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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邪王与冰山(gl)-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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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虎大笑,稳住战马,他笑道:“此一役,我军与南国、西疆、吐蕃三方通力合作,全歼罗刹万余人马,大破敌军妖术,重创罗刹大将!”

    众人心潮澎湃,群情振奋。

    苏景年怀抱着莫若离,只是淡淡的笑着。说:“众将浴血奋战,勇猛无比,实乃九州表率。传本王之令,今日参战者,每人赏黄金十两,阵亡将士每人抚恤黄金五十两。愿诸将戮力同心,扬我北域军威,振我北域军魂。”

    “哦哦哦!!!”众将士以拳头敲响胸口铠甲,热烈的回应着苏景年。

    又耳语嘱咐了陈虎与蔡越儿几句,苏景年便解散了大队,让众人各自歇息。她则自己抱着莫若离回到王帐中。

    莫若离身上有伤,进了王帐苏景年小心翼翼将莫若离安置在卧塌上,打算为她处理伤口。

    怎知每人抱着她的双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脸颊完全埋在苏景年肩膀上,苏景年看不清莫若离的表情。

    拍了拍美人的背,苏景年说:“若离,我们已经进了王帐了。除了阿难外,没有旁人了。”

    莫若离的脑袋动了动。苏景年感觉她是偷偷地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又赶忙缩了回去。

    “呵呵,”苏景年笑了起来,说:“若离不信阿难。阿难何时骗过若离?”

    话及如此,苏景年的心仿佛被一根刺扎了一下。

    莫若离摇头,闷闷的说:“阿难是大骗子。”

    “嗯?大骗子?”苏景年笑意更深,她索性自己坐了下来,换个姿势让美人坐在她怀里。

    “若离倒是说说,阿难何时骗过若离?这好好端端落了个骗子的名头,阿难可消受不起。”

    “不许狡辩。”美人捶了苏景年一拳,责问道:“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苏景年愣了愣,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

    左边脸颊处,有一道浅浅的痕迹。那是忠耀替她挨了一枪的时候,子弹从她脸庞飞过造成的擦伤。

    苏景年又是笑说:“若离观察得甚是仔细,这伤我连日来换了多种药,疤痕都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不想却被若离看了出来。”

    “还有哪里,受了伤?”

    美人舍了苏景年的腰,环上了苏景年的脖子。温热的吐息就撒在苏景年的耳旁。

    如此近的距离,让苏景年一下子红了脸,嚅嗫道:“还…还有…还有腿…”

    作者有话要说:  墨殇:我心里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作者君抱拳,说:壮士,请讲。

    墨殇:苏景年!!!你个((*&*……&…………??#?……&,!!!

    苏景年:嗯?

    墨殇:暴雨梨花!!!

    苏景年:妈呀!

    作者君:这个小故事告诉我们,能打架别吵架,能动手,咱尽量别吵吵。咳,咳。啤酒饮料花生米喽~便宜卖便宜卖喽~

第144章 裂痕() 
“还。。。还有。。。还有腿。。。”

    苏景年满脸通红; 上半身坐得绷直; 完全不敢再多做动弹。

    “真的?”莫若离追问道。

    “真、真的!”苏景年忙点头。

    “启程前,阿难应过若离什么。”

    莫若离声音闷闷的; 听得苏景年也感觉心里闷闷的。

    她语气弱了下来; 回说:“阿难应过若离。此番出征你我二人分隔两地,阿难要替若离好生照顾好自己。”

    “可阿难。。。”美人撑起身子,与苏景年对视。

    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又一颗地从莫若离那双平日里很少有情绪闪过的眼眸中跌落。

    哽咽的声音,让苏景年的心仿佛一下子化成了一汪春水。

    “可阿难还是负了伤。。。阿难明明应了若离; 要好生照顾自己。怎能言而无信,置自己于危险之中?容貌之于女子,是何其的珍贵,何其的重要?纵使阿难是北域王者; 可毕竟阿难是个女子。面庞受到如此重创,阿难如何能此般泰然处之?完全一副漠不关心模样?”

    爱人略带责备却发自肺腑的关心; 温热了苏景年的眼; 也温热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柔软。

    在这世上; 大千奇观; 韶光流金。人往人来; 熙攘非常。

    可苏景年永远都是孤独的一个人,除了北域的王座; 她一无所有。而北域的王座,从不属于女子。

    她时常幻想,如果有朝一日自己女子的身份暴露; 那些平素里拥趸她的北域子民,那些追随她的将士,都会以怎样诧异而又厌恶表情接受这样事实,又会以怎样凶狠而毒辣的手段将她彻底毁灭呢?

    这看似虚幻的臆想,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当初,莫若离扯下她衣服。当她赤身**的暴露在莫若离眼前的刹那,苏景年心如死灰。

    她十分明白,在这样封建的时代,怎么会有女子能接受自己的心上人竟也是个女子?而这个女子又是贵为大金的长公主,大齐的太子妃。

    苏景年忐忑的揣度着莫若离接下来的行为,是惊声尖叫,是夺门而出,还是大发雷霆?抑或告知全天下的人,北域王根本是女子?

    是不是就从此离开苏景年,再也让她寻不见了?

    苏景年所猜测之事情,最后都没有发生。

    莫若离平静地,包容了她。接受了她。包容了作为女子的她,也接受了作为女子的她。

    每每思及于此,苏景年便觉得心底有一抹温柔的热度,暖着自己。

    而莫若离刚才的话语,再次提醒着苏景年,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真正正的在乎着自己,是切切实实的爱着自己。

    苏景年,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

    再次把美人拥入怀中,苏景年闭上眼睛轻轻地吻掉莫若离眼角的泪滴。

    “是阿难不好。。。是阿难错了。。。”

    她轻声的哄着莫若离,殊不知,她的眼角也有晶莹闪过。

    苏莫二人紧紧相拥。

    半晌后,见美人情绪已然稳定了些,苏景年便哄骗着为美人疗了伤。

    经查看,美人小腿的伤势较重,伤口深可见骨。苏景年不免心生不忍。

    她小心翼翼地为美人脱下雪段棉靴,又将沁了血的足衣剪去。美人莹白如雪的小腿和玉足在她面前显露出来。

    苏景年半跪着为莫若离清洗腿上的伤口,再做包扎,全程认真仔细。

    “疼么?”苏景年抬头问。

    “。。。”莫若离摇头,巧妙地躲开了苏景年探寻的眼神,她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苏景年见她耳根子悄悄地红了,知道她是有些难为情了。

    放好美人的伤腿,苏景年站起身来。暗自平复有些开始混乱的气息,苏景年调笑说:“若离怎地红了耳朵?”

    “???”莫若离闻言,一时间有些失措,只是直直地看着苏景年,眼神中有些惊慌。

    “若离是本王的王妃,是本王的妻。”苏景年复又坐上卧榻,边靠近莫若离边用眼神肆意的打量着美人。

    坏笑着说:“从头到脚,你都是我的。”

    美人闻言,脸色瞬间升温,一片飞红。

    “你无赖!!!”猫咪炸了毛,伸手捶了苏景年肩膀一下。

    苏景年也不躲,笑得十分得意。她十分满足于自己的恶作剧的效果。

    笑着笑着,她开始咳嗽起来。细细的咳了几声后,她笑说:“若离还能用拳头打我,看来这肩膀是无什么大碍的,最多破了些皮肉,并未伤及筋骨。”

    莫若离这才发现,自己恼羞成怒,捶苏景年竟不自觉中用了受了伤的左臂。

    “。。。”美人佯作生起闷气,不理苏景年。

    “若离肩膀患处的血,已是止住了。稍后的处理,我须去军医处寻些金创药来。正巧墨殇姑娘也在军医处休憩,算算时间她也该是醒了的,阿难顺路也将她带过来与若离相见。若离且稍作休息,阿难去去便回。”

    “嗯。”美人冷冷的应了声。

    苏景年依旧是笑,起身将毯子给美人盖好,出了王帐。向卫兵嘱咐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走在军营之中,偶遇了巡逻的小队。小队的将士纷纷向苏景年问好,祝贺胜利。

    苏景年刚要开口,话语还未说出,又是一阵细碎的咳嗽涌上喉头。

    “咳咳咳。。。好。。。好。。。”苏景年挥挥手。

    “王爷保重!”将士们行了军礼,便走开继续巡逻了。

    苏景年的气息混乱而急促,她寻了个无人察觉的间隙,闪进了营寨后方的密林。

    并没有前往军医处。

    “咚咚咚。”王帐外,响起一连串敲门声。

    “?”莫若离心知并非是苏景年如此快的返了回来,却又不知来者何人。

    “白公子,墨殇姑娘求见。”说话的是守门的卫兵。

    莫若离先是吃惊,转而勾了勾嘴角。她心中猜想,定是苏景年这个小傻瓜与心急见自己的墨殇彼此错过了。又赞赏苏景年心细如发,知道她的身份非常。这个白公子的身份,正正合了她的心意。

    “有请。”莫若离冷声回道。

    “是!”卫兵回了句。

    墨殇得了应允,赶忙进了王帐。

    “公主!”墨殇几步飞奔至卧榻之前,跪地俯首,疾首自讼道:“没有保护好公主,墨殇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请公主赐罪!请公主赐罪!”

    “殇儿,”莫若离劝她,“敌人乃非肉身,我等自不是她的对手。殇儿莫要多想。”

    “可。。。”墨殇仍是自责。

    。。。。。。。。。。。。。。。。。。。。。。。。。。。。。。。。。。。。。。。。。。。。。。

    叶尼塞的黎明来得比南方晚些。

    头顶天边的白迹,伊丽莎白握紧了手中滚烫的钥匙。

    目光急切地扫视着远方的黑暗。

    她身后的哨兵有些不知所措,远远地站在一旁。

    “我的公主殿下,什么事情如此紧要?这么着急的呼唤我?”

    话音未落,伊丽莎白四周的火把一下子全部熄灭了 。周遭一片漆黑。

    狄殁的半张脸,在黑暗中隐约显露出来。他笑着问说:“本大爷与敌人正打得火热,差一点就生擒了北域的皇帝。公主偏偏在这个时候唤本大爷回来,是什么事情?难不成是公主思念本大爷了?”

    伊丽莎白责令道,“你闭嘴!爱丽丝把战况都告诉我了,敌众我寡你为什么还不撤退?”

    “呵,这家伙。”狄殁面露不屑。

    “狄殁。你不要忘记,我才是你的主人!你要听我的命令!对付北域的皇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只要她在乎的人还被你控制着,她必然会前来叶尼塞找你。到时候我们以逸待劳,胜利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晚了些而已。你不要急于一时痛快,再无故损伤我的士兵!”

    “遵命,我的公主。”狄殁颔首。

    伊丽莎白又看了狄殁几眼,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哨兵与狄殁。

    此时,笼罩在狄殁身上的黑暗,逐渐被升起的朝阳驱散了。

    除了伊丽莎白刚刚看见的半张脸仍然完好无损外,狄殁的身体残破不堪。

    “啊。。。。。”哨兵见此情景,吓得呆在原地。

    “呵呵,”狄殁笑了起来,说:“不要怕。很快你我便会融为一体了。”

    哨兵只觉突然的一阵眩晕,一个呼吸间,他的脖子已经被狄殁死死的咬住了。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身体中涌向狄殁的口中。

    。。。。。。。。。。。。。。。。。。。。。。。。。。。。。。。。。。。。。。。。。

    苏景年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她只想快些、快些离开军营,快些、快些找到个没人的隐蔽处,快些、快些坐下来休息一小会儿。

    拖着沉重的身躯和浑身上下锥心的疼痛,苏景年步履维艰。

    “王爷。”远处参天的大树后面闪出一个人影,乃是在此等候多时的天山剑雪道长。

    道长忙上前迎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了~~~嘿嘿嘿。

第145章 秘密() 
天山剑血道长很是忧心苏景年的身体; 回了大营他便于暗处密切地观察着苏景年的动向。

    果不其然。苏景年摒退左右; 诡秘地潜入了大营后方地密林。

    苏景年早前极其避讳在莫若离面前谈及伤势,现又独自一人入林。行径诡异; 道长猜测这其中定有蹊跷。

    快于苏景年一步潜入林子; 天山剑雪道长在深处等她。

    道长揣度,苏景年怕是受了司马煞气的影响,侵损了身子。进一步更让他担心的是,如若苏景年先前所中之剧毒若是受到煞气影响,不幸此时发作。那么煞气与剧毒二者共同作用; 后果必定是不堪设想。怕是大罗神仙下凡,都保不住苏景年的性命了。

    想起破心曾与他说过,苏景年身中药石无医与金灯无义二重剧毒,倘若每日用药极尽调理之能事; 她最多也不过三年阳寿可享。

    可苏景年几次三番以内力冲破封死的穴道,更借司马召唤战神之力。以加速毒素流动的速度和让自己受到煞气的侵蚀的代价; 换取了众人一次又一次的生机。

    天山剑雪道长顿时思绪万千; 心中生出无限感慨。

    蓉姐姐; 你所说的祸患九州的凶煞; 当真乃是司马之主; 当真乃是剑雪眼前的北域王吗?

    剑雪与她相识至今,虽说不甚全然相知。可几次于大道大义气面前; 北域王无惧无畏,甘愿为天下苍生交付生死,实乃当为九州楷模。纵然她少有恣意任性之时; 可这天底下,除去了那些被百姓们口口相传,却又从来都看不见摸不着的圣人,谁人又是无罪的呢?

    剑雪道长又回忆起锦州城外,苏景年那一声震颤他心肝肺腑的诘问。

    “罪?!有罪又如何?这天下间,谁人无罪?!凭什么要我独善其身?!”

    是了。谁人无罪?这普天之下,谁人无罪啊。只不过是天下同罪,择犯众怒者而群起伐之罢了。

    想来我天山剑雪自幼为孤,一介伶仃。如不是师傅与无量山庄将我收养抚育成人,只怕早就葬身于山涧狼腹之中。而今无量被毁已有十余载,我却于日前才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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