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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画堂姝色-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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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是巧舌如簧。”谢景初冷笑着,朝他走近了几步,“将军这张嘴,倒是更适合当个文官,而非在边疆统帅三军,舞刀弄枪的。”

    傅宴山面色淡淡:“多谢侯爷夸赞。”

    谢景初一听,气得眉梢都挑了起来,他活了这般久,还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他真是不太明白,自个刚才那句话是在夸赞他了?

    他怎么就能这么的不要脸?

    “我过去瞧瞧。”见着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争锋相对,宋以歌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傅宴山,会不会在谢景初的身上吃亏,毕竟谢小侯爷的性子如何,大家伙都是有目共睹的,是以同凌初没在一起站上多久,宋以歌扔下这么一句话后,便急忙朝着两人走了去。

    傅宴山虽是背对着庭院,可宋以歌的脚步声他已经听了无数遍,就算是在纷杂的闹市中,只要她稍加一靠近,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何况还是这般安静的地儿。

    当宋以歌走到傅宴山身侧的时候,他正好侧目看去:“你怎么过来了?”

    “看见你在这儿同谢小侯爷说话,一时好奇便就过来了。”宋以歌说着,便对着谢景初行了礼,“还望侯爷莫要嫌弃宋某叨扰了。”

    谢景初在陛下身边当值多年,早就跟个人精似的,虽说平日张扬肆意妄为了些,可全都是在一个陛下能包容的范围,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里面那位帝王宠信了这么多年,让谢侯府恩宠不断。

    所以一见着宋以歌急切的赶过来,又说了那么一番话后,谢景初就明白了她的来意。

    他嗤笑一声,冷冰冰的带着敌意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就落在了傅宴山的身上:“我们相识也算久了,我怎么就不见你这般紧张过我?”

    傅宴山听见这话,眉眼稍许柔和了些。

    “谢小侯爷这般厉害,想要紧张您的人,大概都可以从城门口排到宫墙外了,实在是用不着宋某越俎代庖的来紧张谢小侯爷。”

第178章 怀疑() 
这话便是在敷衍了。

    不论是谢景初又或是随后赶到的凌初都听得真真切切的,两人彼此对望一眼之后,不约而同的就看向了站在宋以歌身侧,像个没事人的傅宴山。

    许是有傅宴山站在跟前,谢景初心头的一口闷气,怎么也都发泄不出来,他愤恨的瞪了傅宴山一眼之后,便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离开这儿的时候,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又往后折了一两步,到了宋以歌的跟前。

    宋以歌眨了眨眼,不要明白谢景初怎么就突然折了回来,可还不等她开口,就见谢景初竟然稍稍俯下身,将脸凑近:“寻个日子来谢府一趟,我兄长有事要同你说。”

    “还有,你来便好,可别带什么无关紧要的闲杂人等。”最后半句说的是谁,在场的几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一个出声点破。

    扔下这么一句话后,谢景初转身便朝着御书房走了去。

    守着殿门的宫人见着是他,也不曾进去通禀,便直接将他迎了进去。

    “我也先走了。”凌初出声,“宋侯爷,那凌某便在府中等您回来。”

    宋以歌听见这话,虽觉得坦荡,可内心多少都带了些许的惶恐,也不知这份不安到底是从何而来。

    凌初说完之后,便转头去看了傅宴山,见着他脸上露出阴测测的神色后,心满意足的一笑,朝着两人拱手之手,便扬长而去。

    极快,此处一亩三分地便只剩下相对而站的两人。

    傅宴山挑眉:“你让凌时彦在府中等你?一会儿你们要一同出去?”

    “嗯。”宋以歌也没有瞒他,“我晚些时候要带嫂嫂回凌府一趟,你也知凌雪救了兄长,我们若是不露面去瞧瞧,于理不合。”

    听了她的解释,虽然傅宴山觉得能理解,可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若是去凌府,他也可以同她去,为何非要找凌初一块。

    “可要我与你同去?”傅宴山又问。

    宋以歌觉得今儿这人有些奇怪,明明平日待人接事那般冷淡,怎会从建宁回来之后,就变得这般热切了。

    宋以歌心中不免的警惕起来,她摇头:“有凌表哥陪着便可,傅将军实在是无须在跑一趟。”

    话已说到了这个份上,傅宴山也明白自己若是在步步紧逼下去,也没个好结果,索性便佯装被她气得转了身,大步离去。

    宋以歌疑惑的瞧了半响,实在是不太明白这人到底是在气什么后,便懒得在费这个精气神去多想,安安静静的站在那,等着帝王的召见。

    可她等了一日,直到日落黄昏,御书房的人来来去去了好几拨,那位坐在里面的帝王,却始终不曾松口让她进去觐见。

    直到宫门快要落锁时,这才遣了一个宫人来,恭恭敬敬的请她回去。

    其实她这般等了一日,心中没有些牢骚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那些心中的情绪,无论如何都不能表露在脸上的,她不卑不亢的拱手还了一礼之后,走出去,就见着倚墙而站的傅宴山。

    听见微弱的脚步声,他的耳尖动了动,随即便侧目过来:“出来了?”

    “嗯。”宋以歌朝着他走近了些,“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傅宴山说着,便站直了身子,迎着绚烂的落日,昏黄之中带着绯色的光晕宛若九天流水般倾泻而下,落了他满身,不似凡尘中人,“走吧。”

    宋以歌被他姿色给震慑住,当即便有些恍惚,就连他说什么都有些听不见,只凭着本能胡乱的点头应着。

    于是傅宴山往前走了几步,见着后面悄无声息的,他感觉不太对劲的回身,就见那人依旧站在原地,就连个位置都没有挪动半分。

    一时,他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于是他也只能折返回去,叹着气重新站定在她的身侧:“想什么了?”

    他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在耳边响起,将宋以歌给吓了一跳,她身子下意识的便一旁闪躲去,结结实实的正好撞上了坚硬如冰的宫墙,这么一撞,痛意便在瞬间铺天盖地的卷来,将那些镜花水月的绮丽心思全都撞得烟消云散。

    她低头揉着肩:“没,没什么。”

    见着她这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傅宴山也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表态,毕竟这儿可是皇宫大院,一言一行都不知被多少双眼睛给盯着,见此他也只能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得柔和些:“宫门快要落锁了,我们先出宫吧。”

    这次宋以歌没在恍惚,自然也听了个明白,她又想起刚才自己被美色给弄得神色恍惚的事,刹那间便觉得又稍许的尴尬,可还是出声应了:“嗯。”

    因要去凌府,宋以歌出了宫后,便没在同傅宴山一道,就在皇宫门前便与他分开了走,临走时,宋以歌眼尖的发生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悄悄地爬上了傅宴山的马车。

    而拿到鬼鬼祟祟的身影,也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十一殿下——沈州。

    进了马车之后,门帘放下,便将金陵城中的风雪如数阻断在外。

    她用干净汗巾揉了揉被风雪濡湿的发梢,又想起今儿傅宴山和沈州站在一起的时候,那感觉她总是觉得莫名的熟悉,好像自己曾经见过千万遍似的。

    “姑娘。”夜三将车帘掀开,递了一个暖烘烘的手炉进来,“您今儿在宫中肯定凉到了,您先将就捂捂,一会儿等到了凌府,属下便去给您煮一碗姜汤来。”

    “好。”宋以歌笑容满面的接过,还不等她将手捂暖和,她便一把扯住了夜三即将要伸出去的手,“你且等等。”

    那只手的主人僵了僵,没一会儿夜三的整张脸也随之钻了进来:“姑娘可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你们都是父亲留下的暗卫。”

    夜三点头:“是,不知姑娘突然之间为何会这般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宋以歌说:“你们若是父亲留下的暗卫,想必也同傅将军打过交道吧。”

    夜三也不隐瞒,大大方方的点头:“再跟着姑娘之前,属下们正好就跟着傅将军,姑娘今儿为何会这般问?”

    宋以歌笑了下:“也没什么,就是想打听打听关于傅将军的事,毕竟你也知道,父亲和祖母曾经给我定下的婚约。”

    扯着婚约作幌子,她现在已经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有时候她觉得这层身份还挺好用的,毕竟她打听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没人会将她的打探往别处想。

    “这事呀。”夜三爽落的笑起来,“姑娘尽管放心,傅将军洁身自爱的不得了,并不曾在外沾花惹草。”

    “原是如此。”宋以歌笑着说,“我还以为近朱者赤,傅将军会喜欢跟着十一殿下出去喝花酒了。”

    夜三又笑:“姑娘尽管放心,十一殿下从不带傅将军去这些地方,倒是许太医喜欢拉着傅将军去喝酒。”

    “许太医。”宋以歌觉得诧异,不太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又会同许生扯着关系,而且听起来,他们几人之间好像还挺熟识。

    “是啊。”夜三非常肯定的点头,“原先在金陵城的时候,几乎每隔几日许太医都会来找将军出去喝酒的时候,有时候十一殿下还会跟着去了。”

    宋以歌一听,面色顿时便有几分不自在。

    有些陈年旧事旁人不太清楚,可她却是知道一二的,比如许生同沈州不合拍,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剑拔弩张的,也唯有沈檀能压下一二。

    这么些年了,难不成除了沈檀之后,他们还能在卖另一个人的面子,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酒聊天?

    说实话,她不太能相信,甚至是无法想象那是何等的场面。

    宋以歌在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她这位名义上的便宜未婚夫,似乎也藏了一身的秘密,或许来头也并不小。

    见着宋以歌面色不太好,夜三关切道:“姑娘,您怎么了?可是夜三说错话了?”

    “没。”宋以歌摇摇头,“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罢了。”

    “还有,日后在外便喊我侯爷吧,免得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以此来大做文章。”

    夜三拱手应道:“是。”

    最后见着宋以歌的面色实在是不太好,夜三也不敢再多唠叨,便将半个身子从车厢中给退了出去,从同伴的手中将马鞭给接了过来。

    手起鞭落,马车的速度不由得加快。

    耳边除了风声,还有车轱辘碾地发出的声响。

    赶到凌府的时候,差不多已快半个时辰。

    夜三将小凳子搬出去,好让宋以歌踩着小凳子从马车上下来。

    此时天色已然昏沉,唯有天边藏在云层之后的一轮弯月以及府门两侧一连串的灯笼,除此之外,便是一地的寂静。

    宋以歌将车帘撩开,认真的端详了片刻之后,这才弯着身子从马车中钻了出来。冷风习习迎面刮来,将她耳旁散乱的鬓发吹乱,她一一将碎发全都别在了耳后。

    “这儿地滑,侯爷小心些。”夜三提醒道。

    等落了地后,她便低头敛眉将身上的大氅又稍微裹紧了些:“去敲门吧。”

第179章 施恩不图报() 
如今已算是有些晚了。

    丫鬟将门帘打起来,宋以歌走进去之后,便将大氅递给了一旁伺候的婢女。

    长公主正闭着眼坐在那,凌月带着凌晴正站在一边候着,两人都垂着头,从她这儿瞧去,隐隐能窥见她们面色或多或少都有些惶然不安。

    宋以歌也能隐隐猜测出几分来,她敛住脸上所有的神色上前行礼,长公主闭着眼,没有出声,宋以歌也不敢起,便一直在那跪着,等着长公主开口。

    也不知她是不是睡了过去,一直没有任何的声响。

    烛台上的红烛也燃了一半,整个屋子温暖如春,只隐约听见烛台上的烛火烧到一半后发出的噼里啪啦的细微声来。

    “你倒也沉得住气。”也不知过了多久,长公主这才睁了眼,缓缓出声瞧着她。

    宋以歌拜下:“都是外祖母教得好。”

    对于宋以歌讨好的话,长公主也没显露出自己情绪来,只淡淡地说道:“你身子一贯便不太好,这次又遭了那等的罪,就别跪着了,起来说话吧。”

    “你们也都坐吧。”

    几人一同谢恩之后,这才敢小心翼翼的走到椅子那坐下,丫鬟鱼贯而入,给几人都上了茶。

    “你也才过来,喝些姜茶怯怯寒气。”

    宋以歌起身道谢。

    见着她如今一贯的沉稳冷静,长公主心头倒也有些不是滋味,她的小以歌本该同府上的这些姑娘一般,被娇养着长大,等着及笄之后,便为她们许一个好人家,也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希望她们能得到一个知道爱护疼人的夫君,其余的自然有公主府和凌府帮衬着。

    可现在却和她所想的背道而驰。

    长公主撑着她喝茶的时候,又开始打量着她,她穿着不太合身的公服,眉眼间有几分倦怠,额间也有些细汗,将鬓边的碎发濡湿,许是才从宫中赶回来,还未来得及回府收整自己。

    见着她一口气将茶水喝完,长公主又问,“可曾用膳?”

    “还未。”宋以歌道,“不过孙儿不饿。”

    长公主道:“你在宫中呆了一日,怎么可能不饿?我让小厨房做了些吃食,你用一些后,再走吧。”

    宋以歌并不敢推辞,便起身道谢。

    等着她重新坐下之后,长公主便拈着手中的佛珠淡淡道:“你们这次胆子也忒大了吧,你们可知欺君之罪,罪该如何?”

    宋以歌盯了她手中的佛珠一眼,有些诧异,不知她何时开始信佛?

    原是有些出神,冷不丁的听见长公主的质问,宋以歌立马便起了身:“孙儿明白,不过这次之事,是孙儿一手促成,大姐和嫂嫂都不知情。”

    “我这个老婆子还没开始问罪了,你倒好就先全揽过去了。”长公主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这三人一个是她的嫡亲孙女,一个是她亲外孙女,剩下一个也算是她的孙女,她要怎么问罪?难不成要六亲不认,全都扭送到陛下的面前吗?

    她自问,自己还没这么大义凛然。

    宋以歌低头笑了下:“是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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