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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伎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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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来为桃戈诊病的是当初那位孙太医,至此待在内殿为桃戈诊脉,玉浮站在一旁,司马曜与周禄并不在此。

    孙太医为桃戈诊脉,却是一直蹙眉,似乎诊不出她有何病,玉浮见势,站在一旁似带威胁的问道:“孙太医,美人现下如何了?”

    桃戈躺着,听闻玉浮如此语气,便知孙太医必是已察觉了异常,于是睁开眼,冷冷淡淡的唤道:“孙太医。”

    孙太医见她已醒,微微一愣,桃戈面无表情的说道:“三年前本宫为你隐瞒了一件事,又曾救你一命,你可曾想好该如何报答本宫?”

    孙太医怔怔,玉浮忽然转头看了内殿的门一眼,她这双眼似是能穿墙一般,回首道:“陛下来了。”

    桃戈当即闭上眼。

    司马曜而后推门进来,这时一身湿衣已换下,入内只见孙太医正收拾自己的医药箱,他便问:“孙太医,萧美人身子如何?”

    孙太医面色镇定,禀道:“回陛下,萧美人天生畏寒,身子本就弱,如今又呛了水,怕是难免要受风寒,想必要休养几日才能见好。”

    司马曜听罢微微颔首,孙太医又道:“微臣回太医署去开些预防风寒的药,回头打发人送来。”

    “那你便退下吧,”司马曜道。

    孙太医随即退下,司马曜见他走了,方才走去床边坐下,伸手去握着桃戈的手,却被那一股寒气震慑到,回首看向玉浮,道:“手炉取来。”

    玉浮取来手炉,司马曜便将手炉压在桃戈手下,而后道:“你们都退下吧,朕要同桃戈谈谈心。”

    玉浮与周禄一同退下,关上了门。

    司马曜握着桃戈的手,将她的手抵在唇边,望着她毫无血色的脸,低语道:“桃戈,为什么你要轻生”

    “朕知道,这三年来你受委屈了,都是朕的错,是朕不好,朕想补偿你,可你却要离开朕,你连恕罪的机会都不肯给朕么”

    “桃戈”(。)

第一百五十六章 咽气() 
到了第二天,桃戈仍未醒过来,傍晚时司马曜在清暑殿批完奏本后便又回到合欢殿来守着她,天色方才黑,昭阳殿那边突然打发映秀过来,说有急事禀报。

    映秀神色张皇,同司马曜禀道:“陛下,不好了!”

    彼时司马曜正给桃戈捂手,被映秀打搅,自是不悦,加之他又一向不喜人拐弯抹角,便不耐烦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直说了便是。”

    映秀道:“是太子,太子方才落水了。”

    司马曜听言一惊,当即松开桃戈的手站起身,斥责道:“无缘无故,他怎会落水!”

    映秀低下头,怯懦道:“太子一时兴起想要踢毽子,非要奴婢们几个陪他踢,还拉着奴婢们到御河边去,说那儿宽敞,谁知竟不慎落水了。”

    司马曜一时情急,并未细听,自然也听不出映秀言语间的端倪,斥道:“你们怎么不看好他!他现下如何了!”

    映秀道:“人是当场便救上来了,可一直昏迷不醒,可把淑媛急坏了,淑媛知道陛下在此照顾萧美人,本不想将此事告诉陛下,可太子迟迟没动静,淑媛不得已,便打发奴婢过来了。”

    映秀分明话里有话,众人自也听出来了,若与太子相比,桃戈在司马曜心里头,不论孰轻孰重都无可厚非,可在天下人眼中,一个美人自是比不得太子重要,司马曜若是只顾着这位美人而不顾太子死活,那便是昏君。

    映秀这是逼着司马曜前去昭阳殿,何况她又把陈淑媛说得通情达理,若是司马曜再不去,那岂不更显他无情无义!

    司马曜无奈转头恋恋不舍的看了桃戈一眼,而后又剜了映秀一眼,这便拂袖而去。

    映秀则是转眸剜了桃戈一眼,随后快步跟上司马曜出去。

    待他们出去,内殿独剩下桃戈与玉浮二人,玉浮这才走至床边,轻唤道:“美人,陛下走了。”

    桃戈睁眼,微微偏过头,看向玉浮。

    玉浮道:“美人,奴婢方才听闻昭阳殿的人说的那番话,司马德宗落水,怕只是莫须有之事,昨日傍晚美人在华林园落水,今日傍晚司马德宗便掉进御河里,这世上怎会有那么巧的事。”

    桃戈淡淡一笑,道:“不过是想陛下离开我,竟连亲生儿子也一并算计进去,她这是走投无路了?”她说罢,冷笑出声。

    “司马”玉浮私底下一向直呼司马曜其名,而今在桃戈跟前,竟也失言说漏了嘴,好在及时打住,连忙接着说道:“陛下竟也信了,如今外头还下着雪,御河边的雪铺得极深,岂会便于踢毽子,即便方便,又有谁会傻到去那里踢,就算司马德宗年幼不懂事,那昭阳殿的人,莫不是也犯傻了。”

    桃戈听言一笑而过,并不接话,只问道:“陛下走了有多久?”

    “理应快到昭阳殿了。”

    “让那两个门神跟过去,到昭阳殿与陛下禀报我已咽气,”桃戈掐着时间,照司马曜火急火燎赶过去的速度,若这个时候让门口的侍卫去追,正好司马曜前脚进了昭阳殿,后脚侍卫便赶到。

    只是说起与司马曜禀报她已咽气,玉浮委实不明白她的用意,她微微皱眉,不解道:“美人这是何故?”

    桃戈笑了笑,却只道:“姑姑待会儿就知道了。”

    她原想昏迷不醒三日之后再咽气,既然陈淑媛咄咄相逼,那她便也不客气了。

    玉浮自知她如此做法必有她的道理,便不再询问,转身出去,跑到正殿里一望见守门的那两个侍卫便慌里慌张的说道:“美人已咽气,陛下现下在去往昭阳殿的路上,你们俩快些追去将此事告诉他。”

    那两个侍卫听言微愣,有些不可置信,玉浮说罢,已走至那两个侍卫跟前,见他们二人皆杵着,便又急切道:“快去呀,怎么还杵着!”说着,推了推右手边的那个。

    右边那个侍卫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开。

    彼时司马曜赶到昭阳殿,方才进了内殿,陈淑媛便急急忙忙迎过来,楚楚可怜的唤道:“陛下。”

    可司马曜却仿若未闻,单只是朝床边走去,望见司马德宗躺在床榻上,裹在被子里,为人父亲的,脸上自然已泛起一阵心疼,坐在床边轻唤道:“安德。”

    司马德宗听唤,当即睁开眼,应道:“父皇。”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蛮劲,丝毫不显虚弱,气色也极好。

    陈淑媛见他竟醒了,还如此欢快的答应,脸色一阴,司马德宗朝她看去,她当即剜了他一眼。

    司马曜自然已起了疑心,满脸狐疑的伸手去探了探司马德宗的额头,而后又向下,探了探他的脸颊。

    当即是恍然大悟,如今正值深冬,湖水冰冷,桃戈落水后浑身冰凉,抱着手炉捂了一夜,手方才有些温度,而身子,却一直丝毫没有温度。

    可司马德宗落水后身子温热,与正常人无异,丝毫不像是落水的。

    若说桃戈自幼畏寒,是以捂了一夜身子还是凉的,那即便是司马德宗这般健全,这身子也不该立即就回温了。

    他收回手,垂眸望着司马德宗,道:“安德,父皇可曾教过你,不可撒谎,尤其你是太子,是储君,日后是要继承东晋帝业的,为君者,更是金口玉言。”

    陈淑媛站在一旁听言,心中愈发忐忑,思忖着陛下莫不是察觉出端倪了!

    司马德宗点了点头,司马曜继续道:“你告诉父皇,你是在何处落水的?”他算是给足了陈淑媛脸面,并不直接问司马德宗到底有没有落水。

    司马德宗看了陈淑媛一眼,而后回首,回道:“在御河边。”

    司马曜笑了笑,“父皇知道是在御河,父皇想知道,你是在御河哪一段落水的?”

    司马德宗又看了陈淑媛一眼,可陈淑媛只得给他使眼色,司马德宗见她挤眉弄眼,一时间也答不上来,陈淑媛索性替他答了,回道:“是从桥上翻下去了。”

    司马曜转头看向她,一面站起身,一面又冷冰冰的说道:“朕可曾问你?”

    陈淑媛受了教训,一时间也不敢再说什么,便低头不语。

    就在此时,外头一个宫娥入内,对司马曜禀道:“陛下,合欢殿来人了,说有急事求见陛下。”

    果然不出桃戈所料,司马曜赶到昭阳殿不过片刻之久,合欢殿的人只要赶紧些便也能赶到。

    司马曜闻知合欢殿的人急事求见,当即出去,只见是守昭阳殿的侍卫,忙问:“什么事?”

    那侍卫慌慌张张道:“陛下,萧美人咽气了,您快些过去看看吧。”

    “什么!”司马曜又是大惊,连忙出去。

    而陈淑媛站在内殿门外听闻桃戈已咽气,起先也是一惊。(。。)

第一百五十七章 灵均() 
司马曜闻知桃戈已咽气,连忙离开了昭阳殿,急急忙忙又往合欢殿赶去,路上竟遇玉浮,玉浮望见他,亦是慌慌张张的迎过去,道:“陛下,萧美人又醒了,只是”

    得知司马曜死而复苏,司马曜自然又惊又喜,未等玉浮说罢,便出言接话,“醒了?她适才果真咽气?”

    玉浮连连点头,“是,奴婢已探了她的气息,的的确确已咽气,只是方才又醒了,醒来之后突然变正常了,却又似乎比以前愈发奇怪了,奴婢唤她‘美人’,她硬说自己不是什么‘美人’,还一直说自己姓张,叫张灵均,小字念安,是清河张氏嫡系之女。”

    司马曜听言满目狐疑,当即越过玉浮,径直往合欢殿去。

    司马曜见她此举,听她此言,愈发狐疑惊诧,轻唤:“桃戈。”

    “桃戈?”她自语,而后便转头看向司马曜,站起身略显不屑的说道:“我说了,我不是什么桃戈,”她说着,又看向玉浮,继续道:“也不是什么萧美人,”说罢,又看向司马曜,冷冰冰的说道:“我姓张,是清河张氏之女,长房嫡出幺女张灵均,小字念安,挥公嫡系第一百三十二代世孙,乃是黄帝后裔,你是何人!”

    司马曜与她相视,望见她那双眸中尽是陌生,她似乎不认得他,她也分毫不像桃戈,她目中尽是冷意,言语间略带傲气,傲气之中又不失娇媚之态。

    她真的与桃戈丝毫不像,丝毫不像

    司马曜怔怔的看着她,玉浮看了司马曜一眼,而后连忙低声提醒道:“美人,这是陛下。”

    “陛下?”桃戈听言故作微愣,而后又将司马曜从头到脚粗略的打量了一遍,目光停在他冕服的下摆之处,望见那一圈绣着龙纹,方才皱着眉头微惊道:“你是陛下!”

    而后又抬眸将内殿四周都打量一遍,又惊道:“这是皇宫!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分明已经死了,可我怎么又活了,还成了旁人”

    这时玉浮惊诧道:“死了?”说着,又转向司马曜,道:“陛下,美人方才也已咽气,而今活了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张家小姐,该不是这位张家小姐借了美人的身子还阳了?!”

    司马曜蹙眉,似在思忖着什么。

    “还阳?这是借尸还魂?”桃戈佯装狐疑,而后想了想,当即道:“对对对,定是如此,必是我阳寿未尽,命不该绝。”

    “不可能,不可能”司马曜缓缓摇头,分明不信,桃戈便道:“怎么不可能,你若实在不信,大可差人去我身死之处查探一番,就在南篱门往西百里向北有一家同城客栈,二楼左手边第三间,天字一号房。”

    司马曜仍狐疑,这便转头看向周禄,给他使了个眼色,周禄未出声,单是微微躬身,这便转身出去,司马曜转头见他已出去,他便也转身跟了出去。

    只是依旧不大放心桃戈,走至内殿门外,又回首给玉浮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看好桃戈。

    司马曜与周禄一齐离开,内殿之中唯独剩下桃戈与玉浮主仆二人,玉浮见他们离开,便走去关上门,而后回身望着桃戈,道:“陛下定是信了。”

    桃戈冷笑出声,退至妆台前坐下,目冰冷,道:“能把一个远在建康之外的人出身和身死之处说得如此详细,他不信也得信。”

    若说桃戈在宫中有些势力,此事有假还说得过去,可桃戈冷在合欢殿三年,哪里来的势力与党羽,司马曜当真是不信也得信。

    玉浮听言,一双秀眉微凝,道:“美人,奴婢不知,美人身在合欢殿,何以知道那位张家小姐身死之处,又如何知道她的出身?”

    桃戈淡淡一笑,道:“有一个人,一直在暗中帮我,帮我打探到张家小姐的去向,帮我杀了她,还告诉我陛下的行踪。”

    玉浮目中有一丝探索,桃戈已然察觉,微微笑道:“至于那个人是谁,姑姑日后便知道了。”

    言外之意,是想玉浮如今莫要打探,玉浮自知她的意思,微微颔首应允。

    到了傍晚之时,司马曜与周禄方才回到合欢殿,司马曜这是亲自前去南篱门百里之外的同城客栈查探了。

    而彼时合欢殿正是用膳的时候,桃戈坐在一桌子的菜前,却故作食不下咽心神不宁,望着满桌子的菜始终不动筷子。

    忽见司马曜进了偏殿,她当即站起身,道:“怎么样,可曾查探到了?”

    司马曜微微颔首,脸色略显黯然,道:“确有此事。”

    “我都说了是真的,”桃戈说至此,唇边现出一丝笑意,故作略傲然的神色,道:“我堂堂清河张氏之女,岂会满口胡言,说些没凭没据的话。”

    她说罢,见司马曜不言不语,便也作扭捏,道:“只是我的尸骨可有好生安葬?”

    “都安葬好了。”

    桃戈又道:“既已证实我并非萧美人,那你也该放我走了?”

    司马曜自然不会准她走,转头看了一眼满桌子的菜,而后道:“天色已晚,不如在此留宿一晚,明日再走也不迟。”

    他说罢,当即走至桌子另一头坐下,一面又道:“玉浮,添一副碗筷。”

    他说得迅速,之间丝毫没有间隔,根本不容桃戈拒绝。

    桃戈自知他必定要留下她,便走去他对面坐下,故意用左手拿起筷子,又故作娇媚的笑道:“陛下该不是不想让我走吧?”

    司马曜闻言抬眸看向她,却见她竟是左手拿筷子,记得方才在同城客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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