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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人在非洲之加纳淘金-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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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白皛走出了酋长大门,我们去菜场买了一些蔬菜和水果,正好又碰到了林朝英医生,想起酋长的病,我请求林医生跟我们去酋长家帮忙看下病。

    到了酋长家,我和爱瑞嘉说明了来意,可没想到酋长一反常态的特别反感,爱瑞嘉让我们早早离开。

    “我爸爸特别不喜欢中国医生的,你们还是走吧,林医生不好意思,还是谢谢你。”爱瑞嘉很有礼貌解释。

    “为啥啊?”我蛮不理解的问了一句。

    “因为我四个哥哥都是去中国医院看病死掉的。所以我爸爸说中国医生害死他的儿子,从小就叮嘱我不能去中国医院!你们知道我爸爸是年纪蛮大的时候才生的我!我死去大哥生的女儿都比我大了!”爱瑞嘉把我们拉到院子门外面低声和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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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私情6…地狱之门()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我半天说不出话,看着爱瑞嘉很严肃的表情说,“这都是怎么回事?”

    “反正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听我妈妈跟我说的。”爱瑞嘉摇摇头说,“我妈妈说,我最大的哥哥,如果还活着的话,比我要大20岁左右,好像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然后医院都看不好,经人介绍到首都的中国医院去看,中国医生看了几次以后病情好转了,可是不知道为何有一天晚上睡过去就再也没醒过来!我第二个哥哥是一个保姆生的,大概材三岁左右就咳嗽不止,去中国医生那里看了以后也是同样的情况,一开始好了,但是过了几天某一天睡着就再也没醒。我第三个哥哥是受了轻伤,被送到加纳医院门口就死了。”

    “爱瑞嘉,我知道讨论你哥哥的事情不太礼貌,可是我听了你说的以后,我觉得你第三个哥哥那完全和中国医生没有关系啊?前面两个那至少还有逻辑!”我低声望着爱瑞嘉问。

    “我三哥是个建筑商人,当时为中水电的一个项目服务,当时被人抢劫打伤,为我哥哥包扎止血的是中水电的中国医生,我知道这么责怪中国医生是不公平的。可我爸爸就把这三个共同的特点中国医生作为某种神秘的原因,所以他从很小就告诉我不能去中国医院或者接受中国医生帮忙!”爱瑞嘉接着缓缓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能理解酋长接二连三的丧子之痛。

    白皛笑着和爱瑞嘉安慰了几句,并且拉起我和爱瑞嘉告别,爱瑞嘉站起身送我们出了大门。

    “干嘛这么急着拉着我走?”我不要理解白皛。

    “人家林医生还在车里呢,再说了人家既然那么忌讳中国医生,那赶紧就离开这里,不要造成不吉利的印象。”白皛伸出手用食指刮了下我的鼻子。

    “哦,也是哦!”我们开车把林医生送回去,不管如何我们都请他吃了顿饭,林医生再三推迟,说是很多老乡都等着他回去看病。

    我们非常不好意思地告别林医生,心中还觉得有点对不起他,本想着让林医生帮忙看一下酋长的病情,没想到自作多情还触犯了酋长的大忌,我应该至少先打电话征询下爱瑞嘉的意见再把林医生带过去。

    接着去菜场买了些菜,我和白皛就往矿上去,在加油站加油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龚创。

    “咦,龚创你不是已经回**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我从背后拍拍了龚创。

    “你们好,这么巧!哦,没完成任务就没走,灯具都没调试好,我就没走啊,雷姑娘等着春节期间开张赚大钱的,我也只能在这多待两天了!”龚创咧开嘴笑着回答我们。

    “那你现在是要回去吗?”白皛问龚创。

    “哦,也不是,我在这等多工呢,他说他一朋友的金矿那边想装一些探照灯,我等他车过来带我呢,看,这两箱就是探照灯以及电线。”龚创指了指他身后的两个大纸箱。

    “哦,原来这样啊!那你够辛苦的,大过年还要忙活!”我跟龚创说着。

    “哎,我就这个命!忙碌命!希望死了能上天堂吧!”龚创微笑着回答我。

    “哪里有啥天堂地狱哦,那都是编造出来的,本来以为你没啥事情,邀请你去我们金矿玩玩,那看来你还得忙活呢!”我被加油站浓烈的柴油味道呛了一声,然后缓了口气对龚创说。

    龚创靠着加油站的一根大铁柱子,听我这么一说摇摇头,白皛正好从加油站的商店买了三瓶水,递给龚创一瓶,龚创点点头接过水:“谢谢白经理,但是刚才张小生你说的那个我要反驳你一下,你听我跟你讲个事情。”

    龚创就开始慢慢讲着他说的事情:

    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前苏联实施了庞大的大陆科学深钻工程,据悉,钻探地点选在人迹罕至的帕钦加地区,在这里,前苏联钻出了有史以来最深的洞,洞深超过7英里(约2公里),并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深部实验室。

    勘探工作于1970年5月24日开始,终止于1994年。到1983年,该井的钻探深度已经达到了12,000米,为此,决定停止进一步钻进。最后的262米是在1983~1993年间进行的,花了整整十年。停止钻探的官方理由是经费不足,但据内部人员透露,真正的原因是井内有一些超自然的现象出现。钻井技术人员确信:“根本不存在经费问题;而是由于有‘妖魔’从井底出来,钻探工作不得不停止进行。”

    科学家表示,超过3千米深以后,便有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奇怪现象出现,人们会听到从钻孔中传出人类的嚎叫声以及尖叫声。据一家芬兰报纸报导,一位前苏联著名地质学家狄米尔?阿撒哥夫博士说,他们在用机器钻开了9英里深的地洞后,里面竟然飞出一头青面獠牙、长有翅膀的怪物。稍后他们将一台收音器送下洞去,收听到阵阵凄厉悲惨的惨叫声,仿佛有数不清的人正受到极大的痛苦。而这是无法用科学来进行解释的。

    阿撒哥夫博士对此的解释是:“我过去不相信有天堂或地狱之说,但作为一个科学家,我现在却不能不确信有地狱存在。不用说,我们都对此种发现感到万分震惊。但我们都知道所见所听的,绝不是幻觉,而我们也绝对肯定,我们已打开了地狱之门。”

    “这个录音网上是能搜索到的!你们可以去听下!所以不能说地狱是不存在的,人类不能因为自身所知的极限就否认自己接触不到的层面。”龚创挺一本正经地对我说着,白皛由于对龚创说话不感兴趣就坐到车里面去了。

    “瞎编的吧,怎么可能?”我笑着说道。

    “人呢,以前以为地球是平的,后来才知道地球是圆的,对不对?这就像原来人是一口井里面的青蛙,然后通过时间的发展爬出来了,但是还是在外面一口大的井,再通过时间努力,又会到一口更大的井,始终还是坐井观天的!所以不能对未知的事情就直接否认!”龚创似乎像个教授一般很严肃地在批判我的思维。

    “哦,好吧,你还挺能说的嘛,没看出来,说这神妖鬼怪的你还挺在行的,那你是信上帝咯?”我是半开玩笑有点调侃龚创。

    “是的,现在我信上帝的!上帝不是指某个人,某个神,是某种特殊的最大的自然法则精神的存在。当然或许他也会是我们说的神的形式存在,也或者他根本是不可看见不可预见的某种特殊能量。”龚创像个基督牧师在引导我的信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新年祸事1…此心光明() 
“龚创,平时你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讨论上帝的问题,你还挺有见解的,而你这些见解我还真没办法反驳你,我所认知的里面也没办法去解释你说的,呵呵”我被龚创这么严肃的一说有点愣住了,然后笑着对龚创说道。

    “反正我是觉得以前被骗了,现在到了非洲感觉精神世界反而豁然开朗了!你是没遇到这种恶心事情,总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龚创说到激动处拉住我,说得唾沫横飞。

    “你这夸张了吧,你说的有点过了哦,你总不能把自己的遭遇的恨都归结于别人吧!虽然我很同情你,对于上帝的论述我也能理解,但刚刚你说的这些真的有点过了,当然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解读。”我有点生气龚创这么说。

    龚创说得声音很大,以至于周围的黑人以为我们在吵架。

    我用食指嘘了一声提醒龚创,并且对他说:“也许你说的故事都是有这么回事!也许你说的情况真的是如此黑暗,可是龚创你知道我和你最大区别在哪里吗?”

    “嗯?在哪里?”龚创被我一说降低了音量问我。

    “或许这世界80%都是黑暗的,可是我内心依然充满光明,因为我相信黑暗肯定是暂时的,也永远不会消失的,但我相信太阳还是会照常升起,当然也会落下,起起落落就这就人生!你又何必把这一点刻在自己心理呢!我觉得你身上有一些抱怨,我觉得社会不是你我两个人说几句话可以改变的,我们作为沧海一粟那就好好适应吧,实在像你这般不喜欢,我相信你完全有能力可以离开啊?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我始终认为此心光明,其他任何事情都不怎么重要,我建议你看一下王阳明的理论。”我反过来就像个老者一般给龚创做着思想工作。

    “此心光明?那不是自欺欺人吗!这种幼稚的说话也能拿出来说吗!不值一提嘛!”龚创很不屑地回答我,“你啊,是没有遇到我的遭遇,站着说话不腰疼!”

    “龚创啊,你年长我很多,可能就像你说的,你遭遇了很多社会的不公正。可是呢不能以偏概全啊,难道回到大清朝就比现在好吗?当然我确实没遇到过你跟我说的这些遭遇,我也很同情,但是你们绝不能把这个负能量带到新世纪,用来伤害更多的人,负能量是会传导的,我觉得心中还是要光明的,人家可是大明第一能人,是和孔子并列的圣人!你别急,你先听我说完再说。”龚创急着要反驳我,被我阻止接着说,“龚创啊,你不知道吧,王阳明本人就反对唯心主义!他曾经相信朱熹说的格物致知,傻傻看着竹子看了三天差点饿死,后来他认为儒家有一些理念是错误的,比如说去人欲,灭人性!人性是天生的,是无法泯灭的,根本是行不通的自欺欺人的!而他提倡的此心光明是,我要对得起我的良知,凭着自己的良知去做事,义无返顾,而且他认为天下的道理就在每个人的心里,根本不需要额外去学习,就是每个人的良知。”

    “哈哈,说了一大堆,反正我没听说过过这个人,还凭良知呢,你有良知,可人家没有哦!”龚创嘲笑我的天真。

    “你知道日本为何崛起这么快吗?”我也轻微一笑问龚创。

    “你不要告诉我,日本人都按照此心光明,小鬼子光明屁哦!”龚创骂道。

    “呵呵,真被你说对了!王阳明对日本的明治维新以及快速步入工业化社会产生了重大影响,数之不尽的日本政治家、企业家对他奉若神明。倒幕领袖西乡隆盛、久坂玄瑞、前原一诚,明治开国元勋伊藤博文、高杉晋作,日俄战争总指挥、独裁领袖山县有朋尽出王门。三菱集团创始人岩崎弥太郎,日本国立银行创始人、实业巨擘涩泽荣一,早稻田大学创始人、日本首相大隈重信,著名作家三岛由纪夫,无一不是王阳明的追随者。可以说,阳明心学对日本的影响遍及各行各业,是全方位的、深入人心的。”我像历史老师一样对龚创说着,“其中最有名的是东乡平八郎,日本海军军神,人家打败了俄罗斯远东舰队,知道人家怎么赢的吗?人家的腰间挂了一块腰牌,“一生俯首拜阳明”!知道不?”

    “小日本嘛!碰到个鬼就拜的,不一定就说明厉害哦,我都没听说过,还能和孔子并列?怎么可能!”龚创低声怀疑我说的。

    早在湖南第一师范念书时,伟人主席就以一篇心之力的作文脱颖而出,受到杨昌济的瞩目。作授业恩师,杨昌济是王阳明的忠实信徒。在他的指引下,伟人主席阳明心学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并以一句“名世于今五百年,诸公碌碌皆馀子”来表达对王阳明的敬仰。

    据反动派的老蒋自述:“我早年留学日本的时候,不论在火车上、电车上或渡轮上,凡是旅行的时候,总看到许多日本人都在阅读王阳明的传习录,许多人读了之后,就闭目静坐,似乎是在聚精会神、思索精义。”于是老蒋跑到书店,抱回一大堆王阳明的著作,“不断阅读研究,到了后来,对于这个哲学,真是一种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心领神驰的仰慕”

    我对龚创说着两边的两位创始人和王阳明的故事。他这倒是很安静地听着我说,没有再打断我。

    王守仁出身于浙江余姚一个显赫的家庭,天生有特殊的气质。他的母亲怀孕超过十个月才分娩,在他诞生之前,他的祖母梦见天神衣绯玉,云中鼓吹,抱一赤子,从天而降,祖父遂为他取名为“云”,并给他居住的地方起名为“瑞云楼”。出生后,5岁仍不会说话,但已默记祖父所读过的书。有一高僧过其家,摸着他的头说“好个孩儿,可惜道破。”祖父根据论语卫灵公所云“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为他改名为“守仁”,随后他就开口说话了。

    十二岁时,王守仁正式就读师塾。十三岁,母亲郑氏去世,幼年失恃,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挫折。但他志存高远,心思不同常人。一次与塾师先生讨论何为天下最要紧之事,他就不同凡俗,认为“科举并非第一等要紧事”,天下最要紧的是读书做一个圣贤的人。当时国家朝政**,义军四起。英宗正统年间,英宗被蒙古瓦剌部所俘,朝廷赔款求和。这件事情在王守仁幼小的心中投下了巨大的阴影。他发誓一定要学好兵法,为国效忠。十五岁时就屡次上书皇帝,献策平定农民起义,未果。同年,他出游居庸关、山海关一月之久,纵观塞外,那时已经有经略四方之志。

    十七岁时,他到南昌与诸养和之女诸氏成婚,可在结婚的当天,大家都找不到他。原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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