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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画堂姝色-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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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上什么相扰。”傅宴山慢悠悠的开口,可听在宋以歌耳中,却总觉得他饱含深意似的,不等她多想,就听见他道,“出去吧。”

    不同于内室的昏暗,书房中可谓是宽敞明亮。

    窗棂处有日光跳跃,有清风微拂,比之四面都是墙的那不知好了多少。

    傅宴山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宋以歌坐下,双手捧着傅宴山递来的杯盏,暖暖的,将原本有些凉意的手心都焐得热和起来。她道:“受哥哥所托,给你送东西来,就在那。”

    顺着宋以歌手指的地方,傅宴山轻而易举的就瞧着一个小坛子,有香气正从里面袅袅的蔓延出来,他没忍住,一下子就舒展眉眼笑开,没想到他未来的这个大舅子还挺明事理的。

    如今,他正愁着没什么借口过府去看看这个小丫头了。

    “替我谢谢你兄长。”傅宴山将目光转回来,重新安放在了宋以歌的身上。

    宋以歌好奇,两眼水汪汪的:“我哥哥给你送的东西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非要我亲自送不可,我给他说,让小厮丫鬟送,他还冲我摆了脸色。”

    这番话,她是说的七分假三分真的。

    瞧着她故作天真的模样,傅宴山忍不住的嘴角又往外扯了几分,不过控制得很好,没让宋以歌给瞧出来。

    “就是一些小玩意。”傅宴山道。

    宋以歌不信,哪有什么小玩意需要她亲自跑过来送的,不过她懂得进退,这种刨根问底的话,是决计不会问出口的。

    毕竟她同傅宴山之间还没有熟到,能打探对方隐私的地步。

    她神色沉寂下去,没在追问,傅宴山心中倒是多了几分失落,甚至隐隐的期盼着她能再多追问些。

    见着她没说话,傅宴山便只能自己找话说:“你过来可是还有其他的事?”

    宋以歌正琢磨着要不要提出告辞,倏然听闻这话,一时没注意,倒是问了出来:“听哥哥说,你要去剿匪?”

    “还是在福建那边。”

    傅宴山点头:“对,大概后日便会离开。”

    “这么着急吗?”宋以歌又问,神色中倒是多了几分急切。

    傅宴山想了一会儿,才说道:“也不算太急,这事本就是一早就商议好的,只是调令最近才下罢了,对你而言可能的确有些着急了,与我来说,却是刚刚好,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说这话的时候,他稍微顿了下,成功瞧着宋以歌变了脸色之后,才又慢悠悠一笑,“同你兄长。”

    “我若不在,这段时日你们务必的万分小心,若是有拿捏不准的,你可传书信问我,也可去请教凌初。”

    宋以歌便道:“如今他正忙着来年春闱了,极少见着人。”

    “不过是极少见着罢了,又非是见不着人。”傅宴山笑了下,收了嘴。

    此时此刻他心中顿然就升起了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觉,他呀,不太喜欢同她说起别的男人,哪怕这个头是先由着他开的。

    见着傅宴山没再说话,宋以歌也没有在接下去,而是垂头盯着手中的茶盏,有些凉了,握着也不太舒服了。

    她正放开,另一盏带着热气的茶盏便贴了上来,牢牢地靠在她的手心中,她讶异的抬眼瞧去,只见傅宴山眉眼姝丽的冲着她一笑:“怎么?觉得有些感动?”顿了顿,傅宴山又继续不要脸的笑道,“要不,你送我个平安扣吧。”

    不等宋以歌回答,他又道:“我知你手中还有。怎么,舍不得?”

    “不是。”宋以歌慢吞吞的摇头,“那平安扣,我若是送与你,只怕不太合适。”

    “我是你未婚夫,如今我要去驻守建宁,生死难料,你作为我的未婚妻,送我平安扣都不可以吗?”

第116章 送螃蟹() 
书房内,骤然间多了几分寂静。

    宋以歌诧异的看向傅宴山,似乎不敢相信,这人怎么就在突然间变了卦。明明一开始,这人也是不愿娶她的,就算是要做戏,如今四下无人,也不该如此的。

    难不成他只是想骗骗自己手中的平安扣?

    可那玩意又不怎么值钱?他骗来有什么用?宋以歌在那冥思苦想的,一双秀丽的眉眼只恨不得全部拧巴在一起。

    傅宴山又何尝瞧不出她的为难,只是不管她今儿在如何为难,他今儿是必须要得到她的这玩意的。

    当然这话说回来,也不过是因为他醋了。

    瞧着宋以歌迟迟不给他一个答复,他又轻声一笑:“怎么?你那平安扣给得庄宴,却给不得我吗?”

    “不是。”宋以歌觉得喉咙有几分涩意的吐出了两个字。

    她给庄宴,是借着林璎珞的名头,在这么一个金陵,同她有牵扯的人少之又少,唯有一个庄宴,同她幼时牵扯甚多,给他也算是为那玩意寻了一个归处;但给傅宴山,却完完全全是以她个人的名义。

    这其中的相差这般多,叫她如何能不纠结?

    可撇开这些个人情感而言,别说一枚平安扣就算是十枚二十枚,她也该给他求来的。

    傅宴山瞧着宋以歌依旧还有些许的为难,第一次不太愿顾及她的心情,立即拍案道:“三日后,我会带军离开金陵,届时你来城门口送我吧,带着平安扣。”

    纵然想拒绝,可宋以歌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很好的理由。

    傅宴山也不愿在此事上同她多言,挥挥手便让小厮带着她退下了。瞧着她离开的身影,傅宴山不由得思忖,觉得自己这几日还是别出现在她的面前,免得那平安扣就被她找理由给扣下,不给他了。

    沈州从微敞的窗扇翻身爬了起来,衣袍摩挲着走到傅宴山的身边,他低头笑着:“舍不得?”

    “来了。”傅宴山听见声音,就连抬头都不太愿意,他将原先搁在宋以歌面前的茶盏收了回来,摆在手边,又重新拿了茶盏倒上了茶水,推至沈州的手边。

    此时,茶水已经有些凉了。

    沈州端着茶盏喝了口,整个人呆滞的立在那片刻之后,没忍住,转身,将口中含着的茶水如数喷了出来,他愤恨的用袖子一擦嘴角,呱呱大叫:“兄长,你这是茶吗?你这能喝吗?明明就是烧开的井水!一股子怪味!”

    “本来就不是喝的。”傅宴山神色未有半分的变动。

    在沈州仇视而怨念的眼神中,傅宴山毫不顾忌的说道:“这是给你未来的小嫂子暖手用的。”

    “人好好地一姑娘,竟然被你给瞧上,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沈州气不过却又毫无办法,只能冷着一张脸坐下,本想等着人过来哄上几句,谁知——

    傅宴山就像没瞧见似的,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皇兄,你就不能分些心思在我的身上吗?”沈州苦笑着用手撑着头看向他。

    傅宴山眉间一动,将折子一合,关心道;“你同凌家那位姑娘是怎么回事?”

    被如愿以偿关心了的沈州:“你真是我亲哥。”

    “当然。”

    隔日,凌府派人送了大螃蟹来,凌初亲自带人送来的。

    听说这些螃蟹都还是新鲜的,是那边派人快马加鞭给送过来的。

    如今正是秋日,吃螃蟹的好时节。

    宋以歌听着绿珠的禀告,歪着头笑了笑:“那是不是我们今儿可以吃螃蟹了?”

    “是。”

    “你让她们去备一些酒来,时彦表哥如今难得出府一趟,怎么着也得宾主尽欢,让他不醉不归。”宋以歌将手中的账本一合,便仰头同绿珠玩笑道。

    绿珠听在耳中,却未记在心中,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不过是她开的一个玩笑罢了,也就是说给她听听,许也是自个嘴馋,想要沾沾酒。

    “好呀。”悦耳的笑声从屏风后传来,宋以歌一愣,忙不迭的转身去看,就见凌初身影修长的站在屏风旁,颜色惊人。

    宋以歌也不由得看直了眼,心中只感叹这人生得还真是眉眼如画,就算是当年的被赞誉为金陵城中的第一绝色的秦王沈檀,颜色也及不上他。

    凌初慢吞吞的笑出了声。

    笑声骤然将一屋的清寂打破,宋以歌倏然回神,整个人不太好意思的羞红了脸颊,她腼腆的笑了笑,绯色顺着如玉的耳垂慢慢的爬了上来:“时彦表哥。”

    “五妹。”凌初站在屏风那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表哥可以进来吗?”

    宋以歌用手撑着小几直起了身子:“自然,表哥请进。”

    凌初笑容温和的走了进来,如今的他同初见时已然相差甚远,那个会冷着眼瞧她,算计他的少年,已然变成了温和如玉的翩翩公子。

    凌初在她的对面坐下。

    不知是何种原因,宋以歌总觉得这人好像瘦了一大圈,她手指不经意的划过他手臂时,感觉自己都能摸到他骨骼。

    宋以歌让绿珠重新上了一壶热和的茶,特意倒了一盏茶给他暖手:“外面冷,仔细冻着。”

    凌初接过,将茶盏拿在手中把玩,没有暖手也迟迟未喝:“还是五妹这儿好,暖和清静不说,还知道疼人。”

    “这话表哥还是莫让小嫂嫂听见了,要不然小嫂嫂指不定要如何伤心了。”

    凌初笑了笑:“听说这些日子,你好像很爱往傅府跑?”

    “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也谈不上很爱往哪里跑。”宋以歌心头一跳,随即便笑道。只是那笑中,凌初怎么看,都觉得带了些掩饰和敷衍。

    凌初只当瞧不清她如今的态度,又问:“你去傅将军那做什么?”不等宋以歌回答,他又接着说道,“小表妹,你如今虽同那位傅将军有婚约,只是到底日后能不能成还是个未知数了?可你现在就这般肆无忌惮的登门,可会影响你清誉的。”

    “有些事。”宋以歌道,但至于是个什么事,任凭凌初在如何的旁敲侧击,都撬不出半句有用的来。

    最后凌初是奄息旗鼓的坐在那,郁闷的耷拉着头,也不说话。

    宋以歌可没这个闲工夫管他,凌初送来的螃蟹已经蒸好了,发出浓郁的香味来,绿珠同几个丫鬟一起将蒸好的大螃蟹端上来,搁在两人的面前。

    “好香呀。”宋以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着看向绿珠,“你瞧瞧蒸好的螃蟹还有多少个,给傅表哥送一些过去吧。”

    “如今他一个人在府中,想必也没人伺候,更别提给他送这些香喷喷的大螃蟹了。”宋以歌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那眼中似有星辰般,熠熠生辉。

    绿珠奉命将螃蟹用蒸笼装着,再用食盒提过去的时候,傅宴山不知正同谁说着话,里面一股子的酒味,都快蔓延到庭院中来。

    好在院中的小厮是识得她的,见此便道:“还请姑娘稍候,小的这就去询问下将军。”言罢,那小厮便匆匆转身离去。

    没等多久,傅宴山衣衫整齐的从屋内走了出来,虽是那双眼带了些迷蒙,但那张脸却依旧白净如玉。

    他站在她跟前不远的地儿,身上蔓延出一股酒味,却未曾显露出半分醉态来。他目光在四周转悠了一圈,最后才停在了她的身上:“你家姑娘了?”

    “奴婢奉姑娘的命令给将军送些螃蟹来。”绿珠福身笑道,“姑娘说,如今正是吃螃蟹的好时节,可将军一人在府,未有家眷相伴,想必也没人给您送螃蟹来。”

    傅宴山听后,到也不恼怒,反而笑了下:“难为你们姑娘还记得我如今是孤家寡人一个,没螃蟹吃。”

    “不过。”傅宴山稍一停顿,又道,“她怎么不亲自送来?一点诚心都没有。”

    绿珠仰头乖乖巧巧的一笑:“我们夫人的兄长来了,如今姑娘正陪着凌公子了。”

    傅宴山虽是喝醉了些,可话却还是听得懂的,当场他整个脸色便彻底垮了下来,他眉眼冷戾的瞧着绿珠:“你是说,你们姑娘为了陪那个所谓的凌公子,就将我一人抛下不管了?”

    “将军说得这是什么话,凌公子不但是我们姑娘的表哥,也是姑娘嫂子的兄长,于情于理我们姑娘都该陪着的。”绿珠将手中的食盒往旁一递,“奴婢还要回去给姑娘回话了,就先告辞了。”

    语毕,也不等傅宴山再开口,绿珠便急急忙忙的离开,她一转身笑意便再也止不住的从嘴角往上蔓延开。

    他站在原地,偏头瞧着被小厮提在手中的食盒,将手往小厮面前一伸:“拿来。”

    小厮恭谨的递上,他伸手掂了掂,抿着嘴角不急不缓的就往屋内走去。

    刚跨过门槛,就听见沈州的嗤笑声:“孤家寡人?没螃蟹吃?”

    “沈檀,我不是人吗?”

    傅宴山两只脚都进了屋,他将身子靠在槅扇上,认认真真的将沈州从头端详到脚,冷笑:“对。”

    拿着螃蟹腿的沈州,恨恨的将那腿塞进嘴里,权当做傅宴山给咬了。

第117章 平安扣() 
本来还在犹豫该找一个什么借口去侯府瞧宋以歌的傅宴山在看见桌案上那一堆螃蟹的残渣后,立马便有了新的打算。

    人家将螃蟹蒸熟了给他送来,于情于理他都该还一个礼回去不是吗?

    俗话说的好,礼尚往来。

    将烦人的沈州送走了之后,傅宴山便一头扎进了库房中,左右挑选着准备送给送宋以歌的玩意,这玩意要送什么样的,傅宴山心中自是有考量的。

    既不能太过贵重,又不能毫无新意。

    于是在库房中呆了一下午的傅宴山都没有找到一眼称心如意的玩意来,最后又怕耽搁时日,这才不得已的匆匆选了见寻常的物件。

    虽是寻常物件,但也是一件模样非常精美的瓷器,出自前朝一位大师手中,不可谓不贵重,可除了这个之外,傅宴山又实在是想不起该送个什么玩意,才能讨人姑娘的欢心。

    于是在决定给宋以歌送那瓷器后,傅宴山便立马叫人备了马车,又将瓷器一装,带着人马便朝着侯府去了

    淮阳候府同他的傅府实在是太近了,近到拐个弯便是淮阳候府。

    他瞧着侯府的牌匾,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犹如雪水初融。

    徽雪院中。

    宋以歌正一心一意的教凌晴如何看账本的时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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