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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庶能生巧-第99章

小说: 庶能生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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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轻呼了一声:“哎!你的伤!”

    “我没事”

    “头发缠住了”

    “不管了。”男人忽地“嘶”了一声:“娇娇,快把头发解开来——”

    “嗯,啊!你别动啊”

    “那不行——”男人忍着笑。

    ***

    后厨的鸡舍里,慢慢踱出一只趾高气昂的雄鸡,抖了抖尾羽,上了一块石头,看了两眼还黑黑的院子,扯起嗓子高唱了起来。

    各大城门的守卫开始准备开城门,僧人们开始敲起铁牌或木鱼,蜡烛、火炬代替了星光,照亮了汴京的大街小巷,不少铺子摊档都开始卖粥饭点心,灌肺炒肝的香味慢慢弥漫开来,煎茶汤和煎药的摊铺也生起了火。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正是桃源社第二次社日。众人来到太尉府的马厩,却没看到陈太初。魏氏笑着告诉他们:“太初昨日去应天府接他爹爹回京,今早才从宫里回来。我让他再睡一会儿。咱们先一起伺候这些马儿可好?”

    除了赵栩,众人大喜,纷纷喊着:“太好了!”似乎上一次社日所有人的许愿都得到了应验,九娘心底一直担忧着孟建的军粮之事,听到陈青安然归来,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孟彦弼更是将马鞭甩得噼里啪啦响,被杜氏的眼神镇住了才没来几个后空翻。

    九娘上前笑着问魏氏:“表叔可安好?”

    魏氏点点头:“他受了点轻伤,不碍事。来,咱们今天不只要给马刷毛,还要给马洗个澡。”

    马厩里欢声笑语。赵栩帮着赵浅予和九娘两个给马洗澡,一再警告她们:“天凉下来了,可不许再像上次那样胡闹!”

    赵浅予放下正要图谋不轨的小手,嘟起嘴:“哥哥你最没劲了。”苏昉笑着替赵栩说话:“六郎说得对,要是万一着凉了,说不定下次社日没得出来玩。”

    赵浅予点点头:“好吧,阿昉哥哥说得对,这样可不划算。”赵栩瞪了她两眼,她只装作没看见。

    陈青披了件凉衫,从后院走进垂花门,干脆斜斜靠在廊下,笑着看这群小儿女热火朝天的样子。

    孟彦弼看见了陈青立刻跑了过来喊道:“表叔!我要去打西夏!你把我从招箭班弄出来吧!让我和元初哥分到一起行不行!我也想去秦凤军!”这几天皇榜都在说西夏进犯一事,汴京城人心惶惶。孟彦弼却热血沸腾,男子汉大丈夫,建功立业正当时。

    陈青失笑:“我听说你的婚事定在年底?你不想成亲了?”

    孟彦弼一愣,脑袋已被杜氏湿漉漉的手拍了一巴掌。杜氏从来没觉得儿子这么缺心眼,明明看起来挺聪明的一个人,真不愧是孟在亲生的!

    魏氏抬起头,和丈夫相视而笑。

    陈青扬声问赵栩:“六郎,你不是要去青州招安?何时出发?”

    九娘几个都一愣,面面相觑。她们只知道赵栩要去契丹迎接崇王,怎么又变成去青州了?

    赵栩手下不停,舀起一瓢水浇在“尘光”身上:“明日一早就走,今日趁机再逍遥半天,午后还要回宗正寺一趟。”

    陈青笑着点点头:“记得多带些人手,还有,今日你有空去给我买上几只鹰,要连着鹰奴一起买。西北行军能用上。”这汴京城里买什么好东西,只有赵栩最清楚。

    赵栩爽利地应了,转头看到九娘眸中的讶意,笑道:“阿妧想养鹰吗?我给你也买一只?”这主意太好了,自己北上契丹,应该能靠鹰和她互通消息吧。不然靠急脚递,又慢又容易泄露行踪。

    九娘低声问:“青州出事了吗?前几天皇榜上不是还说张大人招安了反贼?”

    赵栩将事情简单说了说,略遗憾地说:“我今日就不能和你们吃午饭了,还得早点回去领旨领衣裳。我这次又做了个宣谕使,爹爹还赐给我一柄尚方宝剑。”

    九娘想了想:“太初哥哥和你一起去吗?”不知为什么,似乎他们两个在一起,什么困难都难不倒。

    赵栩摇头:“太初恐怕会调入殿前司。”

    “殿前司?那我大伯是要外调吗?”九娘一惊,看向前方的杜氏。

    身后陈太初沉静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大伯要去北军,任永兴军承宣使,战西夏!”

    永兴军承宣使,正四品。若能平安归来,就是要往枢密院副使的位置走了。

    九娘看向陈太初。陈太初点了点头:“是苏相举荐的,若是你大伯回来,应该会进枢密院。我爹爹就打算辞官了。”

    九娘一怔。苏瞻!这是彻底站到高太后和吴王那边去了吗?非要解除陈青的军权才放心吧!毕竟孟在是六娘的亲大伯,又是陈青嫡亲的表弟,他去枢密院,既能让陈青让贤,又能让高太后放心。

    陈太初似乎知道她想些什么,笑着摇摇头:“爹爹和苏相应该商量过。”

    他们三个看向陈青,陈青却正在低头陪魏氏清理马蹄。

    赵栩忽地低声道:“舅舅是为了我吗?”他想上前去问一问,腿上却好像有千斤重。

    陈太初拍了拍赵栩的肩膀:“不,爹爹是为了我们,为了我娘,也为了他自己。”

    九娘看着他们两个。陈太初接过她手里的毛刷,笑着问:“阿妧今天可仔细一些,别再摔下来了。”

    九娘用力点点头:“嗯!我今天拍过尘光的马屁了,它会对我好一点吧?”她从荷包里拿出一颗糖给尘光:“你会乖的吧?”

    陈太初和赵栩都笑了。

    陈青抬起头,看着妻子和这群小儿女忙忙碌碌。要是四个儿子都在身边,其实也不烦人吧。

100 第一百章() 
无节操防盗*纯爱,主受。陆续解锁ing。言情读者注意避雷!谢谢

    赵安有些烦躁起来,上来握住我的手:“阿卿,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你那天亲口说的——”

    我诚恳地看着他:“是的,赵安,我喜欢你,但是这和爱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爱一个人,会一直想着他,无时无刻,不论在什么地方,你会想他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会不会也想起我一点点。他对你的好,你记得牢,他对你的不好,你全忘掉。他要能开心,你觉得花都开了。他要是不开心,你觉得天都掉了。你在水里在火里煎熬,可是你心甘情愿就是不肯放手。这和我喜欢你不一样。”

    赵安的眼睛湿漉漉的:“我就是这样想着你的。一想到你可能在他身下,我就恶念顿起,嫉妒噬心,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你在我面前,哪怕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我也心满意足,快活得很。你为什么不能分我一点点这种心?”

    我很无奈:“我也想啊,爱一个人太他妈苦了。苦得要死。我也不想干。可我也没办法啊。”

    赵安垂下头:“你可以试试的。起码试一试。两情相悦总比单相思要好。”

    他小狗一般的眼神,哀伤又漂亮。我一瞬间走了神。

    赵安的吻,密切又渴求。我摇摇头,他就贴得更紧,轻轻舔咬着我的唇角。我头往后躲,他的一只手捧着我的后脑勺,躲无可躲。

    在他的气息间,我神思恍惚。

    他就更坚定地贴上来,身躯火热。我退一步,他跟进一步。我退两步,他跟进两步。我还没系牢的腰带又啪嗒掉在了地上。

    他在我唇间呢喃:“阿卿——阿卿——阿卿——”

    那股子绝望,我多么熟悉。

    赵安的技巧远胜过高淳。他温柔又专注,他的手滚烫,一遍遍抚摩着我的背,像火一样。他的吻密密麻麻细细碎碎,似乎我是他天底下珍贵的宝贝,带着虔诚在膜拜这我的躯体。

    高淳这个王八蛋,只会一昧狠干蛮干。我仰躺在床上,看着明黄色的葡萄石榴纹帐顶,忽然想起高淳来。那具修长干净的身体,皮肤在夜色里微微闪着光,每一块肌肉都线条分明上下起伏或收缩。他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他汗流浃背,身上淡淡的体香和汗味,都侵入到我每个毛孔里为所欲为。那彻骨的疼痛,我的*似乎不再是我的,我的灵魂飘散在外看着他全身心投入地占有我。而此刻,我忽然回想起,那夜我们两具绞杀在一起的身体默言无声,只有无尽的攻占和承受,在*撞击声里倾诉着绝望的痛楚和无边的快感。

    而愚蠢的我,只是沉浸在从此你是我的人了那种巨大的愉悦中,为我们的*紧密相连欢呼雀跃,却没有意识到那只是他绝望的唯一的一次放纵,所以急不可耐所以横冲直撞所以决然而去。

    所有的相接,只为了相离。

    此刻,我的灵魂一样飘散在外,心里那么酸涩。对赵安,充满内疚和歉意。是的,我有不良动机,我有坏心,我还想借着你断绝自己对高淳的一切渴望期望盼望,让自己没了幻想。这具*,请你尽情享用。

    我对未来,无所畏惧,无所牵挂。

    赵安脱衣服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他脱得慢,有点要进行什么仪式一样。眼中有几分惶恐,几分坚持,几分火热。

    我抬起手臂搁在额头上。我知道他的身体很好看,看过无数遍。

    我们从两个扁平少年逐渐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而不知道从哪一点开始,一条路分了岔,他越长越高,肩宽腰细臀翘腿长,肌肉线条明显,一丝赘肉都没有。我却停止了长高,纤细瘦弱,肌肉摸起来也是硬的,却是流线型的。历经第二次青春期的我,似乎一直是他的生理成长老师。我淡定自若地告诉他如何洗干净包…皮里的污垢,很遗憾地表示这个时代没有割包…皮的技术,否则他的小弟弟会更茁壮。他脸红着遮着自己不给我看,我踢他的屁股表示嫉妒。

    他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惊慌失措,睡在榻上,跟只小狗一样看着我,比他矮半个头的我将他濡湿的裤裆拎起来,抖了抖,告诉他:想女人了,就会这样,日子长得很,还会再有的。他张张嘴想说什么,还是垂头羞惭地别扭着去了净房沐浴。我追在后面问他能不能再想一想,让我看看硬起来后有多长。

    这些玩笑话,前世的初中、高中,经常有。

    我们在厕所里站成一排,垂下目光,用余光测量着左右两边人的长度和直径,再沾沾自喜或是垂头丧气。初三就开了荤的蛮牛刘满告诉我们硬起来后才知道到底行不行。他喜滋滋地告诉我们他有十六厘米。我当没听见。

    我看到过二哥洗澡。初中毕业的时候,他说为了奖励我,带我出门旅游。

    我们去了开封。我之前想过很多年,二哥为什么要带我一路北下,我以为他想把我丢在嵩山少林寺被…操。事实并没有。

    那夜我们在嵩山下,住在一个五十块一夜的老大爷家里,没有浴室,土院子里一口井,有轱辘吊着木桶。我穿着四角短裤,在月下一遍一遍地把水桶拎上来,冰冷的井水倾泻在身上,会突然打一个寒颤,有种射…精后的酸爽。再把空桶抖几下扔进黑暗的井里,咕咚的声音传来,闷闷的,扯着绳子再抖几下,咕咚咕咚。绳子往下掉,水满了,我又拎起来。

    忽然一只手接过我手里的井绳,两下就把满满的木桶轻巧地提上来。我转过头,看见赤身*的高纯站在我身边。他眉眼淡然,退后几步,侧过身子将木桶举起,从头上一冲到底。月光下他身体上的水光泛起银色光泽,锁骨处盛住了一些水珠。他高大修长,整个身体的线条像徐悲鸿的八骏图,又好像动物世界里的猎豹。

    月光下我紧紧盯着他,垂涎欲滴,他放下木桶朝我走过来。我似乎被空气挤压得无法呼吸,胸中一团火。我垂下目光,从他八块腹肌溜下去,那黝黑中的垒垂,随着他的步伐巍巍颤颤,越来越近。

    我猛地一甩手中的井绳:“二哥!你怎么连短裤都不穿!”转身跑了。

    那一夜我脸红心跳不止。梦里我虔诚地跪倒在他脚下,双手沿着他结实修长的双腿蔓延上去,颤抖着抚摸上他的雄伟,他垂着眼睛看着我,梦里的他迷离莫测。

    梦醒后,我羞惭不已无地自容,甚至不敢看二哥的眼睛。可他,还是那么柔和地看着我,嘴角带着笑。

    现在想起来,似乎他什么都知道。

    在赵安慢条斯理脱着衣服的时刻,我却咀嚼着前世所有的细节,重叠起今生的印记来。

    汴京八景在那时候,几乎什么都没有了,我不理解他来回在人声嘈杂的大相国寺前面做什么,抱怨难吃的包子,还有他开车的时候被一个女交警拦下来,我深以为是女交警觊觎他的美色才给他开的罚单。

    他违规逆行单行道的那个地方,是今日的太尉府。

    我记得,夕阳的金光笼罩着他的侧脸。我因为疲劳和旅游的无聊一直在唠叨。他那一刻的心情,我不懂。

    赵安脱光了,却没有覆上我的身子,只是静静躺在我身边,似乎刚才热烈缠绵的亲吻抚摸已经完成了这个仪式。我们只差两根事后烟?

    我拿开手臂,转过头,看向他。

    赵安的五官其实和高淳完全不同,是那种淡漠的神情,他们的眉毛一样的黝黑,可因为他们的瞳孔更黑,眉毛压不住眼神,反而多出一种冰冷禁欲的感觉。

    “你在想他?”

    “嗯。”

    “不能想我一点点?”

    我扯过床上的薄被搭在我们的腹间,好似整个漫长的青春期,我们无数次溜出去做了坏事,回来洗干净两个人躺在榻上一样。

    “赵安。”

    “嗯。”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他的。”

    赵安没说话。

    我苦笑了一声:“我当然不是秦卿,我本来就是高青,高淳是我二哥。我娘带着我嫁给了他爹。”

    不知道这样说他能不能理解。

    “嗯。他喜欢你?”

    “嗯,他死之前说了句话。肯定是喜欢的。”我叹了口气。肯定。

    “他是你要找的人吗?”

    “是的。可他不记得我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我记得的事,他不记得。”我也没说谎。

    赵安沉默了片刻说:“我不杀他就是。”

    我有些哭笑不得,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赵安转过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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