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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48章

小说: 妖孽太监,非卿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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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很静,月出中天,淡淡的月华透出云层,丝丝缕缕柔和了夜晚的景致,月色下树影婆娑,不时传来虫鸣鸟叫声,伴随着远处隐隐的瀑布哗哗声,入目入耳自有一番情趣。

    这两日发生的事一幕幕在她脑中闪过,单纯从处理公务的结果来看,巫惊魂确是一个“捕猎”高手,只要他布下的陷井,没有哪个不被他猎住,包括精明非凡的洛向南都被他设计,但手段就真是令人不敢恭维,可有句话叫做“成大事者不拘于小节”,有时候她在想,以巫惊魂的智商,他只想做个东厂督主那么简单吗?她偶尔在他眼底捕到那一闪而过的心思,那很是令人觉得意味,可她似乎懂得他那点心思,她在现代就是个七巧玲珑之人,能读懂他,似乎也不奇怪,她虽然不是甚熟中国历代历史,但是,近代的明朝历史还是清楚的,这历史记载中根本就没有巫惊魂这号人,也许朝代中或许有这么一个官员,至少他不那么有名到记载在历史中吧?

    可转念又想,明朝宦官横行,东厂督主还不是个知名人士么?她唇角弯起自嘲的笑,也许哪位负责记录国家史记的混账把人家这大名鼎鼎的巫督主给忘了记载了,在她的印象当中,明孝宗时的督主叫怀恩,是整个明朝东厂督主当中名声最好的一位,东厂所谓的“毋枉毋纵”,也只有他做到了。算起年份,怀恩时期应该就在她所在的这个时期再后一段,难道是怀恩接了巫惊魂的班?那这人如今应也有十多岁,可在整个天涯宫中没有这号人,难道怀恩这未来的督主现在皇宫中?又或者他未成阉人未进宫?

    如今她误打误撞,也当上了个六品官儿,任职于东厂,且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事已至此,她何不就趁机做点好事呢?改写历史是不可能,她不想做千古罪人,也没有那个能耐,要是这个朝代真出了点跟现代历史有出入的事,她才慌神呢,要是没有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那就没有现代的白非儿,没有那些在现代活得安定幸福的人们,特么的,她可不能让历史有变,丁点都不能。

    如今是明宪宗时期,皇帝朱见深刚建立西厂,那接下来西厂将横恣,看来巫惊魂往下走的路并不那么好走,如果他想吞并东西厂,代价肯定会很沉重,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做,如今她已趟入这一混水,往后,也许很多时候,她必须与天涯宫为一伙了,识时务为俊杰,已经走到这一步,以后做任何的事,也都是为了活着而已,这个时候,已不是她那一点家仇的问题,她不能让历史改变了轨迹,她深信,这个白非儿和现代的白非儿肯定是有必然关系,也许这个白非儿死了就没有现代的白非儿,无论如何,她不想去赌那看不见的东西。

    寒风呼呼的刮,白非儿打了个寒颤,抚了抚肩,走回洞内,她先去看沉睡的那男人,只见他高大的身躯倦成一团,浑身发抖。

    白非儿心里咯噔一下,不好,他在发冷,这高烧最怕就是一会冷一会热的,在这荒山野外,要什么没有什么,这如何是好?

    她三步并两步的走到火堆旁,把火加旺,看了一眼那浑身打颤的男人,她轻拢眉心,咬牙把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给他盖上,虽说自己的中衣是加厚的,可这是大冬天啊,寒风呼啸的,可真是冷呐。

    她想把他拖到火堆边上,无奈他一米八的大个,她如何拖得动?

    “冷。”巫惊魂握紧她的手,剑眉倒拧,浓眉那纠结如愁绪,如浓墨一样抹不开,薄唇轻颤:“好冷。”

    这是怎样一个男人?

    白非儿纤眉微蹙,眼波盈盈,手如同握着一块冰,她的心微沉,伸出纤纤玉指轻抚他的眉,似乎想帮他把那里的愁抚平,接触他那冰凉的眉,额头,她手轻颤,她脸上那两排纤长卷翘的睫毛也在微颤。

    这男人的脸乍一看很普通,顶多算清秀,但是细看五官立体,斜飞入鬓的长眉,随着俊眉下的眼角微翘,在他睁眼的时候白非儿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双单凤眼,在男人当中是很少的,她记得好像洛向南也是长这么一双单凤眼。

    她玉指顺着他的鼻梁滑下,鼻梁很高很直,唇如刀削般薄,她愣了一下,脸不由的微红,心跳加快,这性感的薄唇上留下了她的印记,虽然慌乱虽然排斥,但她记得这唇很柔软很细腻,那是能让她忘乎所以的感觉,是的,他的唇很诱人,要不然她不会在那一刻把他当成凌子骞。

    子骞,她指间一顿,秀眉间立刻掠过一丝异样,自己怎么了?把他当成子骞?还是已经忘了子骞?

    她的心有些慌乱,想把手收回,却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握住,撞入眼眸的是那雾朦朦的眸子:“好冷?抱抱我?“巫惊魂只觉得如同在冰窖中,铺地盖地的寒冰向他罩来,他无法运功抵寒,只觉得自己如被冻成冰柱子般动弹不得,那一瞬脸上的丝丝微热传来,如同温暖春天中的甘露,他渴求的睁开眼,看到眼前的女子,他并没有完全思绪混钝,知道她在抚摸自己的脸,一阵暖流从心底溢起,握住那温暖的玉手,怎么都不愿意放。

    白非儿怔怔地,脸上如折翼翅膀般的羽睫轻颤,心如受到蛊惑似的有千万只小虫在噬咬。

    “抱抱我?”那水涟滟得滴出水样的凤眸在灼灼的逼视她。

    身后一阵阴风吹来,她微微打了个寒颤,唉,她心瓣轻颤,也许是她欠他的,或者是他欠她的吧。

    她缓缓地在他身侧躺下,倦入他怀内,轻颤着的手环抱着他的腰,他的身体冷如冰,那瞬间她感到一阵阵冷意,身体都忍不住打抖。

    巫惊魂本已是意识有些迷糊,这会儿只感到自己快没有了呼吸,心脏在剧烈撞击,浑身在颤栗,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激动。他的心瞬间满满的,他居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拥着她,拥有她,是何其之幸?是何其之幸福。

    他紧紧的抱着她,双臂紧锢着她那柔软的腰身,用力的揉着她的脊背,那发狠的劲,生怕她下一秒就不见了似的。

    白非儿被他搂得快喘不过气来,扭动了一下身子,闷哼一声。

    她的一声闷哼却如惑人的毒药,惹得巫惊魂心似被猫挠般难受,他急切的找到她的唇,逼不及待的贴上去,她的唇火热柔软,暖着他的唇,她那小巧的舌尖如春天茶叶的新芽,清香柔嫩,又如山上甘泉,清冽甘甜,他心尖儿轻颤,疯狂的吸吮、撩拨、挑逗、心里一万个声音在叫嚣,他想要她,可是?

    白非儿只觉得自己头脑又一片空白,迷朦中只看到这一张狂热的脸,她没有了思维,只有那由心底的窜到四肢的酥麻感觉,她心底无奈的低叹,她服从了自己的感觉,她慢慢的回应他。

    巫惊魂感到她在回应他,心底狂喜,薄唇颤抖得厉害,他狂热的吻?

第78章 能干什么() 
此时四周的空气火热,巫惊魂也不再冷,他只觉得要被体内的火给烧化了,白非儿更是觉得热得不得了,思绪混乱,她如同在茫茫大海中抓到了一个浮萍,终于可以依靠。

    “不要离开我。”男人低低的呢喃,手上动作更是狂热。

    一阵寒风吹过,白非儿的脊背一阵发冷,她机灵灵的打了个抖,似乎清醒了一些,她长长的虚气,眉目清朗,用力推他:“放开我,你现在不再发冷,快放开我。”她只想给他取暖,并不想发生些什么?不是吗?

    何况他一个阉人,能干什么?

    她苦笑。

    巫惊魂身体一僵,他们的身体离开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他搂着她的手没有动,一刹那,空气似乎不在流动,时间也似乎在停止,两人定格在那,谁都没有再说话,良久,巫惊魂才轻声说:“让我抱着你,就这样,我不动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如孤海中一叶偏舟,清冷、无奈、孤独。

    白非儿没有动,火光中看到她浓密的长睫掩去了万千情绪,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涩,只轻轻的闭上眼,随他吧,反正他也做不了什么。

    巫惊魂长臂一挥,宽大的外袍把二人给裹了起来,他轻搂一搂怀中的人儿,垂眸看她,看到她脸上那两排羽睫轻颤,在眼窝处留下两排优美的剪影,唇角隐隐有弧光点点,那是他与她之间情动的甘液,他翘起唇角满足的笑笑,下巴轻轻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凝神静气,深深的呼吸,压制心里那头乱撞的小兽。

    天知道他得怎么努力克制自己,他都觉得自己快内伤了,那种眼看着放在嘴角不能动的感觉,他无法去形容,唉,这叫什么事啊?

    白非儿苦涩的窝在他怀里,靠着那包扎着伤口的绷布,那白色布条上还有丝丝血迹,听着他心脏剧烈的跳动,鼻间是他那常有的清檀香和男人特有的体香混合香味,她一动不动,不能再去惹他,她知道那样的结果会造成两个人都无法接受,他令堂的,这叫什么事?

    他一个太监,已经那啥那啥了,那个雄性什么蒙也太强烈了吧?就不能风轻云淡,气定神闲一些么?

    她做千万个梦也想不到,如今自己会和一个太监如此亲密接触,还只是吃斋,那不羞死人了吗?她真想找块豆腐撞去。

    其实她心底有个声音在轻问,如果,假如,没有了一切的外在障碍,她能接受一个太监吗?

    她恨恨的一咬牙,把自己咬死得了。

    洞外风依然呼啸,水声依旧,鸟儿也有些失眠的清鸣几声,似乎在笑,不是和尚,光吃斋难受吧?

    一夜无语。

    清晨,山间的鸟儿鸣得特别的欢快,朝阳斜斜的照射入洞内,带来丝丝暖意。

    鸟儿的鸣叫令人心情舒畅,白非儿缓缓的睁开眼,骤不及防,撞入一双深若幽潭的眸子,她慌乱的垂下眼帘,用那长长的羽睫掩自己的羞涩。

    “醒了?”巫惊魂似乎精神不错,他这一夜睡得特别安稳,没有再发热也没有发冷,就是手臂有些麻而已,他早早醒了,为了不吵醒她,他就一直这个姿势没有动,静静的看她,他真希望一辈子如此,希望每日清晨睁开眼看到这一张绝世的小脸。

    他觉得他的愿望会实现,他会为这个目标去做,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落空的。

    他希望她等他,他需要时间去实现。

    “嗯。”她轻轻的动了动,觉得半边身体有些麻,她整晚就这个姿势侧身倦在他怀里,这一夜下来,当然是有些麻了:“那个,你能不能转一下身过去?我想穿衣。”

    总不能还这么抱下去,这都让她觉得羞愧难当想找个地缝钻走。

    巫惊魂看她脸色微红娇俏的样子,不由得心神一荡,又心猿意马起来,他飞快的在她额间一吻,笑笑。”好,都听你的。“说完侧身过去。

    白非儿木然的愣一下,起身快速的把衣衫穿上,走到洞口背对着他,红唇轻启,淡如秋水。”你如果已好一些,就准备上路了吧,昨夜,我是本着医者之心,不能让你冷死在此,你,还是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出了这里,你是督主大人,我也还是凌子骞,我会跟你回天涯宫,但是你要遵守你的承诺,让我见到那个人。“

    “好。“巫惊魂淡然应了一声,侧躺着没有动。

    白非儿讥讽的笑笑,快步走出山洞。

    演戏,任谁都会,他说的那些动听的话,不过是演戏,他不就是用那些惑人的手段,诱使别人给他卖命么?对她可以这样,对飘烟那不男不女,也可以这样,也许,在他的眼里,他已失去男人的根本,不在乎任何感情,所在乎的不过是权势。

    听着那脚步声走远,巫惊魂才缓缓坐起身,头还是有些发昏,紧握的拳头关节已发白,他一掌拍向一边的岩石,瞬间便如蜘蛛网般裂开。

    好一个医者之心,这女人,她就是无心。

    说忘就忘,她的心用什么做的?

    不管她有心没心,他只要她乖乖的待在天涯宫,如果她敢离开,他会把那个她关心的人,碎尸万段。

    他走出山洞,远远的看到那无心的女人正站在潭水边上,烈烈寒风吹起她那金黄的飞鱼服,长发被她高高的束起,发尾随风翻飞,如雕刻般侧脸,眸子闪闪,当真是人如画,绝美令人怦然心动。

    他微眯起眸子,她,只能是他的。

    两人对望了一眼,淡如山中那轻薄的烟雾,都没有说话,白非儿把脸蒙上,默然的跟着他向林外走去。

    一路上,两人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巫惊魂摘了些野果用来当做早饭,白非儿只吃了一个便没有什么胃口,山中野果多是酸涩,哪能吃得下?

    七拐八拐的走了一个多时辰,也未见得走出林子,白非儿看看方向,四周还是树,只怕是走进了更深的树林里,她拧了拧纤眉,快步走到一棵大树下,看一下背阳面,问道:”你不是说我们得往北走,我们是否走错了呢?”

    巫惊魂也感到不太对,他抬头看了看太阳的方向:“等会儿,先别走,应该是错了。”他认真的看这里的树木。

    白非儿也仔细的打量这些树,一边看一边退,突然脚下一沉,地在往下沉,她心里咯噔一下,不敢再动,蒙着布的脸刷的惨白,如果古代有彩票,她真的该去买彩票,这种万分之零点几的机率,真让她踩上了,他令堂的,她踩上沼泽地了。

    巫惊魂只听到一声颤颤的“巫惊魂”,以为她又玩什么把戏,不以为意的回头,一看那女人,顿时七魂少了六魄,她在慢慢的下沉,双腿已埋在沼泽地中。

    “你别动,我拉你上来。”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在发颤。”你这笨女人,走路不看路的吗?眼睛长来干什么用的?眼睛只用来看那些妖魅男人吗?“

    “没有用,够不着。你,你能说句好听点的吗?我的眼睛长来看什么关你什么事?”白非儿深深的撅着眉,哭丧着脸,气得直呼呼,天老爷,你要玩玩别的不行吗?这很好玩吗?这可是收人小命的咧。还有这个态男人,这节骨眼了,说的什么呐?真被他气死。

    她一说话又下沉了一点,转眼功夫,大腿以下是深深的被吸在沼泽地里。

    ”你不要再说话,老实的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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