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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男神睡务局-第32章

小说: 男神睡务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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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栗只觉得髋关节和腰部针刺一样的疼,侧腰处更是抽筋似的跳痛,那种糟糕的记忆被唤醒了,身体的记忆和痛苦也一并苏醒过来。

    他的眼睛都红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前昏黑一片,只记得自己在昏过去前被一个人抱了起来,那怀抱稳定安全到让他根本感受不到颠簸的痛楚。

    他抓住那个人的手,迷蒙中听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声音很好听,也很熟悉,瞬间就把他推入了睡眠的气氛中去。

    在极度的疲乏中,他昏睡了过去。

52。修罗场() 
把花栗送进急诊室,陆离和顾岭在走廊上相对无言,气氛一时间殊为尴尬。

    陆离低头,一脸不爽地互相踩着自己帆布鞋的鞋带。

    刚才顾岭搂着小花花凑在他耳边对他低语的样子要多碍眼有多碍眼,要不是看在小花花受了伤动不得的份上,他肯定要把小花花抢过来,然后……

    医生检查完毕,从急诊室里出来,取下口罩,陆离知道按影视剧的揍性,下一步肯定是询问谁是病人亲朋家属,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准备在医生问出问题时,声如洪钟义正辞严地表示自己是小花花的……

    没想到,还没等医生说什么,就见对面那个穿着病号服,靠在墙壁上仿佛在神游的家伙居然直起身子,扬起手主动表示:“我是家属。”

    ……抢答不要脸!

    医生打量了一下顾岭这身装备,不无怀疑:“你是患者?”

    顾岭没兴趣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他怎么样了?”

    医生翻了翻手上的记录:“急性腰扭伤,目前看来应该是伤到韧带了,一会儿儿给患者打封闭,你去办手续,办完了来找我,我给你一份病人的治疗安排。”

    顾岭说了声“不用,我跟你走”,随即转向了被冷落在旁只能干瞪眼的陆离,把刚才准备好的花栗的身份证、残疾人证等东西丢给了他:“……去办手续。”

    陆离见鬼一样地瞪着顾岭,刚想说点什么,就听他半点磕巴都不打地流利道:“去买干净的面盆毛巾牙刷,如果有喝水用的杯子给他买一个,手纸、餐具这些你看着买。有钱吗?”

    陆离扑面而来的信息量砸了一脸,刚想说话,顾岭就打断了他:“……我现在身上没带钱包,等你结算完了把具体数额报给我,我给你报销。……麻烦了。

    说完,顾岭抬头,皮笑肉不笑地对陆离一挑唇,转头就跟着医生走了,留陆离在原地,一口气堵在胸腔里出也出不来,气鼓鼓地在原地转了个来回,掏出手机挑了个号码打了过去:“蒋十方?”

    那边的蒋十方应该是刚刚睡醒,口吻里满是慵懒和那么一丢丢不易觉察的欣喜:“honey?早上好啊。”

    陆离磨牙。

    你敢再不要脸一点么?!

    他张口就想问蒋十方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像他在这半年间所做的一样,可他一开口就僵住了。

    现在……都知道他喜欢自己了,再问他这些,未免就有点利用他的意思了吧?

    小花花太温柔,让陆离下意识地就想对他好,但关键是,小花花看上去什么都不需要。自己和他呆了那么久,始终不清楚他想要什么,只能不停地送东西送东西送东西,半年来,他最愁的问题之一就是明天送什么给小花花,每当这个时候,蒋十方都能派上用场,他细心地给出指点,而且有的时候还会买些小玩意儿送货上门。

    就像他自己在群里说的,他从来没有干涉过陆离的选择。

    陆离突然就觉得有点意兴阑珊,悻悻地抱着顾岭扔给他的东西生闷气:“……没什么,小花花受伤了,你要来看他么?”

    床上的蒋十方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把手机换了个耳朵听:“怎么回事?哪家医院?”

    ……

    花栗再醒来时,脑内一片茫茫然全是马赛克,耳边飘来了两个人的对话声,听着很近又很远,两个声音都是他听过的,只是他还没办法对号入座。

    “……疯了吧你?不让你出门你爬窗户!你既然这么有能耐怎么不从楼上往外跳啊?”

    “我跟你说过,我不在他睡不着。”

    “那你就不考虑考虑,发现你跑没了的我能不能睡着?我还是不是你亲姐啊?不带手机不带钱包的,你真潇洒啊。”

    “我只会去找他,又没别的地方可去。”

    “……”

    听到现在花栗还是没想出对话双方是谁,就挪了一下身子。

    没想到他只是稍稍动了一下,腰部就是一阵钝痛,疼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就拧着床单不敢动了,眼睛里霎时间涌满了生理性泪水。

    他发现自己不仅是麻爪的花栗鼠,还成了动不了的花栗鼠。

    花栗慌了神,他记得这种感觉,当初被车撞后,他醒过来,也是感觉下半身都动不了了,腰椎从上到下都疼,像是有人拿着把小锤子一下下地敲。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砰的一声,顾岭的脸出现得叫花栗毫无心理准备,他慌乱地别过脸去,可只是这个小小的动作都通过无数错综复杂的神经牵动了他的腰,原本蓄在他眼中的泪直接滚了下来。

    顾岭担心地蹙眉,几步走上来,取了新买的手巾擦了擦他的脸:“疼得厉害?”

    花栗不吭声,只用模糊的泪眼看向门口的顾峥。

    在看到顾岭后,他断弦儿的记忆才续上,那女人的闹腾让他心有余悸,他也看到最后是谁解脱了他,只是……

    为什么偏偏是顾岭?

    他想说声谢谢,可又担心拉近和他的距离,只能假装无视。

    顾岭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他这样委屈求助的眼神看得很难受,不由得加重了语气:“喂!看我。”

    脱口而出后顾岭就后悔得不能行——语气是不是太重了?

    不过这句命令倒是有了效果。

    花栗把目光对准了顾岭,低低申辩:“……我没哭。”

    花栗思前想后才琢磨出这句话,他自觉言下之意特别明显,我没哭→我不疼→我没什么事儿→所以不需要你,你出去吧。

    没想到,顾岭笑了,他那苏到叫无数怀春少女怀孕的重低音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回旋,好听到叫人心肝直颤:“好好,没哭没哭。别乱动,你伤得有点重。”

    花栗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腰肌也随之一紧,这下又疼得他额头上见了明汗,他忍疼着急地问:“怎么了?……我……唔——”

    顾岭俯下身按住了他的肩膀:“别担心,韧带伤到了。”

    听到不是骨头或神经出问题,花栗先松了一口气,又意识到一件事,全身的神经还没来得及紧绷起来,就听顾岭说出了下半句话:“……不会影响治疗你的腿的,安心。”

    花栗舒了一口气,却发现热气回流到了自己的脸上,这才意识到顾岭的脸离自己很近了,那醉人的声线距离他不过咫尺之遥,他刚想离他远一点,顾岭就立刻起身,松开了摁住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他总觉得顾岭看透了他的一切。

    这样羞耻的想法让花栗禁不住耳尖发烧,他的指尖抵进被子中,说:“治疗费……多少?我还给你。”

    顾岭的心里一疼,可他了解花栗的性格,只好强忍住内心的酸涩,平静道:“等到你出院的时候我把清单给你。现在躺好。”

    说完,他不动声色地转过身去,朝顾峥使了个眼色,顾峥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无视了花栗偷偷投来的求助眼神,掩门出去了。

    站在门口,顾峥想到刚才顾岭看着花栗时灼热滚烫的眼神,还有随便抛给自己的“你还在这儿干什么”的嫌弃眼神,对比之下,怒气难平。

    ……顾家怎么会出这个见色忘义的白眼狼。

    她正气儿不顺,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一头卷毛的家伙抱着一个脸盆急匆匆地左顾右盼,像在找什么东西。

    很巧,这个人一个今天早上才见过,但记忆深刻,他拿着花栗的身份证办手续时,那满眼的焦灼和心疼可一点儿假也不搀。

    顾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紧闭着门的病房。

    她不放心自家蠢弟弟,更不放心被她就这么甩在屋里不管的花栗,于是,短暂地思考一番后,顾峥踩着高跟鞋,登登登地朝陆离走了过去:“……请问你是在找人吗?”

    ……

    跟顾岭待在一个病房里,呼吸着有他的气息的空气,花栗觉得尴尬得很,抿着嘴不说话,倒是顾岭自顾自开了话匣子:“你家的花栗鼠我来前喂过了。”

    这个话题让花栗不得不接,他扭过脸来:“你喂了什么?它不能吃带核的东西……”

    小栗子那么小的一只,光看着它吃东西的模样花栗那颗心都要化了,小心翼翼地捧着它不让它摔了跌了,有次它的小短腿被铁笼子的铁丝剐伤了一点,花栗心疼得什么似的,好吃好喝好养,直到它又一次活蹦乱跳才松了口气。

    顾岭没养过花栗鼠,可不能给喂坏了。

    顾岭听他这么着急的口气,脸色就不大好了,吃味道:“一点红萝卜。”

    花栗不依不饶:“‘一点’是多少?”

    顾岭:“……”

    他突然觉得不平衡起来。

    昨天他想着花栗会不会睡着的问题,想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心疼得要命,索性什么都不带地翻了窗户,徒步走回了花栗家。

    他早上还在发低烧,可花栗反倒更关心他养的花栗鼠?

    而且……他看到了花栗收拾好的行李,就摆在客厅里。

    他……要走?要到哪里去?……难道是要去陆离家?带着他送给他的花栗鼠……

    偏偏想什么就来什么,他的脑海中刚刚掠过那个人名,就听到一个声音满是喜悦地从门口传来:“……太好了!小花花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顾岭回过头去冷冷看他,陆离也不甘示弱地瞪了过来,抱着脸盆就走了进来,把脸盆里的图案对准了花栗:“小花花你看我挑到了什么~”

    花栗看着盆底印着的一只憨态可掬的花栗鼠……完全笑不出来。

    ……是他的错觉么?

    病房里的气氛怎么这么诡异?

53。我不够好吗?() 
陆离是一点儿都不认生,挤开顾岭直接坐在了花栗的床边:“小花花你感觉怎么样啊?”

    他坐得床边往下一塌,直接牵动了花栗的腰,疼得他一把掐紧了陆离的手腕,低低哼了一声,陆离一听就慌了神,再也不敢乱动了,小心地虚扶着花栗受伤的侧腰,微微咧着嘴,感同身受似的:“喂,伤得这么重啊?”

    顾岭绕过病床,拉过凳子,平静地坐在了病床的另一侧,看着花栗,同时不咸不淡地刺了陆离一句:“你要是动作轻些他就不会疼。”

    陆离抬头瞥他,顾岭却压根儿不看他,只盯着花栗,搞得陆离没趣儿,把屁股小心翼翼地从床边移下来,但唯一的凳子又被顾岭拉走了,他索性往床边一蹲,笑嘻嘻地扒着床沿儿说起了俏皮话。

    顾岭想制止他,花栗现在不能笑,可是,他在花栗脸上看不到一丝刚才和他待在一起的拘束,他的眼睛里有光。

    这光晃得顾岭眼前发花。

    他故作镇静地安坐在床边,盯着花栗出神。

    他这半年来虽然天天待在花栗的身边,可从来没有能真正地见过他一面,现在简直是看不够,花栗的侧脸线条完美,怎么看怎么舒服,就是太苍白了些,应该是疼得厉害,再加上常年待在屋里少见阳光……

    忽然,一直在含笑听着陆离说话的花栗别过脸来,小小声说了句:“别看了。”

    花栗早就被顾岭太直接滚烫的目光视奸得浑身燥热,捱到现在终于是忍无可忍:“……你病还没好,先走吧。”

    顾岭的心脏狠狠一窒,脸色苍白的样子让花栗有点不忍心,他刚才给自己掖被子的时候手凉得过分,肯定是病还没好,花栗不希望他也陪着自己熬在这里。

    ……没有希望的事情,为什么要做呢?

    没想到,顾岭一反这半年来的隐忍和冷静,不动如山地向后一靠:“我不走。你这里得有人陪。”

    他想要听花栗的话,但现在他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协妥协,恐怕就只能和他越走越远了。

    陆离得意地抓抓自己的卷毛,乐呵呵地起哄:“没事儿,你走吧走吧,我在这里陪着小花花。”

    顾岭乜他一眼:“你太毛躁。”

    陆离不甘示弱,说话也有点呛人了:“要你管,小花花让你走。”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握花栗的手,没想到顾岭以同样敏捷的速度护紧了另外一只,并探过身子来伸手握紧了陆离的手腕,目光中满是冷冽:“别碰,放手。”

    陆离微微抬了抬下巴:“我不放。”

    被一左一右给夹在中间的花栗:“……”

    花栗是动不了,要是能动,他肯定撒丫子远远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连头都不带回的,可很快他就被一阵阵腰痛拽回了现实,哑着嗓子叫:“陆离你轻点……唔,疼……”

    陆离立刻触电似的松了手,不服气地看了顾岭一眼,发现他这个心机boy居然只虚虚扶着花栗的手,根本没有用力,护食的意图太过明显,让陆离又气又急的,想把顾岭拽开,可又怕波及了现在脆弱到不能乱碰的花栗,一番心理挣扎后只能作罢,乖乖蹲回了床侧,腮帮子气鼓鼓的模样像极了啃玉米时把嗉囊塞得满满的小栗子。

    顾岭垂下眉眼,恰好花栗也抬眼看他,视线一相碰,花栗立刻转开了脸。

    他觉得耳根有点热,手腕被顾岭轻捏着的一圈更像是被灼伤了一样又麻又疼,顾岭的脉搏声好像能透过指尖传到自己的皮肤上,一跳一跳的,带动着花栗的脉搏进入了同一个频率。

    咚,咚,咚。

    花栗慌乱地抽回手来,却听得耳边顾岭的声音像是吹来的融融的春风:“你希望我走么?”

    花栗还未开腔,蹲在一边的陆离倒是接上了口:“……这话说的,小花花本来就脸皮薄,你让他赶你走?”

    看也不看陆离,顾岭把另一只手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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