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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铸命师-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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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此况,普弥、傲天成、小毛等人已经从灵兽虚魂的威慑压抑中收回魂息力量,看着命途的根源毅潇臣被如此对待,几人当即扑身袭去,但是钟离不能让自己功亏一篑,更不能让道途彻底落入邪者命途之中,在七个弟子拼力结出赦灵式时,他更是以自身精血作引,引息阳明之力来加式封印,结果他的阳明之力还未引息出来,那两尊灵兽便生出异动。

    青色的阴蚺蛟,躯长十丈,龙目张弛,灵息环绕,金色的盘明龙,躯长十丈,龙足舞动,腾云聚息,两只相互交错同出的灵兽仅仅微动虚魂尊体,整个雪莱镇就像被卷入滔天江海的漩涡一般,看似缓慢的风息却携着天地威势漫天袭来。

    无数的竹楼石屋,破碎不堪已然化为灰烬的骸骨尘粒在这一刻被威势卷起,彻底消失在虚无中,普弥、敖天成这些人中,敖天成、墨武、小毛三人两鬼邪阴息,一尸灵冲体,待此威势压来,三人毫无抵抗的跪倒伏地,且他们身躯内的魂息邪力就像炊烟离逝般快速消退,小毛更是在一瞬间溃散飞僵尸躯,看到这里,钟离心底一颤,以万分之一的雷霆之势消散自身刚刚的引息,只是他还是慢了一步。

    当威势如蒙障一般落在身上,钟离面色骤然一边,当即跪倒伏地,那颤动挣扎的身躯在无形的压制下完全不用,其实他身为正途道者,即便结式引息,也无碍,可是他错就错在竟然将结式引息的力量释放到毅潇臣身上,这么一个命途蹉跎浩瀚不可测的家伙,但凡魂息力接引相噬都会让与之接触的道者被卷进来,而他就是其中一个。

    革岭七人正在奋力压制毅潇臣不断释放出来的邪气欲恶,那无尽的缠念虽然在赦灵式下涌动不出,可是它其中的残念人息却像腐虫一般从无知无觉下慢慢腐蚀着七人的心性,率先出现征兆的便是四兽式弟子血豺。

    四兽式,道者尊下的术法,本位阳明之式,但兽终归畜类,力终究出自于恶劣的野**念,此番为压制毅潇臣的心魂邪息,他们在无形中受到哪些残魂黑灵欲念的诱引,已经无法守住自身的心性,四兽式中的血豺心怀极端的正者阳明,却又是最凶残的欲恶隐秘者,当阴阳两相灵尊虚魂同时释放出威势之力,他的隐秘心性再也无法隐藏,就此释放。

    “啊…”

    怒吼如雷,狂暴如兽,毫无征兆的血豺瞬息气血冲涌,浑身脉络暴凸几乎炸裂,如此一来,革岭七人赦灵式便生出缺口。

第五百一十四章末路4() 
但事况不单如此,阴阳之内,涵盖天地生死一切的缠念欲恶,即便是兽性狂野,也不过是其中一粟。血豺心性混乱,怒杀之气衍生不断,但是他根本未行出一步,就被阴阳两尊虚魂灵兽的威势压制下来,和普弥他们一样,任由自身的力量欲消散于空寂内。

    当雪莱镇在阴阳两相至尊灵兽的侵扰下环象纵升时,刚刚逃出雪莱镇的赢启、赢恪兄弟止住脚步,二人回身看向身后,哪里早已不见雪莱镇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雾,侥幸捡回一条命的赢哀、赢伤不明主人为何停下来,要知道他们还深陷在威胁的边缘,若不尽早离开,鬼知道死亡会不会追来。

    “主人,哪里阴邪愈发浑厚,我们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赢哀低声,但是赢启并未动身,他思绪混乱的盯着那片迷雾,赢哀说的不错,哪里到处都是阴邪,可谓是地府前的门庭,但是不知为何,赢启竟然在阴邪之下看到了阳明的至上力量,那股子灼热的生息让他困顿,转头看向赢恪,赢恪漏出同样的表情,无意中发觉兄长的目光,赢恪低言:“赢启,此番能捡回性命,是不幸中的万幸,那毅氏的命途,你竟然能够与之牵连,眼下赢浑身死,你将走往何处?”

    赢启默然,半晌没有应答,走往何处?不过简单的四个字,可是四个字却像一堵望不到尽头的山川横立在面前,因为曾经的支系家族,他违逆了族长,因为赢浑的诱引,他违逆了赢族的禁忌,此番虽然与赢恪从迷雾中清醒,可因他而死的赢族族人亡魂难安,无论如何,赢族族长都不会再接纳他这个曾经名义上的嫡系继承者。

    “你走吧!”

    赢启黯然低语,转身向雪莱镇走去,见此,赢恪困顿之中大声呼喊:“为什么你要回到那个随时会要命的鬼地方,哪里没有我们赢族所需要的!难道你真的认为那个什么毅潇臣能够指引道途?”

    “我不知道,但是绝对知道,回到赢族,你不杀我,族长会杀我,族长不上,那些长老会杀,长老不杀,族人和禁忌的法则会逼得我的自杀,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赢浑怂恿作乱,你不过是痴迷于曾经的执念族支,经历这么久的拼杀,我也看透了道途的风云雨雾,你我同父异母,我们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我与族长相抗,免你一死,待我位居族位,你自然就可以恢复…”

    “赢恪,你这个蠢货!”一语呵斥止住赢恪,赢启回身看着这个与自己斗了十几年的弟弟。

    “从你出来与我相争相斗的那一刻,你就不是赢族的次位继承者,兄弟相残,禁式释放,你,比我好不到哪去,赢族,碎心玉,碎心邪式,这恶毒的术法就像它的名字,将人心腐坏,于此看来,我与毅潇臣似乎走了同样的路,既然如此,我何不在他的命途中找到一丝生机!”

    说完,赢启不再缠声,转身走进那片迷雾林中,之所以这样,实在阴阳两相的灵兽虚尊释放威势的瞬间,他茫然混乱的心魂彻底清晰了,赢哀赢伤看着侍奉的少主,二人没有说什么,跟随赢启一同离开,留下呆然若离的赢恪,茫然不知,或许在他心底,赢族的权势,道途的至尊依旧在诱引着他,只是他不如赢启一般,在生死之后看开了。

    阴蚺蛟低浮游荡,睥睨之间无视一切的死亡欲恶,盘明龙高游舞动,傲视之间无视一切的生息贪婪,这一次,两只灵兽虚尊出现的毫无征兆,并且它们并未产生任何的相噬拼斗,似乎阴阳相隔的法则在这一刻消失了原本意义,在威势之下,普弥、敖天成、墨武、小毛、紫青罗、寒威等人全部臣服跪拜伏地,而钟离至于他的弟子们同样如此没有人解释的了,为何这傲然天地间与生死同存的灵兽会如此压制羞辱折磨他们,却又丝毫不伤他们的性命。

    当三道四兽赦灵式溃散无影踪迹后,心魂消散不知所处的毅潇臣晃晃悠悠转身,看到这里,普弥与钟离两方人都生活如深渊的困惑。

    毅潇臣,这么一个身躯心魂不知藏匿融生多少欲恶邪息的人,为何没有被威势束缚压制,当毅潇臣向两尊虚晃浮荡的灵兽走去时,小毛双臂撑地,想要抗逆压制愤然起身,可是他的一切都是徒劳的,身躯残存的心魂内,尸灵早已腐朽不堪,它的尸气死力全都在威势压制中丧失殆尽,甚至于小毛能活着也就是根源于自身为泯灭完的人性心绪,否则他一个僵尸必定瞬息消散不见踪迹。

    阴蚺蛟与盘明龙四目直视,那阴阳交错融身的灵息就像流水般缓缓融入毅潇臣的牟子,顺着他的毫无知觉的心魂魂识再度到达了那个苍白辽阔的地方。

    冥光依旧,寒冷与温热并存,二者交融充斥着可悲腐朽的心魂,让毅潇臣在这一刻生出无尽的痛处,那种感觉就像儿时犯了错误嚎啕哭泣却又被呵斥着不准哭声的怜人,阴阳的交汇,生死的尽头,也是生死的初始,毅潇臣恍惚一瞬间,朦胧的冥光散去,进而出现的仍几十一汪清潭,它静的让人无法直视,任何的视野光芒在它哪里都没有回转反射的迹象,似乎它就是不存在的存在。

    “阴阳盘…又是这里…”

    当混乱的思绪苦楚在魂识中迸发后,毅潇臣不是消往何处的记忆思绪如水银汇聚般慢慢积攒成形,不知过了多久,那金铜琉璃,那银色陨铁再度出现,比之化形凸出虚无境的灵尊灵兽,这里的阴蚺蛟与盘明龙渺小的犹如一指,首尾相连在银鳞镜面内周而复始的旋转。

    感受着它蕴含的无尽力量,毅潇臣终于在一声呼唤下豁然明息,甚至于他本能的急呼出口:“父亲…。母亲…。”

    朦胧似雾非雾的器物,不知何时生出的法器,衍生多少岁月的灵兽,在这一刻汇聚成一滴可悲的泪水散落在毅潇臣的心魂深处。

第五百一十五章末路5() 
可悲的呼唤,可怜的命途,可恨的天地,可叹的生死之路,在这阴阳相交的境域,灵兽不再浮动,一切都将停止,即便面对着真正的道途至尊器物,毅潇臣的苦楚、憎恨、欲恶却像洪水一样从逐渐干涸的身躯内汹涌出来,也只有这一刻,他看似凶狠阴邪刚硬的牟子下透漏出对心性情缘的追求。

    当那恍惚的身形出现在朦胧中,毅潇臣的呐喊消失,转而是心性的挥洒,父亲,母亲,这只存在于意识中的人根本没有出现,因为这里是阴阳境域,生死的尽头,迷雾之下是无数的欲念灵识,可以说,这里有着一切,这里又没有一切。

    “拦下他!”

    钟离看着本已束缚在手中的毅潇臣竟然脱离掌控,他急声怒吼,并且此时他也明白,阴阳两兽共存的境域内,任何的术法力量都无法释放,否则都会被无形的威势所压制下,只是他不能容忍毅潇臣再度脱离,否则道途风云如何能消散?

    革岭三人此时犹如囚徒,四兽兄弟的血豺更惨,被阴阳欲恶诱引出心底深处的凶性的他还未释放那血腥之意,整个人已经被四周的气晕丝丝缕缕冲破身躯,眼下只剩一口弥留之气,反观小毛、普弥这些人,也都同样如此。但当他们听到钟离这一声虎吼,关彤,这名冷息如雾的女子竟然丝毫气力不发,向毅潇臣走去,在这般轻履之中,那如山的威势丝毫没有压制她,似乎没有任何存在。

    “该死…”小毛此刻仍旧在愤然抗拒着威势灵息的压制,只是他越抗拒,自身越虚弱,曾经强悍的充斥于身躯的尸灵在他的躁动下几乎被阴阳两相吞噬殆尽,就这样,众人目瞪着关彤走至毅潇臣身上。

    虽然关彤冷若冰霜的神色看不出一丝异样,但在她的内心,汹涌滔天的澎拜已经掀起,只是阴阳境域就在瞬息间,生死的命轮就在一步外,她,终究伸手前去,打断了毅潇臣虚无的心绪。

    毅潇臣拼命吼叫,声音已经从嘶嚎变为哀嚎,他一路至此,生是什么?死又是什么?他早已茫然不得知,甚至于曾经妄图找到阴阳法盘为养育自己的毅母续命重生的执念也在无数欲恶侵蚀中溃散不见,面前,清潭幽幽,波光粼粼,那如镜面一般的浮萍之地,那金色的琉璃,银光的鳞旬,都在极大刺激着他脆弱可枯的神经,而阴蚺蛟,盘明龙两只可傲然屹立于天与地,生与死的至尊灵兽就这么一左一右浮荡在身前,它们至纯至阴、至纯至阳的灵息早已潺潺流水般没入毅潇臣的心魂境域,或是侵蚀他,或是拯救他,也正是在这之下,毅潇臣生而来至的期盼情愫让他呼唤出来父母,这不过是身为生命对创造自己生息时最初的渴盼罢了。

    毅潇臣茫然呆立,看着眼前浮动缓缓飘来的阴阳盘,这代表着道途至尊的法器,多少年来,多少族氏道者为之拼死亡故,可是现在,它就在自己伸手可得地方,毅潇臣却不敢伸手去触摸,似乎他污秽肮脏的身躯会玷污这般圣洁的至尊,神思恍惚,思绪波动,毅潇臣的牟子酸痛不已,低头看去,脚下的水波镜面映出来那张丑陋青色肤表的怪物,只是毅潇臣知道,那就是他自己,被欲恶邪息侵蚀到极致的自己,他想驱散那个丑陋的自己,可是那个自己就那么看着他,让他无可奈何,直到阴蚺蛟的虚尊划过自己的身躯,盘明龙拂过自己的额首,这无尽缠念欲恶所带来的景象才消散不见,转而四周顿时黑暗起来,他在黑暗的笼罩下不断坠去,自始至终,毅潇臣都没有生出一丝慌乱,似乎这一切是那么平常,随着身躯落地重重凹陷于无形的境域内,他在意识消散前夕看到了阴阳境域的最后一丝——琉璃水波的穹顶,阴阳双兽头尾衔接的盘旋景象,那八柱邢台般的八方塔基,而所有道者为之追求不惜抛洒热血的阴阳盘就散发着光晕平躺在八方塔基的顶端…

    “嗒嗒”

    静谧的夜,昏沉的梦,如鬼如魅的残魂在身前呼啸疾驰,它们以灵躯尊体来去自如,可是它所遗留下的寒息却冷到人的骨子里,甚至无法用温度消去。

    “还是老样子?”

    “是的,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只剩下一具躯壳了!”

    “不可能,他不会那么脆弱,革岭,你与革淮、革域三人务必小心看管,在我们回到基地以前,绝不掉以轻心!”

    “是。师傅!”

    简短的对话,却体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心绪,一个高压,一个应允,这种对比虽然被黑夜堙没,却在某一处的心胸内慢慢滋生出未知的嫩芽。

    “师傅…”革岭到底出了声,刚刚闭上眼的钟离似乎有些焦躁,可是他也到底应声了:“说!”

    “师傅,这次任务,我们陷得太深了!”

    “住嘴!”钟离一声怒喝,惊的营地内其它人纷纷止住手中的活计,几步外指挥阁中弟子收拾装备上车赶路的关彤冲众人招招手,让后来到钟离身前,她眉宇愁思沉重,低声:“师傅,时候不早了,我们必须开拔了!”

    至此,钟离才转身上了身后的越野,留下革岭一人,站在风沙中呆然无措。

    一个月来,钟离等人压着毅潇臣终于离开南疆,那个充满诡异的地方已经随着风沙的到来远远离开,当日,毅潇臣被关彤已平常心绪打断心魂与阴阳灵兽灵息的交融,阴蚺蛟、盘明龙虚魂更是瞬间消散隐入他的身躯,威势消解,普弥、傲天成、小毛这些人愤然冲来,誓要夺回毅潇臣,可是人不能胜天,邪不能胜正,他们这些人还未踏前一步,天罚降临,借此时机,钟离带着毅潇臣与众弟子撤离,最后的景象便是普弥这些人深陷天罚鬼煞之中,生死不可得知,而从南郊林中刚刚来至雪莱镇的赢启看到这一幕,整个人痴傻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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