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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郡主思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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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那不一样。”平静的语气好像这句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谢景倾嘴角挂着像往常一样的微笑温和,疏离而又谦和有礼。

    浔文靠近谢景倾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安平,现在我有急事。你松开手好吗?”语气像是在哄孩子。

    “不,我不松!我一松手你就走了。”安平郡主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像个兔子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谢景倾。

    “郡主谢少爷有事呢!”青枝劝着安平郡主。

    谢景倾将安平郡主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

    “青枝,你在这里她。不要让她做傻事!”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你不要离开我。”安平郡主哭喊着要抓住谢景倾。安平郡主哭着哭着就昏过去了。

    “浔文,你说到底是什么事?”谢景倾听到了浔文的消息,表情严肃,脸上挂着的笑也维持不下去了。

    “幽州那边出了什么事?”

    浔文半跪在谢景倾的面前,回答道:“主上,是幽州那边传来了紧急报告。我们的人在幽州受阻,不知是什么人做的。去的人都死了个干净。”

第16章() 
听到这个消息,谢景倾是有些生气的,可脸上居然又挂起了微笑。om

    “竟然都死了?怎么回事?”谢景倾脸上还带着微笑,可是语气还是温和的,可浔文还是感受到了来自自家主上的不悦情绪。

    “死的人都面色发青,来人回复说这是中了毒。”浔文跪在谢景倾的面前。

    “哦,可有说中的是何种毒?”谢景倾食指和拇指不自觉的摩擦。

    “回主上,尚未!”浔文回答的胆战心惊:“幽州那边的人说还在查!”

    谢景倾扫了一眼浔文,漫不经心的问:“剑羽回来了吗?”剑羽,是谢景倾的得力助手,他擅长弓箭,是谢景倾手下一等一的高手,这一次随同其他人一起前往幽州。

    “回主上,剑羽还未回来。”浔文低着头,看见谢景倾的鞋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谢景倾没有继续问下去了,知道剑羽此次恐怕会是凶多吉少。

    浔桦办完事回来找谢景倾,就看见自家主上在寺庙的屋檐下徘徊,浔文跪在地上。

    “浔桦拜见主上。”浔桦对谢景倾行了个礼。

    谢景倾知道他此时应该立刻找门客商讨解决的方法,虽然脑海里迅速的闪过几十种方案,可还不完善。他看见了浔桦,对浔桦说:“浔桦,你起来带路吧,去别庄。”又对浔文说:“浔文,你去跟范大夫交代一下后续的事情!我和浔桦先行一步。剑心回来后,叫他来见我。”

    马车悠悠地离开了广福寺。om

    七天后,燕春楼。霞光满京华。

    燕春楼是京城里最出名的妓院,流风是里头长的最好的小倌,身为头牌,也是最难见到的。他长的好,可脾气却是出了名的差。和整个燕春楼里的温软不同。脾气傲的很,可偏偏那些达官贵人就是吃这一套。为了见流风一面,他们往往一掷千金,争得头破血流。乐得鸨母笑的牙不见眼,对流风也很是优待。在燕春楼里可以自由出入的也就只有这一个流风了。

    而燕春楼里的另一支奇姝就是暮雪,她生的不同于流风的美艳,而是带着一种出尘脱俗的气质,犹如误入凡间的仙子。她发色乌黑,面容说不上绝美,却自有一股风流。两弯含烟眉毛,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睛,身段苗条,行动如弱柳扶风。说起话来可以让人酥了半个身子,偏偏她还睁着无辜的眼睛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似的。禁欲和放荡的融合,往往让人欲罢不能。

    陈延年不知道来过这里多少次了,可因为羲和禁止官员****,其实皇帝也知道这种禁令下了也没意思,不过是不让他们做的太猖狂。对于官员****,羲和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陈延年即使来也不敢明目张胆。燕春楼虽然主要是晚上营业,可有的时候白天也会招揽生意,尤其是像对陈延年这种高官,更是热情。

    陈延年今日沐休,不用上朝,也就来燕春楼潇洒一回。世人皆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即使家中有几个美娇娘,总是没有外面的野花来的吸引人。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陈延年在家里受了母老虎的气,也就一气之下出来找乐子。当然这不过是男人们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鸨母挥舞着手中的帕子招呼着陈延年,脸上扑的粉簌簌的落了下来:“爷,今个怎么来得这样早?”其实也算不上早了,已经下午了,不过对于干这行的人来说,确实是早了些。

    “怎么,不能来。”陈延年小心的避开了鸨母靠近的脸,上面的皱纹必他还多。多看几眼真的怕倒胃口。

    “怎么会?奴见叶能来,甚是欣喜呢。不知道爷今天是要叫谁来伺候呢?”鸨母小心的赔着笑脸。

    “怎么连我要找谁都不知道?自然是暮雪了。”陈延年的脸上露出了不悦,嘴唇抿的直直的,身上散发着低气压。

    鸨母尴尬一笑,对陈延年说:“爷,今个暮雪不方便,您看要怒玉翠如何?”

    陈延年虽然不悦,可毕竟做了这么久的官了,该有的气度还是有的。也理解这种不方便:“既然暮雪不方便,那让流风来吧。”脸上的表情还是平静的。

    “这这,”鸨母笑的更加尴尬了,想笑又笑不出,整张脸都纠结在一起:“我家流风,他今日”

    “怎么,不会连一个男人都会有这种不方便吧。”陈延年有些不耐烦了,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发脾气。还可以平和的说话。

    “流风,他今日出去了,不在燕春楼里。”鸨母艰难的解释,生怕这位大爷一言不合就砸店。砸店倒是小事,但自古民不与官斗,若是得罪了这位爷,以后就有好果子吃了。

    陈延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丧气,出门找个乐子就遇见这种事。去去去,把玉翠给我叫来。上几盘好菜,一壶好酒。”

    鸨母倒是想问要什么样的好酒好菜,但眼看这位爷要发飙了,也就不敢问。直接给陈延年上了最贵的。自己还可以多捞一笔。

    玉翠的房间摆设十分整齐,陈延年推开门去就看见一面屏风,上面画着花鸟图。屏风旁边是一个插瓶,插瓶面身是奶白色,有着蓝色的底纹,中间画着回字的纹路,上面插着几枝桃花。

    再王里走就能看见一张圆桌,圆桌是棕色的,侧面有着龙凤呈祥的浮雕桌。上摆着几只茶杯和一个茶壶。茶壶和茶杯都是釉色的,古朴典雅。桌子四周摆着四张圆形的木凳。往左边看是玉翠的床。床上的褥子叠的整整齐齐,被子是粉色的段面,上面只有一些暗纹,不仔细看看不出。床帘是镂空的蝴蝶戏花的纹路。犹如一个闺中小姐的房间。就像一个人最缺少的是什么就会在其他地方补回来。好像只要床上是整洁的就可以当做自己是干净的。至少是一种心理安慰。

    “爷,您来看翠儿了。”声音娇滴滴的可以滴出水来。

    陈延年转身看见一个俏佳人从门口进来。她的笑容明媚动人,她一手拿着罗扇,一手推开了门,绕过了屏风,就这样俏生生的站在了陈延年的眼前。

    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是含着情义一般的望着陈延年。

第17章() 
玉翠的那双眼望着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她的世界荒芜的只剩下你一个。om陈延年也是这么觉得的,他的男人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陈延年勾起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笑容,当然一个年过四十,又长相英俊的保养得当的中年男人的微笑,至少还算好看,至于潇洒就算了。

    对于一个见惯了风月的女人来说,什么时候该娇羞什么时候该娇嗔,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玉翠笑着,姿态优雅的落座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用扇子掩着嘴,笑道:“爷,来了这么久,怎么不坐坐?玉翠可想您想的紧。”说着便示意自己的丫鬟给陈延年上茶。

    见玉翠扭捏作态的坐在凳子上,陈延年一把搂过玉翠:“怎么几日不见,脾性就这样差。”

    玉翠用手指顶着陈延年胸前:“玉翠哪敢生爷的气。”

    陈延年手里捻着玉翠的一簇头发,放在鼻子边嗅了嗅,沉醉道:“用的什么发膏,真香。”

    玉翠生的虽然没有暮雪好看,其实也不能说是没有暮雪好看。而是暮雪和玉翠是两种风格。暮雪是飘然犹如谪仙的脱凡出尘,而玉翠就如她的名字一样生的俗气,面比芙蓉,一双丹凤眼勾的人的魂都没了,身材曼妙。与同时代追求的那种优雅清丽完全不同。所以玉翠才会被暮雪压一头。

    玉翠用手回抱陈延年,一双丰腴嫩白的手环着陈延年的腰,娇娇软软的回应:“才不告诉你呢,万一你用她去讨好你的相好呢?”

    陈延年用手捏了把玉翠的鼻子:“还说没生爷的气,”讨好道:“我的相好不就是你么?”

    玉翠满面红霞,一双媚眼斜斜的扫了过去,横了陈延年一眼。om陈延年那个心痒痒,低头就吻住了玉翠饱满娇艳的红唇。玉翠想要说的话都被堵了回去,成了单音节的无意识的喘息。

    陈延年的手顺着玉翠的腰际下滑,摸向她的腰带,本来是一个好解的结,可因为心急也就解的不顺手。一怒之下,陈延年就把玉翠的衣裳给撕了,露出她半个身子,精致的锁骨,往下是两个高耸的玉峰被红色的肚兜遮住,身上的衣裳半解半不解的,甚是诱人。玉翠无力的瘫软在陈延年的怀里,眼神迷乱。

    陈延年咬着玉翠的耳朵,一手往下探索,一手揉着玉翠的胸脯:“怎么,翠儿舒服么?”

    玉翠一双媚眼含着雾气,脑袋里被这种欲望控制,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舒服。”

    陈延年一把扫开桌子上的茶具,将玉翠放在上面,一口就着肚兜咬在玉翠的水蜜桃处,一只手顺着大腿根部探向那神秘之地。玉翠呻吟出声。他脱了玉翠的亵裤,他忍的很难受了,正待行那敦伦之事。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传来小厮的声音:“陈爷,不好了,府里出事了。”

    陈延年咬着牙,怒吼:“给老子滚,哪来这么多事儿?”欲望还挺拔着。

    “爷,府里头真的出大事了,何姨娘流产了,夫人从楼上摔下来折了。”小厮害怕陈延年,可也不敢耽误事,不然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陈延年的,他继续顶着压力:“太夫人叫您立刻回去,太爷也正在发脾气呢。”

    陈延年一听知道事情不妙了,家里竟然出了这种事。即使是个庶子,也是自己的孩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匆匆的收拾了下自己,给玉翠披了件外套,还不忘跟玉翠道别:“下次爷再来找你。”

    陈延年发冠也来不及正一正就出去了,衣裳凌乱。那小厮对陈延年行礼:“侯爷,奴才是太夫人身边的小厮,名唤二福。”二福却没有像陈延年身边的小厮一样帮陈延年整理衣服发冠。因为陈延年是偷偷来这燕春楼所以也就没带小厮,见二福这么不识相就横了他一眼。他何曾被这样冷待过。

    陈延年冷哼:“说重点!”自己整理起了下衣裳。

    两人顺着回廊正准备下楼,听见暮雪房中传来一男一女的说笑声,不是说暮雪今日身体不适不能接客么?这笑声是怎么回事?陈延年本就心气不顺,如今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愤怒从心底涌出,一脚就踹开了暮雪的房间门。

    二福被陈延年的行为惊呆了,一时忘了阻止,连道口里的话都缩了回去。

    暮雪一脸惊慌的看向陈延年,眸子里写满了害怕。陈延年一把抓住暮雪的手:“贱人,不是说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见客么,这个姘头是谁?”

    “陈爷,您弄疼奴了,您先放手!”暮雪急的眼泪都蓄在眼中,似落非落,让人很有蹂躏的欲望。

    “这位爷,你先放开暮雪。”陈延年看向刚刚跟暮雪说话的人,是个少年郎,长的俊秀文雅。此时正怒瞪着自己。问道:“你是谁?”在这京城中,凡是有权有势的贵族子弟,他都见过,唯独从未见过眼前的少年。

    鸨母听到楼上动静,连忙赶了过来。发现陈延年竟然在暮雪房间发疯,劝阻道:“爷,您先放开暮雪,您看这小脸皱的。”

    陈延年瞪了眼鸨母:“这笔账,爷我记下了。”抓住暮雪的手到底是松开了。鸨母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爷,这是有原因的,您听我解释。”

    陈延年知道自己还有事,没时间跟鸨母在这里扯淡。只是刚刚实在是气不过才怒发冲冠的踹了暮雪的门。陈延年冷哼一声。

    二福很适时且很敬业的跟陈延年说:“爷,您还是快回去吧,府里是很急的。”

    陈延年没有搭理鸨母的道歉和解释,和二福一起离开了燕春楼。

    二福边带路边跟陈延年叙述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今日下午,夫人和何姨娘两人一同在亭阁上叙话,两人正在下楼梯,夫人不知道被谁推了下,往下滚去,夫人一手抓住何姨娘想要借助她稳住,结果两人双双滚下楼梯。何姨娘的孩子也就没了。夫人一条腿折了,如今还在床上昏迷着呢。太爷和太夫人都正在气头上呢。”

    陈延年加快了回府的速度,走路带风。

    谢府。

    谢景倾提着笔似乎在思索什么,这时一阵风从窗外刮来。起风了,谢景倾起身去关窗户。

    “少爷,忠义侯府的事情,我们的人都办妥了。”剑心半跪在地上。

    谢景倾双手背负,淡淡回应:“知道了,你下去吧。”

    思茗,你看,那些欺负了你的人,我都帮你报复回去了。所以这辈子,你只要负责无忧无虑的长大就好,直到我娶你。

第18章() 
陈延年急匆匆的往忠义侯府赶,突然被一个小孩子撞到了。om那个孩子样子不过七八岁,看陈延年衣着华贵,应该是个贵人,于是不停的道着歉。

    陈延年见是个小孩子,自己也不好跟小孩子计较。而且自己还赶着路,也就没理会,直接嗯了声就走了。小孩子见陈延年不在意,倏的就溜走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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