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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龙八部之般若陀罗尼-第11章

小说: 天龙八部之般若陀罗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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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里的北方人笑得满床打滚。后来大家都把这两句说的那叫一个朗朗上口。十来年没用上了,今晚一喝高了,都秃噜出来了。

    这登徒子看她喝成这个德行,倒觉得有趣,上来就要揽阿康的腰。这酒仓的屋顶上,中间是个约两丈见方的平台,四边是乌瓦斜檐。这厮仗着自己轻功好,再说一看阿康即知是个普通女人、并不会功夫,加上有几分卖弄,竟在斜斜的瓦檐上飘若游云、矫若惊龙的忽悠过来了。去看看网 om。哪知阿康脚下一滑,顺势回身,出其不意,照着他膝盖略下处,一脚狠踹过去,自己借这么个力,却是轱辘回平台上,慢慢站稳身。

    再看那色胚,因对阿康毫无防备,又是色心正浓的时候,竟被踹的顺着房檐直掉到院中的大水缸里。此时虽已是春暖花开,但夜里却甚是清凉。那厮从水里跳出来,当真是凉彻心肺,怒火中烧,暗想,“我平素自诩貌似宋玉,便是名声恶滥,哪个女子初见我时不是带着几分娇羞。今日竟被这婆娘踹了,日后传出江湖,我便不用混了。”此时轻功施展开来,真是一路淋漓。阿康还未到木梯前,那人便已窜上来了,一把扯住阿康腕子道,“我云中鹤行走江湖,还从未有过如此狼狈。今日拜你所赐,你倒是如何赔我?”

    阿康一听这“云中鹤”的名头,仰着脖子喊了句,“‘四大恶人’既然到了,还请延庆太子出来说话。”

    其实这云中鹤还真是被“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派出来一探虚实的。几年前段延庆为了在西夏培植势力,“四大恶人”其余三人皆听他号令,在西夏“一品堂”都是挂了号的。四年前,段延庆渐渐觉得叶二娘行事与之前有所不同。后来马大元查“残丐案”追查到“一品堂”,发现“四大恶人”竟也投身在此,疑心和该案有所关联。后来虽证得主谋真凶另有其人,却也和这四人纠葛了一阵子。段延庆被惹烦了,另外也觉得此事蹊跷,亦出手暗查。却查出了叶二娘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段延庆有恐叶二娘另生二心,言语相探。叶二娘深知自家老大是个狠角色,为了对付大理段氏,无所不用其极,且又疑心甚重,怎敢说实话。又知他心机颇深,难以骗过。为了保住儿子的秘密,便说因阿康拿出了大理段家的祖传玉佩,疑她底细,故而与之相交,是想为老大探探这康氏的来历与大理段氏的秘辛。原来当日阿康去当铺、以及后来和薛慕华的对话,叶二娘是一字不漏、全程跟踪。那时叶二娘认识阿康不久,怎可能就凭她几句话就信她。只是阿康不知道罢了。此时叶二娘正好拿此事搪塞。

    这“段字玉佩”在杨义贞叛乱前,本是被历代段帝保存。段延庆的父亲在获悉叛乱之时便将其秘密送出,原指望枯荣代为保管、之后转交给段延庆。哪知后来阴差阳错,新帝继位,为稳定政局、安定民生,枯荣便将其交由新帝收藏。后来段正明欲立段正淳为皇太弟,才将此玉佩给了段正淳。谁想段正淳这个不靠谱的,一时情迷,架不住康敏逗弄,竟把它做定情信物送了出去。这其中曲折,任谁也想不出。

    段延庆等人暗中观察了阿康一阵子,也不见有何不同寻常之处。听说阿康要嫁给马大元之后,段延庆有些发急了。毕竟马大元是丐帮的副帮主,查他的夫人,那就等于是挑衅丐帮。如此一来,调查阿康一事就变得有些紧迫。今夜见阿康独自饮酒,段延庆觉得是个好时机。段延庆不耐应酬妇人,想是云中鹤常自比貌胜宋玉,正好派他去套话。哪想到云中鹤见了这美艳妇人就烦了老毛病,竟把人家给惹恼了!

    云中鹤闻此一问,心中大奇,嘴上却道,“小娘子知道的倒不少。可谁说我出来办事,我家老大也在的?”

    阿康也不理他,居然自顾自的唱了起来,“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叫化邋遢,观音长发。”

醉逞豪放语 酒戏采花贼() 
(去看看网 om)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看到大家的评语了……我不敢说话了,埋头更文。去看看网 om。等都写完了,再回头解析人物吧。——在飘回来说一句,没想塑造一个完美的女主,所以她的性格中的确有很多弱点。既没想写成悲剧,也没想写成喜剧(个人认为悲剧主角那是越完美越悲)。但绝对不是为了写出来惹大家生气滴。请大家海涵。

    阿康话音刚落,一黑面木然的长须老者,一身青袍,手中两支细黑铁棒着地,飘然而至,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阿康瞟了一眼他,“你就是延庆太子?除了与大理皇族段氏为难,我还真不曾听闻你都做了哪些恶事,怎就成了‘四大恶人’之首了呢?”

    云中鹤看阿康对老大段延庆竟抛了个媚眼过去,心想:“这女人一定是疯了!”原来这“四大恶人”之中,数段延庆的武功最高,可说是深不可测;且行事刁诡、出手狠辣。其余三恶是见过他手段的,故而心中十分畏惧。这段延庆连个活人的表情都没有,平时大家往往是正眼都不敢直视过去瞧他。却不知康敏原就天生一副含情目,不经意间的眼波流转都很是勾人,这阵儿酒意上冲,目光更是明亮,却实非是故意为之。

    倒把个云中鹤寒的,不知不觉中竟松了手,一步一步向后退去。云中鹤心中暗想,“老大这副模样,自己心中能没数么?这妇人这都能忍心勾搭,要是恶心着老大,莫不是连累我也要遭殃?”——亏得这云中鹤,任是什么都能想到风月上边去。

    段延庆也暗自称奇——这大半夜的,一个妇道人家,见了自己这么个面无表情、说话都张不开嘴的,竟是不怕,且还明知自己是“恶贯满盈”——就听那女人仍是自言自语般说道,

    “单就是跟皇族的人为难,也没什么。去看看网 。7…K…aNKan。。段正淳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挂着个‘王爷’、‘将军’的名号,他要是真的是为国为民的,怎么有那么多空闲四处去欠风流债?早就学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只是你为难也要有个好由头、好手段,干嘛平白的把个‘延庆太子’反倒折腾成了‘乱臣贼子’?你去找段正明、段正淳的麻烦,就是因为他家占了你的皇位?那皇位就当真该是你的么?我且问你,你大理国立国也不过百余年,百余年前,那国主又是谁?再往前数,李唐、刘汉,哪个不曾天下一统、疆幅辽阔,又有哪个真的千秋万代了?你大理段氏,历代皇帝精研佛学,不乏避位为僧者,难道你连这点执障都看不懂么?你历经叛乱、九死一生,投奔亲叔被拒,你恨,这没错。可你若不是一心想要讨回皇位,枯荣会不理你么?若枯荣应了你,那个时候的时局,就算皇帝把皇位还你,你能坐的稳么?你也曾为一代太子,定知道什么是‘黄袍加身’、为何要‘杯酒释兵权’。枯荣也曾是段氏皇族出身,这些他定是清楚明白。他更懂若你一意孤行,到时又会时局大乱,再有人趁火打劫、浑水摸鱼,大理百姓又会生灵涂炭,你最后也难得个好收场,他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岂能不拦你?以你的武功、能耐,既能能就‘四大恶人’首恶之名,做别的什么就不能有一番成就?刘备个编草鞋的,还能自称皇叔出来争天下。你若有个好名声,只待一有时机,自有那有图谋的向你身边靠,总好过现在只能与些魑魅魍魉为伍。大理皇室,现在好歹还是姓段的。你莫以为你大理偏安南隅,就没人阴谋图之。你如今忙着内斗,待到斗得段家的江山换了姓,你现在的所谓罪大恶极、无路回身算得了什么,恐怕到时你就是死了都没脸见祖宗……”

    段延庆听这个摇摇晃晃的醉女人一番说辞,心下一惊,心想,“我大理皇室的秘事,她如何会知道?听她言语之中,对我似有关护之意,莫非她也是我皇室中人,况她还曾有我祖传玉佩。看她年纪,断不可能是父皇的宫人;若是近臣之后,言语间应会多些恭敬。难不成是哪个妃子、宫女的遗腹女,流落民间?那她岂不是我血亲?若是这样,她又为何要将玉佩还给段正明?……”一时之间,脑子里已晃过无数想法?又思及曾见父王旧日护卫与这酒肆往来颇繁,更觉得自己的猜测大有可能。去看看网 。7…K…aNKan。。想要去寻那旧臣映证,又实在不愿昔日忠良见到自己此刻的不堪。盯着这妇人看了一阵,问道,“你和大理段氏皇族究竟有何瓜葛?”

    阿康闻言,呵呵一笑,“大理段氏?有什么稀罕么?这辈子是不会再和他有丝毫牵扯了。”阿康说这话时想着是不会再和段正淳有什么牵扯,听在段延庆耳中则是——她果然曾和我皇室有些关系,只是不想或不能再提了,这岂不是如我一般?又问道,“你方才说的长发、长发观音是谁?”

    “观音就是菩萨喽。”阿康揉了揉额际,打了个酒嗝。此时酒劲冲头,正是一阵阵的发懵。

    段延庆见她不甚清醒,便诱她道,“你若肯告诉我,我一定让你得偿心愿。”

    阿康闻言嘻嘻笑道,“我哪有什么心愿,你都猜不到我有什么心愿,又如何能帮我实现?”

    “不管你有何心愿,我保你定能如意。”

    “算啦,我也不难为你,”阿康摇摇手,“说个容易点的,你能马上教会我轻功么?保命的功夫,想来我是学不会了;学个逃命的也好。你有这本事答应么?”

    “好,我便应了你。你告诉我,那天龙寺外白衣长发的女子,究竟是谁?”此刻段延庆圆瞪的双眼中头一次迸出无比的渴望。

    “谁说我要现在告诉你?机缘不到,我若现在说了,你定会去寻她。她若见了你,保不准菩萨立时就要上西天了。我那不是害人么?”

    段延庆闻言出手就掐住了阿康的脖子,恨不得一把就捏死她。阿康被勒得脸色发紫、双目尽赤,手脚并刨,却挣脱不开。段延庆恨声道,“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如何知道这些?”阿康喉咙被掐着,只能嘶嘶作响,却说不出话。段延庆一甩手,把她扔倒在地。阿康捂着喉咙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兀自犟道,“我就是只狐狸精,你掐死我好了!掐死我,你的观音菩萨肯定开心的很。”

    段延庆见她这般模样,忽然想起父皇曾宠爱过的一个姓白的宫女。因为自母后故去后,父皇十几年不曾偏爱过哪个妃子,更不曾立后,当时的延庆太子年少气盛,无法接受父皇另有所爱,直斥那名宫女,骂她狐狸精。父皇得知后并没有怪他,也一直不曾给那宫女晋封妃位。此时想起,当日那宫女被他骂过之后,也是这副倔强的神情,心下不禁一动。问道,“你母亲可是姓白?”

    阿康的母亲碰巧还真是姓白,此时一怔,呆呆道,“你竟然知道?”

    段延庆此刻也不想再问她年纪,他心中已是认定这是自己父皇的遗腹女、自己异母同父的妹妹,可是又深深排斥这个念头。生怕问明白了,证实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血亲。此时虽已不能再出手杀她,却要跟自己说,“这女子和那长发白衣的女菩萨不知是什么关系,她刚刚定是说反话,我若伤她,她知道定然不喜。”意思是怕伤了阿康,那白衣女子会不高兴。其实不过是给自己个借口。

    段延庆唤来云中鹤,指着阿康道,“你教她轻功,这就教会她。”言毕,铁杖笃笃,飘然而去。

    却说云中鹤一听阿康胡言乱语的扯些大理段氏的话,再观老大神色越来越不善,即悄悄退远些。一来不想见老大发怒时的手段,二来也怕这女人真的说出些什么秘事,怕是连自己听到后、都会被老大封口了。此时一听老大招呼,即刻赶来,听完吩咐,立时傻了眼,心想,“老大莫不是被这醉女人气疯了?”

    见段延庆已是走远,云中鹤转过头来,看着阿康还坐在地上发愣,不禁头大。皱眉道,“你可有什么武学根基?”

    阿康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眼中醉意仍浓,“武学根基?呃~~~~~练过一套拳、学过一点强身健体的呼吸方法,这算么?”

    “你演练来看看。”云中鹤退开几步,给她让出块空地。

    阿康摇摇晃晃的打了几招四十二式太极拳,那是当年大学时的选修课,来到这里后深怕自己有个头痛脑热的,求医不易,所以时不时早起练练,以增强体制。有时睡前也会做做瑜伽,就是她所说的呼吸方法。四、五招过后,云中鹤已是看不下去了,急忙喊停,“你这是白头宫女在跳舞么?这也叫拳?算了算了,还是演示一下你的呼吸法门吧。”

    阿康“哦”了一声,想想,闭上双眼,双臂高举过顶,双手交握于头顶,食指对倚指天,右脚掌抵着左大腿根部,摆了个一个瑜伽的树式,站那儿不动了。

    云中鹤看傻眼了,半刻钟过后,阿康一动不动……一刻钟过后,还是不动……

    云中鹤忍无可忍,开口问道,“你在干嘛呢?”

    阿康睁开眼放下腿,道“呼吸。”

    云中鹤闭目揉头,问道,“还有别的么?”

    阿康点点头,两臂交缠,双掌合十竖于面前,左腿抬起,缠上右腿,屈膝下蹲,摆了个鹫式。两三个呼吸后,阿康还是这个姿势未动,云中鹤暴怒了,“你像个猴儿似的蹲那干嘛呢!”

    阿康被他吼得险些栽倒,两眼已是睡意朦胧。云中鹤更是懒得看她,只道,“我说的,你背下来;我做的,你跟着做。”然后背了一大段口诀,配合着有一套练功的动作和步法。阿康连滚带爬的跟着,至于他念得,是都听见了,啥都没听懂。云中鹤一套演练完,回头问她,“都看见了?”见阿康点点头,也不待她答话,当即飞身窜走,姑且算是完成他老大交待了。

第十八章 何当共剪西窗烛 夫妻对坐到天明() 
(去看看网 om)    阿康迷迷糊糊中意识到自己置身一片混沌之中,四下寻觅冲撞,不得出路。去看看网 。7…K…aNKan。。忽见一孔亮光,却逐之不得。不知何方传来一个声音,说她执念太深,故而让她历经这一轮回,望她潜心领悟、早日堪破、功德圆满……阿康缓缓睁开眼睛,模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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