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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祸水魔仙生死劫-第31章

小说: 祸水魔仙生死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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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记得离愁别恨,他只想铭记这一刻眼睛里所看到的她的每一种温柔,每一种妩媚。

    当那一曲临近奏毕的时候,紫瑛的舞步趋于缓慢,石头已然齐整地排列在两侧,让出一道宽广的石子路。琴声戛然而止,紫瑛的脚步停下,裙摆扬起最后一个漂亮的圈后慢慢落下,随着裙摆一并落下的是紫瑛的长发。如瀑青丝上披着一层淡淡的日光,彷如神祗的光晕,映着她微红的双颊,轻启的红唇,珠贝般的皓齿,是一抹洋洋的笑意。

    莫涤深在那一瞬间失了神智,他仿佛看见了当年的幻焰。

    紫瑛唤道,“莫涤深!”那神采飞扬,情深并茂的模样,仿佛当年在花神殿前,她袅娜地踩着步子,从漫天飞舞的花瓣之中而来,发间还落着三两朵焦黑的花瓣,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边,亲昵又俏皮地挽着他的手臂,道,“瑾誉,我又闯祸了。我把长芳主最喜欢的那棵桃树给焚了,你看,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昨天不耻下问,问了下天心那个丫头,这个星火之术是怎么发挥的,今天试试看,就成这样了。”

    “幻焰……”花神殿内响彻了长芳主月季花神的怒吼声。

    她吓得躲在瑾誉的身后,看着长芳主怒气冲冲的从花神殿里走出来,原本凌霜凄寒般的眉目在看见了瑾誉以后,变得柔顺如丝地恭敬行了一礼。

    瑾誉什么话也没有说,侧脸问躲在身后的幻焰道,“你有没有伤了哪里?”

    幻焰嘻嘻笑着,摇摇头,瑾誉沉声道,“还不算笨,没把自己也焚了。”幻焰重重地点头表示赞同,那边的长芳主显然十分不悦,道,“殿下,幻焰顽劣,着实该好好惩戒。”

    瑾誉闻言,依旧冷着颜色,问道,“长芳主打算如何惩戒?”

    “按着花神殿的规矩,至少得受青萝藤鞭之刑三百下。”长芳主说得不紧不慢,目光却不忘瞥向幻焰,慢慢的威胁。

    幻焰吓得握紧了瑾誉的袖子,在他耳畔低声道,“青萝藤上那么多刺,莫说三百下,三下也是要皮开肉绽的。我不要,我身上细皮嫩肉的,这么抽,多可惜啊。”

    “嗯。”瑾誉郑重沉稳地应了一声,遂回眸对着长芳主道,“这件事不全怪她,要怪也怪我,是我教她用星火之术的。长芳主要罚,也无可厚非,不如就请长芳主将这三百鞭罚在我身上吧。”

    长芳主闻言,颇惊恐,赶忙跪下,道,“卑臣岂敢,殿下恕罪。”

    幻焰占着瑾誉,十分嚣张地斜了一眼长芳主,满脸都是你乃我何的神采,十分得意。却不知为何,瑾誉明知道,如此下去,他终究会把幻焰宠坏的,可他依旧忍不住要宠她至极。仿佛她这般坏,这般跋扈蛮横的模样,令他觉得心中欣然,无论什么样的祸端,他总会替她扛过去,颇有成就感。

    然而,回忆和现实重叠,这一刻他顶着莫涤深的身份立在披着夏紫瑛凡人之身的幻焰面前,他再一次沉醉。紫瑛从石子路深处跑过来,拉着他的衣袖,撒娇般摇摇晃晃地说道,“想什么呢,你看,路都替你开好,还不走?”

    他这才从回忆之中抽身醒悟,冲着紫瑛笑道,“方才奏琴太认真了。”

    紫瑛俏生生地笑着,揶揄道,“我还以为我跳的太好看了,把你给迷倒了。”

    莫涤深闻言,一时语塞,只觉得胸口处一阵悸动,像跳的过于凶猛,竟然会有一丝痛楚。紫瑛却不管不顾地拉起莫涤深的衣袖,道,“快走吧,我们去救徐卓贤!”

    莫涤深看着紫瑛急匆匆的背影,任由他拉着自己往那小石子路走去。在石子路的尽头,摆着一座祭坛,黄色的祭幡上用朱砂描摹着各种术法的咒语,环绕着一簇跳跃的火堆,噼里啪啦闪烁着妖异的蓝色的火光,坐在那火光之后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甚至颀长,身着一袭银灰色的长衫,却丝毫没有妖孽般的浑浊之气,反而颇有一股清逸幽然的气宇。

    。。。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一个故事而已() 
他缓缓从蓝玉莲座上起身,手上拖着一只青花瓷瓶,瓶子里养着一朵紫色的睡莲,清净而优雅。他慢慢地走向紫瑛,眼光清涟地将紫瑛看在眼底,十分严苛的审度过后,才道,“我还以为这一只舞只能配着那曲‘雪落凡尘’才是好听,好看。原来配上‘华年锦瑟’的‘思欲语’又是另一种风情。不得不说,这位姑娘的舞艺了得,我还以为是苏雨晴亲自来了呢。”

    紫瑛闻言,没有答话,反而是莫涤深笑道,“你不觉得她跳的比苏雨晴好看么?”

    “在你眼中也许是,但我眼中,不会再有人比苏雨晴更好看。我设下石林阵的结界,就是为了等到苏雨晴,我还以为除了她,没有人能够再跳出那样惊艳的舞,才能感动那些石人。这一点,的确是我失算了。”他无奈地笑着,左手拂过右手上托着的那只青花瓷瓶,瓷瓶里养着的那朵睡莲,忽然绽放出一圈银灰色的光晕,低迷幽冷的美。

    莫涤深赶忙抬手,手中凝成一团碧水色的晶球,这便是最纯正的水玉洗术法,清润剔透,又光华流转。莫涤深只是轻轻一推,那颗晶球随着夜风飞出去的时候,宛如流星划过天际,斑斓璀璨地陨落在他银灰色的长衫上,化开炽白色的光芒,从他的胸口处慢慢散开,一直冻僵到他的手,他的指尖握在瓷瓶之处。

    他唯剩下意识游离,还可用腹语惊道,“你是谁,你怎么会水玉术法,你怎么能把我变成一樽冰玉雕像?”

    莫涤深的唇角竟然露出一抹谦和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紫瑛在身侧的缘故,难得如此温柔的颜色,温柔的语调,说道,“我是谁,有多重要。有没有重要到可以让你打消杀死徐卓贤的念头?”

    “呵,你竟然看破了我的火石之术!”他在意识里冷笑,略带着自嘲的孤苦,又说,“我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让他一个凡人得到!”

    莫涤深没有回答,只是踩着优雅的步伐,携着紫瑛慢慢地走到他的身侧,然后抬手取出那只瓷瓶里的睡莲。莫涤深将睡莲执在手中的时候,睡莲茎上的一滴水落在他的玄色外袍上,发出哧哧的响声后,没了踪影。而他的外袍却没有丝毫的损伤,他却叹道,“你的术法也到了一定的境界,真是可惜了。”

    紫瑛在一旁不耐烦地道,“你们两个就不要惺惺相惜了,快告诉我徐卓贤在哪里?”紫瑛说着,从头上拔下一支珠钗,横在那尊冰玉雕像上,胁迫道,“他能把你变成雕像,我还能帮你换个造型,你说猪好,还是狗好?”

    莫涤深看着紫瑛,又是那么一瞬间的幻焰的感觉。

    那尊被胁迫的雕像,却没有什么反应,因为他并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小丫头真的能够把他雕刻成猪狗。就他所知,眼前这位所下的水玉术法,并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改动的。他想除了传闻之中,同持水玉术法的瑾誉太子以外,恐怕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现下的模样。

    然而,下一刻,紫瑛的簪子刻上他的脖颈上,他分明是感受到疼痛的,仿佛那根簪子真的刻在了他的魂灵之上。他发现冰玉的碎屑开始剥落,他惊讶万分,这个小丫头,她怎么可能破得了这么强劲的水玉术法。

    紫瑛的簪子刻得愈发深刻,他开始痛不欲生,然而他依旧没有打算屈服。在一旁的莫涤深静静地看着,他其实也不怎么怕那个灵境老头秋后算账,然而他却以一颗男人的心同情着这只鹤。于是,抬手拦着紫瑛道,“算了,徐卓贤已经在我手上了,你不必逼他。”

    那尊雕像更是诧异,惊呼道,“你竟然知道我把徐卓贤封在睡莲里!我习的是火石术法,你怎么会猜到我用水木之术将他封印?”

    莫涤深道,“你的确很聪明,但你其实并不擅长水木之术不是么?何况,即便你很擅长,也不见得瞒得过我。”

    紫瑛闻言,遂罢手,转身来对着莫涤深道,“你怎么不早说啊,那我们走吧。反正,徐卓贤也找到了。”

    莫涤深摇摇头,对着紫瑛道,“如果我们就这样走了,我们是无法释放徐卓贤的。”

    “为什么?”紫瑛不解。

    “他用他身上的一物下的封印,若是我们找不到这一物,硬是将徐卓贤从睡莲里释放出来,不出三日,他便会灰飞烟灭。而如果他死了,徐卓贤也是这个下场。所以,我们必须找到解开封印的那个东西。”莫涤深缓缓说道。

    “怎么会这样,难道你也不能解开么?”紫瑛难以置信地问道。

    那一刻,莫涤深忽然觉得有些无奈,叹道,“紫瑛,我很多时候不是无所不能的。虽然,我一直很想为了你,变得无所不能,但是我终究做不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之中有浓烈的哀伤,像冷冷的迷雾将紫瑛包围得密不透风。

    紫瑛只觉得自己不愿意看见他的哀伤,甚至觉得那一刻的他是这样软弱,不同于平时的高贵冷傲,更让她觉得心软不堪,她抬手拉着莫涤深的手,道,“算了,你已经很好了,我想也很难找到比你更好的了。”

    莫涤深感受到紫瑛的理解与体贴,遂笑道,“他用的这样东西必定也关乎他的生死执念,我想要找也不难,但是,在找之前,我先和你说一个故事吧。”

    “说故事?”紫瑛惊惑地说道,只觉得莫涤深此番的作为有些不符合逻辑,遂道,“这个时候说故事,会不会……有点奇怪啊。娘子在等我们,而且我怕这朵花里的徐卓贤也等不了那么久。”

    “一个故事而已,不会需要太久。而且这个故事,我想他也很想听。”莫涤深笃定的说道。

    紫瑛无法,只好安静地随着莫涤深坐下。莫涤深怕紫瑛坐着不舒服,故意靠近紫瑛,让紫瑛累的时候可以靠在自己的身上。于是,他将瓷瓶放下,抬手幻化出一片水蓝色的帘幕,帘幕里一个女子的身影从模糊慢慢地清晰。

    乌黑微蓬的刘海弯在前额两侧,恰好露出额前那几片冰晶凑成的三瓣梨花花钿,配衬着簪在头发两侧的素银蝴蝶簪子,蝶翅上还贴着狐毛堆成的绒球,也是纤尘不染的模样。青丝长长落在雪白色的纱衣,白裙如海浪千叠,便是这般细软妩媚之中又透着丁点傲气的倾国之色,除了苏雨晴怕也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

第一百一十五章 泊临镇() 
乌黑微蓬的刘海弯在前额两侧,恰好露出额前那几片冰晶凑成的三瓣梨花花钿,配衬着簪在头发两侧的素银蝴蝶簪子,蝶翅上还贴着狐毛堆成的绒球,也是纤尘不染的模样。青丝长长落在雪白色的纱衣,白裙如海浪千叠,便是这般细软妩媚之中又透着丁点傲气的倾国之色,除了苏雨晴怕也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然而,苏雨晴那一双轻愁的眸光之中却映着一定金顶花轿,摇摇晃晃地掠过,仿佛望眼欲穿。她是多么想要坐在那顶繁花似锦的花轿里,也揣着一个惴惴不安的心,一路喧闹着宣布着自己从此以后便是徐卓贤明媒正娶的妻。

    然而,妖和人,从一开始便是孽,何来缘。

    多年前的泊临镇,有一场奢华至极的婚礼,便是镇上的贵户温府嫁女儿。温府用了金顶华盖,并且缀满宝石花朵的轿子,将唯一一位千金小姐送出阁。这位小姐的陪嫁,足足用了二十四辆马车运送,而亲家徐府也不敢示落,定了一尺千金的上乘红绸,从温府一路铺到徐府大门前,迎接新娘子花轿。而三十四串长炮也是随着锣鼓敲打,从未停息过。

    泊临镇的姑娘有谁不羡慕新娘子温惜初的,嫁的风风光光便罢了,姑爷也是个极懂得体贴温良的翩翩公子。谁都道当年的徐卓贤和温惜初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然而谁又会想到,良辰美景,**一刻,温惜初独守空房,徐卓贤却翻墙而出,流连在城西草屋,苏雨晴的温柔乡里。

    草屋之中,也是红烛摇曳,喜字满屋。花烛下的合卺酒,徐卓贤手中握着一杯,苏雨晴手中也握着一杯。徐卓贤伸出手臂,绕过苏雨晴的手臂,笑道,“今夜是我大婚之日,我愿与娘子同饮下这杯合卺酒,从此以后,生死不离。”

    苏雨晴笑着,烛火下一双眼睛更添了明媚,红唇上荡漾着酒香的气息,娇嗔道,“你的娘子怎么会是我,她正坐在你徐府里。早上,你还同她拜堂呢,你怎么忘了?”

    “你果真还是生气了,我知道对于温惜初,我是对不起你的,也是对不起她的。但是,母亲在我的水中下了药,我和她之间的那一次,我并不是自愿的。她好歹是个千金小姐,若是我不给她名分,我怕她是要为了名节去寻死的。倘或,让我看着她因为我犯下的过错而去死,我也着实做不到的。雨晴,你可以原谅我么?我发誓,在我心中的妻子,只是你,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你还相信么?”徐卓贤拼命地想要解释,连额上都冒出了汗,但其实在这个年代,三妻四妾并没有什么。他只是很爱苏雨晴,所以从未想过要让她委曲求全。

    苏雨晴淡淡一笑,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场婚礼非他所愿呢。若不是她的默许,温惜初怎么可能和他的母亲一起算计他,给他下药,逼他成婚。若说,怨怼,苏雨晴怨怼的是自己,自己为何不是人,而是妖呢。如果她是人,她就不必如此对不起他。可是,她又有旁的什么法子呢?紫炎真人说,若是他的妻子不是人,他是活不过三十五岁的。

    苏雨晴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和温惜初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英年早逝。苏雨晴想着,不觉得眼眶泛泪,这形容看在徐卓贤的眼中是何等的委屈,令他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他抬手要抽自己的嘴巴子时,却被苏雨晴的手温柔地握住,苏雨晴哑声笑道,“我逗你玩儿的呢,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何况,你知道我并不在乎名分,我能够在你身边,这样就挺好的。”

    “雨晴。”徐卓贤皱着眉目,心疼地将苏雨晴拥入怀中。

    苏雨晴将那酒盏放下,终究没能够和徐卓贤喝下这合卺酒,但也许只有这样才好。不必有夫妻名分,便不会被宿命牵制,他们可以抛开世俗眼光,就这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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