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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我的私人漫威系统-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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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问题,更别谈还有个一直在暗中如毒蛇一般伺机而动的梁登阳。

    事实上,林两木和左秋寒一直低估了梁登阳,但从其之前一击击毙徐睿迁看,此人全力出手,威力怕是不下于初入武王境的武者。

    在现场,唯一知道梁登阳底细的就只有夏启初一人。而在许多年前夏启初刚刚接管石珍楼时,济度城有一个延续近百年的势力叫做邵阳府,一直对夏启初阳奉阴违,在暗地里做了不少损害石珍楼利益的事,可时隔不久,其府主上上下下三十七口一夜之间被杀了个尽,死状与徐睿迁一模一样,而这侩子手正是阴蛇梁登阳。

    知道此事的人除却梁登阳以外,只有两个,一是夏启初,二是海蛰。由此可见,梁登阳与海蛰的情谊实为不浅。

    济度城人皆知梁登阳以一手蛇影剑闻名四方,却不知其爪法才是他的独门绝技。

    梁登阳藏得很深,而多尔藏得更深,迄今为止,他只不过是在试探林两木等人的诚意,如今结果已很明显,自然到了作出抉择的时候了。

    多尔面无表情,眼神中充满了漠视,看上去宛如一尊冷酷无情的杀神。只见他抬手一挥,一柄通体朦朦胧胧如烟似雾的长刀从衣袖中飞逝而出。直逼林两木后心,速度奇快,风驰电掣。哪怕是夏启初也只能模糊看见,长刀所过之处。俱是残影,不知真身在何处,根本无法锁定。

    林两木反应极快,当下就发觉后背传来巨大危机,可他恐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一股强悍无比的神韵下,竟然无法动弹,仿佛这具身体根本就不是属于他的。

    此刻的林两木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仍人宰割。

    嗖!

    长刀直接刺入林两木的身体,并在同时,将其体内所有器官全部碾碎,顷刻之间,林两木便已丧失了生机,追随陈志远的脚步,踏上了黄泉路。

    这柄在穿过林两木肉身时未染丝毫血迹的长刀,带着镇压一切的神韵,如猛虎一般,又像是死神的镰刀。流星赶月般冲向左秋寒。

    刹那间,左秋寒身死。

    然而,长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冲向在场一名正歇斯底里攻击光幕的紫袍中年人。

    这场杀戮,没有淋漓的鲜血,有的只是像有妖魔在作祟般,将人三魂七魄勾走,死于无形。

    不到几个呼吸,在场除了多尔、夏启初、梁登阳三人以外,再无活口。

    尸骸满地,却不见丝毫血迹,这种画面只有以妖邪来形容。

    内心当中的惊骇已经到了无以复加地步的夏启初与梁登阳几乎都在想。不远处那个看似儒生的白衣青年究竟是否还是个人,恐怕是久居深山活了数万年的妖魔吧?

    长刀在虚空渐渐消失。与此同时笼罩在大厅四面八方的光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多尔脚步在虚空一踏。诡异无比地出现在夏启初身侧,望着心中着实不太安定的他,淡淡道:“接下来的事,夏会长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吧?”

    夏启初勉强抬起头,实在不愿意却又不得不望着多尔那双看上去愈发显得妖异的红瞳子,点头回道:“夏某知道。”

    多尔没有回话,而是转过头望着站在夏启初身侧眼神很清澈可肢体却不由自主显得很拘谨的梁登阳,稍稍沉默了一下,才道:“你的命是夏会长救的,可是否能活下来,还得看你自己怎么抉择。”

    梁登阳听后,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可此刻他哪里还有胆子问多尔?

    多尔说完这句话,又将目光转移到夏启初身上,微微笑了笑,道:“你我之间的事,从现在开始便算是过去了。倘若他日你想报仇,我随时奉陪。只不过到那个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夏启初低下头,长身作揖,恭恭敬敬地道:“夏某明白,多谢历道友。”

    如今夏启初心情如何,也知道他自己知道,但毋庸置疑的是,绝处逢生,喜悦是肯定有的。可对于多尔报以什么态度,怕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多尔点点头,深谙如夏启初这样能早早看出自己一直是在试探的人根本不会也不敢向自己寻仇,否则他如今已经如林两木等人一般,是一具尸骸了。

    事已至此,便算是结束了,接下的烂摊子夏启初自己会收拾,不过多尔还有些事得问问夏启初,遂说道:“之前我曾说过,是为了仙遥玄玉而来,不过据我所知,夏会长手中那块仙遥玄玉只有一个指头大小,此事是否当真?”

    夏启初面露苦色,但还是如实相告,道:“不错。先前夏某对历道友有所欺瞒,还望见谅。倘若历道友想要的话,夏某这就去取,这块仙遥玄玉还在我石珍楼中。”

    多尔早就听红玉楼说过,已做好心里准备,也未觉的有什么失落,不过仙遥玄玉他势在必得,当然,并不是石珍楼的这一块。

    “这倒是不必了,大小不合适,留着也无用。”多尔摇头拒绝,随后又问:“我听说这块仙遥玄玉是在古冥矿脉开采的?”

    多尔的意思已很明显,夏启初自然也明白,心中一动,眼下对他而言似乎是一个契机。

    “此事的确属实,不过古冥矿脉甚为凶险,当初我石珍楼麾下由数十名矿工大师组成的小队进去,却只有一人活着出来,且此人不日便暴毙而亡,死状极其惨烈,此中必然有什么蹊跷。倘若历道友不急的话,夏某可命人再寻其他仙遥玄玉,大小肯定让历道友满意。你看如何?”

    “巴掌大小的仙遥玄玉,就算夏会长再神通广大,想要寻得,也需要一段时日,我没有这时间。”知晓那块仙遥玄玉的出处便足以,古冥矿脉虽凶名在外,但也不是入不得,以多尔如今的实力,只要不是进入涉及到上界之人的险地,基本不会出现危险。

    多尔拒绝夏启初原因很简单,一是不想耽搁时间,毕竟在他看来,只要进入古冥矿脉,就能找到仙遥玄玉。此玉虽开采极少,可但凡出现之处,数量向来不会少,且还有仙遥母玉,只有此玉在,才能诞生出仙遥玄玉。所以,多尔根本不担心找不到。二来,他是不想承夏启初的情,人情这东西,一欠下,想还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夏启初闻言作罢,多尔说确实确不错,巴掌大小的仙遥玄玉的确很难找到,以他的人脉关系,恐怕一月之内都不会有什么消息。不过,他很清楚,多尔根本不想让他帮忙,但从这点看,自己这条命算是已经保下来了。

    心中那块石头终于落下,夏启初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与多尔说什么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好在这令夏启初觉得十分难受的气氛并未持续多久,就在多尔一句话之下土崩瓦解,“夏会长,后会有期。”

    话音消失的这一刻,多尔的身影便消失在大厅中。

    知晓多尔已经离开,此时此刻,夏启初长出一口气,望着地面上数十具尸体,摇头感叹道:“这样的机会试问有多少人能抓住?”

    梁登阳琢磨着夏启初话中含义,再联想起先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大抵上算是明白了,可在某些事情上还是不太清楚,张口道:“会长,有些事情我实在想不通。”

    夏启初窒了窒,半响后才道:“你想不通也属正常,此人行事完全不符合常理,让人无法揣摩,虽有机可循,但实在很难发觉。就论先前我派蛩宇和海蛰二人前去宴请此人这件事而言,此二人按我预想,下场会出现两种,一者是安全归来,二是身死当场。两种结局分别代表着不同的含义,其是否打算和谈,从中便可清楚,但结果却是蛩宇死无全尸,海蛰修为被废,留下半条性命。这两块问路石,非但未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让我们人心惶惶。在这般境况下,有多少人能作出正确抉择,把握其中渺不可寻的机会?当初,我让你杀了海蛰,正是因为我没有考虑清楚,作出的错误的决定。事实上,海蛰已经逃过这一劫,本不用死。这件事也是直到事后我才明白,海蛰遭此等羞辱,其并非是想打击我石珍楼的颜面,而是有意造成与我等势不两立的局面,至此引导我们走向死亡。登阳,我知道你和海蛰的情谊,但他的死,绝非我夏启初薄情寡义,这一切都是命,从他失去修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一个死人。能在死后还有座碑,不做无名鬼,是你我二人都不敢奢望的事。这些道理,想必你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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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登阳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眼睛发红。夏启初说得的确不错,饶是当日海蛰侥幸活了下来,可活得过初一,却活不过十五,他的仇家不比夏启初与梁登阳少,与其死前被人百般羞辱,死无葬身之地,这种结局,算是很好了。

    但不论如何,梁登阳对于夏启初,还是有一丝丝的恨意,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夏启初也明白,同样也很清楚,梁登阳。根本不会向自己寻仇,如他们这种人,再早踏上这条没有尽头的路时,就知道天再黑,也得硬着头皮往前走,怨不得。

    夏启初没有再在这件事上作过多纠缠,继续说道:“由于蛩宇和海蛰二人的事,我曾经打算过与左秋寒三人联合起来,一同将之围杀,可在其提出破财消灾这种要求时,我忽然想到,其中可能有一线生机。但在当初那种双方水火不容情况下,这又显得不合理,说不定他只是想戏弄我等,再而夺财杀人。所以是否如我所想,还无法判断。先前我想亲自与其会一会面,打算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洞悉他真正的意图。可随后一想,以我与他的关系,倘若我去了,怕是找不到任何线索,他肯定有所防备。你去,还有些可能。不过,以你当时的心境,就算察觉到了什么,不知道其中缘由究竟,恐怕也不会多想。而且,如若我先前提醒你,以他的心思,必然会有所察觉,起不到任何效果,需知一个是否怀揣心思的人,作出的举措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不论是我去。还是你去,都得不到任何线索,当时是我多想了。同时。我也庆幸,当时去的是你。而不是我。”

    听完夏启初这一席话,梁登阳忽然发现,当初自己与多尔见面时,的确发生了一件看似无关紧要却又不同寻常的事。多尔当时在离开软云轩厢房时,房门是由他所掩上的,试问一个行径如此霸道的人,言行举止以自我为中心,怎能容忍他人这样做?而他之所以替多尔掩上房门。并非是刻意讨好,而是将那扇房门比作了多尔,关上了,就算是过了多尔这一关,抹除心结,否则日后,多尔将成为他修行途中最大的心魔业障。

    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关门动作,梁登阳便显得如此吃力,也正因如此。而倘若夏启初先前提点梁登阳,他便会借此试探多尔。那么夏启初用心如何,多尔又岂会看不出?

    此举完全是没必要的,而且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还会让梁登阳与夏启初步入死地。

    明知结果如何,却偏偏行事,做无用功,这不是愚蠢又是什么?

    留一个聪明人的性命远比愚笨之人要好的多。

    梁登阳这才会意夏启初刚刚说的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不禁感叹自己与夏启初的差距,往往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就能取决一件事的结果如何。

    现在想起来,夏启初仍有些心有余悸,死亡与自己擦肩而过。他深吸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事实上,直至此人将王级元气全部收下后。又突然耍诈,让我等再次献上宝物时,我才真正明白,他一直是在试探我们的诚意。在当初那种情况下,能有多少人不怒?倘若怒了,那便算作没有诚意,结局自然只有身死一途。从左秋寒等人出手开始,他们就已经死了。而其显现颓势,是故意做给你我二人看的,倘若我们有一丝异动,那么躺在这大厅中的尸体又要多上两具。先前我不早早出手,替他对付左秋寒一行人,是配合他演好这一场戏。而且,我敢肯定,他早已洞悉到我的心思。”

    梁登阳听后一愣,诧异道:“既然如此,那这场戏根本没必要发生。”

    夏启初摇了摇头,目光深邃,沉声道:“不。人的立场总会因不同的局势而发生转变,唯有亲身经历,并在最终决定立场,才算作出表态,而不是靠猜测和臆想。倘若所有人都如你这般想,那么杀伐争斗又有什么意义可言。”

    此时此刻,梁登阳才算是明白了一切,可在他心目中仍有一个疑惑无法解开,他想了又想,才将这句话说出口,“会长,你说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夏启初沉默良久,皱眉道:“我不知道。他这个人很矛盾,让人琢磨不透。但有一点我敢断言。在此人心目当中,与其不相干的人,皆如草芥。”

    梁登阳点头,深深认同。

    此时此刻,远在皇极大地东域一座奇光氤氲的秀丽奇峰上,一名女子,宛如神祗,静静站在峰顶,容颜绝美,红唇带笑,没有妩媚,有的只是令人自惭形秽的神圣,一双美丽的眸子遥视远方,轻轻吐出两个字,“草芥…”

    随后,这风采绝世的女子脸上笑意更浓了几分,少顷后却是放声大笑起来,笑得有些癫狂。

    似乎有些事,令她欣喜若狂…

    皇极大地素来以多出矿产而遐迩著闻,其中最富饶的矿脉当属由武帝王朝所掌控的天一矿脉,而凶名最盛的莫过于鬼渊矿脉,但论凶险程度,古冥矿脉也仅次于鬼渊矿脉,而且其起源可追溯到百家争鸣的太古时代,甚至更为久远。迄今为止,世人均不知道古冥矿脉是在何时形成,只知道在有史以来,这个号称进入十死无生的大凶之地就已出现。在古冥矿脉深处究竟潜藏着什么,至今都是个谜。

    古冥矿脉是一座鬼脉,所谓鬼脉即是时常发生灵异恐怖事件且没有什么挖掘价值的矿脉,矿产稀薄,向来无人问津。不过说古冥矿脉是鬼脉也不尽然,毕竟世人对于古冥矿脉并不了解,探索范围局限于外围,中心地带,乃至深处,进入者几乎没有人能活着走出来,即便侥幸有一两人逃出生天。俱是活不过十天半月,且神志不清,几近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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