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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毒麦-第185章

小说: 毒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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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不多了。芭比爸爸手里的手机,是刘秀买的,是预存话费送的,看来,他的好处,早就被刘秀里里外外想了个遍,实在想不到的,齐老师大姨妈再帮着想,一般来说,经过二人的努力,**不离十了。

    因着芭比遇到的这场车祸,和她相关的,多少都得到了一些好处,这是因祸得福的事,没有人知道芭比受伤的轻重,也没有人知道芭比得到了多少本来不该她得到的东西,捐款人所捐的钱,有着明确的目标,也有着十分扎实的核查制度,要让爱心落到实处,让捐款人彻底放心。

    谁也没想到,捐款人的钱冠冕堂皇地用在了领导人的亲戚身上,美其名曰是治病救人,谁让机构没有救援基金呢,只能暂时借用项目款,实际上有借无还,不过是美好的托词罢了。

    很快,刘秀从江城飞来,刚下飞机,就定好四个人的返城机票,当然,没有包含德志,德志只有听从命令,等刘秀到了医院,德志去迎接,德志说:“刘秀辛苦了网游之一刀夺命。”

    刘秀似乎不在意,德志一瞧,刘秀显然心思不在他这里,她急匆匆地要去看芭比,似乎受了别人的重要委托,一定要保证芭比活着一般,其实,芭比活得比谁都好,看起来有些滋润,实际上十分晦涩,又有些矜持,认为自己十分强大,所说的话也盛气凌人。

    芭比受到这样的吹捧,很自然地想到这都是她姨妈的功劳,不是她姨妈,刘秀就不会这样低声下气,生怕得罪他;刘秀已经完全被大姨妈控制,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掌握着刘秀,让她没有丝毫的自由,反而处处遭受掣肘之痛。

    再有本事的人,到了内地,受到体制的约束,愣是变得不伦不类,早晚都会被体制化,变成一个木头人。

    希望她不变色,但是,不变色就很难在内地混,这是游戏规则。其实,这个世界需要正直人和邪恶人共存,只要有比较,才会有优劣,只要有比较,才会显出美和丑。

    办理了出院手续,德志将账单和银行卡都给了刘秀,然后将出院的手续和医院的诊断证明收集完毕,留下来备用。

    忙完这一切,当晚无话,睡了一夜,刘秀不知在哪里住宿,总之她很准时地出现在医院,因芭比很会装,刘秀来了,她显得格外痛苦,实际上德志看她,完全没事了。她这样做,目的是想博得刘秀的同情。

    结束了这段住院的历史,德志身心疲惫,说起来是个轻松活儿,实际上吃力不讨好。稍微不慎,就容易陷入误会。

    不过,总算有了成绩,交警队的赔款移交过来,另外,还从小马那里拿到了一些钱。

    钱不多,但总之是成绩。

    德志送他们上了的士,芭比没问题,用不着担架,上次尹懋怎样走,这次芭比也怎样走,要说严重的,还属于尹懋,他先出院,然后是芭比。她装着痛苦的样子然后躺进轿车的后排座里,她父亲坐在副驾驶座,刘秀和芭比的妈另外租了一辆车,和德志挥手告别,的士发动引擎,向前飞奔。

    德志看他们绝尘而去,心里有点失望,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齐老师的亲戚都跟着沾光,让大家都清楚地看到,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爱理不理,都是这样。其实,大家都很清楚,现在有权不用是傻子,如果一个人不抓会,就容易掉进漩涡,最后弄个身败名裂。

    德志送走他们,轻松了许多,在他复印有关材料的时候,飞机起飞了,从头顶掠过,天空中留下一段长长的尾巴。

    德志将材料复印完毕,就回到旅馆,房间里少了一人,显得安静得多,德志可以好好放松放松了。他打开电视,随便调换着节目,看着节目,心不在焉,他更多的时间是考虑怎样让电视节目给他带来安舒。

    电视节目不能给他带来这个,只有更加郁闷。原因很简单,就是他不喜欢看那些无聊的节目,希望通过看节目来增加知识。

    不像有些人为了看节目而看节目,其实,节目没问题,人人都没问题。问题出在制作节目、审查节目的人的身上,很多真话不敢说,很多好事不敢做,每一次呼吸,每一句所说的话,都要好好考虑考虑,否则,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覆水难收。

    看书还是必须的,德志关了电视机,就拿出小说也看不进去,德志索性睡觉,真的很麻烦,人的年纪越大,就越疲劳,还没咋地,就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总是觉得有点问题。

    洗澡、关灯、睡觉,还没睡着,就感到又一阵的压力袭来,仿佛床上有刺,辗转反侧,无法安睡。好不容易睡着了,外面一点亮光,透过窗户射进房间,德志起来一看,原来是万家灯火,对面楼上全部的灯光,德志拉上窗帘,不希望强光污染,让他感到疲累。

    这种中档偏低的旅馆,连续住上半个月,就不是每天都免费提供手纸和牙刷了甲午之华夏新史。德志看到旅馆里的毛巾和皂,一般都不用,知道那相当于公共毛巾,非常脏,因为那些东西,不知道用来擦拭了些什么。房客认为自己出了钱,理所当然地拿来使用,理所当然用来为所欲为。

    德志停止想象,越想越可怕,干脆不想。他又睡了一会儿,然后起床,翻开书,看了看。但是咳嗽还有些,上次回去,用了强力洗洁精清洗了客厅的吊灯,谁知道被呛住了,嗓子受到了刺激,一直有点咳,有时候真的很难受,这种睡不着,和身体状况欠佳有关。

    横竖看书看不进去,于是起床,洗漱完毕,收拾停当,德志就拉着行李箱,下了楼,和柜台里面睡着的幺妹结了帐,索要了发票。这样的女孩,字写得很一般。

    德志不做要求,她不是书法家,只要会计看得懂就行。德志道谢,离开旅馆,到了车站,有一辆回老家的车还没开走,据说很快,一天能到达,这就好。德志不喜欢坐卧铺车,明明一天能到的,为什么要在车上住一晚呢?

    也可能是为了让客旅更加依赖夜行,或者给沿途的饭店带来一笔收益。

    双赢或者三赢的事,国人大概都热衷去做,受害者往往是旅客或者弱势群体,比如说农民工,比如说学生,还有农民工家属,配偶、子女或者父母,这些都是。

    上了车,原来是四排座的商务车,难怪一天就能到呢,车小跑得快,一天就能到。车大相对就慢一些了,一样的路程,就需要更多的时间,更重要的,是因司机太辛苦。

    山路十八弯,山高路险的,司机要高度注意,非常紧张,因此,大多数司机都有吸烟的习惯,仿佛香烟能带来安慰,说起来能提神,实际上谁也不知道到底疗效如何,只有吸过之后才知道。

    商务车长得像海豚,看起来比较顺溜。德志一到,司机连忙帮着放行李箱,然后问:“买票了吗?”

    “没有。”

    “到售票厅去买吧。”

    “好的。”德志走了两步,问道:“几点钟发车?”

    “九点。”

    “好,我先去买票,然后过早,还来得及吧?”

    “要抓紧时间,快去快回吧。到时间不走,就有人过来说话了。”司机笑着说。

    德志点点头,穿过车群,到了售票厅,买了票。售票厅还是比较传统的,修建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后来略作装修,但是风格还是比较陈旧。中国的建筑都不长寿,这个候车厅,可能也快宣布死亡了。不过,德志在恩施工作期间,估计还不会消失。

    马路对面有卖早点的,这些人起早贪黑,挣的钱都是辛苦钱,人家在睡梦中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忙碌了。就是睡眠不足,也容易导致他们得病。

    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德志去商务车,上了车,车上已经有了几个人,不用按车票票号坐。商务车比卧铺车贵,坐的人少,大多数人,选择坐卧铺,一是人不受罪,二是价钱便宜,挣钱少的,肯定会首选这个。挣钱多的,时间就是钱。来富翁或者暴发户来说,一般都是自己买车,雇司机,想到哪就到哪,不用和别人来挤车。

    德志属于没有钱的,做这个事,本身是需要很多的牺牲很多的。到这个机构,图的就是个稳定,收入稳定,自己有时间装备自己,可以看书,可以用来写作,或者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可以享受到大自然的风光,也能喝到干净的水。

    到时间了,车开始发动。德志看着街景,车渐渐进入快车道,离开了市区,在昏昏然中,德志陷入了沉思。

    …,

第250章 小班老师() 
到家后,德志出现在家人面前,他们都很高兴,一般来说,德志很想让妻子来接,因为车从二桥过江,而德志住在一桥,中间有段距离,德志在下了高速公路,走上普通公路的时候,就和妻子联系,她的手机关机,只好稍后再打。

    德志起初的浪漫,现在已经消失净尽,被现实的骨干,击碎了梦想。德志心里所想的,就是妻子在车前等着,当德志一下车,妻子立马飞到他面前,德志丢下行李箱,和妻子紧紧拥抱,然后一阵热吻,让妻子身子颤抖,浑身上下都十分舒服。

    当德志睁开眼一看,眼前啥都没有,电话打不通,不知道妻子要电话干嘛,难道只是当做掌握时间的工具?

    在这个阶段,夫妻感情十分微妙,妻子没读多少书,但懂得硬道理,那就是男人挣钱养家,女人在家照顾孩子,不懂爱,也不会示爱,因为从来没有人教,只要过得去就成,因为上代人,上上代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这种幻想很快就像肥皂泡一样,在阳光下看着有七彩的光,实际却极容易破碎,化为乌有,那外界的一点点的刺激,就会瞬间毁灭,消失得无影无踪。

    车到了车站,德志下了车,拖着行李箱,走到公交车站,等来公交车,上了车,人们都已经习惯,大城市里的公交车上,人来人往,背包客和行李箱是最常见的东西,大家都无所谓,这些匆匆的过客,成了城市的一道亮丽的风景,人人都是其中的一个景点,集中起来,就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诱梦禁欢。

    德志下了公交车,然后拖着行李箱往家的方向走去。拖着行李箱走路,仿佛注定要与德志结缘,原来大专毕业后,德志曾经去过深圳找工作,在找工作的过程中,他的行李箱一直跟着他在走,差点在深圳丢失。

    因当时要想进入深圳市区,必须要有《边防证》,德志没有,就被一个河北籍的骗子花言巧语给骗了,收了他五十元钱,办了一张假证,德志从另外一个地方进关,没问题,但是,转了一圈,在另外一个地方进关时,就被卡壳,可是他在接受边防警察的罚款的时候,行李箱还在车上,被拉走了。

    德志交了钱,拿着罚单,然后去追箱子,上了另外一个公共汽车,到了汽车总站,问调度,才知道,那一路的司机在乘客下完之后,例行检查时发现了车上遗失的东西,然后就将行李箱交给了调度,想必马上就有人过来询问,如果箱子里有十分重要的东西的情况下,别人肯定会不依不饶地要拿回箱子。

    调度很好,听了德志的申诉,马上给了他一个箱子,问:“是不是这个?”

    “是的,”德志见了箱子,十分激动,要知道,里面装的有他的毕业证,这可是他的心血。“谢谢你们,谢谢!深圳公交真是好,没有你们的帮助,我的麻烦就太多了。”

    “不用谢,不用谢,这是应该做的。”调度说,说的普通话,不太标准,但意思已经完全明了。

    德志看到调度室墙上挂着留言薄,德志毫不犹豫地将其拿下,问:“可以写几个字吗?”

    “可以,请稍等,我去找一支笔。”调度员说着连忙起身去找来一支笔,然后交给德志。

    德志接过了笔就开始写表扬信,这些事难不倒他,他写完之后,就合上本子,有人过来说:“不错,这小子的字写得好。不过,以后不要随便相信人了。那些骗子常在布吉边防站活动,专门欺骗外来的农民工。”

    “知道了,谢谢!”德志说着,心里很愉快,行李箱失而复得,文凭不用再花钱和时间去考取了。

    德志写好了表扬信,然后提着箱子,重新上了出关的公共汽车,下了车,继续在关外找工作。因着边防证,让德志记忆深刻,从此,他不再相信河北籍的骗子的话。

    德志看着行李箱,就联想起来,过去发生的一幕,仿佛还在昨天。现在还在走漂泊的路,只不过,他现在只想稳定,给家人带来一份保障。别的,都无所谓,将来到底怎样,谁知道呢?行李箱还要拖拉多久,谁知道呢?

    回到家,敲门,德志的老婆在里面,他打开门,见了德志,接过行李箱,放好,德志关上门,她笑了,德志问:“孩子呢?”

    “上幼儿园去了,还没放学。”

    “哦,快了吧?”

    “快了。等一会我去接他。”

    德志说:“还有时间吗?”

    “干嘛?”

    “你说干嘛?”

    “来吧。”德志说着,开始在她身上摸摸索索起来,她推开他,说:“这光天化日的,没个人形,我是你煮熟的鸭子,还能长翅膀飞走了不成?”

    德志想想,也有道理,正是,来日方长,不在于一时两时的欢愉,再说,马上要接孩子,这幸伙开始上幼儿园了,是好事,不能耽搁了他。

    德志放过了妻子,他要去接儿子,回到家中,多做点事,是应该的。德志洗了手,上了厕所,撒了尿,冲水,每次都用塑料瓢舀了水冲便池,这些水都是关小了水龙头,一滴一滴滴进水桶,等攒多了,好用来洗手,洗厕所,洗衣服啥的,还比较划算公子,搅基不?。

    据说将水龙头关小一点,那水自然就会滴,外面的水表转不转,要看运气。

    以前水表在家里安装,抄表工,经常走门串户的,拿着本子,嘴里叼着手电筒,进入到厨房和卫生间,掀开水表盖子,然后看看读数,据说有些人一辈子都读不懂水表,里面的指针太复杂,究竟用多少水,全凭抄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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