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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系统之当软妹子穿成BOSS-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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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轮歪打正着,找到了灵祭,就连林杉荣就忍不住在想,这难道就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若是找到了灵祭,他居功甚伟!

    但不等他把这个消息上报,正式的委命书到了。

    外派中央区。

    任期三十年。

    没有家主手召,不得私自回归东域。

    三十年……三十年后他回来还能做什么?

    他赤红着眼,死死盯着那卷委命书,恨不得生吃活吞了它!

    当即,上报发现灵祭之事的选择被他完全从脑海中抹除。

    既然你如此对我,那也休怪我不义了!

    你就慢慢去找你那失踪的孩儿、在你接位林家后丢了的灵祭吧!

    恰在那时,他的梓茵孩儿进来羞红着脸来问他,他不想瞒着她,把调查结果都告诉了梓茵,连同亚伦·瑞德拉贡身边的女孩是林梓寒的事也一并说了出来。

    林杉荣忘不了女儿原本羞红的脸颊一下子变得苍白的画面。

    更忘不了梓茵孩儿的喃喃自语:“我喜爱的人,是她的;姐姐想要的灵祭,是她的;父亲要的位子,是她哥哥的……她为什么什么都能有!她为什么不去死!”

    对啊,她为什么不去死!

    林梓寒死了,灵祭之位空缺,那么他的梓茹就有极大的可能成为下一任灵祭——现在的灵侍中,能够靠近苍龙、离圣祭坛最近的就是他的梓茹孩儿,若是没有林梓寒,当年的梓茹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任灵祭!

    林梓寒死了,瑞德拉贡家的那位公子或许会伤心段时间,但只要这个时候梓茵孩儿出现在他身边,天长日久,何愁得不到那位公子的真心喜爱?

    倒不如说,瑞德拉贡家的公子对林梓寒用情越深,将来,他就越爱他的梓茵孩儿……

    拿到的情报说现在的林梓寒叫方以唯,户籍里就她一个人,除了来自瑞德拉贡家的保护外,没有其他什么靠山可言。

    她自己也只是炼魂师,身体极差,这样的人,什么时候意外身亡也不奇怪。

    然后,在林梓寒死后,将她的死讯上报家族……

    那么,在位期间丢了灵祭、导致灵祭流落在外殒命的林杉宸,还能如现在这般,将家主之位坐得稳稳当当吗?

    #

    林杉荣从过往的记忆里回过神来,环顾四周。

    没有人对林松亭的动作产生丝毫疑问。

    林杉荣知道,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在林家的地位不及林松亭,更是因为林松亭做事,从来都有他的理由,可以让所有人认可的理由。

    他的这个侄儿,从小就是说一不二,当初在家时,声望比他这个二叔还来得高……仆从们可以把他吩咐的事压一压,甚至把林杉宸的事压一压,就为了先把林松亭说的事做完。

    而若是去仔细查看时,你会发现,林松亭说的事,确实是要比他们二人的事更为紧急,不管怎么是仆从的作为还是林松亭的要求,都让人挑不出错来。

    但是林杉荣就觉得,林松亭是故意的,他好像就在有意无意地打压他,通过踩下他这个二叔来让自己的少主之位更为稳固。

    和他父亲一样的不动声色的可怕!

    “松亭侄儿,”林杉荣压下心里的气,好言好语道,“你这是要二叔做什么呢?”

    异瞳的青年哼了声,似乎在笑,那双红紫异色、妖邪至极的眼瞳里却满是冰冷:“二叔说着罪过,可曾想过,您给自己定下的罚,人家接不接受?”

    “行,那松亭侄儿说个,二叔定然照办!”林杉荣一副豪气的模样,道。

    林松亭嗤笑了一声,拈起面前的酒杯,转了转。

    “我离家的时间有些长了,一些事情,记得就不是太清了。”他把酒杯轻轻地放在桌面上,在他的手指离开酒杯的瞬间,那只天青色的瓷杯毫无预兆地化作一小堆瓷粉。

    有风从外吹入,不多时,瓷粉就在风中消逝。

    “大长老,您曾经是主管林家家规之人,您来说说看,背叛林家,残害灵祭,是个什么罪名?”

    不等大长老说话,众人只听一声巨响:

    林杉荣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带得他的椅子咣当就倒在了地上。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气愤:“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我对林家忠心日月可表,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不行!绝对不能让人有这种怀疑!

    林杉荣全身都在抖,好像是气的,只有他和在他身侧的林梓茵知道,他是怕的。

    林梓茵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松亭表哥,您怎么能如此污蔑我爹爹!我爹爹对林家的忠诚,天地可鉴呐!”

    林松亭微微瞥眼,扫了那二人一眼,无所谓道:“好啊,肝脑涂地是吧?”

    他抬起手,指了指林家祠堂所在的方向。

    “去,磕头,磕到肝脑涂地再起来。”

    #

    你不是说你对林家的忠心,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吗,那就去磕头,磕到肝脑涂地。

    如此一来,我才好信你,确实是对林家“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啊。

    所有人都听出了这个意思。

    有人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

    大公子虽然离家十数年,但这份果敢杀伐之气,惩戒他人时让人心寒胆颤的漠视人命感……依然丝毫没变啊。

    林杉荣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抖了半天,硬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只“你……你……”了半天。

    林松亭也收起了冷笑,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坐在他上首的林杉宸一愣:“松亭,你去哪儿?”

    林松亭没有回答,几步走到林杉荣旁,伸出戴着手套的手,一把拎住他的后颈衣服,就要往外拖。

    林杉荣被这忽如其来的力道一拽,人顿时就失去平衡,被林松亭直接拖着往外去。

    林梓茵眼里顿时一片惊恐,她不敢相信林松亭居然敢这么直接就动手!

    就算林松亭是林家所有人都认可的“太子爷”,可他拖的人,是林杉荣,是他的二叔啊!

    尊卑人伦,他怎能如此做!

    她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干站着,忙扑过去拉住林松亭:“松亭表哥!松亭表哥您放开我爹爹啊!我爹爹哪里做错了!您这么做,让他还有何颜面站在林家!”

    “林松亭你!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叔吗!你给我放手!”林杉荣两只脚死命地蹬着地,手抓在脖颈处,林松亭用的巧劲,并没有让他被衣服勒住脖子无法呼吸,这就给了他大喊大叫的机会。

    似是被这忽如其来的变化终于惊醒,林杉宸一下子站了起来:“松亭!你这是做什么!阿荣他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他?”

    “做错了什么?”林松亭哼了一声,“我刚刚不是说了吗?”

    林杉宸和大长老对视一眼,他刚刚说的是……

    背叛林家,残害灵祭!

    大长老的脸色沉了下来:“没有证据的话,就算是松亭你,也不能私下动刑。”

    话音未落,一个文件袋飞了过来,大长老抬手接住,入手就觉得轻飘飘的,似乎里面并没有多少东西。

    他心头疑惑,却也是伸手解开了绕在文件袋口的封绳,将袋子打开。

    里面确实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一张薄薄的纸。

    大长老把这张纸抽了出来,只第一眼,就让他脸色大变!

    林杉宸直觉那纸上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立刻伸手从大长老手里拿了过来,大长老也没阻止他,甚至拿着纸的手也不见用了多少力,林杉宸一下就把纸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拿到手里,林杉宸一目十行扫下去,看完全部,他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看不出喜怒来。

    大长老的脸色差得像是吃了人,他深呼吸了几下,压住心里的火气,沉声开口:“来人。”

    候在外面的大长老的心腹立刻跑了过来,听大长老耳语了几句,面上纹丝不动,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林杉荣也不再叫喊了,林梓茵在旁边,身形摇摇欲坠。

    家宴上出席的不止有大长老,还有几位和嫡系嫡枝颇有血缘关系的长老和老一辈,林杉宸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满心疑惑到底上面写了什么的三长老,眼睛依然看着被自己儿子抓拎着的二弟,声音低沉:“片面之词不可信。松亭,你先放开阿荣。阿秀,给梓茵看座,别让她晕了。”

    一直保持背景板的林秀立刻拿过一把高被靠椅,不管林梓茵愿不愿意,将她按在椅子上——这中间的动作还看着极为守礼,丝毫看不出他用了多大的力。

    虽然林杉宸说的是不可信,但就他随后吩咐的话,任是谁都听出来家主的意思来。

    林松亭收回手,就那么把好似一滩烂泥的林杉荣丢在地上,自己抱起双臂,靠在门边,冷笑着看后续发展。

    林杉宸看在眼里,也没对他这么不敬长辈的行为说什么——若是松亭那份报告里的内容金属属实,那松亭就算是把林杉荣踩在脚底下,也不为过。

    他也不去管自己那好二弟,只看向面色惨白如纸的侄女:“梓茵,几个月前你从文姬女学转去了联盟官方魂兽研究中心附属第一中学,那所学校里有没有一个叫方以唯的学生?”

    林梓茵抖了抖嘴唇,张了张口,声音轻得好像蚊子叫:“我……我不知道……”

    “你入学前,附一里发生了一起实验楼爆炸,据说有个学生差点死在里面,这事你知道吗?”

    林梓茵的脸色更白,却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知道……我去附一第一天,同班的同学就在议论这件事……”

    “那么,那个差点死在里面的学生叫什么,他们有提吗?”

    林梓茵只觉得眼前发黑,又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支撑着她让她继续说下去:“没、没有……我那时候,和大家还都不熟悉……只敢和几个女孩子说话……她们好像很不喜欢那个学生,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提及她叫什么……”

    林杉宸轻轻地点头,不见有丝毫表示。

    却在这时,淙夫人站了起来。

    “阿淙?”

    淙夫人伸出手,侍立在旁的心腹侍女便上前,将一份印有紫金花的印章、火漆完好未曾拆封过的文件夹放到淙夫人手上。

    “前些日子,松亭回来了,与我说了许多事。”淙夫人的声音一如往日清冷,好似溪水淙淙,动听而美妙,“我不相信会有那样的事,就找紫金花去调查了。因着并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在今早,紫金花就把调查结果送了过来。”

    “我还未曾拆开来看过,既然现在大家都在,不如一起拆了看吧。”

    紫金花是东域这里有名的调查社,形象极为正面,其信用度和调查能力都是东域数一数二的。文件上的紫金花会徽和打开后在每一张文件纸上的印章及负责人手写签字、盖章,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表示,这是来自于紫金花内哪一个组别的调查结果,对这个调查结果负责的人是谁。

    这么一来,若是客户认为调查结果和事实不符时,紫金花接到投诉,就会第一时间找到负责这个委托的负责人,让客户与之对话。

    拆开文件的人依然是大长老,紫金花给出的调查结果要比林松亭给出的那薄薄一页纸多得多。

    第一张里是一个学生证明,左上角有一张学生半身照,照片上的女孩看着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尚还稚嫩的模样却让所有人一眼认出来这是谁。

    是梓寒!

    底下是紫金花的调查结果,说明这个女孩是附一学生,十二岁入学附一,三年来取得的所有成绩,包括每学期的期中期末成绩,申请的课题通过评价,学分成就……

    饶是以林家人的眼光来看,都觉得这上头记载的人的成绩好得让人想跪。

    大长老的视线忍不住往自家家主和家主夫人身上飘了飘。

    没记错的话,当初家主从云麓书院毕业的时候,成绩说不上差,但也不能说好;家主夫人当年更是因为迷路差点没赶上期末考,要不是平时的实战成绩够好,说不得就得挂科补考了……

    而且两人都是偏向实战,理论只能说是勉勉强强低空飞过……

    这两学渣是怎么生出这么个学神来的?

    难道真的负负得正,歹竹出好笋?

    想想自家少主离家前的各方面成绩,大长老觉得,说不准这才是真相……

    第二张纸里记载的却是瑞德拉贡集团新生代御魂师大赛上一个大放异彩的名为“弥赛亚”的选手,同时还有迟雁行区圣路易罗纳丁堡遭遇兽潮时、在军部发言会上以天神领域官方发言人的身份闪亮登场,把叛军首领旅云修噎得说不出话来的“弥赛亚”。

    上面的调查结果表示,这两个“弥赛亚”毫无疑问是同一个人——这也网上同时关注了新生代御魂师大赛中的“弥赛亚”和兽潮及后来的劫持事件中的“弥赛亚”的人的共识。

    毕竟相似点多得一塌糊涂,几乎九成可能是同一个人。但若是要决定性证据的话,那唯有去掀弥赛亚的面具了。

    可惜的是,时至今日,依然无人知晓弥赛亚真身是谁。

    但在紫金花的报告中,却提出了他们在调查中发现的种种线索:在附一那位名为方以唯的学生遇到实验楼爆炸、据说回家养伤之后,一个月后,有一个叫方以唯的女孩子出现在迟雁行区一座极为偏远的城市,尼克尔城。

    从紫金花用了些手段得到的监控录像来看,她初入尼克尔城时,就穿着一身附一校服、长发翩翩,和在附一时的模样一模一样。

    紫金花在这个叫“尼克尔城”的城市里花了相当多的精力调查,种种监控录像显示,方以唯在这个城市里遇到了一个叫温然的少年,那少年只善用水系,和后来在团队赛里出现在弥赛亚身边的一样ID叫温然的少年有多处相同点,基本可以断定是同一个人。

    除此之外,方以唯曾经带着五只三色果进化态在借住的民宿院落里给它们放风,那五只三色果进化态和弥赛亚对战风神翼龙时使用的果子队一模一样,连属性都是一样。

    甚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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