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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怪物猎人之狩途志-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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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彩鸟的扑击和翼爪上的爆炎尽数打在空处,聂小洋修长的臂展成了最大的优势,单手剑从怪物的翅下划过,造成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受伤的彩鸟有些惊慌失措地向前疾奔了几步,怪物的右脚将绳子带飞到空中,十余米长的绳子就像咬住脚腕的蛇,蜿蜒着不肯松口。

    早已站起来的封尘猛追两步,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绳子的末端。

    “让他后退!”在握住绳子另一端的同时,封尘就大喊道。

    聂小洋知道现在不是藏拙的时候,他拧腰收刀,在彩鸟面前站成了一个马步。少年眼中精光闪烁,沉气于胸,就在怪物即将发动下一轮攻击的时候,他猛地将盾牌向前一顶,左臂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鼓涨了一圈。

    聂小洋的圆盾本就很重,这一击更是集中了少年的全部力气。如果安菲尼斯在场的话,他一定会发现,高个的少年的这一击,竟然短暂地达到了“合意”的境界。

    在猎人的世界中,存在着以武器法门为界限的不同流派,其中军方的格斗术则是最特殊的一个。军队中讲求简单高效、杀伐果决,无论是对怪物还是对人都是这样。他们的战斗方式总是力求性价比更高,可以在很短的距离内迸发出强大的力量。这种用力之道被称之为“突劲”,原理就是通过漫长而枯燥的训练,让训练者能够在瞬间之内调动全身的各大主要肌肉,将力劲集中在攻击的一点之上。

九十三章 乘鸟() 
“当!”

    盾牌撞击在彩鸟角质的喙上发出一声脆响。这已经是聂小洋短时间内能打出的最强一击了,军方的训练虽然不能让他提前达到能够在战斗中维持的“合意”境界,但哪怕是瞬间的境界提升,对整个人的战力都是巨大的增强。

    “嗷!”怪物一声惨叫。

    彩鸟虽然没有像受到罗平阳重击的岩龙一样横飞而出,但也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头部向上仰起,似乎是被这一击震伤了大脑。

    封尘就着这短暂的机会,将绳子系在了一颗粗大的树上,小猎户的打结本事几乎已经成为了本能一般,三两下便将麻绳固定住,奇异的绳结随着怪物的拉扯,居然越收越紧。

    “搞定!”后顾之忧消失了,封尘也抽出单手剑来,加入到搏杀巨鸟的行列之中。

    无论聂小洋是如何通过训练掌握了“突劲”的能力的,这种用力法门也已经超过了少年的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小洋在蓄力一击后,已经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双手撑着膝盖,站在一旁不停地喘着粗气。

    巨鸟使劲晃了晃头部,将眩晕的感觉驱赶出去,面前虚晃的重影合成一个,正是不知用什么古怪力量击伤了自己的人类。它鼓起鸣袋,又一声吼叫发出来。

    “赫……呼!”

    “打断它!”聂小洋有气无力地喊道,然而他的声音轻易地被彩鸟的吼声盖住,没有传达到封尘的耳中。

    和怪物打交道了一个多月,封尘也略微地懂了些怪物嚎叫的含义,这声吼并不似平常的愤怒或威慑,而是更加清亮,好像在呼唤着什么。这一声比二人听过的任何一声吼叫都要大,又在如此近的距离上,怪物的啸声让见习猎人们觉得颅骨都受到了震动,不得不用双手使劲地捂住耳朵,无法抽出手来施放音爆玉。

    “它在呼叫别的怪物!”忍者耳膜的疼痛,封尘对聂小洋说。彩鸟最大的威胁性并不在于它的战力,而在于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召唤来更加强大的怪物,让狩猎的环境变得更加复杂。

    必须要速战速决了,聂小洋这么想着,深吸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再次向彩鸟冲过去。

    被限制住行动的彩鸟不断地用鸟爪拉扯着身后的绳子,但是怪物的力量远不如火龙种,短时间内还无法挣脱,只能把串联的大树拉得前后摇摆。感知到攻上来的二人,怪物暂时放弃了摆脱束缚的尝试,专心应对眼前的危机。

    相比于只能在自己身上划开小口的单手剑,彩鸟更加忌惮人类左手上的圆形武器。它一面抬起自己的头部,一面用翅膀挥舞着阻拦冲上来的人。

    怪物的翅膀张开后超过两米,舞在身周让两个少年近身不得,猎人们不是被巨大的羽翼扇飞,就是被翼间神出鬼没的爆炎逼退。拖的时间越久,其它怪物可能发现这里的可能性就越大,封尘一咬牙,将单手剑卡在腕甲的槽上,眼睛不眨地盯着怪物挥动的翅膀,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少年看准时机,果断纵身一跃,便抓住了怪物左翼的羽毛,他双臂用力一拉,居然攀附到了怪物的身上。

    “好小子!”聂小洋心中暗赞,看到同伴得手,他仿佛受到了什么激励,将手中的剑舞动得更迅速了,在怪物的身前织成了一道剑光铸成的网。

    高个猎人的短暂爆发给了封尘绝佳的机会,少年四肢用力,身体一扭,骑到了怪物的背上。封尘抓住彩鸟后背的羽毛,伏在怪物的身上,无论它如何甩动身体都不下来。

    感觉到背后的异物带来的危机,彩鸟开始癫狂地摇摆身体,它的脖子虽然长,但是没有反颈的功能,翼爪也够不到自己的后背,小猎户误打误撞地胡来,居然找到了怪物的攻击死角。

    封尘用一只手牢牢把住彩鸟的后背,空出另一只手来抽出单手剑,向怪物的背脊上刺去。锋利的短剑划开怪物背后的皮肉,直戳至没柄。封尘感觉到剑尖触及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大概是彩鸟的脊椎骨,少年想要割断这根骨头,他把另一只手也收回来,双手同时向下按去。

    “啊呜!”

    锋利的短剑从怪物的骨缝中插进去,割断了附近的大筋,插进骨缝中。钻心剜骨的痛苦即使彩鸟也难以承受,怪物痛嚎一声,双翼一震,就要向上飞逃而去。聂小洋面对着怪物奋力地抵抗着风压和翅膀的拍击,在间不容发之际察觉到了怪物的意图。

    空中是鸟龙种的天下,就算在绳子的牵绊下它只能飞到几米高,但封尘若是被甩下来铁定会摔得七荤八素。情急之下,聂小洋用盾牌护住头脸,堪堪挡住怪物翅膀的几次拍击,欺身近到彩鸟的脚边,用单手剑直插进怪物的大腿上,想要阻止它的进一步动作。

    但是事与愿违,痛楚让彩鸟的翅膀又加了一份力,尽管有一根缆绳和两个少年的重量做累赘,怪物还是摇摇晃晃地浮起来,一只脚被麻绳拉扯着向后伸出。

    趴在怪物背上的封尘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失去了支撑一般。他死死地抓着插在怪物体内的单手剑,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支撑点了,剑身卡在怪物的骨缝之中,不会轻易地掉下去,但也没法简单地抽出来。

    聂小洋臂力惊人,靠着一只手的牵引,爬到彩鸟的脚背上,他将圆盾打着旋扔出去,依靠失而复得的神秘金属丝,有样学样地缠住了怪物的身体。

    两个少年已经打出了怒气,彩鸟虽然没有任何一种能够碾压猎人的招式,但是它的各项能力却都不低,近有坚硬的喙和宽大的翅膀,远也能吐出诡异的粘液以及扇动风压,甚至还能引起大威力的爆炸,再加上怪物的飞行能力和不弱的体能,以及随时能招来帮手的棘手能力,一场简单的狩猎却被生生地打成了如此惨烈的空战。

    见习猎人们随着彩鸟翅膀的扇动,也渐渐地升到空中。在此之前,封尘只通过莫林执事的弧光号体验过一次飞行的感觉,那种神妙的感觉他至今记忆犹新。不过在愤怒的怪物背上,两人显然无暇欣赏周围的景色。鸟龙种飞行的时候,周身有无数块肌肉都要随着它的动作实时调整姿势,这让“驾驶席”上的小猎户觉得颠簸异常,仅仅是在空中维持住自己的平衡就已经耗去了大部分体力。

九十四章 空战() 
小洋拔出短剑,只有一根极细的金属丝将他挂在怪物的身侧,让人看得甚是惊心。稳住身形的封尘尝试着伸出一只手来,搭救还在怪物脚掌上摇摇欲坠的聂小洋,“把手给我!”

    聂小洋努力地向上伸出握着片手剑的手,被封尘一把抓住了手腕。

    “头部!”聂小洋吼道,两个少年终于在彩鸟的身侧会合了,见习猎人们互相搀扶着,从怪物的背上和脚掌上分头爬到怪物的颈边。封尘的单手剑实在拔不出来,只能卡在原位,他抄起盾牌,朝着怪物的头上砸去。

    一阵奇异的力量从左臂上涌入盾牌中,整只盾轻微地震颤了起来,小猎户使出全力,狠狠地将盾牌砸在怪物的后脑处。

    有着饰品珠的加成,这一击的气绝之力要远高于聂小洋先前同样的盾击,晕眩的感觉已经让彩鸟无法思考了,它将鸣袋高高鼓起,一声惨烈而决绝的吼声从它的口中迸发出来。

    “绳子要断掉了!”封尘着急地在聂小洋耳边大声地喊着。

    聂小洋舔了一下嘴唇,和怪物硬拼了多次,他的身体受到了太多的反震之力,再在空中一阵摇晃,他的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他一咬牙,将短剑反持,踩着怪物的身体高高跳起来。

    高个子的身体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骑到彩鸟的头上,他将片手剑猛地向身下刺出,直戳怪物殷红而巨大的鸣袋。

    “吼……噗……”彩鸟由以自傲的吼叫声再也发不出来了,鸣袋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干瘪下来,单手剑一路向里刺去,须臾间就割到了彩鸟的喉管之上。

    头部和喉咙都受到了重击,怪物的意识一阵模糊,它徒然地呼吸了两下,无法控制翅膀的扇动,从空中掉落下来。

    “啪”地一声,绳子不堪重负,悄然从中间断裂。

    摇晃的感觉刚一消失,失重感就传遍了封尘的全身,怪物的高度不足十米,而且封尘还以一种类似八爪鱼的姿势趴在它的身上,少年根本无法在下坠的时候调整身姿。聂小洋更惨,他几乎算是倒挂在怪物的脖子上,头朝地的向下坠落。

    不足两秒的下坠时间,少年们只来得及将身体蜷缩起来,尽量贴紧怪物的身体,期望怪物会先于猎人落下去,成为两人的缓冲。

    “扑”,落点处扬起了阵阵尘土和水花。怪物落到了水边上,半个身体泡在了水中。封尘靠着怪物作为庞大的肉垫,才免去了摔断胳膊腿的结局,不过五脏六腑还是遭到剧烈的冲击,一阵翻江倒海。聂小洋在半空中就失手松开了怪物的脖子,索性掉在水中,又被怪物伸在水下的一只翅膀接住,不过饶是如此,从十米高的地方掉落下来,水面的撞击感也变得像坚硬的木板一样,让高个少年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封尘从彩鸟摔晕的身体上滑落下来,柔软的羽毛和脂肪减轻了大部分的冲击力,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试探着向四周喊道“小洋?”

    被远处的呼唤声和窒息的感觉惊醒,聂小洋发现自己已经沉到了水底,求生的本能让他的四肢猛烈地挣扎划动。水底的鹅卵石分外地滑,他尝试了好几次才站起来,这才发现水面其实只有没膝高。

    “小洋!”看到了河边的水花,封尘赶忙蹒跚着走过去。

    “咳咳。”高个的猎人胃里一阵痉挛,吐出一大口水来,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要做什么,“彩鸟……彩鸟还没有死。”

    小猎户这才醒悟过来,怪物的胸膛还随着呼吸缓缓地起伏着,鸣袋虽然已经被戳裂了,但是发声的功能还在,空气从裂口处灌进去,响起呜呜哇哇的奇异声音。封尘扶着怪物的身体慢慢摸到它的后背上,少年尝试着把自己的单手剑拔出来,但是剑刃已经被骨缝和肌肉夹住了,浑身酸痛的猎人实在使不出力气来。他又顺着彩鸟硕大的头部挨到脖子上,鸣袋上插着的片手是聂小洋的武器,封尘再一用力,将这把剑拔出来。

    “你可是……把我们害惨了。”封尘边摇头边喘着粗气,脸上疲态尽显,但他还是坚持着一口气将对猎神的祈祷说清楚,“愿猎神与你同在。”

    聂小洋终于挣扎着爬上了岸,身上还湿答答地滴着水,也不顾及地上的沙土和草叶,一屁股就躺倒在地上,腹部剧烈地起伏着。

    封尘的手搭在剑柄上,片手剑正中怪物的喉管,鲜红的血从武器的血槽中有节律地冒出来。他斜靠在怪物身上,坐倒下去,好像再也不愿意站起来。

    “尘小子。”聂小洋很没形象地抹着脸上的水渍,“啊哈……本来以为就要死了。”

    “我感觉我……咳咳……有很久都不想再坐飞空艇了。”回想起刚刚在空中的感觉,小猎户的腹部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所以就这样了吗?”积攒了些力气,聂小洋稍稍爬起来,看着比自己更狼狈的封尘,“我们算是做完这一阶段的任务了?”

    “还没有。”封尘果断地摇头说,“在第一天的时候,安菲教官就告诉我们,他放到猎场中的不止有一窝彩鸟。”

    “我可不想把这两天的经历再重新回顾一遍了。”聂小洋有些丧气地说,彩鸟的战力比想象的更强,两个少年能顺利解决一窝就已经是占尽了天时地利的结果,即使将步骤再重复一次,猎人也很难得到同样的回报了。

    “小洋,扶我起来。”封尘有气无力地说,他坐着的地方正是怪物的伤口,不过几十秒钟,满溢出的血液就将他的衣裤淋了个遍,“到河里清洗一下盔甲,在这里穿着一身带血的衣服,和自杀没什么区别。”

    “我以为……啊哈……你根本不怕死。”聂小洋挨过来,托起封尘的一只胳膊。

    “我只是怕的比较晚一些而已。”封尘辩解道,他的身体软软的不能动,但是思绪却格外地清醒,小猎户忽然想起自己年少的时候偷爬大雪山的经历,自己也是在那之后过了好久才生出“害怕”的感觉,“你呢?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也跟着我一起爬上去了?”

    “战斗的事情,还用得着想吗?”高个少年用力一拉,将瘫软在地上的小猎户拉起来。

    “方才彩鸟像是……呼唤了什么东西过来。”封尘艰难地站起身,“要不是害怕也许会有乱入的怪物,我也不会用那么激进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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