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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送葬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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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听说玩碟仙的同学死了,他就去打听,好不容易找到了秦雪。

    但秦雪说,这个案子已经破了,既然破了,徐刚就准备删掉视频。可是没有想到,吴明挺激动的拦住了徐刚,问徐刚有什么证据?

    徐刚说自己有个视频,然后拿出手机,把视频给秦雪和吴明看了,吴明马上把这个交到了警方的手里。

    若不是碟仙给出的提示是2,吴明也许也不会问徐刚有什么证据,也许就算没有碟仙的提示,吴明也会问,这种事情谁说得清呢。

    听到,吴明说不应该玩碟仙。蒋晓鸥不屑一顾,碟仙有什么,当吴明说有自己杀人的证据时,蒋晓鸥就知道自己功亏一篑,她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她选好的地点,竟然还有一个偷窥狂存在,最重要的是,蒋晓鸥竟然没有看到那个偷窥狂。

    听到吴明说到碟仙,蒋晓鸥冷笑着说“什么碟仙,碟仙能怎么样?就算你们找到了这个证据,那又能怎么样,我最多也就是个故意伤害罪,杀人的还是严冬。”

    “什么罪,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事本来就和我没有关系,无论你和严冬有什么恩怨,你唯一做错的就是不应该把魏柏山牵扯进来,他是一个善良的男孩,而且他也爱你。”

    蒋晓鸥被吴明说的无言可对。

    吴明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所做的一切,就是替死去的魏柏山说话,还原真相,至于你有没有罪,这关我什么事?”

    吴明说完就走了,在走廊,一个中年妇女匆忙忙的与吴明擦肩而过。起初吴明没有注意,后来他才想起来,这个中年妇女是谁,她是严冬的妈妈。在专业教室那次,她就打了蒋晓鸥一巴掌,这一次肯定是冲着蒋晓鸥来的。

    想明白之后,吴明赶紧转身往回跑,等他冲进教室的时候,蒋晓鸥已经倒在地上,严冬的妈妈手里拿着一把鲜血淋漓的刀,她看见吴明进来,吓得脸色苍白,惊慌失措的说“不,不是我我”

    严冬的妈妈拿着刀,连话都说不出来。

    吴明赶紧把蒋晓鸥抱了起来,用手按着伤口,不让血流出来,他抱着她往出跑,警察闻讯赶来,抓住了严冬的妈妈。

    这一刀插得很深,要不是吴明帮忙止血,瘦弱的蒋晓鸥也许就死了。在重症监护室里,脸色苍白的看着吴明,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其实这个故事还在继续。”

    吴明一听,比受了重伤的蒋晓鸥脸色还要难看。

    警察这么找都没有找到蒋晓鸥,就连吴明也是无意中看到了蒋晓鸥,可严冬的妈妈竟然能迅速找到蒋晓鸥,这不是很奇怪吗?

    上一次严冬的妈妈,只是打了蒋晓鸥一个耳光,这一次,竟然拿了一把刀。不,吴明仔细的回忆着,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吴明并没有看到,严冬的妈妈手里拿着刀。

    而且,吴明进去的时候,严冬的妈妈解释说“不是我。”

    吴明冷声说道“是你打电话通知了严冬的妈妈,然后把准备好的刀,放在了触手可及的地方,严冬的妈妈怒火攻心,就用刀杀你。无论你死不死,都会得到一笔赔偿。”

    蒋晓鸥脸色苍白,还是露出一个笑容“你讲的故事越来越动听了,但你说错了一句,这不是赔偿,这是讨债,严正不只要付出感情上的代价,还要有金钱上的代价。”

    吴明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冷漠的站起来,说了一句“再见,再也不见。”

    可蒋晓鸥微微一笑说了一句“再见。有缘再见!”

    过了一些日子,吴明参加完了函授大学的考试,正式入学。这段时间,金志爱回来后打了一个电话,说了蒋晓鸥的情况,蒋晓鸥有了律师,常坤在狱中听说了蒋晓鸥的事情,帮她请了律师。

    “啥?”

    吴明想不到,这个常坤在监狱来,还不老老实实的呆着,他为啥要帮蒋晓鸥请律师。

第九十章 棺材翻了 死人跑了() 
吴明挺在意常坤给蒋晓鸥请律师这件事情,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想归想。但又不能做出什么干预。

    大学函授一般在寒暑假集中上课,平时挺自由的,吴明就惦记着在找一个工作干。没有想到,王麻子打来电话求救命。这考试也考完了,天气也冷了,吴明也惦记着回村里给老房子的暖气水放了,要不长期没人,等一上冬,就得冻了。王麻子求救,出不了什么大事,吴明还挺高兴,想着这次回去,怎么也有管饭的了。

    坐着客车,忽悠忽悠的就回到了村里,下了车,就看见王麻子在哪点头哈腰的迎着呢。

    “祖爷爷,身体安康否?”

    “大侄子,累了吧,你婶儿把饭都做好了。”

    这俩人的称呼,外人听着都乱。跟着王麻子走,王麻子也不说出了啥事,吴明也不担心,到了王麻子家,不客气的吃。

    村里的鸡肉炖出来特别香,吴明把一盘子都包圆了,还要了一瓶啤酒,吸溜吸溜的喝着。酒足饭饱,拍拍滚圆的肚皮,这才问“祖爷爷,到底出了啥事。”

    王麻子一听吴明问了,本来还陪着笑脸。吴明这么一问,脸绷得和橡皮筋一样紧。看到王麻子的表情,吴明就觉得不对劲,这事小不了。胆小如鼠的王麻子都吓成这个样子了。

    王麻子酝酿一下情绪,哆哆嗦嗦的说“昨天,我给邻村主持了一场葬礼,棺材翻了。”

    “啥?咋那么不小心。”

    死者叫金奎,死于车祸,三十二岁结婚了,还没有儿女。结婚了,这葬礼就得办,因为没有子嗣,就请了亲戚侄子帮着摔盆。

    侄子才六七岁,按照大人的吩咐,就这么一摔,特别容易碎的泥盆,竟然咕噜噜的滚到了一旁,当时王麻子没注意,就喊了一声起棺。这棺材抬出去,摇摇晃晃的。抬棺的人就觉得重,不知道咋弄的,绳子就断了,棺材翻滚到一边,金奎冰冷的脸就给漏出来了。

    吴明听了想了想说“这棺材落地,到了阴间要受滚石之苦,你去十字路口给金奎多烧点纸钱,也过路小鬼也多烧点,帮他点拨一下,别遭罪就完了。”

    没有想到,吴明这么一说完,王麻子的脸像苦瓜一样。吴明瞅出来了,就问还有啥事。吴明带着哭音说“这金奎的尸体,还在灵堂里摆着,没葬。”

    这车祸横死本来就是人间的悲痛事,棺材落了地,就够折腾的了,这主家没让葬,吴明倒是想起了一条规矩,棺材落地,停尸一天。这规矩老得都掉牙了,还有人记得吗?

    不管怎么说,吃了王麻子的饭,就得替王麻子消灾解难不是。吴明也不废话,人没葬,就看看人去吧。

    到了金奎的灵堂,连个人都没有,小冷风刮得帆布哗啦啦的想。进去一看,棺材盖半遮半掩的,顺着缝隙能看到里面,看不到脸,但吴明觉得不对劲,就准备伸手摸一把。没有想到,王麻子给吴明拦住了,王麻子说“这主家事儿多,咱先和他打招呼,在弄尸体。”

    吴明点头答应这,就和王麻子进了主家的大屋,里面的亲戚都没走,昨天该出殡的,今天还在家里停着,已经有人出主意说,这本来就是横死,现在还不想走,肯定会给亲戚朋友带来不好的厄运,不如火化了,这样一了百了。

    王麻子一进屋,这些人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看着,王麻子陪着笑脸说“我把三爷的传人请来了。”

    这几十年,方圆几十里的白事儿,都是爷爷在做,三爷的名头到现在还是一个金字招牌。听说吴明是三爷的传人,大家对吴明算是有点好脸色。

    吴明给主人家行了礼,这才说“要是在不出殡,那可就出大事了。”

    一个又黑又瘦的男人,特别不愿意听吴明说话,话里带刺的说“都什么年代了,咱也别封建迷信,这尸体就是一个死人,能出什么大事儿?”

    吴明有点不高兴,心想,要是不封建迷信,当时把人扶好,棺材盖盖上,给葬了啊,抬回来干什么。

    想归想,吴明也不能说出来,就解释着说“死人放在家里,弄不好就得全家闹肚子,这闹肚子是小事。等时间长了,家里准得有人得大病。”

    吴明这话一落地,就有几个人动容了,这家里已经有人开始闹肚子了,也不知道啥病,就是拉肚子,拉出来的特别臭。

    金奎的父亲说“既然三爷的传人来了,我们就把大奎葬了吧。”

    这棺材没抬上灵车,又抬回灵棚,够折腾的了,要是在延迟不葬,真的出了事儿,那谁也不敢担待。

    之前,大家一直不葬,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葬,既然吴明来了,当然要听吴明的。等吴明重新回到帐篷,脸都变颜色了,灵棚里的长明灯灭了。棺材盖也重新关上了。

    刚才那个又黑又瘦的,倒是有眼力价的去把长明灯点上。这时,吴明才知道,这个又黑又瘦的家伙,是金奎的姐夫。

    按照常理说,落地的棺材停一天,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等重新起葬的时候,家人给烧纸,晚辈要磕头。

    刚才棺材盖还开着呢,这棺材盖开的,还要重新整理容颜,然后才能入葬。可这棺材盖咋自己合上了。

    金奎的姐夫孙喜子,弄完了长明灯,过来看着沉默不语的吴明,不长眼的说“按照规矩,这礼金得减半对吗?”

    王麻子正想说,这礼金我们不要也行,可是他还没有说,就被吴明拦住了,吴明说“没有想到孙大哥还挺懂规矩,按照规矩,即便没有子嗣,也要有人守灵,这守灵人去哪了?”

    “没有守灵人能咋地?”

    孙喜子特别不高兴,口气也变了。

    吴明笑着说“没有守灵人,死人跑了咋办。”

    这就是一句玩笑话,没有想到金奎的父亲还当了真,就让人打开棺盖看看,结果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穿着衣服的假人。

    大家一下就乱了,王麻子吓得拉着吴明的胳膊说“小祖宗,这事咱能不管了吗?”

    吴明没吱声,这会他也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事不简单,要不自己怎么能在这种场合,无意识的说了一句玩笑话。

第九十一章 状告阴庭() 
这大白天的尸体要是自己站起来跑了,那就是死而复生的奇迹了。

    金奎的父亲气得脸都白了,让人去找,一打听,才知道,林家从跟前抬走一个长条白口袋。金奎的父亲带着人去林家。

    去了十几个人,都拿着菜刀斧头,这看来是要去打架的。

    王麻子被这阵仗吓得腿软,问吴明还去吗?吴明说,咱们跟着去,道上报警。路上,吴明就问王麻子知不知道,这个金奎和林家有什么仇,这多大的仇恨,能把死尸都抢走了。

    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林家的儿子林浩和金奎是哥们,俩人那会都没工作,初中毕业连个高中都没上,游手好闲的。

    有一次俩人喝了点度数高的散酒,酒壮怂人胆,俩人把一个小商店给撬了。小商店的老板报了案,案子很快就被破了。

    那个时候,俩人还不到十八岁,进了少管所。林浩本来挺好的一个孩子,进了少管所,可了不得,中国有句老话,叫做近墨者黑,出来之后,林浩就变成了一个小混混,打架斗殴,最后把村里一个漂亮女孩给糟蹋了,还勒死了那个女孩。

    法庭判的时候,林浩死活不承认自己的罪行,但证据都在,林浩被判了死刑。林浩被判死刑后,金奎有点过意不去,就和林家说,要托关系把林浩的死刑免了。

    吴明听了挺纳闷,就问王麻子“你说的都是真的?”

    王麻子笑得有点无奈“我也是听说的,这不金奎家请我来做法事,我得对人家了解了解不是。”

    这么一说,吴明都明白了,这都是传言,但所有的事情不会空穴来风,一定是有点根据。吴明就问王麻子还听说啥了。

    王麻子说当时金奎为了给林浩托关系找认识人,真是从林家拿了不少钱,听说都有十万了。后来,这个林浩该枪毙还给枪毙了。

    到了林家还没进院子,吴明就看见了里面的情景。一个女人穿着孝,披头散发的跪在那里,院里有纸扎的神将,判官,女人的前面还有一张白底黑字写的文章。

    吴明还没有说话,王麻子就拉着吴明往回走,哆嗦着说“这是告阴状,这种事邪门的很,肯定得死人。我看着这架势,金奎的尸体肯定在里面,金家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林家的亲戚也不少,一会儿准得打起来。”

    林家把地面上了几层板子,把金奎就放在上面,金奎的父亲眼睛都红了,喊了一声“我草你们妈,你们这帮缺德带冒烟的,我儿子都死了,你们还惦记着那点破事。”

    “要不是你们家金奎,我儿子能进监狱吗?我儿子挨枪子的时候,还喊冤枉。我看做缺德事的一定是你们家金奎,最后把屎盆子扣在我儿子头上。要不是你们家金奎缺德冒烟,老天能这么早收了他吗?”

    这两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了,王麻子站的挺远,吴明比王麻子还远一步。吴明担心的问“祖爷爷,你报警了吗?”

    “大侄子,我刚才就打电话了,派出所就一个值班的协警,说是给所长打电话。”吴明听了叹了一口气,这村里的所长估计都忙活自己家的牛去了,村里人虽然法律意识低,但这些年也没出过啥大事。

    像这种两家抢一个尸首,亲戚们都拿着家伙,准备大打出手的事儿,跟买彩票中了差不多,都是特别稀有的事儿。

    两边肯定说不通,林家披麻戴孝的那个女人,当着金家的面烧了那个黑底白字的状纸,这一把火,把金家这个柴火堆点着了。

    两边对骂着,一会儿就有见血的了。吴明瞪大了眼睛,王麻子害怕的用手捂着眼睛,从缝隙里看。

    “祖爷爷,我咋没看见那个又黑又瘦的男人。”

    “你说的是金奎的姐夫孙喜子吧,孙喜子是出名的猴精加小抠,这种时候,张罗可能有他,但真正打架的时候,你肯定看不见孙喜子。”

    吴明没接话,王麻子看了一眼吴明接着说“这都打成一锅粥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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