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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九州造化-第275章

小说: 九州造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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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孔门分支见了申家形象,登时哈哈大笑,嘲笑之意甚浓,明显是看不起申家。

    陈伯、夏伯二人恼羞成怒,张脸胀的通红,只是怕惹出事端,敢怒不敢言。

    这时,却听肖逸扬声道“孔夫子年轻之时,也曾落魄潦倒,恐怕连像样的衣服也没,更莫论车驾了。可是,孔夫子身学问,经天纬地,成代圣人,受万世敬仰。看这些华丽的车马,俨然已过了孔夫子当年,但不知乘车之人的学问是否也过了孔夫子当年?”

    在场皆是孔夫子后人,他将孔夫子搬出来,谁敢说学问过了孔夫子,登时不敢再嘲笑,忙命人快马加鞭,溜溜地先走了。

    肖逸暗运真气,故意而为,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但闻之人无不警惕,不敢再行嘲笑。

    那陈伯、夏伯见状,登时大喜,对这位新主子又敬又佩,恢复了士气,抬头挺胸,直奔孔庙而来。

    孔庙占地极大,庙门外便是片偌大的广场。此时,广场上已站满了人,熙熙攘攘,乃是青州各地赶回来的城主。

    按照儒家规矩,这些人只能在孔庙之外祭祀。当孔门弟子的车驾行过广场时,登时引来无数人仰慕的目光。

    孔门弟子作为儒家表率,自然要在这些城主面前尽显儒家威仪,于是各个正襟端坐,摆出副高高在上,却又面相仁和之态。

    陈伯、夏伯二人也将胸膛挺起,形态隆重。

    所有人,唯独肖逸依旧身姿不动,如既往地保持着原来姿态。其姿态十分奇异,给人种说不出感觉。猛然看,好似正襟危坐,端端正正,甚是规矩,可是仔细感受,却觉得其浑身闲适,又给人种自然随意之感。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人身上,委实令人匪夷所思。

    众城主见了肖逸模样,登时现不同之处来,无不露出惊愕之色。

    过了庙外广场,孔门弟子这才下了车驾。担任车夫的陈伯自去拴马停车,夏伯则跟着肖逸进入孔庙。

    庙门前古狮雄踞,门左右各有个辟角门。肖逸从正门而入,那夏伯自窃身份不够,只能从辟角门穿过。

    庙门之后又是个不小的广场,间有条丈宽窄的大道,道边规矩地摆放着白玉云纹石柱,甚是讲究,直通向前方巍峨雄浑的大成殿。

    些孔门弟子沿着大道,直接向大成殿走去。但很多孔门弟子则来到广场上,按照排位站了过去。

    原来,孔门七十二分支,又分两个档次。学问大、实力强的前十六家可以进入内殿,余下之家只能留在庙内广场上。

    肖逸站定,望着眼前之道,问道“我申家可在前十六之列?”

    那夏伯道“过去,申家虽排在末位,但两家皆可进入殿内……”

    肖逸闻言,登时向前迈步,道“那我们就进去。”

    那夏伯迟疑片刻,忙追上前去,担心道“可是……可是这二十年来,早已有人顶替了申家之位,现在殿内已没了申家位置。”

    肖逸平淡不惊,随口道“那就重新争取回来。”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

    那夏伯愣,看着眼前这道消瘦的背影突然高大了起来。其内心动,好似深埋多年的种子突然破土而出,股久违的激情瞬间充盈全身。在这刻,夏伯感觉自己年轻了数十岁,豪情万丈,心道“跟着这样的主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又有何妨?”

    见申家往内殿走去,但凡认识肖逸者,无不大吃惊,皆忘了眼前之事,投来惊骇的目光。

    在众目睽睽下行过广场,夏伯此生还从未如此紧张过,也从未如此兴奋过。他在孔门做了辈子下人,对儒家规矩也甚为了解,深知肖逸如此闯进去,十分不合规矩,必将遭到重重阻碍。但是,此刻他已报了必死之心,直想着有此风光,此生足矣。

    然而,与其相处鲜明对比的是,肖逸对众人的目光视而不见,步伐轻缓,自然透着坚定,不疾不徐地向前行着,丝毫未受到外界的影响。

    夏伯忽地感到那殿门好生遥远,也不知行了多久,待登上台阶,来到殿门前时,后背早已湿漉漉,几乎能挤出水来。

    二人刚要迈步进入殿门时,斜刺里突然冲出人来,把手横,挡住去路,冷声道“殿内已满,非汝等所能入内,快快退去,按排位站好。”

    肖逸抬起头来,但见拦截之人乃是个弱冠少年,穿着华丽礼服,身披绶带,仪态隆重。对方显然也未想到会有人不按规矩闯殿,脸错愕。

    肖逸收回目光,淡淡地问道“申家排位就在殿内,何以不让我入殿?”

第619章 前十六() 
“申家?”那少年愣了一下,“申家早已不在前十六之列,只能到殿外祭祀了。”

    “申家何时出的前十六之列?申家怎地不知?”肖逸问道,声音依旧平和,不知喜怒,“既然将申家赶出前十六之列,可有凭证文书之类,让我一观?”

    “这”少年哑然,无言以对。若换做平时,遇到此等无理取闹之人,他早已动了肝火。但面前之人身上似乎有一种能影响人情绪的怪异之气,心中明明怒极,可就是无法对其发火。

    “既然没有凭证,申家就还应在殿内祭祀才是。”肖逸说罢,便举步迈进。

    那少年大急,忙伸臂来挡。但是只觉得眼前一花,已然失去了其踪迹,回头看时,肖逸早已向殿内行去。

    大殿极是宽广,其内虽然已来了不少人,但仍旧空空荡荡。只容纳十六家弟子,相比较而言,比殿外广场还要空旷几分。

    殿内原本十分安静,闻听门口喧哗,众人皆向外望来。

    肖逸一眼扫去,但见季逍城、端木逍云、南宫逍礼等人赫然在内,正向其点头示意。

    他微微一笑,也正要点头回礼,突听得一声断喝传来,责问道“哪里来的狂徒,胆敢私闯孔庙?”

    这一喝颇有威严,众人闻言无不大惊。那夏伯修为甚低,竟心神俱颤,忍不住向后退出数步,又退到了门口处。

    肖逸站定,只见一位长须老者气势汹汹而来。那老者满脸皱纹,须发皆白,但是精神十足,一对怒目圆睁,恨不得将人生吞下去。

    肖逸见对方来者不善,当即回敬道“儒家弟子当谦逊有礼,阁下又是哪里来的狂徒,敢在孔庙内大呼小叫?”

    那老者登时为之气结,怒道“好小子,胆敢反过来数落老夫的不是。你姓甚名谁,报上名来。”他刚才在殿内专心梳理祭祀之事,并未注意肖逸和那少年刚才言语内容。

    肖逸道“问别人名姓之前,当先报自家名讳,此为应有之礼?阁下又是何人,报上名来。”

    看着对方的气势和排场,不用去问也该知道老者是谁。可是,肖逸为了给申家立威,只能当仁不让。

    那老者一辈子受人尊重,还不曾被人如此礼遇,当真怒不可遏,但肖逸所说又是实情,对方不知自己身份,自己也不能倚老卖老,不守规矩,于是只得道“老夫乃是儒家学子监祭酒漆雕筠。”

    肖逸又问道“敢问前辈,您做祭酒多少年了?”

    漆雕筠听肖逸突然说话客气,也就答道“老夫作祭酒也有二十年了。”

    岂料,肖逸下一句,却道“看前辈年龄,应比霖字辈还高了一辈。可是我听说上一任祭酒乃是霖字辈担任。前辈从霖字后辈手中接任祭酒,不知是前辈大器晚成呢,还是那上一任祭酒太过优秀呢?”

    此话问了对方一个倒吸气,只见漆雕筠脸胀的如同猪肝一般,憋着一口气,半天说不上话来。

    上一任学子祭酒乃是肖逸父亲申霖远。学子祭酒在儒家地位尊崇,仅次于门主。按照儒家规矩,季宏仁担任门主,祭酒应该任用老成持重的年长之人担任祭酒才是。但是由于申霖远当年在门主之争的表现太过惊人,上一代门主为了拉拢申家,让位时特意将祭酒之位给了申霖远。

    后来,龙印事发,申家遭灭顶之灾,学子祭酒之位就又空了下来。至此,经人推举,这位漆雕筠才有机会担任此职。

    不过,正如肖逸所说,作为长辈接任后辈之职,漆雕筠一直以来就深以为耻。只是碍于其身份,从来无人敢在其面前提及。今日被肖逸这么一说,直令其肝火直冒,怒之以极。但是最令其难耐的是,这一顿火却不知该如何发泄。

    直憋了半天,漆雕筠才强忍怒火道“你到底是哪一家?报上名姓,若是前十六家之列,我自然放你进去,如若不是,私闯孔庙,可是大不敬之罪,该受儒家律法处置。”

    肖逸轻轻一笑,并不受其威吓,忽地提高嗓门,朗声道“申家逍逸,前来祭祀。”

    “申家?你就是那一位连破三层境界的申霖远之子申逍逸?”漆雕筠登时惊讶道。

    这时,殿内也窃窃私语,引起一波骚动,显然在场之人都已听过肖逸之事,只是不知其人而已。

    “原来是为他父亲打抱不平来了。”漆雕筠心中暗道。到了此时,他便是再不善心机也已明白了怎么回事。

    然而,肖逸言辞虽利,可并未露出硬闯闹事的本相。漆雕筠恐再次落人话柄,暂时压住怒气,又将那少年之言重复一遍,如实道“申家早已不在前十六之列,你还是到殿外祭祀吧。”

    肖逸登时脸色一沉,忽然冷笑道“年轻人不懂规矩,随意排位也就罢了。祭酒大人身为前辈高人,却也如此轻率,儒家的规矩何在?此等行径,岂不惹人耻笑?”

    漆雕筠愕然,随即怒道“老夫如何随意排位?你给说清楚了,不然老夫可不饶你。”

    肖逸重重地说一声“好”,道“既然前辈要求,那晚辈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顿了顿,扬声道“过去,申家曾在前十六之列,今日为何无缘无故将申家排挤在外?”

    漆雕筠当即道“申家之所以能进入前十六之列,全赖兄弟同心。可是申霖远犯事,导致西申家覆灭,只剩下东申一家的申霖靖,可也数年之后突然失踪。至此,申家实力大幅削弱,已然不具备孔门前十六资格。”

    因为两座申府一在东,一在西,孔门之人为了区别,习惯称为“东西二申府”,肖逸家为西申府,申亦柔家为东申府。

    肖逸冷然一笑,道“那可就奇怪了。儒家以排位来激励后进,可是,申家府邸仍然孔门最高处,尚在前十六之列。为何到了孔庙,却又变了位置?”

    申府为何没有被人占据,其中实有许多原因。孔门上下,知情者不少,肖逸亦心知肚明。他以此事说事,确有胡搅蛮缠之意。但是事实在就摆在眼前,申家府邸仍在前十六之列,与此排位相悖。当着众人说起此事,确是一个有力的佐证。。

第620章 强词夺理() 
漆雕筠怒然,但是个中情由又不能细说,只能道“东申府未灭,只能说是孔门弟子仁义,见申家只剩老弱妇孺,不忍逼迫而已。”

    肖逸闻言,突然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仁义。既然孔门弟子如此仁义,那为何还有许多府邸被人强占?试问,那时孔门弟子的仁义何在?”

    肖逸虽没有明确举例,但是儒家奉行激励之策,万年来府邸被人取代的不胜枚举。在场之人也均心知肚明。

    漆雕筠说孔门弟子仁义而放过申家,确实说不过去。

    漆雕筠乃当代大儒,一生专研学问,当世鲜有人匹敌。可是,论辩论之才,肖逸虽比不过那名家之人,但对付眼前这位颇有些迂腐的老学究还是绰绰有余。尤其肖逸故意找茬,漆雕筠如何能答?

    漆雕筠气得胡须直哆嗦,可还不待其反击,肖逸突然神色一变,竟微笑道“既然前辈如此仁义,令申家保住府邸。那么前辈应对继续仁义,让申家进殿内祭祀才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肖逸突然换了一副神情,以略带恳求的语气说话,尤其是其施展天人之境,无形中影响着他人情绪。漆雕筠火气被遏,登时如鲠在喉,好生难受。

    如此一遏,怒火便无法发作。漆雕筠憋了半天,只能无奈地道“万事皆有规矩,殿内已满,非仁义所能更改。”

    肖逸瞬即又冷然道“原来前辈口中的仁义全是假的。”

    漆雕筠怒指道“你”

    肖逸把头一转,却向着殿内众人道“既然你们不讲仁义,要讲规矩,那么,在下也和你们讲讲规矩。”

    “按照儒家规矩,强进弱退,若别家实力超过申家,将申家取而代之,申家无所怨言。可是,这二十年来,并无人将申家赶出前十六去。那么,在下要问,这前十六之名是谁所定?可合乎规矩?”说罢,转过头来盯着你漆雕筠,等其回答。

    漆雕筠气呼呼道“申家势弱,大家有目共睹。而且,申家每年大祭都不参加,此等情状,难道不该踢出前十六去?”

    肖逸冷笑道“有目共睹?那大家是否还知道申家有我肖逸还在人世?”

    漆雕筠一愣,道“这个”

    肖逸喝问道“既然连申家还有几个口人都不知道,这也叫有目共睹?”

    自从申霖靖入孔庙未归之后,申家就再未参加过祭祀。作为学子监祭酒,也有责任重新排定祭祀位置。只是当时大意,以为申家已无男丁,覆灭是迟早之事,便没有当一回事,找人补了申家位置便了。谁能想到,申家还有一子在世。

    漆雕筠又气又急,直是指着肖逸道“这”

    肖逸得理不饶人,竟也气愤道“孔门前十六之家,你都不甚了解,全凭道听途说,那么七十二分家现状如何、儒家现状如何、青州现状如何,你可清楚?”

    此时,肖逸已不称其为前辈,话语越说越快,犹如大浪拍岸,一波接一波地拍在其心田上。

    不待其回答,肖逸又来一句“你作为学子监祭酒,不觉羞愧吗?”

    漆雕筠被其先声夺人,如何承受得住?登时蹬蹬蹬后退三步,已然面无人色,额头全是冷汗。

    肖逸冷然一笑,又道“你凭借一句大家有目共睹,便将申家前十六位置取消,这也就罢了。但作为儒家主事之人,理该知会申家一声。我听闻,古语有云,不问自取谓之贼。你不知会申家一声,便将申家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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