂时降一降。

    哦,糟糕的决议,不过虽然降低了工资,但是也降得不是太多,所以还是不要自找麻烦的去抗议了,真是的,今年还想在妻子生日的时候给他买新衣服呢,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就承诺过要给她买,看起来如今这项举措又要往后推一推了。

    几个月以后,我刚刚出航回来,就听到父亲传来的口信,他告诉我既然我已经可以独立生活,那么他的资助金就可以提前停止了。真是可惜,收入又少了一阵,不过因为被加税了,父亲也不好受,还是体谅一下他吧。

    我能明白,其实我所在船只的船长也看不爽那个卢尔八世,一周前我经过水手室的时候,看到几个喝醉的水手在痛骂卢尔八世,偏偏被船长听到了。要是在往常,船长听到平民在辱骂大贵族,肯定一鞭子抽过去,然而那一次却只有轻飘飘的几句批评,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船长的倾向了。

    之后的几年中,我所在船只最经常的行动是给教化区的波旁据点运输补给,也就是在那航行中,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了迈拉米人,土生的迈拉米人!只要几个银币就可以招来好几个怯生生的迈拉米女性,感觉他们懦弱的要死。

    我们偶尔也给腾龙殖民卫所运过补给,在哪里经常会见到凶的要死的印哥纳波旁侨民,那群被印哥纳人感染过的波旁人果然是野蛮的要死,即使波里斯最低贱、最臭烘烘的乞丐,也要比那群侨民文明的多。

    南部航道我们没去过,尽管那里仍然在叛乱,据说因为那里是其他商会的势力范围,格尔马克商会进不去。

    北部航道我就去过一次,是顶一个兄弟商会的班,任务是给洛恩运送了补给,话说洛恩码头的官员也叫卢尔,顶着一副黑眼圈,好像没睡醒的样子,感觉不像是好人,要是给了他机会,肯定会肆意捞钱的。

    而随着不断跟随舰队的航行,我航行过的海里越变越多,也从一个雏鸟成长为一只老海狗,很快我就在1426年的时候,以29岁的年龄成为了本船的水手长。

    这几年波旁真是多灾多难,起码比我童年时乱多了,南北都在打仗,偶尔回家时常听到父亲在抱怨物价飞涨,私人庆典也少了起来,虽然官方小规模庆典是越来越多了,但是这不能掩盖庆典行业的整体情况仍在不断恶化。

    又过了1年,是27年的时候,卢尔八世发布了第三次加税令,幸运的是这一次加税的目标是南北区的人,属于中部区的我不在加税目标中。但这也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因为加税不可避免的影响到了我们。

    随着南北区加税,许多水手真的如当初接引人所说一样,失业了,然后他们愿意以更低的价格加入商会,这逼得本部区的水手也只能放低自身要求的工资,双方开始陷入恶性竞争当中。

    并且这种竞争不单是工资上的竞争,许多因为不愿太低价格而被踢出商会的水手,对那些南北区的失业水手起了仇恨的心思,这股风潮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浓,他们抱团开始欺负南北区水手,而那些失业水手也不是好欺负的,他们也抱团,因此双方时常展开群殴,引得一片混乱。

    因为治安越来越混乱,我限制了孩子们的出行,告诉他们必须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要是随意出去了,没准就被那些失业水手拐走卖掉。

    1429年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我跟随着船队给阿玛达运输补给,结果补给运输到了以后,居然连船带人被守将给扣下来了。因为守将组织的一次军事行动需要一些人手,而他盯上了我们。

    于是,那是第一次我参加了战争,混在行伍之中,与说着一种语言的敌人厮杀。初次上阵的我颤抖不已,其中历经九死一生,最后手部留下了暗疾,还算是捡回一条命,

    事后清点船只,发现有7名水手失踪,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又等了一天也只有2名摸着回来了,还带来2人死亡的消息,剩下3人信息仍然不明。

    因为大家害怕守将再扣下船只,于是在我们的催促下,船长只能提前起航,至于那3个还没归船的水手,就只能说声抱歉了。

    回到商会以后,主事人说这种事情现在没法追究,格尔马克是不会为了一群水手,和正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军闹翻的,所以商会给我们的补偿,只是放了我们三个月的假期,仅此而已。

    不过放假期的时候,即使我有着水手长的职位,也只能拿着微薄的工资,全靠家中存款周济,因此才待了一个月,为了能够养家糊口,我就提前返回商会了。

    和以前不同,这一次返回商队的心情中,不再有对大海的憧憬,只剩下被生活所束缚的无奈,与需要养家糊口的疲惫。

第二百九十九章:帝国的崩溃(三十五)市民卢尔·强制征召的战争岁月() 
    离那一次被腾龙殖民卫所强行征召进军队事件的发生,至今已经过了1年,在越发繁重的任务中,我逐渐忘记了那一次惊险的旅程。

    我们商会的任务越接越多,与此同时,水手的工资也越来越低廉,因为来自老航道南北区的破产平民(不只是水手)越来越多,他们逃难到中部区,愿意承受更低的工资,只求能混一口饭吃。

    因为抢工作的原因,大多数中部区的水手,对南北部区流民的愤怒程度与日俱增,虽然我是高级水手,这些冲击对我的工作还没有造成什么致命性的影响,但是出于兔死狐悲的心里,每当两方水手发生冲突的时候,我总是会帮助中部区的水手。

    1430年的时候,由于《阿玛达协定》的签署,和侨民联盟这群叛徒的战争总算结束了——虽然只结束了一场,但是我们这些水手,仍然很开心的认为这是一个好兆头,意味着大会宫很快就会减轻一些税收。

    “肯定会把三次加税令给取消掉的,因为三次加税令连我们都加了一层赋税,别忘了,我们才是老航道最根本的支柱!”在一次聊天中,我的一个水手同伴说出了如上的话,那时候他是那么的自信满满。

    “当然,出于和迈席卡的战争还在继续,所以加税是不可能全部废除的,执政长大人肯定会保留下第二次加税令的,这样也好,磨磨南北部区那群醉醺醺的酒鬼!”

    我的水手同伴说这话的时候,还朝着南北部区水手聚居的地方吐了一口吐沫,结果激怒了他们,结果这次罕见的居然引起了斗殴。

    在往常,因为本部区出生的水手拥有更高的职位,面对本部区羞辱时,南北部区的水手们大多数时候是采取忍让的态度,除非被彻底激怒了才开始斗殴,但是这一次斗殴却如此轻易的发生了,连我那侮辱他们的水手同伴都感到奇怪。

    后来无意中和大副聊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才明白,那时候南北部区的水手们认为,随着战争结束,加税令就要取消,那么他们就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或者直接回到家乡,才对我们发动斗殴的。

    很遗憾,他们的想法落空了,还是以一种极其糟糕的方式。

    记得那一天,正当我们完成一次任务,刚刚回到波里斯的时候,大会宫就传出代表紧急事态的钟声,那钟声悠扬洪亮,即使在码头的我都清晰的听到了。

    我们的码头接应员见状,让我们暂停解散,先待在船上,而他则是出去查看一下究竟是什么事。

    我们在码头待了一天,有些水手憋不住提前溜号也没人管。不过水手可以溜号,大副、二副可以溜号,我们这些中层的水手长必须留在这为他们兜底。

    在钟声发生的第二天中午,码头接应员终于回来了,告诉我们一个震撼的消息,我们被临时征召入伍,要去平定极个别罪犯的骚乱,并且接引员还要我们连蒙带骗将偷溜的水手全部叫回船上来。

    一听到这种事情,我们所有人都炸锅了,我们的商会可是格尔马克商会,受到格尔马克家族所庇护的,怎么能被强制征召?可是接引员回答我们,这是大会宫的命令,格尔马克家族的名声也不好使。

    末了,他还严肃的说道,我们必须认真对待这份工作,如果哪只船队的水手没有如数到齐缺员严重,那该船的负责人就会被追究责任。

    在接引员如此严肃的恐吓下,我们这些水手长只能乖乖照做,对着偷偷离开的水手们声称有紧急任务云云,将大半水手拉回船中,虽然还有一小部分缺员,但是接引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我们过了。

    等上了船以后,水手们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自己是被强制征召了,结果大闹了一番,但是因为这是大会宫的意愿,最后也不了了之。

    接着,我们就操控着船只往波里斯的对岸,西本航行而去,在西本这座主城中,我们完成了集结,成为波旁临时征召的军队。

    不过,身为波旁的士兵,每个月的军饷还不如我水手长的工资呢,更别提危险性也是大大的增加,如果不是大会宫的强制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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