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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庶女不好惹-第98章

小说: 庶女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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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庙里的殿堂里,挤满了乱糟糟的人群。绕过大殿,禅室,及僧人起居的地方,最后,到了后面单独的一处院落。

    院门紧闭,上着锁。白鑫的眼睛转了一圈,确定附近没人之后,就拿出钥匙打开了锁,领着我进了院子。

    进门就有一阵槐花的清香味扑鼻而来,抬眼望去,院中的那棵巨大的槐树上密密麻麻的开满了白花,一如我梦中曾经见过的场景一样。

    除了没有那微笑的少年,我的梦真的照进了现实。

    在阴沉灰暗的空间里,槐树的树冠上就像是披着一层白纱一样漾着莹光。我情不自禁的就走到树下,仰望着它,一如一个虔诚的信徒,在瞻仰自己心中的神一样。

    以这树的巨大状态来看,它应该就是图志上记载的那棵五百岁以上的槐树吧!可它不是应该在**岭吗?为什么却出现在了月老庙里呢?令人费解!

    白鑫关好门,走到我身边说,“跟我来!”

    跟着他绕过大树,映入眼前的却是一大一小两间茅屋。

    白鑫推开了那间大茅屋的门,跟我说了句,“进去吧!”

    有些事情不太对劲儿,他这神神秘秘的背后,一定是还藏着什么秘密。

    我满心疑惑的跨过门槛,自屋里的黑暗角落中走出了一个人。闪电的强光映在她的脸上,让我惊讶的脱口而出;“你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老家?你是真傻,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的至亲都已经死了,在这世上已没有能依靠的亲人了,哪里还会有家?”她笑着,白森森的牙齿散着寒光。

    “不过,为了除掉你,回老家倒是个很好的借口,看来有家终究是好的。”

    “原来是你跟白继先勾结在一起劫了酸枣,她人呢?你赶快放了她。”我就觉得白继先只会耍无赖,头脑定然好不了,估计绑架这些鬼主意都是雨柔给他出的。

    雨柔呵呵一笑说,“勾结?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们只是有共同的目标而已。话说回来,我们要劫的人,原本是你,酸枣跟那个哑婆子可都是在替你受过呢!”

第一八零章 霹雷() 
“说到哑婆子,你可真是个忠心的好仆人呢!她为了维护酸枣,被打得头破血流都不肯放手。怎么样?她死了吗?”雨柔的嘴角噙着笑,像一条剧毒的毒蛇一样。

    强压住怒火,我说,“那你可就要失望了,她不仅没死,还活的好着呢!”

    “放屁!”雨柔的右手迅速而又利落的一挥,一道闪电般的银光擦过我的鬓边,“当”的一声钉入了门框上,惊得白鑫傻了眼。

    凌厉的疾风擦过我的脸颊,有种冰冷的刺痛感,我下意识的捂着脸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我有这样的绝技,你很意外吧!不妨告诉你,我跟父亲一直都是在街头卖艺的杂耍艺人,飞刀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现在,你最好看清形势,不要再激怒我,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多活一时半刻。”雨柔的手里又多了一把小巧的柳叶刀,眼里的狠戾竟比那薄薄的刀刃还要锋利。

    她不是在吓唬我,我真的随时都有死的可能。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问她,“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死?”

    “哈~哈”雨柔大笑了两声,反问我,“为什么?因为我讨厌你行吗?”

    我跟雨柔之间根本就没有如此深的仇恨,就算是平日里有摩擦也只是些小摩擦,小口角而已。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恨我如此之深。

    “是因为严伟吗?”我又试探性的问她。

    “不许你叫他的名字!你有什么资格叫他的名字?”雨柔猛地一咆哮,一把飞刀便擦着我的右侧衣袖飞过。

    右臂上一阵微微刺痛,衣袖的切口处便晕出了一朵红色的小花。雨柔出手很快,我根本反应不过来,吓得哆嗦了一下。

    “这花开的真是好看!”雨柔看着我白衫上沾染的血迹,满足的笑了。

    这是个疯子,一个完全的疯子。

    我捂着伤口反问她,“你疯了吗?难道以为杀了我,他就能喜欢你吗?”。

    “不能!可你死了,至少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对他来说特别的一个人了。不管是对我,还是其他人,都公平了。”雨柔说的那样坦然,让我心里也有了一丝触动。

    说起来,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空,在这里我是多余的。但这并不意味着,随便哪个人都能让我死,都能剥夺我生存的权利。

    跟她打,我没有胜算,那就只能一个拖字诀了,拖到严伟的人来救我为止。

    “他根本就不喜欢我,而你已经得偿所愿的呆在他身边了,究竟我还有什么好让你忌惮的?”

    “有什么好忌惮的?你能喊他的名字,我去只能叫他公子。他能抱着你,我却连碰他一下都不敢。你说,我有什么好忌惮的?”雨柔是在妒忌,妒忌到已经发狂的地步了。

    我马上说,“如果你觉得我碍眼,我可以马上离开孟州,走得远远的。你也不必非要杀了我,让自己的手上沾满了血腥,背着罪恶感活一辈子。”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要是不死,就会永远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上。反之,如果你死了,就算是根刺,时间久了也会腐烂,消失掉的。所以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杀了你。”

    她忽然走到我面前。

    笑着在我耳边说,“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你死了,我只会高兴,绝对不会有你说的罪恶感。”

    颤栗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如果你非要杀了我,我也只能听天由命。可酸枣跟这些无关,请你放了她。”

    雨柔非常蔑视的讥笑我说,“我到底也看不出你这个喜欢朝三暮四的女人有什么招人喜欢的地方,更看不出你有什么聪明的地方,连被白继先那个蠢货耍了都不知道!这会儿,她也许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我转头去问一直在门外站着的白鑫,“白鑫,是这样吗?”

    白鑫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爹说,拿了钱就会放了她的。”

    “哈~哈”雨柔大笑了两声说,“她削掉了白继先一根手指头,白继先还能放得了她吗?你们白家的人还真是蠢到一块了。”

    白鑫被说急了,这才抬起头辩道,“不会的,不会的。爹亲口答应过我会放了她的。”

    雨柔瞥了一眼白鑫,冷哼一声说,“怪不得白继先会把你扔在这里,真是蠢的无药可救了。”

    白鑫急忙否认说,“不是!爹不是把我扔在这里,他马上就会来接我的。”。

    “那你就去等着他过来接你吧!”雨柔的嘴角露出一抹阴笑,一抬手就掷出一枚飞刀,直直的就向白鑫的心脏去。

    目的很明显,她是要杀了白鑫。这一次,我看清了她的动作。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扑向白鑫,抱着他在滚到了屋外的地上。

    背上有些刺痛和濡湿的感觉,我摸来一看,泥土和鲜血混在一起,成了血泥,想来是被刚才的飞刀划破了。

    外面的天空阴沉的就像锅底的灰一样,张牙舞爪的闪电在天际肆虐,震天动地的雷声,让我浑身哆嗦。铺垫了这么久也没开始,这一场雨究竟是要下多大呢?

    “你早说自己那么想死,我不是早就成全你了,何必还要跟你说那么多废话。”雨柔从屋里走了出来,笑得很阴森,指间已经暗暗夹住了两枚飞刀。

    “谁…想死了!”我护着白鑫倒退几步,顺着脸颊滴了两滴冷汗。

    “可惜啊!今天,就是你不想死,也必须得死了。”雨柔的手高高抬起,飞刀眼看就要出手了。

    我伸出手,大喊一声说,“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说吧!就当是你的临终遗言。”雨柔收住手,拿出块帕子悠然的擦着手中的飞刀。

    “这是我跟你的个人恩怨,不该把白鑫牵扯进去。这件事他也有份,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他会出去乱说,就放他走吧!”

    “好啊!让他走。我要杀他,不过是觉得他碍眼而已。”没想到雨柔非常痛快的答应了。

    我偏了偏头,对白鑫说,“慢慢向后退,过了中间那棵大槐树就快跑。“

    “姑姑,那你怎么办?”白鑫怯怯的问道。

    “听话,你先走,我自然有办法脱身。”听到他叫我姑姑,我的脑子有一刹那的空白,忽然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做的太绝情了。

    “那姑姑你小心。”说罢,白鑫慢慢向后退开了。

    一步…两步…三步…,身后原本存在的温暖感觉,慢慢消失了。

    我看见雨柔向我阴森的一笑,心知不妙,着急大喊一声,“白鑫快跑!”

    紧接着,眼前突然亮起耀目的白光,一声震耳的霹雷落在我们中间的地面上。地面被硬生生炸出了一个大坑,被炸得稀碎的青砖,随着泥土四溅飞扬。

    我跟白鑫都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殃及,两间茅屋也瞬间被夷为平地。我向后飞了几米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胸口一阵闷疼,喉间有一股躁动,我侧了侧身子就吐出一口血来。

    模模糊糊之中,我看见白鑫爬起来,踉跄的向我跑过来。

    四周一切的声音都没了,只剩下脑中嗡嗡的响声。我艰难地向白鑫摆了摆手说,“我护不了你了。你赶快逃命去吧!”

    嗡…我的眼前世界最终被黑暗和噪音完全侵占了。

第一八一章 奢望() 
即使在最艰难痛苦的情况下,也会有好事发生。再一次闯过生死隘口之后,我得到了一个好梦。梦里,严伟站在那棵开满白花的古老槐树下冲着我微笑,那样的亲切开朗,丝毫不像现在这样的阴郁。

    睁开眼,身边的人却不是他,不禁令我大为失望。

    “醒啦?”辛诚的笑脸映入了眼帘。

    “怎么会是你?”我撑着身子,慢慢从榻上坐了起来,顺手抓起外衫披在身上。

    “不是我,还能有谁?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还会有谁这么关心你。”他的笑不阴不阳,话中有话。

    用你的时候,你不在。事情都结束了,你又蹦出来,跟只大头苍蝇似的,真是叫人头疼!我掀开薄被,准备下床。

    “哎~哎~哎?你这是要做什么?”辛诚挡住我,把被子重新盖到了我的身上。

    “我要去找吴总管问些事,没功夫跟你在这儿闲扯。”我再一次把身上的薄被掀开了。

    “闲扯?我这叫关心!也不知道你走的什么狗屎运才捡回这条命,我看你还是好好躺着吧!至于吴源吗!就算你不去找他,估计他也马上就会过来。”辛诚霸道的再一次给我盖上了薄被。

    我狐疑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他马上会过来?”

    辛诚忽然把脸贴得很近,贼笑着低声说道,“我就是知道!”

    “你想干吗?”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颊上,随即就是一阵发烫,我不由自主的就向后躲了躲。

    我躲一分,辛诚的脸就进一分,“不干吗!”

    “少在我面前玩这些无聊的把戏。”气恼之下,我张开五指将他的脸狠狠的拨到了一边。

    “你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辛诚向后一撤身子,冷着脸站在塌边说,“我走了。你好好养着,别忘了月中的事。到时候,境况也许会比这次更凶险。”

    凶险吗?对于这个词我怎么感觉越来越麻木了,是因为有上天的眷顾,还是我本身已经变得无坚不摧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护着你,绝对不会让你陷入险境的。”辛诚的话依旧是话中有话。

    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看见灯光下他那张明暗不定的侧脸,深沉而又冷静,完全没有平时表现出的放荡不羁。

    这才是真正的辛诚吧!我倚在榻上舒了一口气。

    在我看来,辛诚的用意,还不是很明确。猜想,最大的可能是他会把我当做要挟的筹码。可他若是将我看得这么简单,就大错特错了,我绝对不是别人能够随便利用和驱使的人。

    到时候,我会有自己的判断,决定是帮助他人,还是忠于自己,当然这一切都要有利于褚子瑜跟金刀的利益。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近,我马上探着身子向外张望,原来是吴源过来了。

    吴源礼貌性的见了礼,叫了声,“白姑娘!”

    我也没跟他客套,急切的问道,“酸枣呢?救回来了吗?”

    “酸枣平安无事,只是因被关的时日多了,又受了些皮肉伤,精神多少有些不济,业已请了大夫看过,喝过药之后便睡着了。”吴源恭敬的站在一旁,话说的一丝不苟,这就是一个总管的素养。

    白继先肯定想不到,运送银子的马车动了手脚,里面加了暗格,藏了两个一顶一的高手在里面。这样,无论他躲在天涯海角都能被找到。

    心头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我转而问他,“白鑫呢?他怎么样?”

    他是个好孩子,只可惜生错了人家。

    吴源说,“被关在后面,公子说要姑娘自己决定怎么处置他。”

    后面是暗话,其实说的就是地牢。

    我说,“明日早饭后,我便去见他,麻烦吴总管安排一下。”

    吴源应着,我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好问的了,就说道,“这几日,有劳吴总管了。”

    “我所做的,不过是自己分内的事而已。”吴源做事只以严伟的命令为重,对其他人,其他事完全不掺杂任何自己的个人感情。

    “在吴总管看来是分内之事,在我看来却是与我等的莫大恩情。只可惜,我无以为报。”我淡淡的笑了笑。

    吴源说,“我只是按公子的吩咐做事,白姑娘实在无需介怀。”

    他的意思是说我真正该谢的,是严伟吗?

    脑里有一丝的凌乱,我不由自主的问了句,“他。。。睡了吗?”

    “公子向来睡得晚,此时还在书房中。”他的话简单明了,却让我觉得另有深意。

    我这里已经无事,便让吴源回去。

    走前,吴源问我,“不想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吗?”

    “那些人我不关心,是死是活都跟我无干。”既然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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