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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浮生若梦之尘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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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老子,老子要杀了那畜生!”张大年不断在耳边嚷嚷,萧亦天手一劈,背起他一步一步走往北延城。

    任谁都没想到,经历此事后的萧亦天,往后成了名扬云栖大陆的强者。

    看着走远的萧亦天,萧烈三人一对视,往来时的路奔去,身后仍然是熟悉的一道身影。

    “哈哈哈”无望森林里响起了视死如归的笑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9章() 
眼前的一幕,刺红了萧久尘的双眼。娘亲瘫坐在雨地里,脸上不知是雨还是泪,默默地往下滴,双眼泛红,呆呆地望着某处。一旁满是伤口的张家大叔,跪在娘亲的前面,血被雨水冲散,染红了地面。

    “萧夫人,是俺没用,是俺没用!!”北苑门口除了“哗啦啦”的雨声,只剩下张家大叔自责的那句话。

    萧久尘慢慢地走了上去,“娘亲,娘亲”陈云乔半天没有反应,呆滞地坐在那儿。

    “娘亲娘亲”

    不知叫了多少声,陈云乔终于抬起头看着萧久尘,突然紧紧抱住萧久尘,“呜呜呜”痛哭着,哽咽起来。

    “娘亲,别哭了,你还有尘儿呢。”

    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萧久尘还是轻声安慰着陈云乔。

    陈云乔抱着萧久尘哭了很久,她的相公萧烈已经回不来了,她还有尘儿,只有尘儿了。陈云乔抹了抹眼泪,“对,娘亲还有尘儿,还有尘儿!”

    张大年被北苑的家丁送回了家,随后跟着的是萧府的大夫。陈云乔牵起萧久尘的小手,缓慢地走进了北苑。北苑还是那个北苑,只是有些人却不在了。

    陈云乔大病了一场,每日萧久尘去了立学堂回到北苑后,都在正房里陪着陈云乔。每当萧久尘问起爹爹萧烈的去向时,陈云乔就止不住的落泪,渐渐地萧久尘便不再追问,只是叶春告诉她,爹爹萧烈去了很远的地方。

    娘亲生病的这段期间,北苑来了一位萧久尘没见过的男子,柳绿他们都叫他少主。男子的剑眉微微皱起,削薄轻抿的唇泛着白色,棱角分明。他身着黑色衣裳,修长的身材包裹在其中,孤然独立,散发着丝丝悲伤。

    “你是萧叔的女儿?”这位男子看着萧久尘,问到。

    “我叫萧久尘,你呢?”

    眼前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一脸的好奇。萧亦天心里的一角坍塌了,蹲下身子,注视着萧久尘。

    “我是萧亦天,以后我叫你小久,你叫我天哥哥,可好?”

    “天哥哥?”

    “恩,是天哥哥,小久!”萧亦天溺爱地一笑,摸了摸萧久尘的头。

    “天哥哥,那你可知道我爹爹几时回来?”萧久尘低声问了出来,这几日院里的人都支支吾吾地,没人为她解惑。

    “小久的爹爹是个英雄,不管他去了哪里都会守护着小久。”真相往往都很残忍,萧亦天亦知道自己犯的错怎样都弥补不了萧久尘所失去的,惟有好好保护她的童真。

    萧亦天变得成熟起来,断了以前的猪朋狗友,定居北苑东厢房,照顾着北苑上下。萧志德自知自己的孙子有愧于北苑,便也默认了此事,北苑的月俸增加了两倍。

    每日萧亦天送萧久尘去立学堂后,便专心致志于研究武学,泡在玄武堂里。到了时辰,去接萧久尘,他们有时会回到北苑,有时则留在玄武阁里看书。

    南国517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间萧久尘已经年满十四,出落得亭亭玉立。一双灵动漆黑的双眸,粉红的薄唇,白皙通透的皮肤,虽不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倒也是小家碧玉,清秀可人。

    萧久尘十二岁时,张家大叔和萧亦天在北苑门前的争吵,让她知晓爹爹萧烈早已逝去,这两年来也渐渐原谅的萧亦天。

    自从爹爹萧烈亡命于无望森林,娘亲的身子越来越差,脸色一天比一天的苍白,天气稍微变冷就不能独自下地走动,北苑的事务都是天哥哥在打理。娘亲陈云乔每日看着手里的荷包发呆,萧久尘便知晓她又在思恋爹爹萧烈,不曾上去叨扰。清瘦的身躯,满头的苍白,萧久尘心里明白,娘亲只怕也要随爹爹而去了。

    “娘亲”

    听见女儿的呼唤声,陈云乔抬起了头,露出了笑容,“尘儿”

    “娘亲,外面风大,咱们进屋,可好?”

    “屋里闷,娘亲想出来吹吹风。再说了,娘亲想看看梅花开了没?”陈云乔说完,指了指院子角落的梅树。

    那几株梅树,是爹爹还在时,亲手种上的。爹爹晓得娘亲喜欢梅花,便在院里种了几株,省得到了梅花开的时节,还要冒雪去后花园。

    “娘亲,眼下天气才转凉,估摸还有月余,这梅花就会开了。”

    “尘儿,我怕我等不了那么久”娘亲的声音徐徐传来。

    “娘亲”萧久尘蹲下身子,靠在了陈云乔的腿上。

    “尘儿,乖。不能看尘儿出嫁生子,是娘亲的不好。”

    “尘儿不嫁,尘儿要一直陪着娘亲!”

    “哪有姑娘家不嫁人的?到时候,娘亲嘱咐你天哥哥给你安排一门好亲事,娘走得也放心。”

    听陈云乔像交代后事一样,萧久尘顿时落泪了。

    “娘亲,就不能多陪陪尘儿?”

    “傻孩子,娘亲的身子自己知道。尘儿要坚强地活着,娘亲和爹爹都会在天上守护着你的。”陈云乔抚摸着萧久尘的头发,轻声道。

    站在一旁的叶春和叶冬,都默默流出了泪,都知道夫人撑不了多久,每每咳嗽都咳出血来。

    “娘亲,这外面冷,咱们回房吧!”说完,萧久尘和叶春扶起陈云乔,进了正房。

    哺食过后,在房里和陈云乔说了会话,看着陈云乔渐渐睡去的面容,萧久尘才独自回到了尘心阁。近些年,不管萧久尘有多么疲累,只要体内的光株吸食着周围空气中的灵气后,自己就会变得精神百倍;出现危险时,自己都会有所感应;记忆越来越好,夫子说一遍她就能记住;身体也越来越强韧,从北苑到立学堂走去只要两刻。随着柳绿嫁人,萧久尘就不用丫环贴身服侍,自己身上的秘密不便让人知晓。

    今年的冬天,比以往来得都要早些。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的,北风“呼呼”地吹着,树上的枯叶都已凋零。

    北苑陷入一片沉重的氛围,大伙都聚集在正房门前。躺在床上的陈云乔已经气息奄奄,说着胡话。站在一旁的萧久尘沉默不语,像木雕一样,一动不动,只有眼泪不断地往下掉。

    “尘儿,尘儿”陈云乔微弱的呼唤声从床上传来。

    萧久尘抹了抹眼泪,执起陈云乔的手,说道:“娘亲,我在的”

    “院里的梅花开开了没?”

    “恩,开了,梅花开了。娘亲,可美了。”

    听见萧久尘的回答声,陈云乔拿出一直踹在怀里发旧的荷包,反复地抚摩,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眼神看似看着萧久尘,其实不知道她的思绪飘向了哪里。

    渐渐地,陈云乔闭上了双眼,眼角滑出一道泪痕。

    屋里一片安静

    萧亦天上前拍了拍萧久尘的肩膀,“小久,你还有我!”

    蓦然,萧久尘转身抱住萧亦天,痛声哭了起来。萧烈的离去,她不曾如此在人前哭泣,在年月的飞逝中,慢慢承受着丧父的苦楚。娘亲的病逝,使得坚强的萧久尘彻底崩塌,再也撑不住。萧久尘此刻真的成为了孤儿,此时她才十四岁,十四岁啊!!

    空中下起了鹅毛大雪,漫天飞舞,像棉絮一般飘飘悠悠地落了下来,北延城被笼罩在白色的海洋里。家家户户的屋顶都已被白雪覆盖,树枝被积雪压弯了腰,街道也被铺上了厚厚一层。

    刺骨的寒风还在刮着,纷纷扬扬的雪花还在起舞,而北苑院角的几株梅花开得正艳,傲霜斗雪,清香淡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0章 番外之荷包() 
南国498年夏

    清晨,阳光早早的洒下,碧空如洗。至从父母过世后,北苑愈发冷清。

    今日是萧烈三十二岁生辰,照常起床后,萧烈前往正房厅堂用膳。

    李叔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一碗长寿面摆在了萧烈的跟前,不断往外冒着热气。

    “今日是少爷的生辰,一碗长寿面,长长久久,多吃点。”李叔语重心长地说到。

    萧烈拿起木筷子,大口大口地吃着。

    “李叔,今个我要跟平日里几个一起出猎的伙伴出去聚聚。”

    “少爷,三年已过,也该说门亲事,延续萧家的香火了。”李叔潜在的意思就是说,萧烈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收收心娶个媳妇儿,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别整天逍遥、悠闲。

    “李叔,此事急不得,我会看着办的。”北苑着实冷清了些,也该热闹热闹了。

    午时,烈日如火,烤得大地发烫,蝉大声高歌着,不见一丝微风。

    玄武堂一日的教学告一段落,萧烈出了萧府,前往张大年家。

    北延城里,都是青石铺的街道,街道两旁摆摊的小贩热情地吆喝着,好不热闹。张大年家位于北延城西北面的弄堂里,在经过一个院落时,院门突然打开来,有不少孩童从里断断续续地走了出来。

    这些孩童们穿着简朴,每个人斜跨着小小书袋,脸上洋溢着甜腻的笑容,朝气蓬勃。

    原来这是一间书舍。

    萧烈驻足在院门外,望着逐渐散去的人群,刚准备离开,书舍里面走出一位翩翩少年。只见这位少年身着白色薄衫,乌黑的长发被丝带绑成髻,立在头上。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楚楚动人,一看就知道此少年非彼少年,原来是女扮男装!!

    “小姐,小姐。你不能出去,老爷知道了,会责罚我的。”旁边一名丫环打扮的女子,轻声说道。

    “叶春,我爹爹正在会客,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只见这名“少年”满脸自信。

    “再说了,我就出去逛逛,一会儿就回来!”

    “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了。”

    “好好好,不为难你。”说完,“少年”牵起丫环的手,就往集市方向跑去。她不为难丫环,只是拉着丫环和自己一同前去逛集市,好个有趣的“少年”。

    在经过萧烈身旁时,“少年”对他瞄了一眼,只是一眼,脸上顿时布满红云,煞是可爱!

    等“少年”走远后,萧烈“扑哧”一笑,摆了摆头,继续往张家走去。

    天气渐渐暗了下来,萧烈和张大年,严虎还有福满四人相聚在北延城的聚香楼。

    “来来来,今日是萧大哥的生辰,兄弟我敬你一杯。”随后,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起身端起酒碗,对着萧烈一拜。

    此人就是张大年,力大无穷,为人憨厚耿直。

    “是,兄弟我也要敬萧大哥一杯。”一个看起来精明睿智的男子,也站了起来。

    “我们都敬萧大哥一杯!!”福满也随之站起。

    福满是今年才跟着萧烈出猎的,四人里面他最小,没爹没娘的,出猎时大伙都很照顾他。福满什么都好,唯有就是性子急,做事有些毛躁,需要好好磨练。

    “好,今日我们就尽兴而归!”说完,萧烈站起身,对着大伙一拜,仰头一口喝完了碗里的酒。

    聚香楼,北延城稍微有点名气的酒楼,平日里生意极好。店小二端着菜色穿梭于桌面之间,吆喝声,谈笑声,酒碗碰撞声,不绝于耳。

    突然,酒楼大厅里,惊起“啪”的一声。

    一个长得唇红齿白,娇小玲珑的姑娘,不愿喝下纨绔子弟递过来的酒水,挣扎间,酒杯一不小心掉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小娘子真是不给面子,大伙好心请你喝酒,你却不领情!”纨绔子弟张口说道。

    “怜儿不善喝酒,还望公子见谅”原来是位酒楼卖唱的优伶。

    “这酒你不喝也得喝,别扫了大伙的兴致!”男子随手拿起酒杯倒满酒,又准备灌这位优伶。

    萧烈一行人,从包间里面出来,正好看到这幕。

    男子的手还没碰到优伶的嘴边,便被人拦住。“谁扫了爷的雅兴?”

    “阁下还是住手得好,大庭广众,也不怕被人笑话。”只见萧烈上前,抓住了男子的手臂。

    男子转身望去,一位身形欣长,身着玄色绸缎,腰系佩剑的男人挡在他的前面,姿态俊朗;一双剑眉飞扬,眼神墨黑发亮,炯炯有神,鼻尖挺拔,麦色的皮肤,器宇轩昂,此人一看就非富即贵。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酒可以多喝,莫要失了风度。”

    男子见萧烈正气凛然,不怒而威,瞬间弱了下来。

    “是我喝多了,喝多了”男子回到座位上,继续喝着酒。

    “谢公子!!”

    “不必言谢,萧某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说完,萧烈便率先走出了聚香阁。

    聚香阁里,议论不断。

    “那优伶是命好,刚刚那位可是萧府萧烈,玄武堂的武师呢。”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过萧烈,武功厉害着呢。”

    “何止啊,长得也俊俏,看不出来三十了呀。”

    “对呀,真是英俊潇洒!!”

    这晚,陈家老爷也在聚香楼款待贵客,正好碰见这一幕,平平点头,暗道:不错,真是不错。

    转眼间,炎热的天气已然过去,北延城迎来了收获的季节。

    中秋节的灯会,让北延城格外的生机勃勃,萧烈和李叔也沉醉其中。

    十里长街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各式各样的彩灯造型优美,做工精细,让人眼花缭乱,美不胜收。天上的圆月,格外的明亮,皎洁的月光交杂着灯会的烛光照亮了北延城。

    拥挤的人群中,一个眼熟的身影从面前飘过。望着地上掉落的荷包,萧烈上前拾了起来。蓝色的荷包上,绣着一支梅花,栩栩如生,微妙微肖,仿佛能嗅到梅花的清香。

    萧烈拍了拍荷包上的灰尘,轻轻地擦拭着。眼前闪过一道影像,原来是那日,女扮男装的粉红佳人。着起女装来的“少年”,萧烈一下没想起。

    荷包被萧烈紧紧地揣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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