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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60章

小说: 妖孽太监,非卿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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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代表,我心中只有你;三朵代表我爱你;四朵代表至死不渝;七朵代表我偷偷爱着你;十一朵代表最爱,只在乎你一个人;九十九朵代表天长地久;一百零八朵代表求婚。看吧,你要送多少朵自己选择。”白非儿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

    猴子小眼儿一亮,兴趣昂然的嚷:“凌大人好厉害,你说了那么多,属下记不住,能不能回头写下来给属下?属下就只记得一朵,我心中只有你。”

    “那是你小气,一朵花儿省钱。”不知哪个人喊一句。

    一众人哄的笑开了。

    “去去,你小子懂个啥,毛都还没长齐。”猴子瞪眼吼一嗓子,又小心翼翼的瞄一眼马车。

    马车安安静静的向前走着,没有一丝动静。

    “凌大人,那您给人家姑娘送了几朵?你们成了吗?”小猪子好奇的问。

    白非儿眸光一闪,抿嘴笑笑:“我呀,送了十五朵。”

    “十五朵是啥意思?你们成了吗?”猴子比猴儿还急。

    白非儿心里偷乐了个不行,眸光闪着戏谑,慢悠悠地说:“对你感到歉意。”

    “啊?这是啥意思?”小猪子又凑过来。

    “那本凌大人不是太监了嘛?还耽误人家姑娘作甚?就跟人说一声抱歉啰。”

    嗤,一直面无表神的冷雨噗的笑开,后面一众人也跟着起哄。

    这女子,胡编乱造的本事还不低。

    “哎,你们可别笑,那是我不要人,而不是人家不要我,所以大伙儿以后见着有人送你十五朵玫瑰,千万别收,装傻就好了,然后自己再送四朵给人家姑娘,至死不渝嘛,看她还能往哪逃。”白非儿狡黠的笑笑,又摇头晃脑的说一通。

    “哦,有理。可这不是变成死不要脸的缠着人家嘛?多丢人。”猴子想了想点头又摇头。

    白非儿手一敲他脑壳:“丢什么人?爱一个人要大胆说出来,幸福要靠自己争取,不缠?等人家被别人搂着睡觉,你哭都来不及。大男人一个,爱都不敢说,那才叫丢脸懦弱。只要她一日未成婚,你就有机会,就算成婚,也可以撬撬墙角的嘛,女人嘛,最容易心软,你多缠两下,花儿要送上,然后物质上的东西也得跟上一点,那不就成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眼睛瞪大得如铜铃般,四周寂静得只有马蹄声和轱轳声。

    扑通。

    冷雨一头扎下马。

    还好他身手了得才不至于被马踏了。

    马车内正闭目养神的巫惊魂长睫轻颤,兀地睁开眼,幽黑的眸晶亮如璨星,眸底是欣赏是意味是嘲弄,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浅笑。

    什么歪理,这女人胆大包天了,教人去干这等有悖伦理的事,她脑子到底装着些什么?

    极轻的“滋”的一声,一直在看书的水无心手中的书多了一个小口子,清雅的羽睫轻颤。

    巫惊魂睨眼,白非儿啊,你把一向清漠如水的神医都吓到了,你的大言真是不惭啊。

    他想了想,鼻腔轻哼,修长的手撩开马车的窗帘子,伸头出去冷冷的扫一眼那又哄笑起来的几人。

    众人全部噤了声,面面相觑。

    白非儿小脸一侧,抬头看遥远的蓝天,霸王,你这都管,连言论自由都没有了?

    冷雨看那布帘垂下,便打马到白非儿身侧,低声说:“你这歪理怎么那么多?看你把爷气的。”

    “他气吗?有吗?就不让人说话的霸王而已。”白非儿撇嘴,垂下眼帘看马头。

    冷雨笑笑:“就你理多。不过你那多少朵花儿代表什么意思,挺有意思的,回头你写下来给我。”说完,有意无意的瞟一眼一侧的马车。

    他这一瞥逃不过白非儿的眼睛,她眉梢一挑,朝他意味深长的笑,低声说道:“怎么?终于下定决心主动出击?我留了一点私料,我告诉你,要送就送九百九十九朵,那才真的叫做可感动人。”

    冷雨眸光一闪,随即苦着脸的看她:“九百九十九朵?这种得花多长时间?要是买得花多少银子啊?你这不诓人么?那这又是代表啥意思?”他知道马车里的那人肯定会一字不漏的记下。

    “你就小气包,一堆花儿讨一个媳妇,算吃亏吗?我说还是姑娘吃亏呢,就一堆花儿就把自己卖了,唉,真是亏大了。告诉你吧,这九百九十九朵可是代表了天长地久,长长久久,一辈子不分离。怎么样?这个很诱人吧?要是舍不得花银子,赶快找地儿种花去。呵呵。”白非儿又胡乱的扯上一通,她是真心希望冷雨追上他的师父,可是,看目前的状况,难呵。

    “好,回去以后,咱们在天涯宫后山找一块地儿,种上一亩三分地,我种,你浇水。”冷雨腆着脸笑,心里偷笑不已,搞不好马车里那人会在回去的第一时间命他们上山种花去。

    嗯,极有可能,完全有可能。

    “去,你要送花关我什么事?还要我帮你浇水,呃……有酬金么?有还差不多,浇一下水还是可以的。”白非儿眸光闪烁,唇边邪笑,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

    冷雨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这什么女人?他嘴角一扯,白眼一翻,咬牙道:“有,到时地里给留你九十九朵,算是你的酬金。”

    “臭小子,糊弄本小凌子是不是?找打。”白非儿一拳朝他招呼过去,两人又闹开了。

    身后嘻嘻哈哈的有些低笑,一众人都竖着耳朵听着呢,这下可乐坏了,平时一脸严肃的冷雨大人居然在胡闹。

    “咳咳。”马车里传来几声咳嗽。

    瞬间全体静下声来,只有单调的马车轮子声和马蹄声在回响。

    白非儿把目光投向遥远的一片晴冷蓝天,任神思飞扬。

    阳光,蓝天,云缕。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白非儿轻声哼哼。

    这是电影《东方不败—风云再起》中的一首歌曲,她那里特别喜欢林青霞演的东方不败,那股孤芳自傲又逍遥自在的性格,很是合她的胃口,其实在现代生活是不可能有这样的人,在生活节奏那么紧张竞争那么惨烈的现代,要是这样的人可无法生存,但是在古代,她觉得多少有些这样的意境。

    不知怎地,众人都没有出声,都静静的听她哼哼,等到她哼到第三遍的时候,已有人跟着轻哼,一个两个,慢慢的居然全体欢唱了起来,一群大老爷们的大嗓门,响彻晴空。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白非儿心情震荡,这世上,又有谁能明白谁?

第94章 血肉之躯() 
她知道,这是一群血肉之躯,他们有父母有家人,都是来是苦寒家庭,他们做这份职业也就是为了养家糊口,打人也好杀人也罢,全都是皇帝的一句话,他们充其量是当了帮朝庭帮皇帝顶恶名的傀儡,当官的,当然也有很多打着朝庭的旗号做尽坏事,欺压百姓。

    可这些底层的人物,就变成了别人杀人的刀,他们也有梦想,也有目标,谁不想逍遥自在的活着?有谁愿意一辈子充当一把“刀子”?这首歌可能唱出了他们的心声,他们的写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身娇傲,谁能明了?

    冷雨低低的回味着歌词,双目熠熠的看白非儿,这个女子又让他震惊了一回,这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总能给人带来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这样的女子,那个人能不动心吗?能不把她当宝贝吗?他不由得转头看那缓缓而行的马车。

    马车很安静。

    但是里面的人无法安静。

    水无心怔怔的,手翻着书页未翻过去,眸中淡淡的有些出神,神思遂远。

    巫惊魂脸色平静,心里却翻腾不已,深邃的眸中似透出一种桀骜,一种孤傲。

    一身娇傲,不求有人能明了。

    不就是自己吗?

    对他,有谁能明了?

    她会明了吗?她怎么会唱这样的歌?这样的歌词,是怎样的人才能写得出?他从未听过,会是她自己写的吗?

    是哦,以她的性格,以她的才情,极有可能,表面循规蹈距的人,实际上是不受约束,追求自由,一副豪杰的勇气之人。

    她是个勇敢的人,在这一点上,他不如她,在他身上,有时候明明不愿意的事,他都违心一一的去做,唯独保全下她,这件事任性妄为了,那个人是这样说他的,但是他不后悔,不管怎样的结果,他都不会后悔,哪怕是不能和她在一起,也断然不悔。

    飘渺的眸光轻飘飘的扫一下水无心,不知为何,心里不是个滋味。

    一路停停行行,巫惊魂甚少话,也不约束他们,闹也好,玩也好,他只当没看到,这些锦衣郎除了意外还是意外,从没见过他们家四爷如此随和,虽然脸色还清清冷冷的,但居然由着他们,当真是头一次。

    再有半日便到京师,一行人行至一片小树林,再往前一点就是一个长坂坡,坡虽不陡,但斜度长,不远又是小树林,以往众多打劫强抢会在这发生。

    一接近这片地方,冷雨便令全体戒备,其实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一路虽嘻哈玩闹,但警惕是随里保持着,东厂虽然威风,但对他们恨之入骨的大有人在,他们也习惯了。

    树林里风吹树叶飒飒的作响,树荫遮日,阴风阵阵,白非儿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眯眼四处看了看,低声问:“冷雨,刚还觉得阳光灿烂,怎么一走近这地方,便阴森森的,要说密林,这还不如幽灵谷,怎么回事?”

    她记得来的时候,他们一路走的是官道,好像不是这条道,为什么改道?

    冷雨双眸精光,凌厉的四处观察,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闪光,他左手拍一下白非儿肩头以示安慰,右手举起做出一个手势。

    瞬地,刚才的队型改变,是向外分散型,表面松散,实际却是对马车分了三层的保护。

    冷雨把白非儿向后拉,让她骑着马跟在马车的后面,自己和卫队长随风一左一右护着马车。

    马车没有任何动静,这人马的走动声音那么大,也不见巫惊魂露脸,真沉得住气,白非儿撇嘴想。

    很快到了坡下,队伍速度慢了下来,马车要爬坡自然就慢了下来,白非儿看看这些严阵以待的人,心里嘀咕,至于吗?不就是阳光被云层遮住,这里又是在树林边,寒风阴冷了些,自己吓自己,不见得有那么多神奇故事,这抢劫,那杀人的。

    刚想咽一下口水:“嗖”的一声。

    乌云一下子跑掉,金黄的阳光下,一支闪着金光的利箭从正前方飞来,白非儿瞪大着杏眸,口水都忘了咽,她没有眼花,那是一支箭,似火箭一样,从八名锦衣郎身侧穿过,直飞目标,马车。

    那箭还未接近马车,白非儿看到了第二支寒箭追着而来……

    她还没功夫眨眼,第三支又“嗖”的窜出……

    然后她只看到马车顶轰的被掀起,两道白衣如闪电,最终,她不敢相信的把惊恐的大眼睛停留在自己胸前……

    怎么会这样?

    一支箭直插在她胸口左边,白色的箭翎在风中打颤,她的心瓣也在颤,她觉得心脏破了个洞……

    开玩笑么?谁玩那么大单啊?老天爷?过份了吼。

    “小凌子……”

    “凌大人……”

    白非儿咧开嘴,想放声笑,却是笑不出来,她看到眼前的人影,冷雨,水无心,猴子,小猪子,终于她落入一个有力的怀抱,淡淡的青檀香,极清淡,是她喜欢香味的类型。

    “把人给本督揪出来,杀。”

    这是白非儿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她觉得她的心停止了跳动,她好像见到了凌子骞,他在叫她,他眼睛全是通红一片,似乎拧得出血,他怎么了?

    “子骞……”

    这是她最后说的两个字。

    巫惊魂眼睁睁的看着她闭上了双眼,他如狮子般吼:“水无心,救她。”

    他的心碎了,他的手在发冷,双眸似浸了血,心瓣如被钝刀刮似的一阵一阵钝痛,极快的向他两胁窜去,他那修长的大手不停的颤,飞快的扶起她,两掌贴向她后背,运起真气向她缓缓输进去。

    冷雨已带人去追,留下一半人手在原地守护。

    这人袭击似乎只志在暗袭,并不打算正面出击,冷雨看到人影一闪,一名黑衣人极快的调转方向闪入林中,他的轻功虽然不如飘烟,但也是极好,几个起伏,他飞快的搭起弓箭,一箭直向黑衣人射去,只可惜那人轻功实在太好,箭只擦着那个的手臂而过,瞬地一下,便不见了黑衣人的身影。

    冷雨拧紧了眉头,此人的轻功真及得上飘烟,当真是神出鬼没,轻飘如烟。

    这人射的前面两箭明看冲着四爷而去,其实是幌子,真正的目标是白非儿,第三箭才是真实的,是他让白非儿跟随在马车后,没想到正中对方下怀,给人送上门了。

    他悔恨的握了握拳头,捶一下自己的头,这都干了什么事?

    到底是谁会要她的命?她跟谁结仇了?

    是他害了那女人,那一箭只怕会要了她的命,他心里一紧,赶紧跃了回去。

    “督主,得要把箭拔下,箭离心脏很近,拔箭危险很大,可能会大出血。”水无心查看了白非儿的伤势,箭很深,当真是差点没命,还好巫惊魂及时用真气护了她心脉。

    巫惊魂噬血的眸一射,怒道:“什么意思?”怀里的人儿,脸色如腊纸,白得无一丝血色,那总能说出很多歪理的小嘴儿更是白得可怕,血已染红的她那金黄飞鱼服,变成了狰狞的黑色。

    他感觉不到她任何的气息,浓重的恐惧向他袭来,他在怕,真的在怕,他原来也会怕,怕这个专会气人的女人从此在他眼前消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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