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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祸水魔仙生死劫-第94章

小说: 祸水魔仙生死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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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誉说着,拉过紫瑛,搂在怀中道,“对不起,下回我如果要失踪之前,一定给你打个招呼,比如这样……”瑾誉说着,倾身吻在紫瑛的红唇上。瑾誉这个动作来得太突然了,紫瑛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得唇上软软糯糯地,温温柔柔地,缠缠绵绵了许久。

    瑾誉罢了这个吻的时候,紫瑛的脑海里还浑浑噩噩的,瑾誉遂在她耳畔问道,“不生气了吧,那我带你回去夏府吧。”

    紫瑛晕头转向地就任由瑾誉牵着,慢慢的走。这山谷僻静,偶有一两声奇怪的兽叫,原该显得恐怖惊悚,却不知道为何紫瑛只觉得颇有情趣。紫瑛一路走着,看见树林间飘荡的光亮,竟然也没意识到那是鬼火,却和瑾誉说,“你看,那里好多萤火虫呢?”

    瑾誉瞟了瞟,颇为难地解释道,“那里是一片坟场,这个点,应该是游魂出来聚会的时间。”

    紫瑛被瑾誉这么一说,遂觉得背后一凉,又向瑾誉的手臂靠了靠,瑾誉笑道,“我还没见过一个怕鬼的神女。”

    紫瑛没搭话,却又看见不远处河面上,一排白衣人在渡河,场面很是热闹,又对着瑾誉道,“这样晚了,怎么还有夜市啊?”

    “嗯,就是这样晚的时候才有啊。”瑾誉随口应道。

    “那我们也去看看?”紫瑛兴致颇好地提议道。

    瑾誉便说,“你有什么想要买的东西么?”

    紫瑛摇头,就说,“就是想去看看而已。”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一般就是卖卖眼珠子,舌头,牙齿,或者耳朵,手臂什么的。”瑾誉笑着说道,并且仔细地看了看紫瑛的容颜,道,“我觉得你这张脸,我从前画的挺好的,你没有被烧之前,就是这样的啊。他们小摊小贩卖的东西,哪里有我画的这么好。”

    紫瑛闻言,瞠目结舌,良久才醒转过来,问道,“那个夜市,是什么东西。”

    “鬼市啊,一些死相不完美的,又爱美的鬼最喜欢逛鬼市了。”瑾誉说着,又仔细端详了一下紫瑛的容颜,问道,“你还觉得哪里不够好?”

    紫瑛慌忙摇头,道,“没了,没了。”

    紫瑛紧紧地搀着瑾誉的手,与瑾誉几乎是贴在一块地走着,没走几步,仿佛撞到了什么东西,紫瑛尖声一叫,扎入瑾誉的怀中。瑾誉遂沉声道,“什么东西,这样大胆。”

    被瑾誉这么一喝,一个面色苍白的鬼,赶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小鬼鲁莽,不知道是太子殿下天驾在此,冲撞了殿下,望殿下恕罪。”

    瑾誉也不欲与一个小鬼计较,遂道,“把你的头颅快快接到身上去,速速离开吧。”那小鬼闻言,自是照做就遁去了。瑾誉遂笑着,对怀里的紫瑛,温柔道,“好了,他走了。你怎么现下又忽然会怕鬼呢。你从前斩妖除魔的时候,杀气挺重的呀。”

    紫瑛讪讪笑道,“最近心态不好……心态不好……”

    …本章完结…

第一百八十九章 弃妇() 
离开城郊,重新回到皇都的时候,天光大亮,空气清朗,街市繁闹如常,只是长轩府里闹翻了天。二夫人一夜暴毙,长轩岸迁怒于夏榴月,夏榴月此番终究不愿再忍气吞声,她带着阿省走出了长轩府,恰恰遇上了门前的紫瑛和瑾誉。

    夏榴月带着阿省向前来,同紫瑛行了一礼,紫瑛便道,“你这又是要往哪里去。”

    “他长轩岸不愿留我,我也不愿留在夏府,天大地大,自有我和阿省的出路。”夏榴月叹道。

    紫瑛便说,“可你一个妇道人家,又带着个孩儿,诸多不便。且说大人可以忍,可是委屈了孩子怎么是好呢?”

    阿省素来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听了紫瑛这般说,便来拉着紫瑛的衣袖道,“姨母不必担忧,阿省已然不是个小孩儿了,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会保护娘亲的。”

    紫瑛闻言,眉目里柔软了几分,低头来抚摸着阿省的头,道,“不久以后,你娘亲的腿恐怕又不能够走了,你可愿意好好照顾你娘亲?”

    “嗯,我会给娘亲端茶递水的。”阿省贴心地点头说道。

    紫瑛遂弯着唇,笑道,“可是外公外婆也很想念你娘亲的。”

    阿省闻言,皱了皱眉,道,“外婆上回还要杀了我娘亲的呢。”

    “外婆病了,并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你可以原谅她么?”夏榴月俯身,蹲着与阿省同高,又抱着阿省问道。

    阿省犹疑地看着夏榴月,再看了看紫瑛,紫瑛遂道,“小孩子,时间久了就好了,现下也不必逼他。但依我说,你们还是回夏府吧。好歹你还是爹爹的女儿,阿省也是爹爹的亲外孙啊。爹爹年迈,很多事也顾得不周全了,倘或有你在,我还放心一些。”

    夏榴月望着紫瑛,却道,“当初你被长轩家悔婚,是我娘亲不让你重回夏府的。如今我也落了个弃妇的下场,试问我又有什么颜面回去呢?”

    紫瑛便道,“那件事过了很久了,我早就不大记得了。何况,我如今……”紫瑛说着,眸光往身后一瞟,夏榴月也早就注意到紫瑛身边这个气度不凡的男子,就像是神庙里会移动的玉像一般。

    夏榴月遂拉着阿省的手,让他冲着瑾誉道,“还不快见过姨丈。”

    瑾誉闻言,淡雅一笑,抬手抚了抚阿省的眉目,道,“将来,也必当为王侯将相。夏二小姐好福气,这孩子也是好福气。”

    “姐夫过誉了。”夏榴月说着,原是要屈膝行一个礼,又想起自己如今只怕连膝盖在哪里都不知道。但是因为脑子里想了,动作也做出来,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完成了。夏榴月正惊奇,风撩过她的裙摆,影影绰绰间看见一截白希修长的小腿,宛如重生。

    阿省也惊道,“娘亲的腿,娘亲又有腿了!”

    紫瑛回眸看着瑾誉,瑾誉却笑道,“没什么,给小姨子一个见面礼。说起来,你不是要和我一起去一趟夏府么?父亲母亲喜欢的东西我都备好了,怎么走?走着?”

    瑾誉拉着阿省的小手一路上跑跑闹闹地走着,丝毫不是一个天族太子的架势,反而就像寻常人家的姨丈一般。唯有紫瑛和夏榴月相携着走在后头,夏榴月知趣得狠,没有打听过半句瑾誉的身份,紫瑛也乐得不提。只是,紫瑛这一世,何曾与自己的姐妹这般亲近的逛一逛街市,也不必再轻纱敷面,光明正大地走过所有人的目光。

    偶有马车经过,夏榴月还会护着紫瑛的手腕,道,“姐姐小心。”紫瑛就抬眸冲着她笑,原本就是亲姊妹,当风拂乱了夏榴月的长发,紫瑛就抬手替她理了理,紫瑛笑着说,“小时候,你是夏府的宝贝,而我却总不在夏府。在别院的时候,隔壁家的姊妹相互打闹,我多羡慕。每天清晨都听到他家的妹妹,要闹着姐姐给她扎头发,我当时也学了好多种发髻的梳法,可是一次也没有给你梳过。”

    夏榴月闻言,眸子里有泪水在盈动,遂叹道,“我在夏府又如何,因为你不在,夏家那么多对于大家闺秀的规矩全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爹爹给我请了夫子,一个又一个。琴棋书画,若是哪一样学得不好,就没有晚饭吃。即便有晚饭吃的时候,大家小姐浅尝辄止的礼仪也在那儿,我那么喜欢吃桂花糖,嬷嬷说吃多了牙齿不好看。过年的时候,别人家的姑娘和姐姐一起,姐姐偷偷给妹妹买桂花糖吃,我却没有姐姐为我做这些。我问母亲,为什么我不能和姐姐也这样。母亲说,那不是你的姐姐,你没有姐姐,你自己就是姐姐,你还有个弟弟,你看你从来也不知道好好照拂你弟弟,你弟弟倒和那个野丫头好。”

    紫瑛第一次听到夏榴月说这些,日光照耀在她晶晶亮亮的眸子里,好似她们都还是年少的时候。紫瑛路过卖桂花糖的铺子,给夏榴月买了一块,她欢天喜地地捧在手心里,笑得比过去任何一种被礼教束缚的微笑都灿烂。

    “其实,还有一件事,你一定不记得。我自己也记得不清了,有一年春节,嬷嬷教我绣海棠花。我绣了一条特别漂亮的帕子,我得意洋洋地去找母亲,母亲的妹妹来了。母亲的妹妹送了一条领巾给母亲,绣得也是海棠花。我才知道,春节的时候,是姐妹互送海棠刺绣的时候。我偷偷带了一条,放在别院的门口,我想你一定没有收到。”夏榴月说着,叹了口气,又道,“说来说去,我怕如果我和你像姐妹一样,母亲就不喜欢我了。何况当时的你,又是皇都的妖星。”

    紫瑛叹道,“你送过我帕子?”

    “嗯啊,但是没有拿到别院里边去,也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算了,小时候乱绣的,应该也不好看。”夏榴月说着,又道,“姐姐,今年春节的时候,我再给你绣一次吧。”

    紫瑛握着夏榴月的手,从来没有觉得这般温暖过,她又说,“等你和姐夫也有了孩子,我们阿省也有姐妹兄弟了。多好啊……只怕,阿省高攀不起姐夫的孩儿呢。”

    紫瑛望着瑾誉,他把阿省举在肩上,阿省左手拿着瑾誉给他买的糖葫芦,右手拿着瑾誉给他买的风车,笑得尤其欢快。紫瑛便道,“你看,他多喜欢阿省啊……”

    夏府从来没有这般热闹过,哪怕是从前将夏榴月嫁出去的时候,夏老爷也没有眉开眼笑到如此地步。夏老爷抱着阿省坐在院子里,玩着木头车子,那个不知来历的新女婿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着晚膳,却不需要一个下人的帮忙。

    夏夫人和紫瑛,还有夏榴月坐在庭院里的一个草亭里,下人端来几碟子小食。夏榴月仔细剥了一个蜜桔,先分了一半给夏夫人,余的又和紫瑛一人一半。夏夫人望着她姊妹亲昵,遂笑道,“我从前总说,你们原本就是姐妹,却总是吵得不可开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今再看你们,果真是都大了。”

    紫瑛拉着夏榴月的胳膊,对着夏夫人道,“谁家的姊妹还不吵的么?”

    夏榴月垂着眸光,也笑道,“可不是么,猫猫狗狗在一块还吵呢,何况是我们。”

    夏夫人便叹道,“如此,我也就能放心地走了。”

    夏榴月抬眸,望着夏夫人道,“大娘要去哪里,这夏府之中的事务还是需要大娘打点的。”

    “榴月,打小我便觉得你聪明,比起紫瑛很稳当一些。你可还记得,第一次你看账本的时候,就把那些陈年的帐说得一清二楚,吓得那几个掌柜脸色都白了。”夏夫人说道。

    夏榴月却道,“我那是胡言乱语的,回去还被我娘给训了。”

    “你娘才不管哪间铺子盈利,她只管账面上好看罢了。”夏夫人笑着,又把手中的蜜桔搁下,才道,“夏府的事儿,交在你手里。我和你爹都很安心。你莫看你爹如今是容光焕发,只怕时日也是无多了。”

    夏榴月闻言,心口一阵哀痛,紫瑛也觉得难过,夏夫人遂安慰道,“我们凡人终究是逃不过一死的,早晚而已。”又侧目看着紫瑛,道,“你却不一般,那位莫涤深公子也不一般,凡世里,我们这样的凡人能够遇见你们,是我们的幸事。”

    “紫瑛,就因为你还肯唤我一句母亲,我且与你说一句,有些事不可执着。你有他可以依靠,就应该事事都与他说清道明,才不枉费他对你的一片真情。”夏夫人说着,眉目越发清淡,原本扶在紫瑛手臂上的手,也愈发的轻,轻到仿佛没有任何重量。

    紫瑛顿觉得事情不妙,才要起身叫瑾誉的时候,夏夫人的身体依然淡却到消失不见。夏榴月惊得说不出话来,紫瑛扶着石桌,轻轻一叹,两行清泪落下。那边在院子里玩耍的阿省也忽然跑过来,拉着夏榴月道,“娘亲娘亲,我怎么也不能把外公叫醒,你去看看吧。”

    夏榴月闻言,随着阿省疾步走了过去,紫瑛也跟在身后。她们看见,阳光暖暖地铺展下来,铺展在那张藤椅上,而她们的父亲安详地躺在那里,眉目上没有丝毫皱褶,唇角还牵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手里握着阿省玩的木头小车。

    紫瑛侧目,与夏榴月相视一眼。夏榴月还是没有忍住,慢慢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夏老爷的肩膀,道,“爹爹,爹爹?”

    夏老爷没有应答,手中的木头小车滑落,车轱辘与地面摩擦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小车一直滑到不远处瑾誉所站的位置,他俯身拾起那小车,托在掌中,默默地念起了往生咒。

    因为紫瑛已然恢复了幻焰神女的身份,实在不能够为夏老爷和夏夫人发丧,只是在瑾誉的陪伴下,看着夏榴月操持了一场隆重的葬礼。一夜之间,一时荣耀的皇都夏家,所有的重担全都落在了夏榴月一人身上,她却把握得那么好。

    那场丧宴上,来往的宾客无不赞叹夏榴月的能力。自然长轩家也是来人了,长轩岸领着几个他所谓的朋友前来吊唁。紫瑛和瑾誉在灵堂后头,正忧心忡忡,就看见长轩岸身后的那所谓的朋友,分明就是了落。

    了落换了凡人的粗布蓝衣,却依然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气质,只不过过去披散的长发,如今绾了个齐整的发髻在脑后,显得干净精神了许多。紫瑛回眸对着瑾誉,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瑾誉却笑道,“这样也好,总好过我们特意去找他强。”瑾誉说着,眸光淡淡的。

    不多时,长轩岸上了三柱清香,便对着夏榴月道,“你我好歹也曾经是夫妻一场,倘或你需要帮什么忙,且尽管对我开口。”

    夏榴月道,“不必劳烦了。”

    “阿省……”长轩岸轻柔地唤着着,走到夏榴月的身后,想同阿省亲近,阿省却跑开了。长轩岸扑了个空,颇有些尴尬,便抬眸看着夏榴月道,“今日我来,还有一件事,我这位朋友想见一见你姐姐。”

    “我姐姐因为我父亲母亲忽然辞世,悲痛欲绝,正在内堂休养,只怕不便见客。”夏榴月说着,眸光冷冷地望着长轩岸。自打被他赶出长轩府以后,那些所谓的夫妻恩情,早就一扫而空。就连夏榴月当初动用术法弥补断脚,而对他产生的内疚之情,也除的干干净净。

    长轩岸见夏榴月如今的态度,心底也了然他们之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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