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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锦囊妙手,王爷请自重-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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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义尽。但凡说出去,没有不说陛下手足情深的。”

    苏子叶低头,本想伸手压住自己的嘴角,但是觉得这么多人看着这样做不太好。

    德妃嗤笑一声,“悠然郡主,你现在就算将陛下夸得天花乱坠,也救不了你自己。”

    “这便是夸了?”萧悠扬眉,哪怕跪着,眉眼间也有一种不屈,“难道德妃娘娘认为陛下不是仁至义尽的君王和兄长?”

    苏子叶见了不由一笑,这种有点儿委屈有不屈的表情,是邺帝最吃的那一套,这一招是吴旻昊教萧悠的吗?

    德妃被噎了一句,连忙要解释,邺帝摆手,示意她不用多说。

    “你现在说尽好话,也难以掩盖你的罪孽。”邺帝的确没有松口。

    “是,臣女也没有想过要掩饰罪孽,尤其是不会再傻乎乎的掩饰别人的罪孽。”萧悠笑了一下,看向广贤王妃,“母妃,您说是吗?”

第208章 平安符() 
萧悠的目光就如一泓秋水,黑色的瞳仁如点漆一般,让人看着便溺毙其中。

    这样一双温柔的眸子,这样一个看似听话懂事的庶女,广贤王妃却从那双眼里看出了杀机,心里恍惚了一下,难免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决定,这个庶女自进邺都,便没吃过亏,倒是自己,损了名声,还赔了一个嫡女的亲事,反成了邺都的笑柄。

    她费尽心思想要算计萧悠,真的这么容易吗?

    萧悠眼眸一弯,那点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广贤王妃伸手去抓,下意识便想要阻止她说话。

    晚了。

    苏子叶瞥了广贤王妃一眼,开弓没有回头箭,萧悠本就是带着仇恨来的,怎么会让广贤王府全身而退呢。

    “陛下,臣女故意将西侧殿供奉的平安符烧掉,并非要对陛下不利,而是为了陛下着想啊。”萧悠肃然道。

    邺帝眼角抽动,“你这是什么意思?”

    “护国寺的住持,据说和母妃娘家有旧。父王与陛下兄弟情深,是以陛下对父王举荐的人毫无二话,这个人住持在护国寺从小和尚做起,用了三十年时间,成为一个住持。”萧悠娓娓道来,就像说故事一般,“但是这个和尚到底是什么底细,母妃可曾知道?”

    广贤王妃心头一跳,不明白她怎么提到了护国寺住持的底细,可是对檀渊住持,她了解有限,只知道与自己父亲是旧识,在自己嫁入广贤王府后,檀渊因此而得陛下青眼,数十年经营,最后成为一个住持。

    这也是护国寺住持一向不理世事,却给广贤王府及她娘家几分薄面的原因。

    广贤王妃久久不曾说话,萧悠道:“母妃也许不知,檀渊住持,并非大邺人,他在大邺这么久,也是抱有其他目的的。”

    “他为陛下求的,也不是平安符,而是催命符。”萧悠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那平安符里有什么东西,母妃定然不知道吧?”

    广贤王妃定住,有一些茫然,她当然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呢?何况,檀渊住持怎么会是坏人呢,那是与自己家有交际数十年的老熟人啊。

    她下意识反驳,“你胡说,你真是丧心病狂,竟然这般泼一个红尘之外的住持脏水,你就不怕报应吗?”

    “母妃,我的确不怕报应。”萧悠依旧慢条斯理,“我没有做过坏事,没有逼死过女子,没有磋磨过庶女,也不曾利用自己的地位伤天害理。”

    广贤王妃脸色涨红,听出萧悠在指桑骂槐,可是到底多年高位,她也骂不出什么太过出格的话来。

    萧悠回过头直视邺帝,“陛下,那檀渊住持是前朝余孽,他做这个住持本就是心怀不轨,那平安符根本就不是什么平安符,而是利用传递消息,并且下毒的。”

    有毒?

    邺帝想起那平安符求进宫后,自己也多番去西侧殿查看,不由心中发慌,竟然有毒。

    “有毒?”邺帝锐利的回头扫视了德妃一眼。

    德妃有苦难言,焦急之下脱口道:“陛下别信她胡言乱语,臣妾又怎么敢把有毒的东西带进来。”

    先前还有些结巴,后面越说越顺,德妃狠狠瞪了萧悠一眼,“这悠然郡主难得进宫一趟,现在西侧殿都被烧了,就连平安符都烧了个干净,死无对证,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德妃剜了萧悠一眼,“这丫头压根就是故意这么说,让陛下猜忌我们。”

    萧悠摊手,“娘娘说得对,反正都已经烧了。娘娘也拿不出另一个平安符来证明清白了。”

    听到证明清白四个字,苏子叶垂眸一笑,那笑意十分不经心,没有人注意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德妃听了倒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道:“谁说没有证据?臣妾可以拿出证据来。”

    见邺帝看着自己,德妃越发沉住了气,沉稳道:“陛下,那平安符是檀渊住持专为您求的,臣妾曾经问过檀渊住持,他说过那平安符的模样是全大邺您独一份的。您也曾见过那平安符,应当知道其特别之处。”

    邺帝回忆了一下,沉吟道:“那平安符上的符咒的确与旁的不同,用来画符的黄纸也另有手感,似乎是徽州的葛叶纸。”

    “对。”德妃惊喜的点头,“既然悠然郡主非说那平安符不同,那臣妾便请檀渊住持再为陛下求一张,陛下也曾见过那平安符,自然知道真伪,届时一查,若是有问题,再处置不迟。”

    言下之意就是让檀渊住持再为邺帝求一个平安符,以代替被烧掉的那张平安符查证清白。

    苏子叶听着有意思,用一种茫然的语气抬头问道:“可是再求的那张并非先前那张,如何能保证一模一样呢。”

    德妃憋气,今日被萧悠这么堵已经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竟然还要被苏子叶一个宫女质疑,不由气道:“照这么说,你们又凭什么说那张被烧掉的平安符有问题呢?已经葬身火海,有什么问题全凭悠然郡主一张嘴吗?”

    萧悠等的就是这一句,颇为感激苏子叶恰到好处的接话,偏头看了苏子叶一眼,道:“也不用这么麻烦”

    话锋一转,“陛下既然见过那平安符的模样,肯定知道无处让人掉包,既然如此,陛下请人验看一下,便知道臣女手中的平安符是否有问题。”

    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平安符,双手举过头顶,献给邺帝。

    众人的目光移过去,那平安符果然与平时求的不一样,远远看去,倒是分辨不出黄纸是不是徽州的葛叶纸。

    邺帝本想拿过来瞧瞧,但是念及萧悠说这上面被人下了毒,便没有碰,示意苏培安道:“去请太医来验看一番。”

    德妃和广贤王妃一直盯着平安符,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平安符竟然没有葬身火海,而是出现在萧悠身上。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非知道广贤王妃和萧悠不共戴天,她简直要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合伙将她给坑了。

    若是真查出平安符有问题,她岂不是反而会被连累?

    苏培安亲自去请太医,太医来得很快,没多久就查了出来,“平安符的黄纸上沾了钩吻草的汁液,的确是有毒。”

    邺帝悚然一惊,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去碰。但是自己以往也曾碰过,邺帝目光瞬间阴狠了许多,“朕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在动这种心思,竟然心心念念的要害朕。”

    德妃自太医说出平安符上有毒开始,便跪下了,面上的慌张是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的,一叠声请罪,“臣妾真不知道这上面有毒啊,臣妾日日在西侧殿供奉上香,又怎么会将一个有毒的平安符安置在那里呢,臣妾是冤枉的,求陛下恕罪啊。”

    邺帝心气不平,内心虽然清楚这事德妃应该是无辜的,但是也无法忍受。他压着火气问太医,“这个毒,若是有过几次接触,可会有害?”

    太医不知道来龙去脉,只能从只言片语里推测事情真相,无奈道:“陛下,钩吻草并不是经过皮肤触摸为媒介的,所以如果您只是偶然拿起来看过几次,并无大碍。”

    有了太医这句话,邺帝才安心坐了回去,心里也舒坦了一些。邺帝目光定定的看着萧悠,“你是如何清楚这平安符有问题的?”

    萧悠一笑,扫视了广贤王妃一眼,颇有些挑衅的成分,“因为臣女知道,给尽广贤王府面子的住持,和这有问题的平安符有关系。,”

第209章 请你先下地狱() 
广贤王妃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悠,一再重复,“那个住持在护国寺待了数十年,怎么会有问题!”

    被萧悠这么笃定的看着,广贤王妃的声音愈加尖锐。

    可是声音越尖锐,就越代表没有把握。

    这件事并不出乎苏子叶的意料,毕竟上一世萧悠也是利用了护国寺住持的身份扳倒了广贤王府。

    唯一的区别是发生的时间不对,但是这一世发生的事情本就与上一世多有出入,萧悠提前对广贤王府下手也是正常的。

    护国寺住持檀渊,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和尚,他是前朝宗室之后,一心想着灭大邺,匡扶前朝。

    檀渊隐姓埋名数十年,就是为了给自己造一个干净得不能再干净身世。

    贫苦出身,与佛有缘,因缘际会之下,在护国寺成为一个小和尚,护国寺里高官权贵自不会少,他刻意结交,在许多权贵身边结下善缘,后来将目光盯在广贤王妃娘家,毕竟邺帝心狠手辣,唯独对这个没什么本事纯靠自己护着的弟弟很有好感,广贤王若是愿意推波助澜,他成为护国寺住持又有何难。

    “檀渊住持可以出入宫禁为贵人们祈福,也可以在护国寺为贵人们添香油,众人都说护国寺灵验,正因如此,香火更加鼎盛,可是陛下就没有想过,住持出入宫禁,便可以为宫里宫外的人传递消息,并做一些旁人做不到的事吗?”萧悠冷笑道。

    邺帝看着那含有钩吻草之毒的平安符,不得不承认萧悠说得对。

    不说宫里,在整个邺都,檀渊都是颇有本事的住持,他求的平安符,哪家会去查验上面是否含有剧毒?

    邺帝面色平静,心里却翻江倒海,大邺已经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前朝余孽心心念念着要为旧主尽忠吗?

    邺帝沉吟半晌,问德妃道:“这些事,你知道吗?”

    德妃心惊胆战,就怕邺帝不信任她,跪在地上恨不得脱簪请罪,心里也将出这个主意的广贤王妃骂了个遍,哭着解释道:“臣妾不知道啊,若是知道,又岂会去求这个平安符呢,臣妾恨不得您长命百岁呀。”

    邺帝唔了一声,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叫了苏培安进来,“你将这事告诉龙一,他知道该怎么做。”

    苏培安应声去了,邺帝转而看向那个平安符,眼神如火似冰,如淬了毒一般,末了嘴角一勾,扯出一丝狠厉,“去,将檀渊住持请进宫,就说朕要让他祈福。”

    说是请,其实就是抓进宫来问罪,若是龙一查出问题,檀渊又无法自证清白的话,就会将檀渊处置掉。

    传令的太监显然是知道邺帝的心思,将命令一传,外头的禁军便步履生风而去。

    德妃心里焦急,越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陛下有相信自己吗,若是不相信,会连累宁儿吗?

    苏子叶看得分明,暗道德妃自诩那么了解邺帝,其实也不过如此,邺帝若是真怀疑到了德妃身上,压根就不会问这么一句,既然问了,那德妃多半是不会有大的损伤的。

    倒是广贤王妃,从头到尾没有被问一句,邺帝心中估计早就给她定罪了。

    广贤王妃娘家认识檀渊这么多年,还是助其成为住持的最主要帮手,邺帝怎么可能认为她家完全无辜呢。

    就算真有可能无辜,那也只是可能而已,事关前朝余孽,宁枉勿纵。

    所以这件事从萧悠掀出来开始,广贤王妃就注定要凉。

    唯一让苏子叶不解的是,这事儿充其量只能与广贤王妃娘家扯上关系,就算连坐,也顶多连坐到广贤王妃,广贤王不同,他与邺帝一母同胞,平时除了享乐并不做别的事情,他怎么会因为这件事而落马呢。

    起码事到如今,苏子叶都不认为邺帝会因为这件事而将广贤王府搞得没落,顶多就是冷广贤王几日罢了。

    苏子叶还在琢磨,禁军奔向护国寺的消息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

    各府均消息灵通,萧毅听闻了这个消息,便有门客觉得疑惑,“这个时候请檀渊住持入宫祈福?可是看禁军这架势哪里是请人祈福啊,压根就是去找麻烦的。王爷,您说这是为何。”

    萧毅早就猜到了这件事,闻言只是靠在椅子上笑了笑,“父皇的心思谁猜得到啊,也许是发现了护国寺住持还有其他身份,所以才特地将人带进宫吧。”

    门客眉头皱得更紧,“您是说其他身份?可是一个小小的住持,还能有什么身份呢?”

    萧毅但笑不语,这模样激起了门客的好胜之心,“王爷莫要不在意,在下自决心跟随王爷起,便专心研究大邺朝堂及权力中心的关系变化,对护国寺也是颇有研究的,这位住持的身世并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个家中贫穷,吃不起饭的人而已,为了活命才到寺庙里混口饭吃,因为性格八面玲珑,又长了一副正义端严的模样,颇为人好感。后来搭上了广贤王妃娘家这条线,顺杆就搭上了广贤王,这不,就成了住持。所以依在下看,这件事的起因十分奇怪。”

    萧毅摆手。浑不在意的抿了口茶,漫不经心道:“这有什么好怪异的,西夷埋在我大邺境内的暗桩不也有几十年的吗,檀渊若真有问题,那就是早就埋下的暗桩而已。”

    见门客还欲争辩,萧毅连连摆手,“咱们就莫在这里争了,左右不关我们的事,就等父皇将人审完了,咱们再看到底是什么事好了。”

    平王府内,萧平一直在面壁思过,不能离开王府,但是不妨碍他消息灵通,听到禁军去护国寺了,他想了一会儿,“这事我也是不得要领,护国寺乃我大邺最大的寺庙,父皇也一贯相信檀渊,忽然这么多人跑到寺庙,你又让人打听到底为了什么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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