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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窒息朋友圈-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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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幸的是,他被人类的器械抓住。

    在木质鸟笼里,他一次次的想要突破出去,迎来的只是人类冷漠的神情。

    他的脑袋使劲的撞在鸟笼上,却不曾有一丝一毫疼痛的情绪传达。

    这夜,风愈发凛冽,没有食物的家人,还能否活下?即便是鸟妈妈去寻找,着凉的鸟蛋,会不会无法存活,如果自己不在身边,他们无法熬过这个秋天。。。。。。

    头撞破了,血污着眼眶,没力气了,就用嘴咬,企图掰断。

    因为努力太久,有时会忘了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但依然这么做,是因为本能性的要去完成这件责任感和爱堆起来的事。

    那将他抓来的人,始终没有搭理他的动静。

    在一个更加寒冷的夜晚,他最后微弱而又轰响的撞向鸟笼,再无声息。

    林歇在身边,看着那之后被自己轻轻掰开的鸟笼。

    在无数次见到过的死前画面中,掩面蹲在地上。

    “叮。”

    和自己有关的人,才能成为执念。

    这一世未完成执念,转与另外一世,死后继续化为执念,等待林歇来帮助完成。

    只有十世的时间,世间仅存的执念以无几,这一世完不成,就没有接下来。

    作为执念的时间究竟有多少不得而知,也从未见过因为时间到头而消散的执念。

    漆黑眼睛的林歇告诉他时,他将这个找到赵念慈执念的祈愿放到心里最深处的地方。

    人呐。

    毕竟还是有取巧心理,永远都见不到了,那也就彻底死心,因此这辈子完了也没所谓,但如果是这么好的她,再次出现在面前,怎么可能会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去把握呢?

    白斩太刀的死前画面时。

    林邪也即是自己,在千年前的初雪,最后躺在卿儿的黑色长裙上,和上天某位神的交易,他将自己的十世年华放在天平上,经由无数条古朴的血管,连接向数十万家人兄弟中,将他们的愿望背负在自己肩上,同时也要共同承担痛苦和责难,是为了让他们这孤寂而短暂的人生有一个未来,让他们死变得不那么孤单。

    但就像是执念全心全意为了自己的祈愿而行动,林歇他作为这个交易的发起者,也在“不得不”面对他们的死,面对他们的喜怒哀乐,这一世遗憾,并用一些方式来画上句话,给出答案,以此来偿还林将军的悲懊。

    林邪既是林歇。

    他们都是被推着走的将军。

    这就是漫长的时间长河,岁月和每一个波澜教给成年人的道理,你这一生,即便是清楚生存的秘密后,也要完成“一些”必要的责任。

    林歇在家乡遇见念慈作为执念时的样子,爱的记忆涌上心头,那失去冷静的执拗,让他决定将亲爱的她锁在自己身边,也就是这时,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在鸟执念之前的这将近三个月,他用数量和忙碌来掩盖面对执念时自己承担的痛苦,乃至于在无数次的“训练后”每一次的死亡一刻来临,心脏都不曾颤动,这就是失魂落魄带来的冷血。

    认为自己不怕失去的人,是因为他一无所有。

    简而言之,林歇此刻拥抱着她,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拥有。

第四百八十八章 我愿意() 
卿儿,曹卿卿。

    她看到林歇蹲下,呼喊着赵念慈的名字,并且是真的在和“她”对话,虽然只是简单的回复“嗯”,每一声语调的变化感情的波动也弥足珍贵。

    曹卿卿每次看到林歇在和执念对话,无数次都假想出他正在说话的执念,是什么模样。

    但这时,她想象不出来,脑海里的血如被淤积起来,仅仅随着本能而为,她走离远远的,自发的离开,在可以看到林歇离开的位置等待。

    林歇的情绪自见到他开始第一次如此起伏,从哭,到坳哭,再到悲伤的捶地,鸟儿飞到天上的巢里时,他的眼泪和哽咽慢慢静下来,鸟叫和风吹大自然的声音也愈发轻柔,在那个位置,正有温柔的语调在安慰,他们了解该怎么让对方依赖自己又保持冷静。

    夜幕即将降临,夕阳斜躺在树梢后的矮山上。

    林歇的眼睛红肿,却格外有人性的光。

    他站了起来,然后伸出自己的胳膊,赵念慈挽着他,两人相视,看到对方眼里坚定的信任,从树边走过,走出无人的小森林。

    林歇走的很慢,让时间变得绵长,他恨不得走三步,退两步,却还是在夕阳之前到达家里。

    在他成长的地方,被用来遮蔽灰尘的白布,一个个被掀开。

    从厨房里找来生麦片,赵念慈让他温火煮泡的时候,揪着林歇的耳朵,将他带到了浴室里。

    林歇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任其摆布,他那三个月没有修建的灰色长发被剪下,仅仅留下清爽的二三厘米。

    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陈旧刮胡刀,赵念慈亲手用它给林歇整理干净嘴边的胡渣。

    林歇捏着她那和空气同样温度的手腕,希望可以再负气的陷在她的怀里。

    可赵念慈抿抿嘴,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就如往常任何一次嬉闹一般不让他得逞。

    从浴室出来时,两人坐在餐桌上。

    赵念慈正捏着那根围巾皱眉,林歇则喝着甜度刚刚好,怎么都喝不腻的念慈牌麦片。

    “嗯。。。。。。真不好看,这团毛线。。。。。。怎么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呢。。。。。”她在埋怨自己的手艺

    “麦片做的好喝,粥也不错。”林歇安抚道,仅仅因为此刻而惬意,他留了最后甜甜的一口。

    从家里出来时,林歇穿着那身比进门时还要厚的大衣,里面有些臃肿,可能是赵念慈训诫他要保暖。

    合上门,他要去面对自己必须去面对的事。

    并且不在有可以后退的余地,反悔的可能性。

    赵念慈挽着林歇的胳膊,走在乡间小路上,

    林歇和他讲自己小时候和友人玩耍时有趣的事。

    “老婆,小的时候,我会和朋友把擦火的炮炸放到牛粪里面,然后看他嘣的一声炸开来,四周的房子上都是牛粪,我们被村里的老人追着打屁股。。。。。”

    走过一条小径时,林歇指着一坨说道。

    “讨厌,好粗俗。。。。。。”赵念慈捂着鼻子,稍微加快步伐。

    路过矮山小道时,林歇说道:“这山后面有一个瀑布,我小时候会跳进去玩,有一年降潮,水全没了,里面的鱼就翻肚皮,我们把鱼抓回去,放到水瓶里面养。。。。。”

    “这样鱼儿很难活吧?。”

    “对了,每年夏天,都有很多蛐蛐,蚂蚱,那时候一只手能抓一只,现在光看到密密麻麻的一堆都毛骨悚然,对吧?”

    “别说虫子啦!”

    “。。。。。。。”

    林歇自己也在慢慢翻阅回忆,他发现念慈挽着自己的胳膊,走在最近已经陌生的小道,竟然有如此拾起记忆的效用。

    每走过一个有记忆的地方,林歇都会彻底慢下脚步,和她说的完完整整,从来没有这么努力陈述过一个久远的故事,乃至于在某些忘记了的瞬间,暂时用想象力来搪塞,也要填充这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二三米共处时光。

    这世上的所有感情,最重要的也是最简单的,就是聊的来。

    赵念慈毫无间隙的感受到林歇话语中的喜怒哀乐,也因此有全情投入的反应,回复。

    他人看到的,仅仅是林歇正让胳膊稍稍离开一些周身,然后自语罢了。

    走到疗养院,林歇还是不休的继续说,其实,他翻阅大脑,任何关于童年的小秘密已经道出,但还是勉强的说不找边际的话。。。。。。

    “老公。。。。。。”念慈站在疗养院门口,双手牵着林歇的手。

    “再走一会会。。。。。。”

    “那。。。。。。再一会会。。。。。。”赵念慈本来站在台阶上,双手环绕着林歇的脖子。

    看着她为了自己着想,林歇反而更加心痛。

    他揪了一下自己大腿上的肉,让疼痛刺激大脑。

    “就不。。。。。。”林歇扯开一个笑容。

    执念念慈脸红:“讨厌。。。。。。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林歇一阵鼻酸,仰着头,溺爱的看着她。

    “好啦,去见我妈妈。。。。。”

    这次,林歇走在前头,赵念慈顺着他的胳膊,看着他的身影,作为执念黑色的瞳孔,无比温柔,如要让这周遭的水化成一水清泉。。。。。。

    林歇憋着一股子劲,让大脑几乎是以放空的姿势,走过前台,在小护士的默认下,踏上二楼,按照记忆,往母亲的房间走去。

    快走到时,赵念慈说道:“等一下,你这猴急猴急的。”

    赵念慈顿下脚步,有些急促的拍拍胸口。

    林歇转头,别看他走的很快,其实双唇都在微微颤抖,这次脚步加快,到底需要多少傻傻的勇气。

    他用最后的傻劲说道:“反悔了对吧。”

    “不是。。。。。。人家要整理一下头发,已经穿着白色睡裙,足够不好意思了,要稍微准备一下”。

    赵念慈用手抓在黑色长卷发上,细致的让几根交叉都分离开。

    林歇走近,用五指当做梳子,一次次的梳过她的头发。

    无言。

    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走廊静的只有电器发动的哼哼声,如老人在边上轻声咳嗽一般。

    护士走近,看着手抓在空气中的林歇,说道:“你可总算来看你母亲了。”

    林歇不曾看向她,被本来低头娇羞的赵念慈踩了一下脚,才从自我意境中走出。

    他小脚略微吃紧,表情有些僵硬的老实:“嗯啊,来,对,来了,我母亲最近情况还好吗?”

    “好多了,只是暂时还没醒来。”护士看着他的灰发,还有眼底里如星辰一般璀璨的光,突然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在被整个星空包围,呼吸急促,带着逃跑的意思,离开,还顺手帮忙把门打开。

    林歇看向赵念慈的眼神,只是稍许看一眼她人,就是这般景象。

    过了一会。

    “头发都快梳掉了。。。。。”赵念慈抬头,纯黑瞳孔的眼珠子,眨巴。

    “老婆,其实,即便是现在,我都是在听从本能来行动,一会就要如你作为执念所愿,看到我的母亲,然后身影慢慢消散,我。。。。。。说了这么多,拖延这么长时间,脑里一想,都无法接受。。。。。。但又必须得这么做,就像是。。。。。。我亲手把你推进天堂一般。。。。。。”

    “我是执念,为了嫁给你,我才需要见你母亲,在我死亡的时候,这件事,一定我最为关心的。。。。。。如果可以改变执念,也可以是给你织好围巾,嫁给你,或者是生个叫恩树的男孩子。。。。。”

    “我是执念,我已经做好准备了。”赵念慈踮起脚尖,双手环绕在林歇的肋下,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脚跟平稳下来,温柔的看向林歇。

    林歇感受到脸上的力度,不再娇柔犹豫。

    与念慈来说,可以看望自己母亲,然后再名正言顺的嫁给自己,是多么重要。

    唇分时分,林歇微微叹了声息,他没有故意变快脚步或者放缓,而是很正常平稳的走路。

    赵念慈看到这样的林歇,眼神愈发温柔,需要在这种状况坚强,自己的爱人真的很不容易。

    门稍许敞开,林歇为了给她勇气,先走了进去,看向门外。

    赵念慈有些紧张,不经意之下再次抓了一下裙角,她的手安放在林歇手心,大概可以感受到他的温度,跟着走了进去。

    林歇的母亲安睡在医院病床上,窗户稍微打开通了点风,白色窗帘不时被吹动,如被小精灵挥动魔法杖般活灵活现的轻盈。

    林歇进去,从边上搬来椅子,然后示意赵念慈坐下。

    念慈看向自己想要见的婆婆,她的眉宇,她的样子,她安睡时被褥起伏的高度。

    她坐在椅子上。

    林歇对他安睡的母亲介绍道:“妈。。。。。。我带我未来老婆来见你了。。。。。。”

    他那坚持的心,随着言语,再次险些崩溃。

    他假想赵念慈和提莫一样,不是见,而是相见,这样的话,至少要等到母亲醒来才会消失。

    但是没有。

    她只是想见见婆婆,仅此而已。。。。。。

    并在见到的那一刻,周遭的时间都开始滞缓,或许因为是黑执念的干系,消失的极其缓慢,几个呼吸之间,从视野上还分辨不出来正在变淡,只是林歇感受到了。

    林歇在强忍着哭泣的时候,赵念慈悄然坐到未来婆婆的床边,小手捏在婆婆伸在外面的干瘦手上。

    “阿姨。。。。。您好,我先自我介绍,我叫赵念慈,来自廊坊。。。。。”赵念慈有些害羞的低头,但语气却平稳而有力度,这些来到温州的日子,她也在苦思冥想见到后该怎么说吧。

    “我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还有一位八岁的女儿,三年前离婚后,孩子一直是她外公外婆照顾,这些。。。。。。。林歇上次来,应该没有和您说。。。。。。

    我不会做饭,只会熬他很喜欢的粥和麦片,有时怕他吃腻,就换一个口味。。。。。。

    我脾气有些怪,会突然对身边的人生气

    而您的儿子,林歇,一直一直在我身边,包容我,爱护我,前不久,他在海边对我求婚,我答应之后,却有些忐忑,因为。。。。。。

    我怕您会讨厌有那么那么多不足的我。。。。。。”

    林歇低头,因为要忍着眼泪而用力呼吸,从牙缝间小声而肯定的说道:“念慈,不是的。”

    “让我对阿姨说。”赵念慈澄澈的眼珠打转,看向林歇,捏着林歇妈妈的手有些颤抖:“阿姨,这次来见您,我只是希望可以您可以同意我和林歇在一起”。

    停顿稍许,此时的赵念慈,从身线开始,已经有清晰的稍许淡薄。

    “原本我想请求您同意我们结婚。。。。。。但,现在。。。。。。我只能很感谢您养育了林歇,可以遇见他,是我这个有许多不足的女人。。。。。。这一生。。。。。。最幸福的事。。。。。。

    虽然他总是不提起您,但我知道,如此爱老婆孩子的他,比谁都爱您

    希望您可以尽快康复起来,如果。。。。。。如果可以的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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