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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如果地球是款游戏-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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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做他的保护人。”

    景越死拉着梁秋宴不松手,许染毕竟当初间接坑了他,见他这么坚持也就随他去了,分别前特的把他拉到一边不放心地交代了许多事项,景越嗯嗯嗯表示自己听到了,其实一条都没往心里去,满脑子全在考虑等会儿怎么坑梁秋宴。

    首先,第一步肯定是要贴身保护,寸步不离,形影相随,让你每天看到我的脸都烦的慌,不求搞死你,只求膈应死你。

    景越提出要梁秋宴一起回他租的房子,这样才能最大力度地保护他,撒这慌的时候景越脸不红气不喘,这两年的演技不是白练的。梁秋宴一想,景越的要求也有道理,就带着他回了他和沈风佩合租的房子。

    沈风佩正喝着茶,看着文献,听到钥匙开门后一转头就看到梁秋宴带了个人回来,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陌生的还紧紧跟着梁秋宴的男人。

    梁秋宴很心虚,他没跟沈风佩打招呼就带了个人回来,而且这个人的来历还不好解释,心虚的人往往会有意地大声说话,所以他一进门就抢着解释说:“这个人是来租房子的。”

    沈风佩淡定地放下茶杯:“这房子两室一厅,他来租客厅还是卫生间?”

    “呃……”沈风佩的表情很淡定,语气也很淡定,但梁秋宴就是能察觉他生气了,

    景越莫名对沈风佩没好感,他呛声道:“我不租客厅也不租卫生间,我是来租何君的床的!”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梁秋宴冷汗都下来了,卧槽!这人会不会说话?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沈风佩的眼神顿时微妙起来,语气罕见的咄咄逼人:“你租了何君的床,何君睡哪?”

    “他?”景越漫不经心地说:“打地铺呗。”末了还加一句:“何君,你说是吧?”

    梁秋宴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做人要知恩图报,绝对不能因为不爽就打死他!

    同时强颜道:“是呀是呀。”

    沈风佩又问:“何君,你为什么要把床租出去?”

    “呃,这个……”

    景越又抢着回答:“缺钱咯,有些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的。”

    梁秋宴在内心狂喊:忍住,你可以的!绝对不能因为不爽就打死他!这太便宜他了!

    梁秋宴已经完全不敢想他在沈风佩心中是什么形象了

    沈风佩沉默了一下,然后说:“缺钱为什么不跟我说?”

    梁秋宴:“我……”

    景越:“当众炫富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

    梁秋宴给景越跪了,能求您丫闭嘴吗!

    梁秋宴最终还是败在了自身的道德感上,就算景越再欠揍,也是救了自己的人,他对景越也就一让再让,可这落在沈风佩眼里可不就是那么回事了,有梁秋宴兴奋地去要景越的签名在前,又有景越一开口惊死人的话在后,他想不多想都不行,他看向景越的眼神也就带上了自身没察觉的敌意。

    晚饭一起吃,是梁秋宴和沈风佩默认的规矩,今晚景越来了,梁秋宴不好意思请他吃外卖,也就自己亲自下厨,做了三个家常小炒菜,配合沈风佩先炖下的小米粥一起吃。

    景越不挑食,本来吃的挺欢,但知道菜是梁秋宴做的后,存着给他添堵的心思,开始鸡蛋里挑骨头,一会儿说这道菜盐多了,一会说那道菜炒糊了,为了辅证他的话有说服力,他也没多吃,动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吃完饭,景越去接经纪人打来的电话,沈风佩和梁秋宴一起洗碗,洗着洗着沈风佩突然说:“天气预报说今晚会降温。”

    “哦,要加衣服,这时候感冒了就麻烦了。”

    “嗯,降温了地上挺冷的。”

    梁秋宴觉得沈风佩话里有话,果然就听到他说:“地上凉,打地铺对身体不好。”

    “没关系,我可以睡沙发。”

    “和我一起睡吧。”

    两人同时开口,说完后一阵静默。

    一起睡?

    梁秋宴看着沈风佩白皙的侧脸,他可能会把持不住啊……

第二十章() 
景越大晚上的直接跟着梁秋宴回来,除了人外,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梁秋宴翻出了以前买多了的牙刷和毛巾给他用,其他方面只好先将就一晚,等明天再回景越住的地方拿。

    景越不认床,倒是早早地睡了,梁秋宴这边就没那么容易睡得着。他不是没和沈风佩同床共枕过,但上一次他是怀着纯洁的革命情谊心情和他躺着一张床上的,这一次,心境大不一样,心心念叨的人躺在身旁,一呼一吸间都是那个人的气息,稍微移下小腿就能碰到对方的身体,而他还得把持住,不能做出出格的事,这对一个正值青春年少、身体容易冲动的人来说,简直是甜蜜的折磨。

    而且,梁秋宴总觉得沈风佩离他越来越近了,大腿就快贴到一起了,隔着布料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热度。

    他没动,那是沈风佩在动?

    梁秋宴立即把这个想法踢出脑海,怎么可能?他根本想象不出沈风佩冷着一张脸,默默地、小心翼翼地往他这边一点点挪的场景,这场景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太可怕了。

    梁秋宴想和沈风佩拉开点距离,但又害怕这样太刻意了,反而显的很奇怪,他努力回想他和好友平时是怎么相处的,认为纯洁的男男关系之间一起睡,甚至一起撸还是挺正常的。

    于是,他干脆用小腿夹住沈风佩的小腿,将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脚面上,一脸正气地对沈风佩说:“你脚太冷了,我帮你捂一捂。”

    肌肤相亲,也算是吃点豆腐。

    黑暗中,梁秋宴看不到沈风佩一惊,脸颊绯红,冷脸不复,覆在面上的冰面具冰消雪融,露出内里无边春/色。

    梁秋宴可不知道他错过了怎样一幅风景,他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和沈风佩解释景越的事,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一个亲戚论:“那个……你别信景越的话,那都是他瞎说的,他其实是我妈妈那边的远房亲戚,最近遇到了点事,所以暂时要住在这里,大概过个几天就会走。”

    沈风佩没说话,主要是他现在一开口,声音就会暴露他现在思想不纯洁的事,梁秋宴却误会了,他以为沈风佩不信,又接着解释:“我本来也不知道他是我家亲戚,是上次我把签名拿给我妈看时,我妈和我说的,我才知道他是我妈妈的姐姐的小舅子的外甥女的七舅姥爷的外甥的儿子。”

    过了好一会儿,沈风佩才说话:“出三代了。”

    “……嗯,好像是。”梁秋宴琢磨,沈风佩冷不丁冒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等等!直系血缘三代以外可以结婚,沈风佩这是在算他和景越有没有乱/伦?!沈风佩的关注点为何和常人不一样?正常人在知道他们是亲戚关系后不应该不再怀疑他们俩的关系么?怎么到了沈风佩这,在搞基的标签上又多贴了乱/伦的标签,那他的解释岂不是越描越黑?

    梁秋宴无力,梁秋宴彷徨,梁秋宴干脆装起了死,时间会证明他真的连景越穿多大码的内裤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沈风佩一二节有课一早出去了,梁秋宴睡醒后抱着沈风佩盖过的被子在床上打滚,把脸埋在被子里深吸一口气,还能闻到沈风佩沐浴露的味道,抬头做出一脸陶醉的样子。

    结果一睁眼发现景越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口看着他,好心地替他关上门:“不妨碍你和被子恩爱了。”

    “…………”

    梁秋宴三四节有课,洗漱一番后就打算出门,但景越也要跟着去,梁秋宴的班级寥寥十几人,多一个少一个都很明显,他不可能带着景越去上课,只好翘掉了上午的课。

    两人下楼去吃早饭,买了两个煎饼果子,一人一个,梁秋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和一个大明星一起站在路边摊旁边吃煎饼果子,虽说他第一次看到沈风佩吃一块钱一串的炸串时也惊呆了。

    吃完饭,趁着上午有空,景越带梁秋宴回他住的公寓拿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

    路上,梁秋宴问:“妖者联盟为什么要追杀我?我和他们无仇无怨,好端端地杀我做什么?”

    景越回答:“你和他们的矛盾我怎么知道。”

    梁秋宴又问:“沈风佩会不会被卷进来,他会不会有危险?”

    景越回答:“谁知道,说不定他们看他不顺眼就顺手把他解决了。”

    梁秋宴忧心忡忡,景越领着他进门:“你要真担心,不如搬来和我住,不仅方便点,还不会把他卷进来。”

    景越住的公寓是公司给他配的,位置大小和装修没话说,比梁秋宴租住的房子要好多了,但他一想到要离开沈风佩,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可是不离开沈风佩,沈风佩可能会有危险。

    梁秋宴矛盾不已,景越其实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妖者联盟向来是拿钱办事,多杀一个人就得多收一份钱,怎么会去亏本的买卖,他放任梁秋宴自我纠结,自顾自地打包好行李,拖着个小箱子正式住进了梁秋宴和沈风佩合租的房子里。

    梁秋宴下午的课是节大课,一两百号人一起上,同学之间压根记不住对方,梁秋宴也就敢带着景越一起去。

    景越把刘海梳下来,鼻梁上架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和旁边青涩粉嫩的大学生没什么两样,还真就没人发现他们的教室后面坐着个前段时间还上了头条的大明星。

    梁秋宴刚松一口气,就见萧元凑过来,脸上还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坐在梁秋宴边上对景越说:“这位同学看着有点眼熟啊。”

    萧元天生自带聚光灯,走到哪都是众人的焦点,他一过来,梁秋宴明显感到不少目光跟着过来,他压低声音对萧元说:“你怎么在这?”

    萧元笑眯眯的:“想你了。”

    梁秋宴抖了抖:“别闹,你到底来干什么?”

    萧元没回答梁秋宴的问题,而是说:“你和别的男人走这么近,风佩知道吗?”

    梁秋宴想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萧元又问景越:“同学,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景越?”

    景越脸色一沉:“你什么眼神?我比他帅多了好吗。”

    卧槽!太不要脸了!

    梁秋宴被景越的无耻震惊了,他原以为景越只是情商低,没想到大愚若智,负负得正,竟然机智地化解了这个问题。

    果然连萧元都被噎了一下:“你还挺有趣的。”

    然后只和梁秋宴说话,不再去撩拨景越。

    白天想尽各种办法带着景越去上课,实在去不了就翘课,晚上被景越各种找茬,再和沈风佩大被同眠,如此过了几天,梁秋宴觉得再这么过下去他的心脏恐怕不太好。

    同时,他发觉冰箱里总是莫名其妙地少些东西,有时候是晚上的剩菜,有时候是一盒酸奶。他一开始怀疑是家里进了老鼠,但老鼠哪能把东西吃的那么干净,还把盘子给洗了?

    这件事他一直没搞明白,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厨房的灯还亮着,里面隐隐还有人影闪动。

    家里进贼了!

    梁秋宴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他就近抄起晾衣杆,蹑手蹑脚地靠近厨房门,屏住呼吸一口气冲进去,打算吓小偷一跳,进了厨房却倒吸一口凉气。

    景越端着一碗他晚上炒的菜吃的正欢,见他进来了,吓得整个人都木掉了,僵在那手足无措。

    原来景越故意抱怨他做的饭难吃,没有多吃,但每晚又饿的慌,只好半夜起来偷偷到厨房找吃的,结果被梁秋宴抓个现形,尴尬的氛围简直要溢满厨房。

    景越就维持着一手端盘子一手拿筷子的动作一动不动,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厨房白晃晃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照的他神色慌张,脸色惨白,他孤零零地站在那,像个没带作业却被老师抓住的小学生,梁秋宴心中兀的一软。

    景越羞愤欲绝,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了,梁秋宴一定会拿这件事笑话他。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梁秋宴不仅没笑话他,反而问他:“蛋炒饭可以吗?”

    “啊?”他想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傻极了。

    梁秋宴从冰箱里拿了两颗鸡蛋,又拿过了景越手中的盘子:“天这么冷,吃冷菜你也不嫌冻得慌。”

    然后开火,倒油,热锅,同时从电饭煲里挖了两勺饭,待锅热油沸后加进去,翻炒的同时对傻站着的景越说:“请帮我把两个鸡蛋打一下,如果觉得不够,可以自己再加个蛋。”

    景越乖乖地拿了碗和打蛋器在一旁打蛋,打好后递给梁秋宴,梁秋宴接过碗将蛋液淋在炒熟的米饭上上下翻炒,等到粒粒米饭皆裹上金黄的蛋液,热气腾腾的碎金饭就可以出锅了。

    梁秋宴给景越盛了碗:“我这水平就只能做成这样了,希望你不要太嫌弃。”

    景越红了脸,小声说:“其实你做的还蛮好吃的。”

    他接过蛋炒饭,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梁秋宴怕他噎着,又给他倒了杯水。

    说实话,梁秋宴做的蛋炒饭味道很一般,但大晚上的能不怕麻烦给你做一份蛋炒饭,这份心意比什么来的都可口。

    最能攻略人心的不是什么生死离别,也不是什么恩爱情仇,而是生活中小小的满足感,就像在冬日冷风中热腾腾的烤红薯,夏日夜晚里撒满孜然的烤肉串,每每回想,胸腔就会无可抑制地涌起满足感。

    烫热的碗身温着景越的手,也温着他的心。

    他自小就是异能者,因为特殊的能力一直被人排挤,直到许染把他捡回异能科,他才有了归属感。

    他的童年颠沛流离,别说蛋炒饭,能吃饱就不错了,而到了异能科之后,许染忙的很,哪有功夫照顾他,他每天基本都靠自己外出觅食。

    也就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半夜三更起床给他做饭,景越感动地心脏都在轰鸣。放以前他也不会想到他会被一碗蛋炒饭征服,可这件事就这么发生了,毫无逻辑,霸道任为,他的胃他的意志通通缴械投降,匍匐在一碗再普通不过的蛋炒饭下。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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