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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穿成乞丐:霸道帝王苦追妻-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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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却也更明白,若是自己真的去看他了,去顺着他、哄着他了,二人之间怕是永远也会说不清了。

    纠纠缠缠,最后滋生出罂粟的毒,谁也解不了。

    这是扬汤止沸、这是饮鸩止渴,这是剜肉补疮。

    不可取。

    沐狂刀在一旁将自己外孙女的神情全都收入眼底,虽然月没有开口表态,可他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想法,显然,小玉儿是想要挥剑斩情丝。

    他略微沉吟,挥剑断情,难说到底好不好啊……男女情事,向来都不是那么好断的,怕只怕抽刀断水水更流啊……他是过来人,他对这一点,再清楚不过。

    只是,他尊重小玉儿的决定。于是乎,在净莲还想要再度劝说之时,他站了起来:“心病还须心药医是吧?那我去,我就是那小子的心药。”

    说罢,还不待净莲反驳,已然迈开大步出了门。

    “诶~!”沐狂刀的反应着实出人意料,净莲想要喊住他,可他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中。

    他尴尬地收回了手,挠了挠头,这可如何是好,苦肉计没有打动目标人物,首战便出师不利,接下来这场追妻大作战还怎么打?!

    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吭声的苍松,此刻看着月,悠悠的开了口:“老大,说实在的,你明明也是担心煞帝的,何必如此压抑自己的情感?”

    月身子一颤,旋即猛地站起了身来:“胡说!”

    声音恢复了冰冷:“我只是觉得有愧于他罢了,他救了我的命,我自然会还。只是,再不要跟我提他的事,我不感兴趣。”

    说罢,头也不回地也走出了议事厅。

    “真是冷酷的女人。”净莲如是评价。

    “比当年更不近人情了。”苍松也如是补充。

    只有一直在一旁默默看戏的星辰,轻轻地来了句:“你们不懂姐姐。”

    他虽然不知道姐姐最近的性情变化为何如此之大,可他却明白,她的灵魂,始终是善良的。

    如当初救下他时一样。

    现在的她,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

    月没有冷酷,也没有无情。

    她走出议事厅后,没有回自己的高塔,也没有去训练场。而是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在玄武门中呆呆地走着。

    她遇到了玄涅,他先是担忧地问了她的状况,而后挥着拳头叫嚣着说如果她被赤天河欺负,他这个做表哥的第一个不放过他!

    她苦笑,哪是她被赤天河欺负啊……现在分明就是她欺负赤天河。

    她遇到了威虎和那群跟她闯过帝王坟场、闯过煞峰的汉子们,他们表示煞帝娶了七十二妃,并不是可以托付的良人,他们不希望她也成为他众多妃子中的一员,成为第七十三妃,那样太不拉风。

    第七十三妃?月皱了皱眉,这个称呼太不够拉风,她堂堂魔族始祖,怎么能冠上如此难听的名号,然后和那七十二个女子争抢一个男人?

    她还遇到了赤月和烈阳,这一对小情侣手拉着手,感情亲昵,分明就正处于热恋期。赤月再一次强调自己不愿意成为单亲孩子,烈阳则表示感情之事他才懒得插手。

    这两人一人像她,一人像他,看起来,登对至极。

    她觉得自己依稀遇见了许多的人,听着他们说了许多的话,可是……太多太多的话,她都记得不甚真切了。她脑海中只有赤天河,赤天河。

    他的伤,到底有多严重。

    他的情绪,到底有多不好。

    在又遇见一队巡逻的门徒时,在他们挥手向她打招呼时,她猛地抬起了头来,足尖一转,身形已然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那队还抬着手的门徒们面面相觑,前方那天仙般的自家小姐哪还能看到踪影?他们不由得怀疑刚刚看到的一切是不是幻觉!

    ***

    她来到了赤天河的房间,但她却布置了隐匿的阵法,加上催动了疾风缥缈步,她相信赤天河无法探知到她的存在。

    毕竟,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区区帝者级。

    此刻,沐狂刀还在和赤天河寒暄,准确地说,是沐狂刀自己一个人在说,赤天河微微靠躺在床上,他身后垫着一床叠好的柔软的被子,半个身子都陷入了被子中,从月现在所站的角度,是完全看不到赤天河的状况和表情的。

    “煞帝啊,我知道你心中所想,我家小玉儿是非常不错,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你会喜欢她也是在情理之中。既然你喜欢她,那就要抓紧时间赶紧行动啊,毕竟你的竞争对手太多太多,如此病恹恹地躺在这里,遇到挫折就一蹶不振,别说追女娃了,我都看不起你!”

    沐狂刀采取的是激将法。先把这小子刺激得生龙活虎了再说,至于这两个小年轻的感情,他这个长辈是没法插手的。

    “咳咳。”赤天河咳嗽了两声,身后垫着的被子也跟着晃动了两下,牵得月的心也跟着一晃。

    沙哑疲惫的声音传来:“是啊,墨儿非常不错……可我也非常不错啊,是个女人也都会喜欢我,但她为什么偏偏例外?”

    三分不服,三分委屈,三分疲惫。

    还有一分,是想要就此放弃的心灰意冷。

    让月心中一揪。

    沐狂刀犯难地挠了挠脑袋,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是个粗人,打架骂娘在行,但劝人,却是生疏得紧。

    不得不说,赤天河闹的这一遭,倒是开了自己好脾气劝人的先河。连当年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他也不曾这般劝过,那时的他,那可是脾气暴躁直接开骂啊!

    但眼前这小子是堂堂煞帝,身份尊贵甚至还要略高于自己,而且救过小玉儿,对玄武门也算有恩,打不得骂不得,还得时时刻刻防着他寻死,外加好言花式相劝。

    沐狂刀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一声,这小子追女人的本事没有,但却能把自己给吃得死死的!

    “那……那你也不能心灰意冷啊,我家小玉儿的态度我不好说,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小玉儿接受你,那我也就绝对接受你!”

    没有想到沐狂刀会如此说,这真是意外之喜,看来,在搞定自己媳妇前,他要先搞定自己的老老丈人了。

    赤天河微微坐直了身体:“那若她不接受我呢?”

    他目光中重新出现了亮光,亮晶晶的,一改之前的一脸死灰。

    沐狂刀张了张口,不知道为何,在看到这样一双充满希冀的眼睛时,他连半句伤人的话都说不出来,而是嗫嚅了半晌后,傻傻开口:“那我也接受你,毕竟……毕竟你是赤月的爹爹,这个事实改变不了……”

    果不其然,在听到这句承诺后,赤天河眼中的光芒更甚了。

    但他下一秒又重新敛下了眼眸,轻轻说道:“您的好意我都明白。您放心吧,就冲您今天的这几句话,我都会好好的活着,不负您的期望……至于墨儿接不接受我,我还是听天由命吧……”

    听到赤天河这么说,沐狂刀心中更加不好受了。他向来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此刻赤天河如此顺从,倒让他愈发地担心他。

    更有几分舍不得他这番颓废模样……甚至就要一冲动开口,给他和小玉儿直接牵线了!

    但一想到赤天河的七十二妃,他硬生生地给忍住了!

    只要他承诺好好活着就好,只要他不再寻死就好,其他的,他还是不管了罢!

    年轻人的事啊,他管不了咯!

    ***

    在沐狂刀离开后,月终于得到了机会,往赤天河的旁边挪了挪。

    她不敢挪得太近,她明白床上躺着的这个男人实力强悍,精神海同样也广博,若是自己的情绪波动太大,他未尝不能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窗外的日光倾泻在赤天河的身上,月看到他重新闭上了眸子,眼下一片泛青,显然已经疲惫至极。

演技() 
    窗外的日光倾泻在赤天河的身上,月看到他重新闭上了眸子,眼下一片泛青,显然已是疲惫至极。

    下巴上有短短的胡茬生长出来,像是被风霜折磨过后,从岩石中钻出的笋芽。给他英俊的面容染上了三分沧桑。

    她依稀记起,她在腾风大陆初遇的赤天河,那时的他有着无人能挡的意气风发。

    那时的他,实力不过高级神者,明明一无所有,却有着一往无前、无所畏惧的勇气,有着让天下诚服的筹谋和手段,有着踏破苍穹、扭转命运的强悍意志。

    现在的他,已经拥有了许多许多,可是,当时那个赤天河,却好像一去不复返了。他变得不再快乐,变得颓废,变得没有了自我。

    月明白,他的变化,是因为谁。

    她的目光颤巍巍地往下,紧接着,她身子一颤!脸色瞬间煞白!

    她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伤痕,虽然刚刚结痂,但仍旧狰狞吓人,那般粗的宽度,绝对是下了狠手的……

    她忽然觉得那日自己太过无情,至少,至少要跟他说声谢谢的,如此翻脸无情,一般人都要受不了,更何况他对墨月的感情那般深……

    目光再往下,他已经换了一身洁白的睡袍,干净而整洁。那日被血染得梅红点点的银袍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但月却从不曾忘记他银泡染血的模样。

    他将一手搭在身前,手腕似乎瘦了许多,手背的青筋也依稀可见,而一道被风刃刮伤的疤痕,自袖口中蜿蜒伸出,横亘整个手背!

    未知的情绪在胸腔中蔓延,酸涩且揪痛。月记得这种感觉,千万年前,全村人被神族屠戮时,她胸中的情绪便是如此。

    只是当时要比现在更多滔天的愤怒。

    神魔战场上,战友们一个个陨落时,她胸中的情绪也是如此。

    只是那时要比现在更恨自己不争。

    现在,心中的揪痛和酸涩感侵占了她的全部情绪,翻腾搅滚,让眼眶和鼻子也跟着酸了起来。她呆呆傻傻地站在那里,呆呆傻傻地看着赤天河……呆呆傻傻地,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她始终没有意识到,赤天河原本没有情绪的嘴角,在不知不觉中,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她更没有意识到,已经回到她腕上的残月镯划过淡淡的银色光晕,那里面有赤天河曾留下的一抹意识。、

    傻姑娘。赤天河心中说道,他怎可能会不知道她来了呢?即便没有残月镯上的那抹意念,这屋子也充满了她的气息呀……

    他怎么可能会感知不到呢?

    接下来的三天里,月每天都会偷偷去看赤天河。

    她觉得许是那日外公的劝导起了作用,赤天河的情绪似乎慢慢有了好转,脖子上的伤也渐渐修复。

    但他却没有主动去找她,活动范围也仅限于沐狂刀给他安排的高塔。闲暇之时,他会自己打扫自己的房间,再和塔中的汉子们喝一杯酒。

    每当汉子们起哄要他说说他与她的感情时,他总是勉强一笑,道:“都是过去了。”

演技() 
    大部分的时间,在独自一人之时,他却会从怀里翻出她写的《煞峰九篇》,一遍一遍地读,翻来覆去地读,读里面的内容,也读里面的字。

    读着读着,他会不自觉地陷入发呆中,有时会盯着对面雪白的墙壁,一呆就是一个时辰。

    而月,也会陪着他呆坐一个时辰。

    只是,她没办法像他那样长久地发呆,有时她陪着他呆着呆着,会不自觉地陷入瞌睡中,瞌睡虽然很短暂,但她却总是容易梦到那个穿着蓝色锦袍的男子。

    他如一道雾,飘忽不定,时而亲昵唤她月儿,时而毫不留情地挥剑砍向她……

    紧接着便是惊醒。

    在好几次惊醒的那一瞬间,她都发现赤天河正看向她所在的方向,若不是她确认自己的隐匿阵法没有暴露,并且对自己的阵法有着十足的信心,否则她简直要怀疑赤天河是不是已经看到了她……

    但赤天河那空洞的眼神却让她放下了心。

    再后来,她胆子大了些,在赤天河发呆或看书时,她会靠赤天河更近一些,会走到他的身前,弯腰凑近他的脸,仔细欣赏他那完美的鼻梁和比女人还要长的睫毛。

    她忽然发现,她之前好像从未这般认真地看过他。

    这么好看的他。

    她在暗,他在明,这种情境让她有着十足的安全感,而这种带着些恶趣味的举动更极大地取悦了她。以前她对他避之犹恐不及,哪会如现在这般,心安理得胆大包天地窥视……

    不过,有时她凑近他面前时,他会忽热抬起头来,然后她便会撞入那双湖水微漾的眼眸,陷入宇宙星空般的深邃之中。

    心便这样狂乱跳动起来!而后猛地避开眼神,慌不择路地退开去。

    月觉得,她这样的反应纯粹是因为偷窥带来的心虚,而绝不会是别的什么情绪……于是乎,继续按捺不住地继续窥视。

    觉得有趣好玩到近乎沉迷。

    只是,在她就近偷窥之时,赤天河的耳朵偶尔会不知道为啥渐渐变红,再渐渐恢复……如此反复,有时还会过分地红到脸和脖子上,让她好一阵疑惑。

    但这种时候,赤天河一般会起身去端水喝,喝完后会躺回床上闭上眼休息,双眉微蹙,神色疲倦,让人心疼。

    月不由得担心,他是不是因为心力交瘁,导致发烧热症了?

    按理说,堂堂一个帝者级,身子骨不至于如此脆弱才是,可鉴于他在空间乱流中穿梭了三日,加上自刎,加上……被她伤了心,发烧热症也不一定就不可能。

    一想到这里,月就有些急了,她想伸手去碰碰赤天河的额头,但又怕他发现自己的存在,忍了几番,终于忍下,眼睁睁看着赤天河的耳后和脖子愈发红,再缓缓变回原色。

    几次反复,完全是高烧反复不退的症状。

    天知道就在月担心不已时,赤天河心中又是如何叫苦。他虽然看不见她,可因为她腕上的残月镯,他能准确地感应到她的靠近,更能准确地推测出她的姿势,以及她在做的事儿……

    她偷窥他,他很开心。可是,她的气息就在他的鼻端飘荡,有几次他甚至觉得只要他往前稍稍一倾,就能吻到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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