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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铸命师-第99章

小说: 铸命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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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心斋内,戒心与毅潇臣面对而坐,其它人则在偏阁等待,面对戒心,毅潇臣原本躁动的心魂在慢慢沉静下来。

    “师傅,你知道我为何而来?”

    戒心抚着手中的珠链,轻声应着:“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听着这话,毅潇臣皱了皱眉,虽然戒心当初欺骗了自己,可是他毕竟出手救过自己,如此一来,他先前的想法竟然松懈消散,无法说出口。

    或许察觉到毅潇臣心中的想法,戒心开口说:“毅娃子,你来这是想知道当初老僧为何欺骗你小毛的事么?”

    毅潇臣没有作声,似在沉思,见此,戒心笑了笑,但是那笑意中的无奈让人心生悲意:“毅娃子,我师弟一声醉心于佛缘道途,为了化解你的缘怨之路,他拼上性命,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难道我愿意这样?毅姓族人,我从没想过,可是现在,我却被人逼到这一步…”

    “不管你愿不愿意,这都是你的命,就像你和戒贪结缘,而戒贪又是我师弟,将这份缘带给我一样。”说着,戒心起身拿过一只檀木盒子,盒子里是一份黄色的牛皮纸,看上去像是很多年了,期间,戒心仍旧徐徐说着:“毅姓族人,我曾略有耳闻,说是邪门,可它自身却被同道所斥,说是道途,却又被正门所厌,故而命途混乱,无可追寻,小毛本就是个俗人,可他在冥冥中碰到了你,你命途殊归,难以测算,故而他的命途已经脱离原有,可以说他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当日他被人掳走,原因同样在你,因为他与你邪气同出,想要寻你,必先要控制他。”

    将牛皮纸卷递给毅潇臣,戒心叹了一息:“毅娃子,佛本无源,宁静致远,可是我终究凡人,免不了一**念,你改变了我师弟的命途,也影响了青城寺百年的运势,故此小毛的事我欺骗你,但是你应该明白,我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青城寺,为了寺中几十名避世清修的可怜人,在命途被破以后,我只能尽力而为,避免他们陷入你的命途厄运中!”

    听完这些,毅潇臣沉默了,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为何自己接触的每个人都落入凄惨的境地,原来是自己的所在族群的道途,当下,毅潇臣起身冲戒心俯身一跪:“师傅,原谅我的肮脏污秽,对于戒贪师傅的恩情,我若不死,待一切了结,我会为他****焚香颂道,以冥他的在天之灵!”

    戒心上前扶起毅潇臣,神情之中彰显出一丝欣慰:“你有这份心,我师弟他足矣,毅娃子,你要记着,只有保持心性,你才能在道途中像个人一样活着,而非披着人皮的畜生,这牛皮纸卷是曾经一位道者遗留在我这里的,里面有你想要的消息。”

    “什么?”毅潇臣心中一惊:“师傅,您不是刚刚说过,和我有所牵连的人都会…”

    戒心摇了摇头:“我一世求缘,佛清心灵,眼下这牛皮纸卷似乎是命中注定要归于你的,这并不在道途异世之中,而且我这么做也算是结下善缘,若你走到归一那一刻,别忘了我师弟的恩情,他的缘怨道途比你想象的要深,会在你失去自我时给予你心性上的救赎!”

    听着这些深奥的道义,毅潇臣似懂非懂,打开牛皮纸卷后,偌大的纸卷只有一句话,一副图,话为‘毅氏道途,命寻南辕!’图是那种很古老的结笔画,画上只有一座隐埋在云雾的山川,这山川形状似圆非圆,并且,当毅潇臣仔细看着这幅图时,他腰间的白骨笛竟然有感触般发出共鸣,在这入神进思之中,他似乎看到话中云雾里隐藏了一尊巨龟,而这巨龟的背甲很像八卦,不过这种感觉瞬间就消失不见,故而毅潇臣还以为自己眼花或者心魂混乱引起的。

    “大师兄,师傅叫你!”戒怒与诸遂一行在偏阁内一同等待,一小僧进来冲戒怒低语一声,戒怒点点头,冲小僧吩咐道:“你看着他们,如果他们图谋不轨,立刻将他们拿下!”

    小僧点头以示明白,冲门外一招手,五个僧众手持哨棒站在众人面前,这让韩震眉头微皱,低声骂道:“秃驴!”不过戒心下过话,因此这些小僧并不在乎韩震的粗话。

    从偏阁出来,戒怒快步走进静心斋,他很困惑,为什么师傅对这个给青城寺带来灾难的人还如此宽厚,即便佛祖恩赐,也不是对他们这种身份不明、满身邪气的杂碎可以享得的。

    “师傅!”进入斋内,戒怒低头开口,戒心冲戒心道:“你入寺多久了?”

    戒怒想了想,回道:“十九年了!”

    听到这个时间,旁边的毅潇臣心有惊诧,在他看来,戒怒浑身充满戾气,他的暴虐阴冷在某些方面丝毫不弱于自己,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能够在寺庙待了十九年,这实在让人惊讶!

    “十九年,很久了!”戒心冲戒怒招手,示意他坐下:“戒怒,当初你为恶世间,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杀了多少无辜者…”听着这话,戒怒将头深深埋在胸前,即便戒心没有呵斥,但是那份罪恶感像大山一样压在他的肩头,让他喘不过气息。(。)

第二百二十章晚了一步() 
十九年前,戒怒还未剃度入寺,那时的他是一位江湖人士,游弋于黑色的世界,在金钱、权势、女色的侵蚀下,戒怒迷失了自我,人就是这样,迷失自我的结果就是末日降临,当妻儿亲人纷纷惨死在罪恶之下,他疯狂了,一夜之间,他拼进性命屠杀了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但是除了沾染上无穷的鲜血罪恶之外,他没有改变一丝现状,以至于后来疯狂屠戮人命,以此寻找心灵的慰藉,那时戒心游渡世俗,碰到疯狂的戒怒,并将他带回,正是这一段缘怨巧合,戒怒才在寺宇身死,而后重新活着,佛缘中熬过岁月,以此来洗刷罪恶。

    “戒怒,命途有殊,无可估量,你不是一直想找到自我,现在,老僧恳请你代寺中僧众去做一件事!”

    对于戒心的话,戒怒当即诚恳下跪:“谨遵师命!”

    “你的命途其实在十九年前就应该结束了,是怨恶让你活了下来,现在佛缘道途已尽,再留与此地也无济于事,而毅娃子生性善闵,却深陷罪恶,你与他相伴,在他了结一切,归重于一时,你的罪怨便将化解,如有下世,也会一世善途!”

    “什么?要我和他这个妖孽杂碎一起?”戒怒一时没有明白其中的缘由,当即起身放话,但是不过瞬间,他便明白了一切,戒心说的不错,他一世命途深陷曾经的罪恶,这么多年来,他虽然在佛门前苦苦静修,但是并未有什么作用,与毅潇臣相反,他本性恶,却想脱离,而毅潇臣本性为善,却深陷罪恶,这一正一反,两条不同的道途却在罪恶上同归一系,况且现在青城寺香火已断,没了世人供奉,佛缘清力也会逐渐消退,介时若自己罪恶癫狂,那么戒心也无法压制,而他又是得到高僧,下手处死自己的也断不可能,故而只能让自己与同为欲恶缠身的毅潇臣同道行途,以此在欲恶中消减自己的过去。

    见到戒怒沉心默认,戒心没在说什么,他知道戒怒已经做出选择。

    随后,毅潇臣一行在青城寺稍作休息,只待明日离开,深夜,毅潇臣孤枕难眠,他起身拿出白骨笛,在看着置于身前的牛皮纸卷,那份茫然让他焦躁不已,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随后虞妙进来了。

    看到她,毅潇臣开口道:“你为何没有睡下?”

    虞妙进入屋内坐下,淡淡的说:“十年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当感觉自己的要睡着时,曾经白羽阁的同门姐妹的样子就会出现在我眼前,那份凄惨让我心惊魂惧,有些时候我都会觉得自己要疯了!”说着,虞妙将白骨笛揽入怀里,细细感受着它的的阴凉。

    “如果不是碰到你,我不会知道自己的心魂已经被这骨笛所侵蚀,这根毁了白羽阁的器物竟然在这十年里慢慢蚕食着我,你说这会是我的命途么?”

    对此,毅潇臣无法作答,命途!这么深远奥妙的问题怎么可能是他能回答出来的,看着虞妙,毅潇臣想了想,继续说着:“那些人到底是谁?你一点都不记得?”

    虞妙闭眼沉思,双手在骨笛上来回摩挲,似乎在寻找心灵上的慰藉,忽的一道灵光自脑海划过,虞妙睁开眼睛,显得有些茫然,又有些惊愕:“我似乎记起来那个女人的样子,那时我在庭内侍奉师傅,似乎看到她一眼,她的模样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她的脖颈有着火红的印记,好似火焰一样。”

    “脖颈上有火焰一样的纹落?”毅潇臣低声思量,这岂不是和自己曾经邪气蚀体时的情况很相像,那是自己心魂几乎被妖灵侵蚀殆尽,邪气充斥体肤,青灰色的纹落遍布全身,也就是后来妖灵重聚,至善灵根容纳心性掌控了妖灵汇聚出灵炙,邪气得以控制,自己的才算恢复。“她该不会是毅族或者其赢、蒙等族的人?”

    “什么?你说什么?”毅潇臣喃喃低语,虞妙没有听清,问了一句。

    “没什么!”毅潇臣只是心中猜想,况且虞妙和韩震之间仇恨混杂,在没有寻到根源以前,他不会在凭着心性去想去说。

    次日一早,毅潇臣一行便准备离开,不同于来时,队伍里多了一个人——戒怒。

    面对这个戾气慢慢的暴躁和尚,诸遂心有警惕,当初他与戒怒打过交道,这个和尚虽然戾气暴虐,但心生金刚魄力,有几分能耐,而且他打伤不少黄灵阁阁众,鬼知道他为什么加入这个随时可能崩裂的队伍。

    “师傅,我走了,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我一定会给戒贪师傅立祠颂恩!”

    毅潇臣冲戒心俯身叩头,一旁还跪着戒怒,此时戒怒褪去僧袍,换上一身有些破旧的深蓝色服饰,看起来颇有不同的感觉。

    “师傅,弟子感谢师傅十九年来的指引之恩,若弟子能够活着回来,介时弟子将服侍师父左右,寸步不离!”

    听着二人的话,戒心重重叹了口气,他一声惠世化解缘怨,不成想到老了却陷入这般境地,也正是如此才让他深切感触的世俗缘怨之途的深奥不可破解。

    离开青城寺,毅潇臣等人没有按照原先的山道下山,而是直接从一条穿山小道向西南走去,昨夜,毅潇臣对牛皮纸卷上的消息想了一夜,即便他不甚明白,但是也知道一点确切——那就是他必须往西南走,至于这个南辕在哪?戒心只给他一句话‘顺命而行!’

    “到了,终于到了!”

    云泉三人望着蜿蜒的山道大口喘着粗气,不过青城寺已经出现三人眼中。

    “在坚持一下!”云泉冲煌倪道。

    自从普弥卜卦得出相见之处,煌倪就像疯了一样催促二人加快行进速度,但是山里道路崎岖,那么容易走,故而三人一连赶了半月的路,才到达青城山。

    来的寺前,看着青城寺破败萧瑟的景象,云泉似有惊讶,不管是他的印象里,还是曾经天鸣阁的资料里,青城寺都是川中隐世的名寺,可是现在一看,完全天地之差。

    “施主,到此有何贵干?”

    在庭院内清扫庭道的小僧看到又陌生人来此,便迎上来询问,在他印象中,青城寺已经近两年没有外人前来,除了昨日刚刚离开的那一行人。

    “毅潇臣,出来!”煌倪心急,不问不答,直接闯入大声呼喊,这让小僧皱了眉头。(。)

第二百二十一章川南巫盅谷() 
“施主,佛门境地,容不得你放肆!”

    话落,小僧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根哨棒,满是怒气的盯着煌倪,他这模样让煌倪心里更气,当即怒喝:“秃驴,滚开!”

    这一声出口,云泉就知道要坏事,在他眼里,煌倪似乎被曾经的仇恨给折磨的迷失自我,不然她也不会这么逼迫自己非要走上没有尽头的路,但是云泉对煌倪的情义深藏于心,在天鸣阁消亡后,他不能看着煌倪自寻死路自己却无动于衷。

    身后,普弥一脸无奈,自南下以来,他对煌倪有所了解,这个鳯兮之女生的一副女人样,可是她却有着男人的刚毅和坚忍,在这种情况,普弥自然不会去触她霉头。

    为避免生出其它事端,云泉上前一步,挡在二人中间,一把按下小僧手中的哨棒,一面冲煌倪道:“不要这么冲动!这里是佛门…”

    云泉话落,听到喧闹动静的寺中僧众从后庭出来,他们人手一根哨棒,那态势就是要收拾在此大闹的疯婆子。

    “住手!”一声威喝止住众人,云泉转头一看,一眉清目正的老僧从僧众身后走出,见此,云泉赶紧上前一步,道:“主持,晚辈云泉前来拜访,若有惊扰,请您谅解!”说话间,云泉扯了扯煌倪的衣角,示意她低头认错,因为眼前的老僧给他一股压迫感。

    戒心看着来人,虽然他也听到那声秃驴,但他心性极其浑厚纯真,绝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大动肝火,也辛苦戒怒昨日已随毅潇臣离开,否则他定会按耐不住心性,与眼前人相搏起来。

    “你们来此有何事?”戒心发问。

    “我们…”云泉还未说下去,煌倪便抢声道:“毅潇臣,他在哪?”

    一听这话,四周的僧众纷纷一愣,随后他们看向戒心,似乎在说‘师傅,这些人怎么会知道那个人?’

    戒心将目光越过云泉直视着煌倪,道:“你是何人?你心气混杂,魂体欠安,有些人,有些事,还是远远躲开为妙!”

    “老和尚,我事态紧急,没功夫和你废话,说,那个毅潇臣是不是在这里!”跟着,急躁焦虑的煌倪回身一把拉过普弥,也不管普弥愿不愿意,便将他推到戒心身前:“小子,快把你的卦式告诉这个老和尚,说啊!”

    普弥那里经得住煌倪的气势,当即开口,不过他毕竟从爷爷口中听闻过蜀中青城寺的名声,故而不像煌倪那般无礼:“师傅,晚辈普弥,对占卜测卦略微了解,近日,我以命理道途测卦,毅潇臣会在这里出现,我们与他有些牵连,故而来此,请师傅告知!”

    “普弥?”戒心听到这两个字微微思量,而后开口:“我曾听为有一测卜高人,他似乎叫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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