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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伎谋-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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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道子闻言淡淡一笑,执起面前酒盅饮了一口酒。

    司马曜说罢,又转头看了司马道子一眼,而后似说笑一般言道:“朕这个七弟,不仅觊觎朕的江山,他还觊觎朕的女人。”

    桃戈听言心中一顿,第一反应便是司马曜在试探她。

    果然,司马曜继而道:“念安可知,你这身子的本主萧美人,曾与老七有过一段苟且,还怀了他的孩子,因而才被朕禁足在合欢殿三年

    。”

    桃戈故作微愣,道:“原来如此,想不到这位萧美人还有这样一段不堪的情史。”

    她说罢,便随手拿起面前食案上一只荔枝,就此剥起来,一面又娇笑道:“不过琅琊王年轻有为,体貌俱佳,确有过人之处,若臣妾没有还阳在这位萧美人身上,见了琅琊王,恐怕也要被他虏获了芳心。”

    话音落下,手中荔枝已剥好,连里头的核也去了,桃戈这便将荔枝送到司马曜嘴边,不容他有回话的机会。

    又妖媚道:“陛下,是臣妾好吃还是荔枝好吃?”

    司马曜垂眸望着嘴边的荔枝,笑道:“自是荔枝好吃。”

    桃戈微微撅起小嘴,收回手转过身,娇嗔道:“那臣妾偏不让陛下吃。”

    司马曜一手抓住她拿着荔枝的手,另一只手将她搂着往自己怀中靠拢,身子微微朝前含/住她手里头的荔枝,而后又突然吻上她的唇,与她唇齿相依。

    桃戈故作娇媚,低吟一声,司马曜退出她口中,狂狷笑道:“念安更好吃。”

    桃戈不着痕迹的看了司马道子一眼,而后便微微伏下身子将头靠在司马曜肩上,娇嗔道:“陛下太坏,这么多人在这儿,臣妾都脸红了。”

    她岂知她方才说罢,司马曜陡然抓住她两只手腕,猝不及防的将她扑倒,摁在身下,望着她勾起唇角露出一丝笑意,轻语道:“你若怕羞,朕替你挡着。”

    司马曜言毕,便伏下/身子吻上她脸颊,又自她脸颊吻过唇瓣,其后便将脸埋在她脖子间亲/热起来,桃戈微微皱眉,分明不大情愿,低语道:“陛下醉了。”

    司马曜仿若未闻,司马道子见此委实看不过,便站起身走至堂下,道:“皇兄,臣弟有事要禀。”

    司马曜听言这才满不情愿的直起身,不大耐烦的问道:“什么事?”

    期间桃戈亦是由玉浮扶着坐起身,下意识的拢了拢衣襟。

    司马道子道:“母以子贵,庆厚以崇,伏惟皇太妃纯徳光大,休攸锺。启嘉祚于圣明,嗣徽音于上列。虽幽显同谋,而称谓未尽,非所以抑述圣心,允答天人。宜崇正名号,详案旧典。”

    闻知司马道子要为李太妃正名为太后,司马曜便愈加不快,今日李太妃未在,他心不在焉的挥挥手,道:“知道了,朕明日便下旨,请太妃移居建章宫。”

    只说是让李太妃移居建章宫,对为她正名一事却仍避而不谈。

    司马道子倒是无所谓,他言说此事也不过是想为桃戈解围,如今事成,他便也安心了。

    他作揖,而后便退回去坐下。

    桃戈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听着,待司马曜说罢,便转向他,微微皱眉,故作不适,道:“陛下,臣妾忽有不适,先行退下。”

    说罢便抬手,玉浮近前将她扶起,司马曜仰头望着她,体贴道:“既是身子不适,回去便早些歇息,朕今晚便不去你那里了。”

    “是,”桃戈福身。(。)

第一百六十二章 纠缠() 
桃戈出了清暑殿,便要回未央前殿去,怎知方才离了清暑殿不远,身后便传来一声唤:“张婕妤。”

    这熟悉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润,温润当中却又透着一股冰冷。

    桃戈听唤微愣,停步回过身,彼时司马道子已走至她跟前,桃戈淡淡一笑,道:“原来是琅琊王。不知琅琊王唤住本宫,到底有何贵干,该不是误将本宫当做萧美人,便想与本宫来一段颠鸾倒凤?”桃戈说至此,笑得极妖媚。

    司马道子望着她那双清澈却又深不可测的眸子,眼前之人说话间轻佻浮滑,言语间软糯温柔,举手投足间妖冶妩媚,她丝毫不像素素

    司马道子一笑而过,只道:“听闻婕妤闺名灵均,本王有一位故人也唤灵均,不知婕妤闺名中的灵均,可是屈原字号?”

    桃戈轻笑一声,道:“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司马道子直言,“清河张氏,黄帝后裔,挥公第一百三十二代世孙,长房张衍幺女张灵均,小字念安,是也不是?”

    “是,”桃戈淡淡道

    。

    司马道子却道:“错了,张家小姐闺名灵均,乃双木之‘林’。”

    桃戈听言微怔,一双秀眉皱了皱,随即转身落荒而逃。

    司马道子见她那般,心中悲喜交加,悲的是她真的是桃戈,喜的也是她真的是桃戈。

    他适才不过是试探她,她却并未辩解。

    “素素!”

    他这一声唤脱口而出,桃戈驻足不前,顿了顿方才回过身,与她四目相望,目光却不再冷若冰霜,反而含了一丝委屈。

    司马道子见她这般楚楚可怜,便移步近前,本要走向她,却不知她陡然冲向他,一头扑进他怀中,她双臂将他的腰搂住,将头埋在他胸膛前。

    司马道子怔怔,一时间不知所措。

    桃戈细声娇弱道:“抱紧我。”

    司马道子如她所愿,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微微垂首,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轻唤:“素素。”

    桃戈透过他身子与手臂之间的缝隙,望见不远处有明亮的灯火靠近,领头提着灯笼的两个内监,乃是清暑殿的,她自知必是司马曜来了,便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冷笑,而后陡然一把将司马道子推开,司马道子猝不及防,一个踉跄朝后退去。

    而桃戈彼时亦是故作踉跄,险些跌倒,玉浮见势连忙上前将她扶住,惊唤:“婕妤。”

    桃戈微微伏下身子,狠厉的瞪视司马道子,怒道:“你放开我!”

    司马道子尚不知司马曜就在身后几步远之处,望见桃戈陡然这般像是发疯一样,怔怔的望着她,略惊诧的唤道:“素素”

    桃戈故作气息不畅,故意用右手捂着胸口,而左手指着他,愠怒道:“我并非萧美人,你何故纠缠我!”

    她说罢,又佯装胸闷气短,一时间气喘吁吁,顺着玉浮的搀扶,这便佯作要晕倒。

    司马曜望见,连忙上前来,将她扶住,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抓着她的手,将她护在怀中,口中唤的却是“桃戈”。

    司马道子怔怔,他这才明白桃戈方才为何忽作此举,为什么像发疯一般。

    他也委实不愿相信,他的素素竟连抱他一下亦是在算计他。

    桃戈已听到司马曜如何唤她,却佯装未闻,转头抬眸望着他,娇娇弱弱的唤道:“陛下”

    她唤着他,目中已是泪光点点。

    司马曜委实心疼,蹙眉道:“怎么了?”

    桃戈满脸泪痕,哭得梨花带雨,转头故作惊怕的看了司马道子一眼,而后又死死的拽着司马曜的衣服,嗫嚅道:“方才臣妾本要回未央前殿,半路上却被琅琊王唤住,岂知他竟将臣妾当做萧美人,突然将臣妾抱住,还一直唤臣妾‘素素’,陛下,”她抬眸泪眼凝着司马曜,道:“臣妾好怕”

    司马道子苦笑,却并不急着为自己辩解

    。

    司马曜轻轻拍了拍桃戈的脊背,道:“念安不怕,老七将你当做萧美人,是以轻薄于你。”

    他说罢,转头看向司马道子,微怒道:“老七!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道子面色从容,丝毫没有慌张之色,微微低头,平静的说道:“皇兄恕罪,臣弟醉酒一时糊涂,误将张婕妤当做萧美人,是以失礼于人前。”

    “念安,此事既是误会,那便从轻处置,朕罚他一年俸禄,如何?”

    桃戈不语,微微低着头,司马曜便转头给司马道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行退下。

    司马道子转身离去,司马曜这才带着桃戈回了未央前殿。

    待进了内殿,站在床榻前,桃戈忽然轻轻一跃,双手勾住司马曜的脖子,黏在他身上,司马曜便也托住她,她巧笑出声,妩媚道:“陛下,臣妾想学功夫。”

    司马曜垂眸望着她,闻言微微一愣,道:“你身娇肉贵的,学那个作甚,你看朕手心里的糙皮有多厚,”说着,抬手示给桃戈看。

    “图个乐嘛,”她撒娇道,“再说,如此一来还能防身,日后若再遇琅琊王那般轻薄,臣妾也不至于毫无抵抗之力。”

    “朕让周禄护着你,何须你这般辛劳,”周禄亦是个不好对付的。

    “不要,”桃戈自他身上下来,撅起小嘴,故作不悦道:“今日家宴,臣妾见桓家女郎在大殿之上舞剑,一时间心血来潮,臣妾也想学她那般,”她抓起司马曜的手,左右轻晃两下,娇嗲嗲的说道:“陛下,你就准了臣妾嘛,好不好,臣妾就是觉得好玩。”

    司马曜借势将她推倒在床榻上,而后压在她身上,道:“不如朕亲自教你。”

    桃戈摇头,道:“陛下日理万机,何来空子陪臣妾玩耍,”学功夫并未她本愿,她今日这般,不过是想一个人日后能随意出入未央前殿,要那个人不再需得翻墙头扮作内监便能见她。

    司马曜却道:“朝事怎及你重要。”

    “陛下,”桃戈不悦,较起劲儿来。

    司马曜自是顺着她,连忙道:“好好好,那你想让谁教你?”

    桃戈欢喜道:“不如就那位桓家女郎?”

    “她不行,”司马曜摇了摇头,道:“她过几日该去柔然了。”

    他说罢,又想了想,道:“不如让她哥哥桓承祖教你如何?”

    桓修甚好,正合桃戈心意。

    桃戈皱了皱眉,道:“可他是男人,岂可随意出入后/宫。”

    “是男人又如何,他是禁脔,是朕的姐夫,朕一向信任他,让他教你,再合适不过。”

    桃戈想了想,勉为其难答应了。

    司马曜而后道:“那朕明日便让他过来。”(。)

第一百六十三章 刺杀() 
翌日,桃戈正侧卧在软榻上,端着茶盅喝茶,玉浮站在软榻前禀道:“今日建章宫已命人清扫,李太妃想必不日便要搬过去。”

    桃戈抬眸望了玉浮一眼,问道:“陛下的诏谕下了?”

    “下了。”

    桃戈收回目光,垂眸望着茶盅里的茶水,望见茶水水面上倒映她的模样,冷笑出声,道:“她终究只是一个太妃!”

    “婕妤,”玉浮轻唤,问道:“要不要,在建章宫动什么手脚?”

    桃戈转头看向她,道:“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桃戈话音方落,便有宫娥在外叩门,道:“启禀婕妤,左卫将军桓驸马来了,在正殿侯着。”

    桃戈微微侧目瞥了眼紧闭着的屋门,道:“知道了。”

    说罢,微微抬手,玉浮连忙接过茶盅,将茶盅放在软榻一边的几案上,而后扶着桃戈下榻。

    与桃戈一同去往正殿。

    到了正殿,果真见桓修等候在此。

    玉浮望着桓修,只是不明白桃戈何故要寻求他相助,难道仅因为桓修对她有意?还是利用桓修对司马道子有恨?

    又或许,二者皆有之。

    桃戈一见着桓修,便对他露出一丝浅浅笑意,道:“先生来了。”

    桓修听言连忙对她作揖道:“张婕妤。”

    桃戈亦是道:“先生不必多礼,”说罢,微微转头瞥向一边的宫娥内监,道:“从今日起,左卫将军不单是左卫将军,也不单是驸马,他还是本宫的老师,你们都听明白了?”

    言外之意,桓修只要踏入未央前殿,便不再是左卫将军,亦不再是驸马,单单只是她的桓先生。

    “是,”一众宫娥内监皆颔首应允,桃戈而后紧接着道:“都下去吧。”

    众人皆已出去,且带上了门,唯独玉浮还在此,桃戈自也不避讳她。

    桓修转头看着殿门被关上,而后回首见玉浮还在此,便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她两眼,而后又看向桃戈,他想,既然桃戈放心她在此,那他自也无需顾虑太多。

    “张婕妤千方百计令我得以随意出入未央前殿,想来本意并未要我教你使剑吧?”

    桃戈淡淡一笑,“明知故问。”

    桓修笑而不语。

    玉浮听言微微一顿,原来要桓修进宫教她功夫,是他们二人早已串通好的。

    桃戈望着桓修,忽道:“昨日司马道子同我说,张家幺女张灵均,闺名中的‘林’并非‘灵均’的‘灵’,而是双木之‘林’,桓修,这件事你果真探听清楚了?”

    桓修嗤笑,道:“错错错,司马道子那是在试探你,张灵均乃是我的红颜知己,我同她熟之又熟,甚至连她身上何处长了痣都一清二楚,又岂会弄错她的名字。”

    玉浮听至此,又是微微一怔,记得桃戈说过,有一个人一直在暗中帮她,帮她探听司马曜的行踪,还帮她杀了张家小姐,那时她一直都在猜想此人到底是谁,而今方才明白。

    那人竟是桓修!

    桃戈闻言脸色轻变,微微侧过身子,思忖了片刻后又看向桓修,目中却带了一丝狠厉决绝,冷冰冰的说道:“我要你去刺杀司马道子。”

    玉浮一惊。

    桓修故意笑问:“为何要刺杀他?”

    桃戈面无表情的说道:“他已威胁到我。”

    “如何刺杀?”

    “废他一条手臂,”桃戈说至此转向桓修,似有所指的说道:“就像他当初,令你断臂一样。”

    桓修一笑而过,道:“你既是觉得他已威胁到你,那你何故不要我直接取了他的性命,偏偏只是废他一条手臂,怎么,你不忍心?”

    “胡说!”桃戈当即打断,道:“我只是不想他死得不痛不痒,我要让他慢慢变成人彘,再把他扔进酒坛子里,让他痛不欲生!”她说着,眸中狠厉之色愈发显然。

    桓修闻言笑出了声,道:“那就依了桃戈小娘子的。”

    他说罢,便转身离去。

    当晚,王府,离思院。

    司马道子正坐在书房内书案前翻阅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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