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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水咒-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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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现实中的我们其实就像一群无头牧羊无形中被赶来赶去没有察觉反而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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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陌生来电() 
我是一个普通人,可是近几年却经历很多不寻常的事情,我开始怀疑周围的人是否真实,我的人生是否已经无形中被控制,就连自以为的赞同与反抗,都似乎被是引导、被安排好的。om

    我开始恐惧身边人们异样的眼光,他们说我变了,像只鬼,吃人的鬼,而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何变化,我还是那个原来的我,只是隐约地感觉自己被控制,觉得身边的人那样说我也肯定是被什么东西诱导,我开始慢慢寻找到案。

    ―――――――――――――――――――――

    五年前,那时二十岁,自以为能立天地之间,决心拼闯出自己的天空,便丢下了老父亲来到大城市打工。

    我只有中专的文化,一开始在劳务所做搬运工,听从着老板的发配,四处跑路,给人装卸货物,每天辛辛苦苦能有百元收入,运气好碰到好心的老板,便可以省下一顿午饭钱,但这只是偶尔的事情了罢了。后来听一工友推荐,又托熟人买了个大专文凭,进得一家仓储公司,签了合同做起了长期工。收入总算稳定下来了,但还是会省吃俭用,一心想多挣些钱孝敬父亲。

    每逢长假,我便会回老家看望老父亲,买很多东西带回去,再把挣得钱都留在家里。om每次回去,父亲就会显得老很多,渐渐得,父亲再也没有心气种地了,后来索性包给了别人,每季收点钱,收点粮食。父亲想我,不想让我出去,每次都劝我回家做点小生意,而我性情刚烈,自小有自己的想法,父亲也晓得,每当我推诿时他便不再讲话了。我心里也明白,父母在,不远行,可是我的性子自己也控制不住,总想着挣了大钱好好报答父亲才是最好的。

    说到我的母亲,其实我也没什么印象,邻居们都说我是河岸边捡来的,可没多久克死了母亲,父亲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每当我问起来,他便说镇上的河就是是我的母亲。一开始我还不明白,长大之后我便懂得了。老父亲的伟大,不是那些邻居们的一言两语能掩盖得住的,我从来都当他为我的亲生父亲,我对他的感情,也默默的藏在心底。

    我有时会梦到我的母亲,不止一次,就在河边,一个哭泣的女人。每次我第二天跟父亲说起时,他总会立刻打断,说讲破梦就是不吉利,非叫我朝一边呸三声。

    在大城市打拼了四年并没有什么大的起色,只是自己稍稍能立住了脚。那时每月一部分的收入都给了房东,其实房东才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悄悄夺走了多少年轻人的理想和斗志。

    入了秋,雨水变得淅沥冰冷,树叶也开始脱落的厉害,早上还没有被清扫,便已经被来往人群踩的稀碎。

    那天雨还是一如既往的下着,我正在仓库平台上卸货,只见我师傅从远处跑过来,对我说我的家里有人打电话来了,叫我去门卫那里听一下。我马上放下手上活立刻跑去门卫,因为我知道,很有可能是父亲打来的。

    我跑到门卫,拿起放在一叠报纸上的话筒,听到的却只是一串刺耳的“嘟”声。

    挂掉了。

    闻讯了号码,却又想不出是谁。

    我郁闷的朝门卫保安笑了笑,似乎有些尴尬。

    可是会是谁打的呢?

    我下意识掏出自己的手机,发现已经没电关机了。

    先把活干完再说吧。

    晚上,下了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我终于能把手机充上了电,刚开机,手机上显示了几条未读短信。

    “柳河,快回家。”

    发的内容一样,却来自不同的陌生号码。

    我心里一惊,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但今天卸了一整天的车,实在是累的不行,想先躺下睡上一会,再来弄清楚这些无聊的骚扰短信吧。

    这一躺,便是一夜的梦。

    我记得那晚的梦,我又梦到了母亲,这次似乎更加清晰。

    那河边坐着的黑发女人,一边哭泣,一边用手拨出水纹送走一个浮在河面上的水盆,里面是小孩。那孩子应该还在熟睡。当水盆滑到河中央时,我看清楚了,那孩子那就是我!

    我又看向那个母亲,梦中的我没有想着质问她,而是去救起孩子,当我感觉要触碰到我自己时,河岸的女人猛地惊起,疯一样的扑倒,对我大喊:“不要动!孩子!你快回来!回到妈妈这里来!”

    我被惊了一下,立即失控,和盆里的孩子一起落入水中,我拼命挣扎,想呼救又不能发出声音,马上就快要窒息了。我能看见那个女人的双手从河边伸进水中来回地摆动,我想去抓住却已经使不上力气了。

    当我窒息时,身体突然一沉,猛地从梦中惊醒了。

    可怕的梦,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惊魂未定。

    突然,手机剧烈的震动起来。

    又吓我一跳。

    我抓起手机,又是一个未知号码打来的电话,我本想接起电话大骂一顿,可对方说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而后惊得我天昏地暗。

第二章 父亲离世() 
居然是父亲快不行了。om

    急救医院医生托人打来的,说周围人联系我了一天都没联系上,急坏了。

    我顿时慌了神。赶紧打车去了机场,买了最近的机票飞了回去。第一次坐飞机,却已经完全忘记什么感觉,只记得当时出了机场就拼命的往医院赶,不停地骂着机场离家实在太远。

    最后看见父亲时,他已经离开了。

    我懵了。

    一切都这么的突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三天后,大伯给父亲在镇上大办了一场体面的丧事。有点关系的人全来了,我第一次见到父亲竟有这么多的亲友,可有些估计连父亲名字都叫不出来,我宁愿相信,他们或许只是听从了大伯来吃一顿热闹的饭菜,顺便看看我。

    我跟着哭了三天,直到父亲入土,才能开始接受这件事情。真的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报答老父亲,他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这让我后悔不已。

    当我再回到自己的家里,已经是空空荡荡,父亲生前使用的东西都被大伯在下葬时烧了个精光,以便让父亲在那边可以接着用。我看着家里的陈列,想着父亲是如何过着一个人的生活,不禁流出了眼泪。在一片晶莹中,我仿佛能看到他,看到他在冬夜去屋外打水,然后回屋里烧开,煮一些清淡的面条对付一顿,或者哪天心情好,烧上几个菜,摆上几个酒杯独自畅饮,然后自己要用三四天来处理剩菜。om可我何尝又不是这样呢?我叹气,我摇头,我流泪。

    夜深了,我回过神来,感觉到父亲好像要和我对饮,还没来得及去清扫这满屋的灰尘,只顾忙着从柜子里翻出父亲藏的已经喝过一半的酒,摆上父亲的黑白相片,与他谈天说地。

    直到自己喝了两杯后,才发现这些年来自豪的经历,却只能成为酒桌上的谈资。说来也好笑,只记得自己喝完这半瓶没多久,父亲居然可以从相片里走出来了。他跟我说话,跟我一起喝酒,跟我聊过去的事情。父亲好像没有肤色,要么黑要么白,瘦的像一片纸,但看着他还能那么亲切,我兴奋不已,又非要和他喝再来几杯。我们喝到了凌晨,都没有了力气,父亲摸着我的头叫我去睡觉,我答应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头痛的不行,父亲的相片还立在酒桌上,对着我微笑。

    屋外的冷风吹着大雨从门缝呜呜的挤进来,雨水强有力的打在地上,打在门上,打在窗户玻璃上,那种声音就好像有人在敲门,仔细一听,又没有了。

    我晕乎乎得摸黑打开了屋灯,去关紧门窗然后点个火炉,但窗子应该是太旧了,往里拉不动,往外也推不开,我便起身贴近试着用力关上它。

    突然,一个人脸,出现在窗子外面!贴在玻璃上瞪大眼往里张看着!

    他双从门缝里穿了进来,并慌张地喊叫着让他进来。

    我被这张突然出现的脸吓得不轻,控制不住的往后退,结果一个踉跄倒在了桌子上,父亲的相片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窗外的那张脸,原来是大伯。

    “你他娘的怎么不开门!昨天一整天都没见着你!”大伯进屋就呵斥:“你小子都会喝酒了?”大伯瞪大双眼看着我。

    我一边收拾玻璃渣一边点头,心里还有些怨气,但他一直骂我,我也不敢出声。

    大伯在镇上是出了名的狠角,天不怕地不怕,自小便和自己的一帮兄弟们砍砍杀杀,镇上没人敢惹他,算命的老先生从小就说说他身上煞气重,所以一般人近他都会有些害怕,连小鬼都要离他三分。

    听说他年轻的时候有喝多了,随地撒尿,没想到侮了厉鬼,事后家中诸事不顺,后请了小道也束手无策。他整日酗酒消愁。一次酒后,他一怒之下他大吼数声,拿起砍刀在自己胸前砍下,撒了一地血,而没多久家中便恢复了正常。后来听说厉鬼是被他吓跑的,镇上的人听说了,也都变得更加敬畏他。

    “你小子在外面瞎混,你老子走了也没看上一眼,咋样了?后悔死你!我看你这次回来不要走了,我找人给你安排个差事,你就在家留着,守住这块地,找个小娘们早点结婚生娃。这都转年的事。你明天去吧那边的破事结掉,赶快回来给你爹尽个后孝吧。”大伯抽了口烟眯着眼睛骂我。我懦懦的点点头:“现在都这样了,干脆就听大伯的安排吧。”

    第二天,我回去找老板结了工钱,退了租房,请朋友们吃了顿饭,办完事后当天晚上就马上回家了。

    回到家中,大伯差人把我家里老房子修了一番,换了样子,我也能舒心一点。

    大伯给我找的差事还真的闲,让我去管镇上的水坝,说是平时没事清理一下附近河面上漂浮的垃圾,听上面通知偶尔关关开开闸门什么的,其他啥也不用管,镇上每月会给我一些补贴,另外大伯也会给我一些,可能是找了镇长关系什么的,还会有些提成吧。加上家里的地,每月的收入也够我在镇上潇洒一番了。

    虽然看管水坝这钱不少,可我从小就听说,这河水不太平。

    会吃人。

    但这是大伯安排的,我也就没二话了。

第三章 吃人河坝() 
镇上的水坝,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修的。om那时镇上年年干旱,为了运输储水控水,大家在政府组织的帮助下,出人出力一起建的。

    十年动荡过后,国内经济开始回转,政府又组织村民改造河道,水坝作用不大了,大家不舍得拆,也就一直荒废着,没过几年,水闸已经锈成铁渣了。

    直到后来当地领导换届才又重新修复了水坝,换上新的大闸门,加了新设备,就连墙面也都加固,河的两岸又被改造成风景河堤,供人们乘凉散步。

    听老父亲讲过,过去这条河跑满了船只,村民们在河边洗衣服,孩子们在河边抓鱼抓虾,热闹十分。

    九十年代中期,污染现象日益严重,河床底部的淤泥也越来越深,不少人们失足落水后都被陷入淤泥中,打捞起来都十分困难。为了避免污染下游,那时水坝一直处于关闸状态,河水只有变的越来越臭。

    大人们开始禁止孩子们到河边去玩耍,但每年还是有男孩或女孩消失于淤泥中,打捞也未曾出现过。日子久了,便有了河鬼吃童子的说法,众说纷云,十分吓人。

    政府处于舆论压力,不得不进行整治,在九五年发动全镇,动用大型工具对老河道开展清淤工作,那些曾经失去儿女的家庭加入其中,希望能找个说法。

    淤泥开始清理了,挖出来用大车子运走,堆在荒无人烟的地方。

    单单清理这淤泥,就花了半年时间,清理到五个月的时候,那些曾经溺水的孩童尸骨丝毫也没有出现,大家就又开始议论了。直到挖到水坝附近,淤泥中终于出现黑乎乎的骨头,可哪个是哪家的,谁也说不清。

    然而,落水地方不同,为什么尸骨都集中在这里了呢?

    有老人说这里处于中下游,地势较低,大概是淤泥流动带动着都到了这里,被大坝挡住了。大家不肯信,请了当地极有名的道士来探个究竟。

    张道士来了,拿着法器在水坝周围试探,那些人就跟着,生怕错过什么。

    张道士看了三天,终于得到了结论:说水坝确有阴魂作怪。张道士要请来当地老者问上一二,于是大家找来了老镇长。

    从老镇长的口中,大家听到了一个这样的故事。

    在老镇长年轻的时候,大概在十年动荡快要结束时,知识青年下乡运动还在继续,那时曾有一位女青年死在这里。

    女青年家境优良,并不想下乡,但受于迫害又不得不来到这这里进行劳动再教育。女青年来到这里并不适应,娇生惯养的她处处受骂,每天以泪洗面。当时队里有个恶霸,披着革命的外衣欺压工友,而就是这个恶霸,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娇嫩的女青年。

    一天夜晚,受了委屈的女青年跑出去哭泣,很晚才回来,正巧在路上遇到了那个恶霸,恶霸终于碰到了机会,又是月黑风高,就起了色心。恶霸豪不理会女青年的哭泣,在路旁的杂草从中残忍地强暴了她。

    事后的女青年已经被折磨的神智不清,再往家逃命的过程中,不慎跌入河中,溺水身亡。

    女青年的溺亡并无人知晓,大家只知道她失踪了,恶霸说她可能为了逃避劳动背叛革命悄悄跑回了家,大家觉得有道理,没有再议论下去。

    而半个月后,女青年的父亲很久未收到女儿的来信便来寻找她,这一寻,让大家都担心起来。

    队长和女青年父亲带领全队在镇上寻找了三天三夜,丝毫没有任何线索,女青年的父亲开始有所动摇。

    而就在那位父亲准备失望而返的前一天夜里,他梦到自己的女儿在一个桥下对他哭泣的说:

    “父亲,我好冷,我在一个桥下面,好冷快来救我我想回家”

    当时父亲猛然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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