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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娇宠皇妃 :殿下,我错了-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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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跪下?”魏国政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万丰万宗心有不甘也只好跪下了。

    燕子康却不必跪着,至少就算是死,他也是皇族。面子还是有的。

    “你等的事情,据以查实,如今就算是你们不认,也是无用的。万守业,你万家这些年做了什么,不必本王与你们细说吧?就不说别的,光是你们贪赃枉法,欺上瞒下,就够满门抄斩,诛灭九族了。”燕子期道。

    万守业不语,万宗万丰也不语,其实哪个世家没有这些事呢?只是不出事的时候,什么都没事。

    一旦出事了,就完了。

    “至于十二弟你,回京之后,一举一动,都在摄政王监督之下。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拿下你,是因为不想叫将士们亲自去打吴江和蔡城。你还以为你是多聪明的么?”燕子期鄙夷的看着燕子康道。

    “呵呵。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无谓。皇兄要如何处置我?”燕子康这几日也想明白了。只怕人家就是等着他献出城池呢。

    不过都一样,不献出也是抱不住的。

    “王爷仁慈,并不会要你的命,只是你下半生只能别院里修养了。如今,你与万家做了什么,还是痛快的说出来,免得麻烦。”燕子鸣道。

    “王爷!万家所作所为,可都是听王爷的!如今王爷保命,就要万家死么?”万守业心里很是恶毒,他是要死了,凭什么还有人活着?

    “呵呵,真是恶狗,当年也是这样咬了四哥一口吧?”燕子康看了一眼万家人,自嘲一笑。和这些人合作。不倒台才怪了呢。

    其实,今日会审,京城里是人心惶惶的。

    除了被革职那五个官员之外,其实这几十年里与万家有过交集的官员实在不在少数。都在担心万家会鱼死网破。

    而他们的担心,成真了。

    “好!老夫认罪!记录吧!来,你们也是,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一件一件,都不许瞒着!”万守业对儿子们道。

    都知道难逃一死,万宗万丰都是万守业亲子,哪有不明白老父亲的意思的?

    这边师爷越是记录越是心惊……

    这几乎是牵扯了大半个朝廷啊!

    师爷写着写着就开始手抖了。就连各位主审官们,都是脸色极为不好。这时候,你不能叫人家不说啊,但是这牵扯太广了。要是这些人都办了……

    大半个朝堂都空了,这时候要登基了,这不是……砸锅了么?

    万家人供述了一个早上,都没说完,午时的时候,将他们关回去。

    几个人凑一起道:“这可如何是好?这时候要是将此事捅开……朝堂震荡了。”

    “那也得报啊,看皇兄的意思吧,我先进宫一趟吧。”燕子期叹道。

    “有劳英亲王了。”众人拱手。

    燕子期拿着那供状,也拱拱手,就起身出了大理寺,策马直奔皇宫去了。

    金相殿里,见了燕子归道:“皇兄……这可如何是好?”

    苏棉也在呢,笑着道:“十一弟也不避开我,就说这国家大事啊?”

    “这……皇嫂有什么不能知道呢?”燕子期心虚的看了一眼燕子归才道。

    “既然如此,我就替王爷给你出个主意啊。该审呢,继续,挖出多大的事都不要紧。只要不是谋反,将来将这些卷宗堆在万象殿外,一把火烧了就是了。还换个大家都感激呢。”苏棉笑道。

    “这……”燕子期不敢应,这不是便宜了那些官员?

    “有时候啊,光是清官儿,这朝廷也要乱的。只要不是贪的过分了,水至清无鱼么。”苏棉看了眼燕子归:“我是胡说的,王爷别骂我哦。”

    “棉棉说的有理,就照着王妃的意思做吧。”燕子归嘴角勾起,心情愉悦至极。因为苏棉想的,就是他想的。

    燕子期愣了一下,也想明白这个了,他也不信皇兄是自己没注意,而是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不禁笑道:“皇嫂真是女中诸葛啊!”

    “臣弟告退!”笑着起身道。

    这一趟出宫,他就不说燕子归说了什么。只是道:“继续审吧,完了再说。”

    但是大家都是人精子,看他进了一次宫就没了愁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纵然不是很明白也都有个头绪了,得,上头主子有了主意,他们就挽起袖子干呗!

    不榨干了万家那点事儿,就不叫罢休!

第589章 名妓() 
什么叫名妓?

    那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歌舞乐器都精通的女子。青楼之贵,贵在妓子。妓子之贵,贵在精。

    古往今来,做了妓子的人不计其数,可真的能留名的,却寥寥无几。

    绿腰就是这样一位。

    可说这五年,她都是燕京城里排名第一的妓子。

    没人知道,这位绿腰姑娘来自何处,只知道她在五年前一曲凌波舞闻名燕京城。之后,年年花魁榜都是第一。想要见她的王公贵族不知凡几,而这位姑娘,都不肯见。

    顺了眼,不需要分文就可听她弹琴,看她跳舞。

    不顺眼,纵然你搬来了金山银山,也是枉然的。

    不过,所谓名妓,就是这个样子的,若是来者不拒,那还有什么好叫人追捧的呢?明月楼的老鸨子很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再一次陪着笑脸送走了这位一掷千金的客人之后,丝毫不在意客人脸色不好,言语难听。

    瞧那,是没见着绿腰,不过不还是砸了银子?最后不是也叫红鸾陪着了么?男人啊,哪有那么痴情的?

    到了入夜,纷纷扬扬的大雪就落下来了。十一月,正是雪多的时候。

    明月楼里,却丝毫都不见人少。出来买醉的,谁还在乎天气啊,晴天有晴天的玩法,下雪也有下雪的乐趣。

    这里的美人儿,纤纤玉手给你烫一壶酒,香暖的炭火一熏,谁还怕冷?个个都是恨不得长在这里才好。

    谁不爱个温柔乡呢?即便这里的女人,轻易不陪睡。

    跑堂的搓手,站在门边实在是冷。大红灯笼上都是一层雪沫子,稍微来一股子风,就是叫人觉得没穿衣裳似得冷。

    这时候,一亮豪华的马车停在了明月楼前。单看那马车的高度,就知道这绝不是一般人家。

    跑堂的顾不上冷,能赚着赏赐要紧。忙就出去了。

    “这位爷,奴才给您垫脚?”

    “去去去!”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一把掀开他。

    他也不恼,笑嘻嘻的站在一边候着。

    马车掀开了褐色的棉布帘子,一个穿着宝蓝色长袍,外头罩着银灰色貂毛大氅的年轻男子。玉冠束发,风流倜傥。不是当朝英亲王又是哪个?

    跑堂的心道,今儿换了个小厮啊,难怪不认识了。

    他上前一步:“是王爷到了,快请!”

    小厮撑开一把油纸伞,撑着过去。伞上绘制着江南山水。在这严冬的北风,倒是一副风景。可惜,雪太大了,很快,也就看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画儿了。

    小厮施舍似得丢了二两银子给跑堂的。

    跑堂的接了,腰弯的越发低了:“快请,今儿天儿冷的邪乎。”

    这样的客人来了,跑堂的不是不敢大声喊的,人家来,你悄没声接进来就是,万万不敢声张。

    老鸨子见了英亲王,也不大敢过来,只是笑眯眯道:“绿腰今儿可没客人,正歇着呢。”

    燕子期嗯了一声,便径自上楼去了。

    自有小厮在下面付钱。

    上了楼,还要上楼。整个三楼,就住着绿腰和她的两个奴婢。

    一到了三楼,就见绿腰穿着一身狐狸毛的斗篷,站在门外,看着他:“我就觉得你来了,你果然来了。”

    燕子期紧走几步,过去牵着她的手:“这么冷,外头站着做什么?”

    “刚出来,不冷。雪下得好,我看看雪。”明月楼里外三座楼。往下看,就是灯红酒绿,衬着白雪,说不尽的看头。

    进了屋子,绿腰将自己的斗篷先解开递给奴婢,又把燕子期的大氅解了递给奴婢道:“来的正好,温着好酒呢。”

    “闻见了,一到了天冷,你就爱喝几口。”燕子期笑道。

    他与绿腰相识三年整了。

    这三年里,有他最不如意的两年。

    于绿腰,相识情人,更多时候,只是知己。至少,他们发乎情止乎礼。

    “我今儿一早,就觉得你要来,早早预备着,果然你就来了。来。”绿腰素手纤纤,从小火炉上端着红泥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他。

    淡淡的酒香,一闻就知道是极品佳酿。

    燕子期喝了一杯下肚,就觉得酒的热气一下子就蒸腾了,浑身都热乎了。

    “你这里,还是一如往常,这次,许久不来了。”自打燕王伏诛,朝中事情多的不得了,又要安排皇兄登基的事,自然是走不开的。

    “你忙碌甚好。”绿腰笑道。以前他无事可做,倒是成日里泡在这,可惜,他自己不高兴。果然,男人啊,还是要忙起来的。

    “你近来可好?”燕子期自己又倒了一杯酒,问道。

    “好,有什么不好呢?成日里被人追着,心情好了,就谈一曲唱一曲,心情不好了,我就躲在这阁子里看书作画,过的很是悠闲。”绿腰淡淡的道。

    她狭长的眉眼中带着一丝愁绪,可惜燕子期看不出。

    “王爷好么?听说王爷有侧妃了?还有孕?”绿腰道。

    “是啊。”也不知道为何,他不愿意提起这事,总觉得,与绿腰不该说这个。

    “下个月,就是皇兄登基,只怕又要忙,倒是最近还算是有空,你上次说的那个琵琶,我叫人找了,下次来,就给你带来。”燕子期道。

    “好,你带来,我给你弹一曲,你也很久不曾听我的琵琶了。”绿腰道。

    “是啊,今儿,听你唱歌吧。”燕子期往后一靠,笑盈盈的看着绿腰。

    绿腰不语,起身洗手之后,坐在琴前。

    淡淡的琴音,淡淡的歌声,雪夜里也传不出多远,明月楼实在不是个清净地方。

    只是这三层阁楼里,淡淡的琴音带着丝丝缕缕的哀怨,一点一点的弥漫开。

    她唱:君所愁兮,我尽知。我所愁兮,君不理。

    君所忧兮,我尽知。我所忧兮,君不知。

    唱着唱着,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打在琴弦上,一下子就碎的零落。

    青楼女子,与王公贵族,本就不该遇见。遇见了,就是一场错。从无例外。

    “绿腰,你愁什么?你忧什么呢?”燕子期已经微醺,他呢喃着问。

    绿腰看着他渐渐入睡,也问自己:“绿腰,你愁什么?忧什么呢?”

第590章 花凋() 
燕子期再来明月楼,是七日后。

    这一日,没有雪,明月楼一如既往的红火。

    他上了三楼,就见绿腰坐在栏杆边上,又在看着远处。这一次,是白日里。

    “今儿又看什么?雪也没了。”燕子期道。

    “今儿,等你。”绿腰起身,笑了笑。笑容里有种如释重负,却轻易不肯露出丝毫来。

    “给你带来了琵琶。”燕子期亲自捧着,递给了绿腰。

    绿腰接过来笑道:“我成名多年,接过的礼物不知凡几,可却没有你给的,这也是第一回。”

    琵琶外面,抱着银色的锦绣套子,她打开,就在外面栏杆上,轻轻拨弄起来。

    能闻听绿腰姑娘的琵琶,是多少人的梦想,在屋里也就罢了,今儿就在这三楼上头弹奏,不多时,楼下就安静了下来。

    绿腰的琵琶,比之琴更妙。

    叮叮咚咚,响彻在冬日的明月楼。

    她一身的粉色衣衫被北风吹动,连带着发丝飞扬着。这一幕,直到多少年之后,还有人津津乐道。

    神仙下凡的风姿啊。只是那琵琶声太过凄婉,像是叫人心里都要往外淌泪一般的心酸。

    “你的琵琶越发精进了。”燕子期不知道为何,这一次,真的听出了悲伤二字。不知道这悲伤,源于何处。

    他心里想着,以后还是不要来了。但凡绿腰有所求,他帮着就是。这样,真的会耽误了绿腰,绿腰今年,也有二十三岁了。要是能遇见良人,也该有个结局。

    “进去吧,我冷了。”绿腰收起琵琶,没有像以往一样笑,只是淡淡的。

    燕子期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不过,他没有多想。跟着绿腰进了屋里。

    依旧是暖香满室,一切都没有变化。

    “你没看过我的凌波舞吧,总想给你跳,总也没给你跳,今儿就看看吧。”绿腰忽然笑道:“我换衣裳去。”

    众人皆知,当年绿腰姑娘一曲凌波舞,那是着一身七彩丝衣。而今日,她换了一身雪白的纱衣。冬日里难免突兀。

    但是,对于她的舞姿,却还是极为美妙的陪衬。

    婢女亲自操琴,弹起一个调子。就在屋子里,绿腰轻轻一甩衣袖,开始跳起来。

    凌波舞之所以叫做凌波舞,是因为跳起来的时候,如同在波浪中飞舞一般,说不尽的缥缈曼妙。

    白衣翻飞处,绿腰脸带着笑意,或是急或是缓,或是起,或是浮。之间白衣与黑发,渐渐看不清面目。

    一曲毕,绿腰缓缓的喘息,看着燕子期:“可还入你眼么?”

    “这舞,我此生仅见。”燕子期有些愣,实在是美。如同一朵云,捉摸不定的美。像是随时就会随风散去一般。

    他深深的看着绿腰,像是想深深记住她一般。他忽然不明白,认识这么多年来,何以今日,才觉得绿腰就是绿腰呢?

    “来,喝酒吧,我还未尽兴,今日的琵琶极好,一会我给你弹别的曲子。”绿腰笑道。

    像是一个得了好玩具的小女孩一般,迫不及待要展示。

    酒过三巡,绿腰起身,有些摇晃的抱起了琵琶。

    又是叮叮咚咚的声音,这一次的曲子,燕子期从未听过。

    琵琶声后,是绿腰的歌声。

    她的歌喉素来是清雅的,带着些冰雪的寒意唱到:“别离君,妾自苦,一别不见春深故。别离君,妾自苦,一别再见荒草冢,妾以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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