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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伎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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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戈微愣,回首望着他,他却冷笑一声,道:“模样果真生得标致。”

    他说罢,忽的转身抽出身后小卒腰间的佩刀,回身陡然将刀架在桃戈脖子上,口中斥道:“可你害我堂哥生不如死,那便该死!”

    桃戈怔住,瞠目望着他,“桓将军这是何意?”

    桓修不语,良久忽然刀锋一转,只往下移,划开扣在桃戈手上的麻绳,道:“我不杀女人,你走吧。”

    “走得越远越好,再不许踏入建康城一步,更不许再纠缠我堂哥,否则,我见一次杀一次!”

    桃戈仍怔怔的望着他,桓伊怒道:“走!”她方才转身,头也不回的出去。

    外头滂沱大雨倾盆如注,打在人身上,尚有一丝疼痛。

    桃戈走至外头,却往建康城方向走去,走了一步又停住,回首望见桓修那匹白驹,便走去牵来,上马就走。

    桓修在茶馆里头,小卒忽听闻马叫,走出去一看,大惊的折回身,禀道:“将军,她牵了你的纤离马跑了!”

    闻言桓修亦是大惊,拍案而起,斥道:“什么!她往哪儿去了!”

    小卒道:“往建康去了。”

    桓修斟酌道:“她去建康,莫不是找我堂哥了!”

    可堂哥如今已在扬州了啊!

    想至此,桓修急忙领着众人出去,随便牵了匹马便朝建康奔去。

    桃戈头一回自己骑马,本就生疏,加之这纤离马性子烈,虽一路疾驰,却总似乎要将桃戈摔下去,幸好桃戈抓得紧。

    岂知纤离马宁愿两败俱伤,也不愿驮着除了桓修以外的人,于是于是踩上尖锐石子,就此倒下去,却不料竟顺着山坡滚下去,待滚到山坡下面,已一动不动。

    桃戈摔下马,也自另一边的山坡滚下去。

    好在身子撞到了石块,才得以存活。

    她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无一处不痛的,脚崴了,一时直不起来,左臂皆是擦伤,右下臂更是因撞到石块擦得血肉模糊。

    大雨倾盆而下,打在伤处更是痛彻心扉,她抬眼,望着颇高的山坡,思忖该如何爬上去,却又闻不远处马蹄声阵阵。

    必是桓修追来了,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第八十二章 不悦() 
桃戈抓着一株一株青草试着爬上去,奈何手臂痛得麻木,根本使不上力气,抓着的每一株草也是一抓便断了。

    好不容易爬上去几步远,却又滚下来,雨大得无法形容,山坡更是陡滑。

    马蹄声愈发逼近,桃戈深感无助,只好坐在石块前抱膝痛哭,眼泪和着雨水自脸颊上滚落,已分不清什么是眼泪,什么是雨水。

    忽听闻一阵马蹄声,分明是单枪匹马,且自建康方向过来,马停在上面,耳边传来司马道子的声音,他唤:“素素!”

    桃戈听唤抬起头望过去,见到司马道子,顿时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时间情难自已,开口便哭出声来。

    司马道子见她这般,正往山坡下奔去,待走至她跟前,当即蹲下身与她紧紧相拥在一起。

    桃戈趴在他肩头,哭得更是厉害,哽咽道:“都怪你!都怪你!”

    司马道子也皱着眉,道:“怪我怪我,是我不好,素素,随我回家,好不好?”

    说罢,松开抱紧他的手臂,扶着她的双肩,凝视着她,却见她下唇边一道齿痕。

    这齿痕虽算不得明显,却也看得颇是清楚。

    他微惊,蹙着眉,抬手轻抚她下唇,问:“素素,这是怎么了?”

    桃戈自然不会告诉他这是桓修所为,毕竟桓氏乃是朝中第一大戎马士族,而桓修乃是桓氏先祖桓荣嫡系第十一世孙,桓家五爷桓冲的嫡子,素来是桓冲的心头肉,她自知若是告诉了司马道子,他必定不会轻饶了桓修。

    到时也难保他一怒之下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若是桓修出了事,桓家必定要找他讨要说法,可他也是亲王,司马曜也不敢动他,加之李太妃一向偏爱他,桓家气极,也难保不会策反,转投苻坚麾下,反攻司马家的天下。

    到时必定天下大乱!

    桃戈开口,正想随便应付了,却闻一阵极是整齐的马蹄声逼近,她仰头看过去,果真是桓修带人追来了。

    彼时桓修坐在马上垂眸望着她,颇有居高临下的感觉,他却像个流氓,无赖的说道:“小娘子竟受伤了,快些上来叫哥哥好好儿疼你。”

    桃戈闻言秀眉微凝,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低眉不语,钻进司马道子怀中,分明有些惧怕桓修。

    司马道子见她这般,愈发清楚她遭受了什么,于是回首,朝上头望去,却见是桓家子,蹙眉呢喃道:“桓修”

    彼时桓修见了司马道子,亦是一惊,他不曾想这个桃戈竟是琅琊王的人。

    他亦低语:“琅琊王”

    这时他身后的小卒忽然指着另一边山坡底下,道:“将军!纤离马在那儿!”

    桓修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见了纤离马,只是纤离马分明已经死了。

    他顿时满腔怒火,瞪目视桃戈,片刻后怒道:“我们走!”

    说罢,众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彼时司马道子也回首,问:“素素,可是桓修轻薄你!”

    桃戈摇头,低声道:“不是。”

    司马道子推开她,扶着她肩头,追问:“那你这齿痕是哪儿来的!”

    桃戈淡淡道:“是我自己咬的。”

    司马道子自然不信,桃戈隐瞒,他也自知她的心思,一时间便没有追究。

    不过今日之事,也断不可能就此作罢!

    他这便抱起她,踩着那石块轻轻一跃,便到了上面,随即又将她抱上马,坐在她身后,疾驰而去。

    回到王府,又抱着她直奔书房去,将她放在软榻上,细心为她处理伤口。

    待包扎好伤口,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好了,这些日子,莫再出去瞎晃悠。”

    桃戈听言,仍有些记恨他,侧首避过他的目光,置气道:“还不是你赶我走,莫名其妙!”

    司马道子微微蹙眉,这件事,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同她解释,索性道:“我不过是同你玩笑,吓唬吓唬你,谁知你竟当真了。”

    “谁人像你这般说笑,三更半夜唤我过来,竟是为了撵我走,而今还怨我当真了,昨夜你那么凶狠,倘若换做是你,我瞧你还敢呆在这儿?”

    桃戈说话间,司马道子并未全然听进去,单是注意了那么一句,待她说罢,他便道:“你方才说我三更半夜唤你过来,竟是为了赶你走,那你原以为我唤你过来是作甚?”

    听罢,桃戈微愣,她本没有多想什么,可叫司马道子听去,她竟成了对他有非分之想的那个

    她侧过身背对着他,道:“姐夫多心了。”

    刻意唤一声“姐夫”,叫司马道子瞬间心凉。

    一时间气氛尴尬不已,司马道子只好找话同她说,言道:“出去了还往城外跑,何故不去妙音坊找桓子野?今日若不是我去得及时,你必定要被那个桓不才给吃了。”

    桓修又名桓承祖,小字不才。

    “如今又准我同桓伊来往了?”桃戈回首望着他,目中仍带有一丝怨气。

    司马道子微愣,套路!全都是套路!

    他淡淡一笑,道:“我何时不准你与他来往,只是告诫你他并非善类,要你莫与他太过亲近。”

    桃戈又翻了个身,平躺着,道:“这是为何,何故不准我同他亲近,你该不是吃味了”

    如今正值盛夏,桃戈只着一身轻衣,薄如蝉翼,加之方才又淋了雨,浑身上下湿得透彻,当真是一览无余。

    桃戈年纪虽不过十二,可身姿也委实曼妙,唯一不足之处,便是面前颇是扁平。

    不过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司马道子看来,她这样就是完美无暇,又或许,他独爱平胸呢~

    见司马道子直勾勾的盯着她胸前,桃戈自然不适,连忙抬起手臂有意无意的遮掩,道:“姐夫眼珠子快掉了。”

    司马道子回过神,却是调侃道:“你觉得你胸前有什么是值得我看的?”

    桃戈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冷下脸,朝里头翻了个身,置气得不再理会他。

    司马道子却是伸手去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桃戈微愣,司马道子扬起唇角一笑,道:“即便扁平,也是值得我去探究的。”

    说罢,便撑着床沿轻轻覆在她身上,桃戈惊得屏息望着他。

    嗫喏道:“姐夫”

    眼看就要吻上来,桃戈皱了皱眉,微微偏过头,司马道子微愣,她莫不是不愿意?

    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打开,入耳的是茹千秋的声音,只听茹千秋惊喜道:“王爷回来啦!”

    他入内一看,当即怔住,吞吞吐吐道:“我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着,转身朝外走去,还特意带上了门。

    彼时司马道子也直起身,转身去取了件斗篷来,扔在软榻上,冷冷道:“穿上。”

    桃戈见他面无表情,自知他为她方才之举不悦,便也一语不发,费力的起身下榻,披上斗篷便越过他走至门口,停步淡淡道:“你是我姐夫,我们自当发乎情止乎礼。”

    说罢开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第八十三章 心声() 
这时天色已晚,桃戈淋着雨回到北苑,方才在书房时司马道子细心给她包扎伤口权当白费。彼时子霁正巧坐在屋门内,远远望见她淋雨回来,又见她浑身伤痕,自是大惊,连忙转身拿来伞跑去雨中迎她,问道:“桃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是伤?”

    桃戈起先并不答她,只是有气无力的唤道:“子霁姐姐”

    丫鬟闻声赶来,见桃戈满身是伤,也是一惊,惊道:“桃戈姑娘!”

    子霁见到她,忙吩咐道:“快去烧些热水来!”

    “诶,”丫鬟应了声,转身便去往小厨房。

    这时子霁已带着桃戈进屋,关上了门,赶紧回过头来帮她褪下衣服。

    又拿来毯子给她裹在身上,道:“先裹着,今个下雨,寒气重,可别受凉了。”

    她方才说罢,桃戈便打了个哆嗦,的确有点冷,她又将毯子裹紧了些。

    这时丫鬟端着热水进来,道:“下傍晚烧的热水,婢子瞧着还热乎,姑娘先过来洗洗,”说着,这便走去木桶前倒下水,几次来回,桶里的水大约能漫过身子,子霁这便扶着桃戈坐进去。

    她站在桃戈身后,为她擦洗着身子,又忍不住问道:“今个一大早便见不着你人影,还以为你被王爷唤去书房了,你怎么带一身伤回来?”

    子霁两次询问,桃戈也不好再闭口不言,终于回道:“我今个早上去西郊,被前秦赵王苻幼掳走,半路上桓家军杀来,我趁乱逃走,谁知突然下雨,我一不留神滚下山坡,身上便擦伤了。”

    桃戈并不告诉她,她与桓修的事,倒不是因为桓修是桓伊的堂弟而避讳她,只是一想起桓修,她便不由自主的心生惶恐。

    可子霁偏偏又问:“桓家军可是桓子野?”

    桃戈转头看向她,只见她神情略显僵硬,颇不自然,她回首,淡淡道:“是他堂弟,桓修。”

    子霁这才放下心来,点头露出一丝笑意,似乎很是欣慰,应道:“哦,原来是桓不才。”

    桃戈微微侧目睨了她一眼,本想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子霁唯恐桃戈察觉异常,又似乎自言自语一般嘀咕道:“前秦的赵王怎么会来建康,他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桃戈一笑而过,道:“明着说是赵王,谁又知他到底是不是,那队人马身着胡人的衣服,招摇过市,丝毫不避讳,分明是故意的,我瞧着,恐怕只是一个幌子。”

    “那也必定是苻坚的人,”子霁忽然道:“桃戈,你被前秦的人掳走,这件事情,可曾告诉王爷?他毕竟是亲王,你将此事告诉他,他也能禀报给陛下。”

    提及司马道子,桃戈面色便有些不自然,她淡淡道:“此事不必我同他说,也不必他同陛下说,桓修会如实上报朝廷。”

    桃戈言语间略显不悦,更显冰冷,子霁微愣,今日的她,颇是反常。

    “那你受伤,王爷知道么?”

    桃戈冷冰冰的回道:“他知道。”

    子霁走至她身侧,稍微向前,抬起她的右臂,为她解下包裹着的纱布,道:“这可是他为你包扎的?”

    桃戈不语,子霁又道:“这么大一块擦伤,怕是要留疤了,留疤了可不好,日后嫁不出去。”

    说罢,她忽然又故意打趣道:“你倒也不必担心什么,嫁不了旁人,你还能嫁给王爷。”

    桃戈听言脸色轻变,皱着眉,淡然道:“姐姐胡说什么,他是我姐夫,我岂可嫁给他。”

    她此言,对司马道子分明极是排斥,子霁看似丝毫没有察觉,依然自顾自的说道:“姐夫又如何,萧姨娘都已经被休了,她这一走,你同王爷,自也无需再遮遮掩掩,何不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姐姐这是何意!”桃戈微怒,子霁这话,说得好像她和司马道子背着萧氏偷欢。

    子霁自也是故意这么说的,这下被桃戈反驳了,她便笑道:“说笑罢了,何必动怒呢。”

    桃戈不理会她,她又笑道:“不过王爷待你,的确极好,我琢磨着,他对你必是有心的。你若能嫁给他,我定是第一个唤你萧姨娘。”

    “感情之事需讲究情投意合,他不悦我,我对他更是无感,我日后若是真的嫁不出去了,那我宁愿出家为尼,青灯古佛至死,也断不会嫁给他。”

    她对司马道子又岂是无心,她不过是太在意旁人的看法。

    就如子霁方才所言,萧氏离开王府,她大可名正言顺的接替萧氏的位置。

    可她不能!

    她作为妻妹住在王府,可如今萧氏被休,她非但没有随萧氏一道离开,却仍住在王府,这本就不合情理。

    萧氏刚走,她便同司马道子暧昧不清,这时旁人会如何看待她。

    更何况萧氏还是因为害了她才被休弃,难保府上的下人不会骂她是白眼狼。

    沾着姐姐的光住进姐夫家中,却在背地里勾/引姐夫,到最后为了取代姐姐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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